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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个时刻,浓雾弥漫的鬼谷深处。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深夜的鬼谷之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夹杂着血腥的草药味。

肖放乐靠在屋外,在他面前正有一只烧着熊熊火光的草药罐,正不断地冒着喀挞喀挞的声音,然而俊美的脸上却是异常的白皙,往下一瞧。只见他正以白布紧紧裹着自己的左臂,他随身携带的长剑则落在一旁,染上触目惊心的血渍。

「啊……呜!」

「玲毓!」屋内传来了古玲毓的声音,这使得肖放乐心中大惊,也不顾煮沸的草药罐是如何的烫人,快速地端起了罐子,连忙冲入屋内。

只见在床上的古玲毓吐出了大量的鲜血,身上的白衣和棉被全被染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红色。

「玲毓!」肖放乐再也不管他手臂上的伤,连忙将罐内的药汁倒入小碗中,冲向古玲毓,将她扶起身。

「玲毓,张开嘴,我给妳煎了碗药汤,这是段上成开的方子,妳喝了就会好起来!」

半闭着眼儿的古玲毓,在听到肖放乐说的话之后,她气若游丝地道:「我……真的会好吗?」

「会的!妳一定会好起来的!」肖放乐十分肯定地说道,并舀了一匙凑近她的嘴边,「喝吧!」

古玲毓受重创之后,身体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她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时,总是伴随着大量的呕血,肖放乐想起段上成在他俩走之前,会给过他一帖药方,要他在古玲毓最坏的情况之下再使用。

「你的衣服……怎么会有血?」

「没事的,大概是刚刚沾到妳呕出的血,不是我的。」他强忍着痛苦说道。

古玲毓发现了他的异样,「你……受伤了?」

「没有,你快喝吧!」

虽然肖放乐如此说道,可衣袖上的血迹却越染越大,古玲毓怀疑说道:「……你这味药引是什么成分?」

「补气、活血,祛妳的内伤。」他又将汤匙更靠近她的嘴边,「快喝吧!」

「你不说里……面有哪些成分,我……就不喝!」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是大量的鲜血自她的口中呕出。

「玲毓!」他心疼她,却不愿意说出药方,因为他不想让她想太多!

「快、快说……否则,」古玲毓十分固执,「我就……不喝……死也……不喝……」

「好!我说!」他终于忍不住看她自我折磨的样子,大吼出真心话,「里面的药引有人r!」

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你、你割你自己的r?」

「这是唯一可以救妳的方法。妳放心,我已经点了自己的几个大x。不一会儿血就会止了。」他的额上滴下豆大的汗粒,手臂上的伤口让他拿着碗的手微微发抖。

「如果我今生要失去一条手臂那也无妨,只要不要……失去妳……」

古玲毓热泪盈眶,面对丈夫如此深情,她怎堪消受?

缓缓地将自己的唇凑近了汤汁,慢慢地啜饮着深情的解药。

今生今世,他的这份真情,她定会全心全意的付出!

★☆★☆★☆

「吱吱吱吱……」翠绿的树林中传来了不知名的鸟儿无忧无虑的叫声,绿荫隐约透出的阳光洒在地面上,点点金黄,一种沁凉让人放松。

流水潺潺,清澈的小溪里,伴随着几片落叶,鱼儿悠游。

在重重浓雾保护之下,没有人深入的一片仙境,恐怕也只有熟悉这儿的人才会知道这里。

「放乐!」古玲毓的声音响在这一片人间仙境之中,只见一抹清丽的影子正沿着小溪漫步着。

「真奇怪……」

大病初愈的古玲毓,转着乌亮的眸子,四处地张望。

回到她自幼生长的鬼谷之后,古玲毓在肖放乐割臂疗伤,细心照顾之下,原本重创的身子很快地康复起来,再加上鬼谷干净的水质和空气,她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大半。

「放乐明明跟我说,他今儿个会比较早回来的啊!」穿著碎花布衣衫的她,俨然像个担心丈夫的心妻子,他俩就像是一对寻常的农家夫妻,过着一般平常农家的生活。

她的心现在全系在深爱的夫君身上。

肖放乐每天早出晚归,他弄了一块肥沃的地,种着瓜果或蔬菜;偶尔在溪边钓条鱼,在林里打野味回来佐餐。

肖放乐对受伤的地照顾得无微不至,这让她更为感动。

每当夜里,她因外伤内创而发烧时,眼中总会出现肖放乐糗糊的身影,不眠不休地呵护着她。

在他割臂为药让她服用之后,她每天哭着替他换药。

只要见到他的伤口,她的心总是揪得紧紧的;虽他老是说没什么,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师父将她托给了一个好男人。

她终于明白心心相印的道理了。

「放乐?」古玲毓听到流往林子里的溪水那一头有着激水声,她便依循着声音,往密林里走去。

浓密的树林像是一个天然的防护似的,将外头的阳光隔了大半,一种夏末的沁凉钻入她的心里。

她记得这条小溪的源头是一条瀑布,激水而下的冲刷让岸边的石头全长了绿色青苔。

「啊!」古玲毓突然发出惊叹声,只见肖放乐正赤裸地背对着她,以瀑布的水淋浴着。

她的脸红了起来,此刻她反倒庆幸瀑布的偌大水声,让肖放乐不至于发现躲在林子后面的自己。

古玲毓小心翼翼地拨开那浓密的叶片,偷窥着肖放乐的身子。

她的心狂跳了起来,他黜黑又强壮的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之下,一种偷窥的美感让她顿时喘不过气来。

她想起未回鬼谷之时,与他耳鬓厮磨的热情。

他的肩膀是如此宽阔,那x膛厚实而强壮,每晚搂着自己入眠的臂弯。是那么地有生命力,在他黝黑的背之下,那结实的臀部流滑过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哦!古玲毓只觉得自己的脸儿已经发烫了起来,她究竟在想什么?他可是自己的丈夫,天底下居然会有妻子偷窥丈夫洗澡,而且还存有这么多的幻想!

她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居然会对自己丈夫的裸体有这么多「邪恶」的幻想……

「什么人?」突然,肖放乐转过身,往她所在的方向大吼。

哦!

糟了!她的偷窥行为终于被他发现了。

「是我!」她怯生生地走了出来,对于肖放乐的敏锐有些无奈。

肖放乐看见来人是她,亦微微一怔,满身水珠的身子俊美而壮硕。「妳来这儿做什么?」

「我……」

古玲毓的脸儿还是红通通的,心亦是狂跳不已,她无法正视着肖放乐那双深邃的眸子,只得看着泥泞的地上。

「我见你还不回来……」她嗫嚅地说着,「我就、就出来找你……没、没想到……你在、在瀑布淋浴……」

她美丽的模样让肖放乐怦然心动,天知道他已经忍了多久都没有碰过他可爱的妻子了?

为了古玲毓的伤势,他紧紧地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每天晚上拥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入睡,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妳别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啊?」古玲毓一时没听懂肖放乐的话,抬起美丽的小脸看着他。

「啊!」

他没有给她答案,只紧紧地用大手抱住纤细的她,肖放乐赤裸的身子上的水滴,染湿了她的衣裳,亦让她心慌。

「放、放乐?」古玲毓宛如小鹿般的大眼,流露着无辜不解的眼神直望着他。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蠢……可我真的想问妳……」他低头咒骂起自己,但那双强壮的手臂依旧紧紧抓住那芳香的身子不放。

「问、问什么?」她也被肖放乐那股紧张的模样给传染了,连话都说得七零八落的。

「妳的心里究竟住了谁?」

肖放乐的眸子十分认真地看着她,说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妳的心里还想着汤一意吗?妳的心里……」

可曾有我的存在?

他欲言又止,最想问的话却又在嘴边止住。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问……一个大男人不应该像个女人一样地为爱而七上八下、牵肠挂肚的。

「我的心里?」她再度地开口问:「你下一句要接什么来着?」

「算了。」肖放乐没好气地准备放开心爱的妻子,转身要穿起衣棠。「也没什么好问……」

但就在转瞬之间,两片柔软的唇瓣十分主动地碰触了他的唇!

「呃!」肖放乐吃惊不已,但更快地他的心就被满满的欢喜所充满。

古玲毓十分笨拙地吻着他的唇,她玫瑰色的唇瓣贴近着自己,芳香的气息让人疯狂。

肖放乐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可爱的小舌正在颤抖,可他却为她的主动而高兴不已。他开始主动地回吻她,为她的热情而高兴,他掳获住她的小舌,汲取她的甜美。

「呜……」她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彷佛是只温柔乖巧的猫咪似的,逃不出肖放乐温柔而坚固的臂弯。

「够、够了……」在甜蜜的长吻结束之后,她美丽的小脸上飞来两朵红霞,一种柔弱的抗议教人怜爱。

「我觉得不够。」肖放乐反驳她的抗议,将她抱在怀中又是一阵热吻。

「嗯……嗯……」

他不再拘禁自己那颗想要古玲毓的心,肖放乐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件素净的碎花衣裳,渴望着被层层包裹衣裳下的诱人曲线。

「放、放乐……」她的声音柔媚地让人骚动。

古玲毓唤着他的名,一声又一声的娇吟让他的欲火更加地沸腾。「大白天的,我们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的语调里,强硬之中带着浓浓的情欲,原本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跳跃着许多渴望的火光。

「就、就是不行嘛!」

唉!他怎么那么强硬呢?

这种事儿不是该吹熄了灯,在床上做的吗?她、她可是不想再和第一次那样,在野地里……

「妳是我的妻子,我是妳的夫君,我要妳是天经地义自事!」

「可是会有人看到……」地怯怯地说着。

肖放乐噗哧一笑,在她的雪额上磨蹭着,感觉着她的柔软,他男x的气息让古玲毓意乱情迷。

「妳告诉我,长年农雾护身的鬼谷,会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人跑来?鬼吗?妖吗?」

「我……我就是不想要嘛!」她脸红了,对于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而感到困窘。

「那我就让妳想要!」肖放乐将她扑倒在绿茵的草地上,自她白额头、鼻尖、嫩颊、红唇,全无一放过,落下如小雨般轻柔的吻。

古玲毓沉迷于他所给予的一切,虽然不好意思,但又舍不得他那温柔的亲吻接触。

「玲毓、玲毓……」他在轻咬着她小巧耳垂之际,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与她温柔的耳鬓厮磨。

肖放乐的大手褪去了她的衣裳,露出裹着她浑圆的翠绿兜儿,「妳知道我有多想妳的身体吗?这里……那里……」

他很久很久都没碰她了。

从他们到鬼谷,肖放乐可是专心一意地在照顾她,就算是重病之时替她擦澡更衣,亦不曾对她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

现在古玲毓好了,他自然可以这样对待他渴望已久的妻子!

他探入她的绣裙之内,chu糙的手指寻找着她诱人蜜径,那一阵又一阵的触感,让她不禁颤抖起来。

「我要妳……玲毓!」肖放乐的声音带着强迫与诱惑,在他的怀中,她已无力去反抗他所做的一切美好的触m。

他的手指轻易地抵达她诱人的神秘山谷,在柔软的毛发之中寻到她的花径,肖放乐往下移去,将她的玉腿分开。

「啊!」她惊呼一声,只见一个比手指还要柔软的触感就在她的花核上,激起奇异的快感!

「不要……那样好脏的……」她想阻止肖放乐,可却又臣服于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妳身上的一切都是干净的。」

他的舌轻轻滑过古玲毓的花核,手指不断地引出狭窄花径里的花蜜,「为我湿润,玲毓,我要妳接受我。」

「不要、不要这样……放乐……」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把注意力集中在湿润花核上的人。

「不行说不要。是妳自己闯进来的。」肖放乐的嘴虽离开了她又湿又红的花核,但仍用手上下搓揉着。

「可是这里是野地……」她羞红着脸不敢看他。

「你这个坏娘子,偷看相公入浴啊!」肖放乐用力的在她的尖端上一磨!

「啊!」古玲毓痛得叫出声。

肖放乐用另外一只手,抚着古玲毓左x的蓓蕾。他的手指触感chu糙,但却用十分怜惜的轻柔动作m着。「妳的r头硬起来了……妳是这么的敏感啊……」

肖放乐呼出的热气喷在古玲毓的x口,古玲毓像是受不了刺激的心声叫着。

「嗯嗯……」

「这儿……到底容下我了没有?」肖放乐趴在她的左x上,用舌尖去挑起发红的r首。「我的心里可是满满都是妳,而妳呢?」

「我这儿……」他将两腿间的欲望靠在古玲毓的大腿上。「已经堆太久了,就要爆发出来了。」

「放乐……」古玲毓的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着。

她不好意思说出那三个字啊!

她都已经吻了他,这样还不够吗?

这种事……只能身体力行,说是无法证明的。

「妳看了我洗澡全部的过程,对吧?」肖放乐抵着她的头部说着。

古玲毓无力而害羞的点头着。

「那妳要付我观赏费。」

笑得邪气的他在这一瞬间让古聆毓看得傻了眼。

古玲毓喘着气,含着泪的小脸有种说不出的艳丽。

「别这样看男人。」他握住古玲毓的下巴直视她,「否则,我会随时随地都想要妳的。」

「放、放手!啊!你在舔哪里?不要!」古玲毓被翻转过来,而肖放乐在她的下身后。

「好美……」肖放乐用舌头舔着像处女般缩紧的花x。

「啊……啊……」古玲毓抓紧自己被褪下的衣裳,她忍受不住从那边传来的异样快感。

「啊!」她发出一声的不舍,原来肖放乐离开了她的花x。

「听妳的声音,好向在渴求我一样。」肖放乐笑了。

古玲毓撇过头,不想见到肖放乐取笑她的笑脸。

「妳的这儿那么湿了,妳一定忍得很难过,对吧?」肖放乐猛然将他chu长的中指c入已泛红的入口。

「啊!」古玲毓虽然已被润湿了,但仍忍不住一声尖叫。

「这儿……仍然是这么紧……」肖放乐在她的耳畔说着。

「讨、讨厌……」

「妳不看看吗?玲毓,妳现在被我压住,全身赤裸裸的都是红潮,样子真的好美……」

「你……」她喘着气,虽已有点神志不清,「我警告你,不要在我耳边边讲边做!」

肖放乐又笑了,他笑得好开心,「那我们就直接来做实际c练啰!」

他让古玲毓做出四脚跪地的样子,由后面突刺进入。

「啊!啊啊!」古玲毓被突如其来的chu暴征服者凌虐着。

「舒服吗?嗯?」在古玲毓身后的肖放乐传来不怀好意的笑。

「不、不舒服!」古玲毓强咬牙迸出这句话,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快要被拆散一样,被肖放乐所进入的地方似乎被他掏空了。

可很快地,在她体内冲刺的男x立刻让古玲毓进入了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奔驰快感。

她感觉得到肖放乐在她体内规律的来回动着,那火热的欲望让她亦坠入一把狂妄燃烧的快乐之中。「啊……啊……」

她娇吟着,喘气的身子流消着晶莹的汗水。「放、放乐……啊……」

「说妳爱我!」

他像个害怕心爱之物被抢走的大孩子一般,要她做出最实际的承诺。「说妳一辈子心里都只会想着我,说妳一生只爱我一个人……」

他加快了在她炙热的花径中冲刺的速度,对于她的身子渴望的火焰燃烧到最高点。

他真的爱她。

爱她的深度,她是知道的。

原本是托付之命误入鬼谷,却演变成一见钟情。

所以他力排众议,就为了娶她为妻。

他是一个为了承诺,可遭天下人误解亦不变更诚信的人。

几度的生死关头,他为了她而奔走辛劳。

「爱你……爱你……」

她的泪水在感动与快乐之下流了出来,在他的怀中融化了所有的情意,全变成长长的爱恋。

「妳这一辈子,都将会只有我这样爱恋的抱妳……」

他在她的耳边低喃,瀑布之间存在的是春情荡漾……

★☆★☆★☆

「今天晚上可能只有中午的剩菜了。」古玲毓在夫君的怀中小声的说道:「我们回去得太晚……也、也没有菜色可煮……」

「是因为我的关系吗?」他故意嘲笑着她,强壮的臂弯将她牢牢实实地抱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你……」她羞红了脸,对于刚刚在瀑布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难为情。

他居然连着要了她三次!

那些火热的唇舌交缠,还有他在她身上刻下的点点红印,还有那些最亲密的接触,在在都让她几乎失了神,只有紧紧抓住他结实的肩膀,与他一同在欲海里浮沉。

但后果就是她几乎站不起身,软绵绵的身子只得靠肖放乐的拥抱,将她抱回家中。

「不过,我倒是很希望妳常常跑来看我在做什么呢!」他轻啄了她洁白的额头一下,俊美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颜。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就有机会……」

「讨厌!」她轻叱着他,可心里亦是满满的甜蜜。

「哟~~瞧瞧你们多火热啊!」

就在两人甜蜜的回家路途上,突然冒出了一阵口哨声。

「谁?」肖放乐的身子全身紧绷,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开始戒备了起来。在暮色之中,鬼谷除了他俩之外,竟然还有外人存在?

莫非是武林之中仍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跟随至此?

「别紧张、别紧张!」段上成的身影自墨绿的树林中窜出,一身的绿纱薄衫,在草木的颜色之下,还真不容易看出有人躲藏。

他自腰际拿出白折扇,俊美的脸上天是副吊儿郎当的笑容。「老哥,好久不见了!」

「上成!」

他们不曾想到,在他们隐居鬼谷有段时间了,段上成竟还可寻到他们的行踪,且进了鬼谷来探望他们。

★☆★☆★☆

「你们真的变成一般的农家夫妇了!」

点上火烛,一抹温暖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小小的木屋,几碟小菜,一壶自酿的酒,一种平淡恬静的气氛让人安心。

「我们原本就不想在武林中度过大半辈子。」肖放乐看了妻子一眼,只见古玲毓水亮的眸子亦是与自己相望,两人会心的一笑。

「看来嫂子跟你……已经是浓情蜜意,难分难舍了?」

瞧见他们两人竟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可真是羡煞他这个孤家寡人单身汉啊!何时自己才能够像肖放乐这样觅得好姻缘呢?

段上成拿起酒杯,微笑地一饮而尽,「哎呀!感情好到连去洗个澡也要一起啊……真令人羡慕!」

闻言,古玲毓不禁脸红起来,她给了坐在一旁的肖放乐一拐子,否眼斜瞪着他。

肖放乐不禁板起面孔,「上成,你在偷窥我们?」

段上成连忙摇头,「天地良心啊!老哥,我们拜把那么久,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我是看到你们两个头发都是湿的,衣服是干的,总不可能是掉进河里吧?我才想是不是一起去洗澡了啊!」

他可不想一进到鬼谷,就被他的拜把兄弟给「断三层」啊!

「原来如此。」肖放乐的脸色这才转为缓和,对于他这个拜把小弟老是玩x不改,他也莫可奈何。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路?」古玲毓有些好奇地问:「这里若不是熟人带路,几乎是不可能到这儿的。」

「是花了点工夫。」段上成骄傲地抬起头来,煽着他的白折扇说道:「不过本医侠可非比常人,当然有办法进来鬼谷,找到你们啰!」

「你来找我们,一定是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吧?」肖放乐倒出壶申温好的酒,一面说道:「我记得我当初从苍天碧地出来时,我曾经告诉过你,除非是发生了三件事,否则,你不要来鬼谷找我。」

听到肖放乐开门见山地问道,此刻段上成立刻换下漫不经心的笑容,改为正经的表情。

「你、你们在说什么?」古玲毓完全不知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是睁大眼看着他们。

「既然你都已经挑明了问,我就不再跟你客套了。」段上成的声音听来十分严肃,摇曳的烛光照出了他俊美的脸庞,「现在的确发生了你所提的那三种情况下的第二种──汤一意重组鬼谷门,炽情剑在武林引爆腥风血雨。」

面对段上成所带来的消息,只见古玲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汤一意不知从哪里集结了一批人,带着他们到处杀人放火、抢夺财物。所到之处全部化为焦土一片……」

她知道汤一意绝非善类,他连跟他一起长大的她都能因为要夺取炽情剑而狠心下手,更何况是那些曾追捕过他的那些名门正派?

然而,炽情剑被夺,这件事情她多少也有责任,是她错看了汤一意这个男人,对他毫无戒心,才会造成今天许多人受到伤害。

古玲毓一咬唇,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段上成缓缓地说着,「因为他手上握有天下闻名的炽情剑,因此所到之处无人能敌,若不归顺于他,则难逃灭亡的命运。」

段上成冷笑几声,俊美的脸上至是鄙夷的表情,「更可笑的是你师叔。」

肖放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他怎么了?」

「汤一意昨日以飞箭s入苍天碧地内,挑明了初一时,将攻上苍天碧地。」段上成说道:「新掌门的命令,也只是『加强戒备,以防万一。』」

「他要攻占韶苍派?」古玲毓不禁叫了起来。

「好狂妄的口气,他要一统武林吗?」肖放乐冷笑着说。

「是的。现在江湖上都在观望,想看新掌门会如何处置这件事。毕竟,从以前大家就都认定韶苍的掌门就是与武林盟主无异,」段上成将酒斟入自己的杯中,然后将酒一饮而下。「我今天只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至于你之后有什么行动,我可管不着。」

「谢谢你到鬼谷来告诉我这件事。」

他伸伸懒腰,站起身,看了看肖放乐和古玲毓一眼,在吊儿郎当的微笑之中有着一丝羡慕。「不过如果是我,我就啥事也不管,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了。」

肖放乐笑了,他淡淡地说道:「我送你出去。」

两个离开木屋的男人,没有发现在身后的古玲毓,美丽的杏眸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

夜幕低垂,傍晚的夕阳很快地便已被繁星黑夜取代,肖放乐送好友出了鬼谷之后,才又回到他与古玲毓的小木屋。

他心里想着,该如何跟她说呢?

他不愿师父多年维持的武林和平崩解,可他已经为了她而被逐出师门,再也不c手武林之事。

肖放乐推开门,但只见素净的木屋里,只有一盏烛灯映出他的影子,却看不到妻子的身影。「玲毓?」

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肖放乐走进屋内,只见桌上除了方才的菜肴之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愿君莫为炽情恼妾愿代劳

「玲毓!」肖放乐诧异的叫声,响在浓雾缠身的鬼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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