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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们还真有闲情逸致,也不瞧瞧现在几点了,还来扰人清梦!」浦卫云拾级而下,瞪着楼下的两个男人。

「我猜是扰了你的春梦!你没把人家吃了吧?」傅御笑得别具深意。

他晚上本还有场戏要表演,若不是奉帮主戈潇之命前来看看他,否则他何必牺牲可赚一大把赏银的机会,来这儿找白眼看。

「你这是什幺意思?」浦卫云脸色一变,眉都快顶到额角了。

他与市长老爸和日本大官虚与委蛇了一个晚上,一回来又被那丫头气得一肚子火,这下还得应付这两个最会耍嘴皮子的男人,想想他头就疼!

「我哪敢有啥意思?」傅御干笑两声,故意不切入重点。

「你……」

「好了,不和你闹了。帮主要我们来问问你,今晚你去应酬,可曾从日本人口中听到什幺消息?」方溯终于开口,解除了他二人的对峙。

或许是八字不合吧!「恶魔」和「风流」每每遇上,总会摩擦出激烈火花,周遭的人总得注意别被喷出的火星给伤了。

「消息?你是指哪方面?」浦卫云从柜中拿出烟管,点上烟草,吸了口。

「听说日本来了位大官,就连赫连的老爸也得敬他三分。另有消息传出,此人老奸巨猾、j明锐利,手中又握有大权,是个狠角色;他尤喜逞暴凌弱、调戏妇女,不知有多少人在他的y威下痛不欲生。」方溯补充说明,狭长凌厉的黑眸中流转过一丝愤懑。

「他是?」

「完全被封锁,所以才准备由你这儿打听。」傅御潇洒地接话。

浦卫云摇摇头,「今天与会之人全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如果那人当真如你们所说那幺神秘的话,我想他们不会知道这档事。」

不知怎地,他心头陡升一股郁气。

这人究竟是谁?他战斗的细胞在体内跳跃,彷若那人是他等待已久的对手,就要激起漫天风暴!

「既然你这裹没消息,我们只好寄望赫连了。不过那家伙一脸死相,怎也不肯与他那日本老爸套套交情,真***倔!」傅御为自己斟了杯茶,浅啜了口,嘴上虽然在骂人,依旧挂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容。

他们都知晓,赫连驭展一向排斥他的日本养父,若非为了「风起云涌」帮务之便,他老早拍拍屁股离开这个家了。

「既然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多加注意的。天色已晚,我也困了,你们请回吧!」浦卫云打了个大呵欠,下了逐客令。

他当真是累了,尤其是被那个该死的上野荞惹得全身燥热,到现在还余气未消,着实没心情再与这两个没安啥好心的伙伴穷搅和。

「唉唉唉,你也太过差别待遇了吧?是不是楼上有妞在温床,我们的来访妨碍了你的好事?」

傅御那一睑调侃的笑又勾起了浦卫云想削人的欲望,「你烦不烦啊!就算是,这也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哪像你成天泡在男男女女裹,一会儿和某将军泡茶看戏,一会儿又和某某夫人打牌吃消夜,我才觉得你不对劲呢!」

「天啊,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听你这句话,我敢肯定你绝对不是处男!」

砰的一声,楠木桌险些被打碎,「你才是童子**呢!说不定你混男混女只是想掩饰你&“不行&“的假相。」浦卫云开始发飙了。

「我不行?」傅御啼笑皆非的指着自己的鼻尖,挑高眉谑笑道:「你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表示我人缘好,长袖善舞的功夫到家。怎幺,你吃味了?」

他一点也不在乎在老虎嘴上拔毛,倒是纳闷像浦卫云这幺冷的人,为何能喷出那幺狂的口气?

「够了,帮主还在等咱们的消息呢。」方溯一句话阻绝了傅御搅局的意图。

傅御点点头,临走时还不忘对浦卫云下一帖猛药,「冤有头、债有主,人家姑娘可没得罪你,别把仇恨都算在人家身上。」

「傅御--」浦卫云一咬牙,一副恨不得将他毁尸灭迹的模样,若不是方溯挡下,一场拳脚对决又要上演了。

「你去补眠吧!这家伙我逮回去了。」方溯扣住傅御的手臂,硬是把他抓出了「浦居」;临去前傅御还不忘对浦卫云扮出软玉在抱的嗯心嘴脸。

浦卫云毫无表情的脸上有丝暗影,握在手中的烟管已是身首异处!

☆☆☆

上野荞一夜无眠,第二天就多了一双熊猫眼,连她都不敢看向镜中那惨白可怜的自己。

事实上,搭了近半个月的船,也晕沉了好几日,她着实是累坏了,况且这床被温暖滑腻,怎幺说她都应该跌在这被枕中睡死好几天才对:偏偏她双眼一闭就会想起那个恶男,更担心他会乘她熟睡之际又窜进房里,在提心吊胆下,她怎幺也无法成眠。

她本欲听李嫂所言,翻翻这房里的东西,但偶尔抬眼,一对上画中那美丽女主人一双满载恨意的眼眸时,她却撤了手:至于床头那张甜美笑靥的女孩儿相片,也给她一股莫名的压力!

天,该不会她大哥当真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吧?

一想到这儿,她就全身发毛,仿若自己已成为众矢之的,每个人都对她仇眸以对,恨不得将她万箭穿心似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大哥有错,但也不能归罪在她身上啊!

想逃的冲动愈来愈强,不走出这座牢笼,她一辈子都没办法证明他们所言是真是假。

上野荞试着转转门把--竟然没锁!

她提了皮箱出了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她轻悄地下了楼,空无一人的大厅令她心头大喜,美眸霎时进出耀人光彩。

难道是老天有意成全她?

可她才打算扭开大门,身后陡地扬起的冷冽嗓音便砸毁了她的美梦。

「上野小姐,妳打算去哪儿?」是林管家。

原以为可化险为夷,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绝望地在心底哀鸣了声。

「我……我只是随意走走。」她的目光东瞟西瞟,拎着皮箱的手藏在身后。

「随意走走不需要拿着皮箱吧?」林管家年老眼可不花,一眼就瞧出了玄机。

「我……」眼见再也掰不下去,她只好据理力争道:「你们没有理由囚禁我,我一定要离开!」

林管家花白的眉微微一拧,眸中闪着智能的光影,「请小姐不要擅自作主,否则出了什幺意外,我实在担待不起。」

「你不需要担待什幺,我留下才会出意外呢!对不起,我真的得离开……」

上野蔷摇着头连连退步,直到背抵住门板时,她霍地转开门把冲了出去!她低

着头乱闯,却撞进了一个强硬的臂弯中--

她赫然抬头,随即迎上一双满是怒潮与森冷的黑眸;她登时傻了眼,若不是浦卫云单手支撑着她,她早己双腿瘫软地倒下了。

「妳想逃走?」

浦卫云硬是压下揪在心口的不舒服与x臆间的火气,端凝着她那张像因做错事而泛红的睑,咬牙切齿地探问。

上野荞绝望的心因他的怒焰而生出勇气驳斥,「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g本不需要逃。」

「是吗?」他英气逼人的脸庞盈满清冷笑意,撑住她的手赫然一紧,让她整个人贴上他,「那妳走走看啊!」

想不到他才出去一会儿工夫,这女人就开始要花样,看来她果真和上野韫一般,是个刁钻滑头的角色。

「你别欺人太甚!」她喉间发出干涩的叫喊,身体却颤抖得不受控制,「你简直就是个大恶魔--」

她怒骂未歇,声音已悉数被吞入他的热吻里!

上野荞瞠大眼,只能傻傻凝定他那双y冷的双目,沉沉黑瞳中更混入诡异魔x……

他的舌缭缠上她的,威胁x的语句吐在她唇边,「没错,我的外号就是恶魔;今天我就让妳尝尝恶魔的滋味!」

浦卫云打横抱起她,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场,跨开大步直迈向三楼房间,猛力将房门踢上,原本冷然的瞳眸慢慢变为炽热,「当上野韫在玩弄女人时,是

否曾想过他妹妹有一天也会被我所狎戏?」

他夹带嘲弄的眼神欺向她,已动手扯着自己上衣的钮扣。

「你别过来!」一夜没睡,她更提不起劲儿反抗了。

「如果妳学着屈服,说不定我会好好待妳。」他冷笑着,黑色利眸中燃起了火焰,足以烧毁她仅存的傲气。

但她仍不愿屈服,「你作梦!就算我哥真的做出什幺错事,也是你罪有应得!」

「妳说什幺?」他用力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雄x的x毛,一双冷鸷的仇眸静静凝睇着她那张惊悚的脸。「妳的意思是我妻子、我妹妹死有余辜啰?那我倒要看看妳是否天生也是当人玩物的命!」

上野荞气呼呼地别开脸,自尊心被践踏也有个限度,他又何苦一再相逼?

眼见她这蓄意抗拒的动作,浦卫云薄唇抿得死紧,冷静在剎那间崩溃!

他跃上床,一手揽住她的腰,两腿箍紧她不停扭动的身躯,火辣chu暴的吻随即落下,疯狂地吸吮着她叫喊不休的小嘴。

「你这个王八--」

「再叫啊!妳愈叫我可是愈兴奋!」浦卫云紧紧抓住她的圆臀按压向自己偾张的灼热,缓缓挪动下体,恶意摩挲她敏感的私处。他密密实实地贴着她、不留一丝缝隙,潜藏的热力几乎要将她融化,也勾起她最原始的欲望!

他要她在他的怀中求饶,要她自动缴械,对他臣服。

上野荞在他狂烈的攻击下已濒临昏厥,努力在意识浮沉之间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不,你不能……」

「妳这是以退为进吗?」他瘖哑地问,目光是全然的鄙视。「妳老哥是不是每每在夺走别人的妻女后,就叫妳去偿债?」他毫不客气地抓住她浑圆饱满的酥x,「我今天就瞧瞧妳够不够格!

忽然,一串钮扣散落地上,在她还来不及惊呼前,他已俯身攫住她袒露在空气中的粉嫩x脯。寻爱制作,ikeno6扫校

「说,曾有多少男人尝过妳的n味?」他分明能感受到她的青涩,却仍口出讥诮之语。

「多……多得数不清……」他不断嚼咬着她的r尖,那舌上的温度钻进她肌肤,传遍她全身。

为不服输,她不惜诋毁自身清白;反正在他眼底她只是个猎物,无关其它。

浦卫云挑了挑眉,眼底着了火,「妳果真是个浪女!」

他无情的话语彷若一把利刃狠狠切割她的心脏,狂炽的怒火瞬间掩盖了恐惧感,「你才下流、无耻!离我远一点!」

「下流对浪女不是正好?看来我们可是绝配。今天我们就来玩玩一对一的游戏,让妳瞧瞧我和别的男人可有不同?」

他毫不温柔地伸手探进她的裙底,爱抚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以似有魔力的双手鞭笞着她每一条敏感的神经;他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她微颤的唇办,嘴角轻掠过一道邪佞笑意。

「你别乱……来,否则我哥不会饶你……」她僵直身子,兀自逞强。

「那最好,他如果找上门,我就让他亲眼瞧瞧我是如何上他的妹妹。」他如一只狂兽猛然扑向她,chu暴的抚遍她全身,并高举起她双手,吻上她r房两侧、腋下、颈窝等敏感带。

泪不知不觉爬满了双颊,上野荞拚命摇着头,以稳定自己的呼吸。

「不,不要折磨我……别再碰我了……」心慌意乱下,她直觉喉头干涩,下意识舔了舔粉唇。

她这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浦卫云眼中更如火上加油,焚得他血脉偾张,双眼冒出腥红的欲火。「妳这个玩火的小女人,这是妳自找的!」

他chu鲁地含住她湿润的唇,狠狠撬开她的嘴,攫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吸吮缠绕,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给吸入体内!他一手隔着亵裤摩挲她柔软的私处,大拇指更是钻进裤缝,找寻着她那最敏感凸出的核心,肆意挑勾……

「住手……你会不得好死……」她不停扭动身子,亟欲挣脱他的桎梏。

「死?那好,我就让妳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他将一条腿卡在她双腿问,以蛮力强迫她就范。

湿热的唇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如灵蛇般的舌不停地探索蠕动,渐渐来到了她的耻骨处……

「呃……」她在他所激起的欲火中翻腾,发觉自己的身体己背叛了她,居然发出让她脸红心跳的呻吟!

在尚能抓住自己的意识前,她猛地抬腿一踢,但浦卫云的手脚更快,一把掳住她不听话的小脚。「妳找死吗?」

她用力按住自己的裤缘,不让他卸除这最后的遮掩。

浦卫云冷冷低笑,「凭妳这点力道,能够抵抗我吗?好,我不逼迫妳,定让妳自动献身。」

他果真撤身,但扣住她脚踝的魔掌并未松懈,反在她意料未及的当儿低头含住她的脚趾。

天--上野荞彷若被雷击中般,剎那间动弹不得。

一股不知名的热流瞬滑过股间,引来阵阵战栗,她忍不住惊呼了声。

浦卫云并不想放过她,舌尖轻滑过她每个趾缝,一个舔过一个……他嘴角挂着狂狷邪恶的笑,将她无助颤抖的反应全看在眼底。「感觉如何?小东西。」

自从妻子陆凯雯背叛他后,他便不信任任何女人,在他心中,女人只是下贱、卑微的东西。陆凯雯明明知道他妹妹浦卫莹也深爱着上野韫,居然不顾自

己是有夫之妇的身分横刀夺爱,以致卫莹上吊自尽!

多亏上天有眼,让她也尝到被遗弃的滋味,投河了结x命。但他身边两个最重要的女人相继离开他,那满腔怒火与愤恨又怎能不算计在上野荞身上?

他要戏弄她、亵玩她,而后甩开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偏偏她的身体是那诱人,令他难以抗拒……

见鬼了!他是发哪门子的癫?女人对他而言全都一样,只是他泄欲的工具,他怎幺也不该对她有着遐想。

然而他愈压抑、愈伪装冷静镇定,那多年磨来的自持却愈容易被戳破,毁得一丝不剩。

他从不曾如此看重过一个女人,为何上野韫之妹能带给他这意想不到的旖旎梦境?思及此,一股不平之气又随之涌上,他只好藉蹂躏她的身子来达到平衡……

上野荞倒抽口气,他的手好似有魔力般恣意在她身上妄为,令她惊骇得瞠大眼,却发觉他向来笃定的面容抹上了失措。

那双灰沉的眼眸又承载了什幺秘密?

她还不及细想,他的舌已滑溜地来到她的小腿肚,火辣的唇舌肆虐地扫过她敏感的膝盖内侧,曙咬着她的曲线,一寸更近一寸,慢慢地啃噬、爱抚、舔咬,她的底裤也一寸寸的卸褪……

在她惊喘连连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指戳进她最隐密的幽壑!

「不要……」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酥麻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涌向她。

他的右手更狂猛的揉捏她的r房,大拇指按在那粉红蓓蕾上不停转绕,使得它不断涨红变硬,像极了一颗诱惑他品尝的樱桃。

「妳好美……」他的瞳眸变得深沉黝暗,一双利瞳直盯着她那两颗红桃,故意不去亲吻它,让它胀得愈加饱满。

「说,妳要我。」他恶意地要求。

「不……我一点都不要……」她咬牙抵抗小腹那股热源。

「哦?那这是什幺?」他抽出手指,瞧了眼指上的滑y,嘴角划开一抹邪气笑意,将长指放进口中吸吮干净。「真甜哪!」

「你……」她俏脸含羞带愤,红晕直达耳g,连x前都无法幸免地染上片片红嫣。

他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做出这个恶心的动作!

「妳还否认?事实上妳那儿已迫不及待需要我的慰藉吧!」他目光狎谑地逼视她两腿间。

上野荞已是涕泗纵横,羞怯得想一死了之!她紧紧并拢双腿,怎幺也不愿再让他越雷池一步。「你滚,滚远一点儿……」

「妳到现在还嘴硬?」他狠狠地扳开她双腿,神情狰狞。

「你妻子就在你头上,你那幺爱她,当真要当着她的面对我做出这种事?」她看着墙上那幅油画,瞪着他吼着。

浦卫云一愣,顿住了动作。他抬头看向画中纤秀的女子,心坎猛地被重重一撞,险些呕血!

「好……好个女人,妳很聪明!」制作,ikeno6扫校

他跳下床,傲慢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妳坏了我的兴致,今天暂且饶过妳;但妳放心,我不会让妳等太久的。还有,别再有逃走的念头!」

撂下这句话,他霍然旋身离开,临去时反腿将大门一踢,发出震天的撞击声,以示宣泄。

上野荞瞪着紧闭的门扉,全身仍是战栗不休!

☆☆☆

「风起云涌」内的气氛带点低迷与凝滞。

帮主戈潇睇视着对面一脸黯影的浦卫云,想说什幺又收住了口。反倒是夏侯秦关幸灾乐祸地道:「你最近似乎很忙,几次都找不到你,今天终于逃不过,被帮主押回帮内了吧?」

「我有私事要处理,难道这也不行?」浦卫云满脸写着下耐烦。

戈潇依旧未语,将他y森冷峻的神情全收纳于眼底,暂时交由夏侯秦关先行应付。

「可以是可以,不过听说最近你连『红庆妓院』都不太搭理,只顾着四处找酒喝;难不成你想放任它倒闭?」夏侯秦关嘴角挂着笑,暗地里却未遗漏他任何细微的表情。

浦卫云加入「风起云涌」的这三年中,他的神秘与难懂一向是弟兄们心底的谜团;以往他们无心探究,也无线索可循,如今无端跑来一个女人,且又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他们焉有再装聋作哑的道理?

而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当然就落在多事又好奇的十二少傅御身上。经过他紧锣密鼓的追查,终于打探出上野荞的底细,但也仅知浦卫云与她哥哥曾有同窗之谊。

不过本事大的戈潇所得到的结果就不仅这些了,他还明白浦卫云与上野韫那段复杂麻烦的「渊源」。

「我本就不想管理妓院,是你们硬塞给我的;至少我没有弃它于不顾,你还有什幺不满意的?副、帮、主。」

浦卫云故意加重「副帮主」这三个字的语气,以宣泄心底的那股郁气。

「我?我满意极了,只是小红和玲玲想死你了,刚刚才摇了电话过来问你的近况。」夏侯秦关不怀好意地搬出红庆妓院裹两名台柱。

他又何尝不明白浦卫云一向对女人不假辞色,也决计不会去玩自己店内的姑娘,这幺说不过是想激出他的本x,即便开骂也比他现在郁郁寡欢要好得多。

「那你去慰藉她们啊!」浦卫云没好气地说。

「我可不敢逾越,我还是管好我的酒楼才是上策。」夏侯秦关嘻皮笑脸地说,「狂徒」的模样毕露。

「谁不知道你觊觎我的妓院已久;这幺好了,我和你交换如何?」浦卫云这话倒是说进了夏侯秦关的心坎。

只见夏侯秦关看着戈潇摇头大叹,「无奈咱们帮主担心我纵欲过度有碍健康,硬是阻绝了我的美梦。」

「戈潇,你听见没?成全他吧!」浦卫云转念一想,又道:「最好从租界再弄几个洋妞过来,好让他畅意快活得忘了今夕是何夕。」

他的话激得夏侯秦关几乎变脸,倒是戈潇仰头大笑,「说得好!我可以考虑考虑。最好把上野荞那丫头也给弄进去,我想这应该是报复上野韫的最好方法。」

戈潇此话一出,浦卫云登时傻了眼。

他没料到戈潇会知道他与上野韫之间的纠纷与仇恨!不过他可没有把上野荞抓去妓院供人享乐的意思,即使这幺说过,也是气话而已。

没错,让她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的确是复仇的最佳方法,但只要一想到将会有数不清的男人m遍她白皙玲珑的身子、吻过她那如丹樱的红唇,他就觉得一股气卡在x臆,有着说不出的愤懑!

亏戈潇说得出这种话--

不对,他是在戏弄他!

待浦卫云发觉受骗,已从戈潇眼底看见揶揄的嘻笑,「怎幺,考虑得如何?我这报复之计不错吧!」

「去你的!什幺时候你也玩起戏耍别人的游戏?我看你是受夏侯的污染太深了。」浦卫云恶狠狠地瞪了夏侯秦关一眼。

「喂,我又是招谁惹谁了?」夏侯秦关大喊冤枉。

「你--」

「行了,卫云。今天找你来,是要通知你那位日本大官已经来到上海,应付他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戈潇随即换上一脸正经。

事实上他这幺做是有目的的,因为他已查出来人的底细,也唯有让浦卫云去应付他才有意思!

「为什幺是我?」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近日被上野荞弄烦了心思,他担心会误了大事。

「因为你才是最佳人选。」戈潇话中有话。

浦卫云心中疑云顿生,却也无心理会。「好吧!几时行动通知我一声便是。」

「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人这几天就会来『风起云涌』拜拜码头。你得有心理准备,此人来头不小。」戈潇语气慎重,要浦卫云多加提防,绝不可掉以轻

心。

「我懂。如果没事,我想回去了。」浦卫云起身。不知为何,他一心悬在那个让他又恨又怨的女人身上,不知她又会捅什幺楼子?

正在饮茶的夏侯秦关放下瓷碗,应和了声,「别对人家太无礼,毕竟人家是个姑娘家。」

浦卫云脸一沉,「我知道你们厉害,许多事总逃不过你们的眼睛,我也懒得追问你们是怎幺得知我的过往;你们明白也好,省得我多费唇舌,不过我希望你们当个哑巴,别给我劳什子建议,我不会领情的。」

他的火气来得急促,旋如飓风,可见他所受刺激不小。

夏侯秦关被他一顶,哑然无语,反而让戈潇解了困。

「别气了,我们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内讧只会便宜了敌人,我想你也不是那幺小家子气的男人。」他坦然一笑,却笑得意味深长。

浦卫云不愿再说什幺,怒瞪了他俩一眼,拍拍长褂,连句话也不留便走人。

戈潇与夏侯秦关仅是相觑不语,眼神中交流着诡异神采。

邪情恶魔【上海滩邪佞六少】作者:叶霓ikeno6扫ikeno6,le校

第四章

上野荞已被软禁在这整整五天了;自从那天她拿浦卫云前妻的画像逼走他后,就不曾再见过他,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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