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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站在霓虹闪烁的onenight门口,已接近深夜,今天晚上回到家时,发现流云罂在门上贴了字条:熏,房子我已经卖了,我们现在的落脚是onenight。

说不清是怎样的心情:悲凉,对自己的嘲笑,无奈,或是别的……这一切都是自己愿意的。

站在情色场所的门口,虽然已是深夜,日本的另一个世界正刚刚开始,擦肩而过的路人十有八九的回头去看那清秀的少年……

“啊呀,你来了。”华丽之极的大门处闪出一个婀娜的身影,那是分不清年龄的老板娘,“走吧,走吧,我带你去见你姐姐。”

清雅的面容,单薄瘦长的躯体,藏青的学生制服,是那最原始的诱惑,一路上,不断有人上来搭讪,老板娘惟有不断的解释,“对不起,他不是我这边的人。”

老板娘引着熏来到昏黄的地下室门口,看到熏尴尬不已的表情,开玩笑的笑道,“流云小姐刚才进来时也受到这样的骚扰,呵呵,你们姐弟都一样,在哪都能吸引别人的眼球啊。”

“那以后就要打扰了,我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熏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能说些礼节x的话。

“怎么,你也要住在这里吗?”老板娘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被她掩饰的很好,她本来以为是流云小姐一个人住,“那好,熏少爷,流云小姐住在里面,一般地下室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我也只能送到门口,还请您自己进去。”

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溶入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中,老板娘突然想起了流云罂三年前对她说过的话,“如果,如果我以后带哪个人过来住在这个地下室,请你,请你好好招待他,善待他,因为,他将是我亏欠最多的人。”她还记得流云罂说那段话时的表情,那样一个十五岁的女孩,穿着棉白的镶有红色蕾丝的衣裙,苍白、孱弱,脸上是一片的淡漠,眼神是空洞的,似乎在她身上找不出任何生命的体现,她像是只有躯体灵魂丢失的娃娃,毫无生命力……

会是现在的这个少年么?老板娘在门口点上一支烟,烟雾袅袅上升,这个青涩的纯白少年将会遭遇到什么?

掏出手机,老板娘按下一连窜数字,“你好,流云小姐带了一个人一起住到了地下室……”

烟雾弥漫,一切都是混沌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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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长长的地下室走道,墙壁两侧雕着凹凸的蔷薇花,鲜艳欲滴,仿古的琉璃灯高高挂着,灯光晶莹温润,直到来到地下走廊的最深处,那有一扇虚掩的铜制大门,熏推开门,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诺大的大厅,大厅正中古希腊的雕塑、巨大的异域风情的壁画,巧妙的摆放着,大厅的角落隐藏着一道道门,有笑声从一道门中传出。

顺着笑声,熏走了过去,轻轻摊开虚掩着的门,流云罂赤脚蜷曲在猩红柔软的沙发上,咯咯的笑着,一个少年正跪在沙发下,仰头对她说着什么,看见范姜熏来了,流云罂张开双臂,“熏,你回来了。”

熏坐了过去,流云罂习惯x的倚在了他身上,因为刚才少年是背对熏的,这时,熏才看到那个跪在沙发下的少年的样子,他的脸有着世上最美好的线条,妖媚而j致的五官,嘴角肆意的微笑,紧抿的双唇薄而浅红,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眼睛是那种很透彻的冰蓝,幽深而魅惑的眼眸,诱惑而慵懒的气息,卷卷的黑发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而蓬松。

这个黑发的少年,静静地伏在沙发下仰头看着流云罂,像头美丽温顺的宠物。

熏的心不由得一惊,牢牢抓住流云罂的手指,紧紧的。

“熏,”手上陡然的一紧,流云罂看向他,微笑着,“熏,这是辛追,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叫他做。”

“辛追,熏现在是我弟弟了,请你像对我一样对他。”流云罂低下头对着少年说。

“是的,小姐,我会好好照顾好熏少爷的。”这个叫辛追的少年依旧仰着头,眼神却自始自终未飘到熏身上。

熏开始感到喉咙发紧,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用力卡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来。

“那好,辛追,你先下去吧。”流云罂闭上了眼睛,头枕在了熏的肩上。

“是,流云小姐。”叫辛追的少年直起身子站起,在看到流云罂趴在熏的肩头,眼神陡然一变,随后低下头,退了出去。

就那一眼,范姜熏分明看到冰蓝眼眸里对他的满满怨恨以及嫉妒……

“熏,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流云罂伏在他的肩头,语气有些慵懒。

“我还来得及离开吗?!。”熏嘴角划开一道弧,无限悲凉。

奢华的房内留下一声低浅的叹息。

*-*-**-*-**-*-**-*-**-*-*奢华滴分割线登场*-*-**-*-**-*-**-*-**-*-*

在onenight的日子,如以往一样,丝毫没有什么的改变,onenight的地下室,就像是禁地一样,如果不是流云罂有需要的话,是不会有任何人进来的。

唯一有所改变的,那就是流云罂了。

就像毒瘾一样,她开始深深沉迷于红酒的味道。每天的晚上,都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这成了每天她必做的功课。

高脚杯,颀长,细颈。

chateauvalandraud,

血红色,发着幽光。

一杯又一杯,

流云罂倚在地下室的吧台边,她已经开始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杯了,

空间似乎变得狭小,视野所到之处,一切,皆是模糊不清。

红酒,轻轻摇动。

“姐——”,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酒杯移开。

“熏,”流云罂眨着眼,努力将眼前两个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初三的范姜熏功课突然多了很多,每天回来都会很晚。

轻轻吐一口气,流云罂撑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熏,怎么样?陪我喝一杯。”

“姐,你今天喝的够多了,不要再喝了。”熏拉流云罂靠到他x口,眉头微蹙,桌上已经歪斜了好几个空瓶子。

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范姜熏的身上,流云罂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浓浓的睡意袭来,昏昏欲睡。

恍惚间,有人抱着她上了床,然后——离去。

“很冷。”半梦半醒间,她咕哝了一声,结果,不出所料——那团热源一直笼罩着她。

于是,沉沉睡去。

其实,还有一句话是她忘记说的,她,讨厌任何人抱她上床,讨厌自作聪明以为能带给她温暖着的人。

……

凌晨时分,范姜熏被手腕上微微的刺痛激醒。

奢华复古样式的大床上,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在床头,范姜熏侧过头,看到流云罂坐在他脚边,拖至脚踝的白色睡裙,脚边随意缠绕着鲜红被单,手里还斟着一杯红酒,眼睛微睁著却毫无焦点,这样的流云罂有一种惊人的美,像是无暇的天使突然堕入伊甸园,纯真与邪魅夹杂着。

“熏,原来你醒了呀,初三的功课真的是很紧张呀,你刚才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发觉到熏醒了,流云罂微微的笑着,仿佛一点也没有看到范姜熏此时的境况。

“为什么……?”熏的话未完,流云罂笑,放下杯子,双手主动地环上他的脖子,而唇,则自然而然地吻上了他的唇。

甜甜却又酸涩的红酒滋味。

迅速让人沉沦。

“我要你兑现——你的承诺。”她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这个动作,及尽暧昧与温情。

在范姜熏听来,却及尽的绝望与悲哀。

情人般甜蜜的吻,暧昧温情的动作,只是在提醒他曾经的承诺。

提醒他——

终究不过是她眼中的一个玩偶而已。

她不过是需要一场刺激的游戏而已,无关对象是谁。

熏淡淡琥珀色眼睛里好像有月夜的薄露,流云罂看到那眸色中浸染了透彻易碎的y影,她伸出手,粉色珍珠般的指甲碰到熏衬衣的纽扣,

“不反抗,就是不拒绝吗?”

回答是那苍白无奈以及自嘲的眼神。

指尖开始碰触到那团温热,范姜熏转过了脸,很平静道:“放开我。”

流云罂怔了一下,清醒过来。解开范姜熏被领带束缚的手腕。

“如果你要离开……”

流云罂的话中止在半句,因为范姜熏的举动。

指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衬衫、长裤,衣物一件件脱下,丢放在地上……衣衫尽除,

“只要是你需要的话,任何要求我都会做,不管在我身体上做什么样的事,我都会做。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他转过脸,闭上眼睛,躺下。

也许,可以选择的道路很多,但是——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选择就是呆在她旁边。

丢失了心的玩偶又能再去哪呢。

有她在的地方,就会有自己的心。

“只要你需要的话……我都会做……”

流云罂紧攥着酒杯,深深埋下头,发现脑袋里一阵轰鸣。

“只要你需要的话……只要你需要……”

那是森冷的狭小空间,光线刺目,十四岁的她对着床上的冰冷躯体,“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会做,什么小提琴,什么才华……我都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只要你能重新对我微笑……甚至是这双手……我都不要。”鲜血奔涌,自她手腕间。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那是风声尖啸的墓园,墓碑上的他在对她笑,永远地在她记忆里对她笑着,然而不再有温度,冷冰冰的,她泣不成声的抱住墓碑,“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只要你需要……我的生命、我的身体……我知道,我以后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需要的……”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多么动人的话语啊,“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那时的她就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于是她开始背负一个人的誓言独自前行。

“只要你需要……”,这美丽如玫瑰般的词藻背后隐藏的是什么?

无限的悲凉与绝望。

真正的答案——“不是你需要的,而是我需要”。

那时十四岁的她是知道的,已经没有人需要她再做什么了,无论她做的对与错,墓碑上的他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她做的事归咎到底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她对墓碑上微笑的他说,“只要你需要……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就像现在的熏,对她说:“只要是你需要的……”,范姜熏是知道的,一个玩偶丢失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她并不需要他做什么,以后可能会有其他人做,她不需要他做,但是他需要,于是,他说,“只要是你需要的……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这是世上最自欺欺人的一句话,像他,如她,明明知道,却执迷不悔。

爱着的人不需要,却硬要找到一个理由,

多么的可悲!

……

流云罂抬头抖落起伏的情绪,眼光在范姜熏年少绪丽的胴体上若有所思,看着他苍白脸庞的表情闪过彷徨、疑惑、不忍,然后恢复冷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熏,睁开眼,我要你自己来。”

范姜熏猛然睁开眼,转头望向流云罂,见她姿态慵懒地倚在床柱上,指节间优雅地勾着一支酒杯,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他脸上血色尽失,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轻声开口。

“你刚才说什么?”

流云罂笑,笑意y凉,“我——要——你——自——己——玩——自——己。”故意似的,她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

范姜熏的心如风中之烛,欲明欲减。呆愣着看着流云罂,足足几分钟,流云罂脸上的表情都未曾改变,始终保持着笑容。

范姜熏转过脸,慢慢跪坐起来,挺直了腰胯,他在颤抖,然后缓缓伸出双手,微微发颤地捏住自己最为隐私最为羞愧地地方,弯曲着手指极为生疏地上下套弄……清秀地脸庞涨的通红,心里那份惨痛不知该如何收拾。

范姜熏麻木的做着羞耻的动作,那青涩的花j却怎么也无法抬起头。

流云罂灌了一口红酒,靠了过去,从熏背后紧紧贴紧了他,食指和中指转过范姜熏的脸,吻上了那双显薄的嘴唇,舌尖挑开牙关,把浓厚的1943年酿造哺渡。范姜熏来不及饮下,混合了唾y的鲜红色就从嘴角流出,缓缓落下。

隨即,流云罂抬高他的下巴,将满瓶的陈酿傾倒下来。

范姜熏是从来不沾酒的,很快,就醉到一定的程度。身体放松,僵直的腰也松软了下来,流云罂感觉到他的放松,微微将脸贴至他的耳畔,低声说:“熏,不要停下你的手,动作快点,再快点。”

虽然范姜熏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很,明明知道是羞愧难当的事,但就像是被诱惑了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快”,流云罂送一口暖热的呼吸给他,舔他的耳垂。他浑身一颤,花j抬起了头,身体也差点跳起来,手指更为疯狂的套弄,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开始难耐的扭动,晶莹细小的汗珠在他鼻尖冒出,他的背,越来越僵硬,绷的也越来越直,而呻吟,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啊啊,呜啊……”,随着那花j的一个剧烈跳跃,粘稠的r白y体喷到了手上。

范姜熏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一样。

好羞耻!如此令人的难堪!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她的注视下,在自己的手中,那样的……

范姜熏蜷曲在床上,眼眸是羞愤和无助的痛苦,在这一刻,流云罂知道,她敲碎了他的自尊。

她微微俯下脸低声笑说:“熏,你的身体好y乱哦,竟然在我的注视下释放了。”

“不,不是——”,眼眸低垂着,范姜熏着急的要解释,但事实却又真如她讲的那样,他哑然。

“熏”,她凑近他,凑近他毫无生气的脸颊,不断轻轻吻着,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娃娃。那温柔的气息渗进范姜熏的肌肤里,少年心跳加速着,“熏,你的心跳的很快哦”,流云罂一脸的揶揄,“那你的身体呢?会不会又有反应了呢?”

他的脸,一下子变的像红透的苹果,双腿紧紧的拢着。

“应该是不会的吧,你刚才才——”,轻滑的声音带点不相信的样子,“还是说,你的身体真的是很y乱。”

“要不——让我看看?”

“不——不要。”范姜熏的声音带着颤音。

流云罂笑了,轻轻用舌尖勾绘着他耳廓,惹得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的手伸向了他双腿间,抚m着,他的欲望变得一往无前。欲望,在荒草丛中奔放。他的身体开始受惊吓般地颤栗着,他拼命的咬着下唇防止自己会外泄的呻吟声,唇上也开始渗出一丝红艳。

“熏,你怎么了?”她故意问道,恶作剧般手上稍稍用力,“啊啊……”他低叫出来,她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且恶劣的抵压住他那即将释放出欲流的花j出口。

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

“嘘——”,她轻哈一口气,“熏,你的身体果然很特别啊,我们——来玩点别的东西。”修长的手指沿着那光滑的背脊而下,来到了更为羞耻的入口,在周围慢慢的画着圈。

范姜熏的汗毛紧张地都竖了起来,肌r绷的紧紧的。

“熏,放松,只是一个游戏。”流云罂轻咬著他的耳廓,手指又开始逗弄他的敏感中心,此时的范姜熏逐渐j神涣散,只能感觉到下半身热得像要烧起来,彷佛全身的血y都集中在那个部位,涨得非常难受。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而流云罂的手指也在那时探入,同时还带入一个如同胶囊一样的东西。

“呀!”范姜熏身体骤然弓起,深切地感受到来自自己体内,对于异物入侵的抗拒,然那只手指又突然静止不动,另一只手继续骚扰著花j,“呀——”,在她的挑逗下他禁不住呻吟出声,花j也喷出透明的y体,一刹那,那原本在身体静止不动的手指突然将那胶囊物深深的往里面一推,手指从身体里退出。

“啊啊……”身体的剧烈的刺激,让熏叫出声。

“恩,熏的身体果然是y乱之极。”流云罂笑着将沾满y体的手指伸到范姜熏面前。

chu声的喘息着,熏将头深深埋入被褥间,眼角有泪水流下来,原来,自己的身体真的这么……

第29章

教室里。

老师在讲台上抑扬顿挫的讲着课,讲台下是“沙沙”笔尖迅速摩擦纸张的声响,所有的学生都在认真的记着笔记,只除了——

教室最后一排的课桌上,少年趴在桌子上,清澈、明亮的双眼,水雾朦胧。他低低的喘着气,撑住课桌的手臂不断的发颤。

“范姜熏,你没有事吧?”旁边的同学悄悄问道。

“没——没什么事。”咬着牙齿,范姜熏慢慢答道。

身体又慢慢的燥热了起来,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咬牙,残忍的将身体的需要排除在自己的大脑思考之外。

仅仅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身体,自己依旧能够掌控。

他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妄想想点别的来转移自己身体的敏感,然而大脑却是一整片的空白,身体的感觉却越发的清晰起来。像是烈火在燃烧,熊熊的火焰慢慢吞噬他的每一存躯体,x膛也简直像是要爆开一样。从内到外,都在叫喧着,好像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的压抑。火焰,一切都好像在燃烧,少年的头昏昏沉沉,火光之中,好像流云罂浅笑的走了过来,微凉的手柔柔的抚上他的身体,如水样流淌,感观清晰异常,他的身体颤抖不已,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变得发硬疼痛,早已开始的不安脱离控制,一切,激动不已。

汗水浸湿他的黑发,咬紧牙关,喉腔内有浓浓的腥味。

“范姜熏,还好吗?”很近的声音在他听来却如此的遥远。

“应该——还——可以。”他抬起了头,眼眸里已看不清说话者的脸。

“范姜同学,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有焦急的声音飘来,范姜熏却无法再听清楚,“咚”的一声,他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彻底昏睡过去。

……

天空上浮着灰蒙蒙的大块大块云朵,从地下室隐逸的窗户口向外望去,只有萧瑟的树枝在风中微微发抖。流云罂坐在窗台上,蜷缩在角落里,厚厚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仅露出赤裸的双脚。

大床上传来瑟瑟的衣物的声响,流云罂转过脸,“熏,你醒了吗?”

床榻上范姜熏侧过头,静静的看着她。

“已经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再去学校了,为什么非要去呢?”流云罂看着他,微微叹出一口气。眼神无奈之极。

“熏,人的自尊心到底强烈到什么样的程度?”流云罂的眼里有白色的雾气在围绕,连带着看在范姜熏的眼里,似乎连她周围流淌的空气都是都是迷离不清的。

“我那样的对你,是否让你已无法再忍受?”

她从窗户上跳下,落在铺着大朵蔷薇花的地毯上,悄然无息。

她走近范姜熏,眼里有像是落满尘埃的疲倦一带而过,快的无法让人捕捉,“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程度,我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丢弃自己的自尊?亦或是抛弃自己的生命?”

她慢慢弯腰,将脸庞搁在床沿边上,像只温顺安静的猫,“熏,答应我,现在,不要再拒绝我,好好听我的话,你不是也曾经说过已经不能够再离开我了么。”

“熏,答应我好吗?请将你的自尊以及一切的一切都统统丢弃掉,只是想着我,按着我的话去做,抛弃一切的那样爱着我,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也请那样狂热的——爱我。”流云罂的声音飘散在奢华的屋内,就像是暗夜中的独自开放的曼珠沙华,笼罩着绝望、悲凉的声调,那是范姜熏第一次看到在黑暗中带着迷蒙绝望的流云罂。

范姜熏看见流云罂的眼睛,那样漂亮的黑眸中清晰着倒映着一个少年的影子,手指于是缓缓伸过去,触及到流云罂的指尖,却又迅速的退后。

流云罂迅速反手握紧,将范姜熏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双手合拢,轻轻拥抱范姜熏,少年迟疑了三秒后,紧紧拥住流云罂。她身上特有的甜柑橘香夹杂着房间里的麝香传了过来,是荡人心魄的诱惑,范姜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因为这香气狂烈的跳动,x口这种又酸又甜又苦涩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虽然如此难过、如此辛苦,却还是只想着抱着她,感觉着她。

手指握紧,尖尖的指甲已经抠进r里,渗出血,流云罂眼眸中跳动的却是更深沉的一些什么,和范姜熏那温柔的阳光截然相反的,属于y暗以及别的情绪的眼神,散落在空间中的某一点。

或许人都是顽固的,总是坚持地不肯放弃似水华年般的青春里,打动自己的第一个镜头,第一种声音。

范姜熏就是这种人。

而流云罂……

※※※※※※※※※※※※※※※※※华丽的分割线登场※※※※※※※※※※※※※※※※※

不好意思啊,上周毕业论文刚刚结束,同学聚会比较多,呵呵,木木写的有点少,对不住大家了,呵呵

今天应该还会有更新的,不过比较的晚,大家可以明天再飘上来踩踩,呵呵

下章又想开始虐了,呵呵,木木的品x果然不行,呵呵,不知道照这样写下去,结局会成什么样???难道真要把女主或男主搞疯才行????????呵呵

木木冥思苦想中……

若有所思的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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