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陈家主教我珠算,识字,于是现在我在陈家的一家店铺里算账。”李二狗笑着回。
“挺好的。”
苏远将李二狗送出门外,道,“二狗现在苏远哥哥有钱请你去天香楼吃饭了,我们中午去天香楼可好?”
“不了,苏远哥哥再见。”
苏远握住李二狗的手,他的手又宽又粗糙,苏远把他的手摊平了,在里面一枚一枚仔仔细细放了三枚铜钱,道,“那苏远哥哥请你吃糖葫芦,和那老头说要七个,他不给就说是我买的,二狗,再见。”
十月二十四日,苏远和小半个姑苏城的人,一起见证了一场轰动全姑苏的大事件。
那天,太阳十分之不给面子,明明已经是未时了却一点都没有减弱的趋势,隐隐还要越来越毒,俗话说春豹子能弄死一匹马秋老虎能放倒一头牛,只可惜这牛/逼哄哄的秋老虎没能放倒人们看戏的热情。
苏远在这上有炎炎烈日,旁有人山人海的环境下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化成一缕烟就地飞升。
拼了一条老命,勉强在嘈杂的人声中听到一丝开场的敲锣打鼓声能说明自己应该是到了的苏远,突然听到一声急促地马鸣,然后是哗然的人群。
苏远在其中仔细分辨出什么“不好了”,“造反”,“林然被抓了”……
据耳聪目明的老大爷所说,当天的情形乃是这样子的——
姑苏城两大铁嘴之一的老者充当了敲锣的旁白戏份。
他刚念到第一幕少年李二狗爬树捣蛋不学无术的时候,另一大铁嘴——宋景,穿着一袭蓝色长袍,头发高高的束起,骑在马上,颇有点前朝探花郎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采。
如果忽略掉他身后那一队骑兵的话,他身后跟着一队兵,个个都骑在马上,人高马大的,看起来比起话本里的张飞都惶不多让,且个个身上都带着兵器——有的是身后背把弓,有的是腰部插把剑,都带着瘆人的厉气。
还一人与宋景并肩,他穿着质地优良的贴身甲胄,泛着冷冷的银光,整个人看起来锋利而冰冷。
而台上的林然,看到来人,脸当即就白得跟死人差不多了,身体也跟着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像是疯病发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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