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秋兰镇那边的特产吧。真是怀念。”
“先生,要不您坐上来吧,地上受寒了会感冒的。”
他看着粉绵羊,拿着手里的烟又吸了几口。“行,反正坐高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次。但是,你必须得陪我一起,跟我说会儿话。”
“不,我还有事呢,抱歉不能陪您。而且,我也不确定我们可以愉快恰当的聊天。”这位先生不单奇怪,而且给人一种不安的危险因素。他毫无礼貌可言,又骄傲放纵。粉绵羊几乎不能找到第二个人的另一个原因是,偏偏这位先生看起来是如此和善亲人。
最重要的是,这不是伪装或刻意得来的,应该是他原本的模样。只是,粉绵羊现在真的不想在生理和心理都倍受煎熬的时刻还要坐在这里促膝而谈:她还有事没做完,否则就回不了自己温暖的房间。
粉绵羊刚刚转身迈步,先生就叫住了她:
“你这样做可就太残忍了。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粉绵羊怔了怔。她回头,却见他数着手里的几张红币:
“行,五元,十元,一元,你选一个。”
粉绵羊不由松开眉头。盯着他,他却毫无异样地与之对视。
“难道你觉得太少了?没问题,以我的身份,什么黄的绿的蓝的甚至是紫币,我都可以给你变出来,不信你等一会儿,我变给你看。”
粉绵羊立刻拦下欲要发功的这位先生。“好了,我陪您聊一会儿。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去,只是不能陪您太久。”
“十分钟没问题。感谢感谢,哈哈。”先生立刻把她的位置也给扫了出来。也许是明亮路灯下对于积雪的折射光,有那么一瞬间,她看见他的手上似乎缠绕着一缕彩色的透明丝带。
“谢谢。”粉绵羊坐下来。
风雪交加里。先生两只手裹紧外衣,粉绵羊则两只手揣紧衣兜;先生抖起了脚尖,粉绵羊则止不住抖起了大腿。
两个人不由对视一眼,又不由避了回去。
“先生,您为什么坐在那里。因为心事吗?”
“你不觉得房间里实在太温暖了吗,无处不在的诱惑根本令人静不下心审视自己。所以,如你所见,受难才是叫人心安理得的思考的时候。”哈瑞先生说。
“这样,你不妨叫我哈瑞。没必要加什么敬语,不要这么认真----我不过比你大十来岁。你叫什么?”
粉绵羊眨眨眼,“艾米莉亚,”她说。
“哦,蛮普通的。”哈瑞先生说,“至少和你的眼睛比起来,还是蛮普通的。你的眼睛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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