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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着,两眼像是要将她身干瞪出两个窟窿似的。

“不然你想我怎么说?说你死了?还是说因为他爹想杀他娘,所以他娘

大老远挺着肚子冒着生命危险横越干热的沙漠?!”杜念秋气得站起来叉腰

怒骂道:“赫连鹰,你别太得寸进尺,该和儿子说的我都说了。现在他已经

知道你是他爹,至于他要不要和你回去,那是他的事。你若有办法说服他跟

你走,我也不会拦着!你现在可以滚出我的地方了吧?”滚得越远越好!

“你说不会拦着是什么意思?”他眯着眼,额上青筋再次浮现。

杜念秋一挑秀眉,冷着脸道:“少来了,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跟你回去吧?

我说过了,你我的夫妻情分早在十四年前就没了。别说你这十四年来一个女

人都没碰过,你我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的事。如今你来了也好,咱们一次将

十四年前的事做个解决、说个明白。

从今而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反

正这桩亲事原本就是个笑话,你不想娶、我不想嫁,这赫连家正g娘娘的位

子,看你想给哪个妃子都好,我不屑要!”话完,她便气冲冲的出了房门,

看也不看他一眼。

赫连鹰越听越火,不敢相信的望着她摇摆着玉臀离他而去。

该死!这女人方才觉告诉他,她不屑要他!

她若是知道他真的十四年没碰过任何女人,怕是要笑破肚皮了!偏偏他

就是真的没碰过。每次到最后关头,他都会拿那女人和她比较,一比之下,

却总是让他x趣缺缺。

这妖女让他差点以为自己无能,现在竟然敢说她不屑?!

还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哩!他若真让她嫁给别人,他就不叫赫连鹰!

第六章

真是吐血啊!

看看她那是什么态度,当着他的面,竟然还敢勾引其他男人!

赫连鹰火大的跟着杜念秋来到客栈前头,就见她对人投怀送抱,气得他

立时瞪着铜铃大眼,硬是将那胆敢扶住社念秋的汉子吓得放开了手。少了支

撑的力量,杜念秋脚踝一个吃痛反更向那汉子倒去,就见那大浪急急一退,

仿佛她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幸好她旁边还有张凳子,才没让她就这样跌到

地上。

杜念秋扶着凳子,忿忿不平的瞪那没用的大汉一眼。亏他长得手长脚长

魁梧强壮,竟然还会怕没他高的赫连鹰,真是窝囊废一个。

她满睑郁闷的坐在凳子上,拉起裙摆察看扭到的脚踝。方才因为太生气

了,结果走路没看前面,一个不小心脚就扭了一下,差点跌倒。怎知这些臭

男人一点用也没有,每个一让那赫连鹰瞪一眼,就个个闪得比谁都快,都是

群没用的家伙。

这个女人?她到底还知不知羞耻?一尺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而这客

栈内到处是吃饭喝酒的男人,她竟然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掀裙脱鞋去袜,露出

那如白玉般的小腿和小脚,现给一大群人看?!

就见所有的男人全像见到蜜糖的苍蝇,个个瞪大了眼瞧着她一双嫩白嫩

白的天足玉腿,目瞪口呆的猛咽口水,连他那几个改扮行装的手下都忍不住

偷看了几眼。赫连鹰x口妒火熊熊的烧,一跨步就来到她身前。

冷如风刚好在此时下了楼,一见赫连鹰怒发冲冠的模样,师妹竟然还在

现玉腿,为免累及无辜,他忙在梯上就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诸位乡

亲父老,今儿个本客栈歇业一天,有事没事都明日清早。”“谁说歇业的!我

才是老板娘,我说继续营业!”杜念秋怒瞪着冷如风,她还没找他算帐呢,

他竟然还敢要她歇业!

一群客人看着楼梯上的文士再看看杜大娘,跟着又瞧瞧杜大娘身前一脸

y沉的大汉,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听谁的,心底又好奇着后续发展。再且

杜大娘才真是悦来客栈的老板娘,若此时胆怯一走,下回要再来讨美人芳心

可就难了,以至于半天竟没人动一下。

杜念秋这下可乐了,她得意洋洋的在凳子上转了个身,斜倚在桌上妩媚

地环顾众家汉子,巧笑情兮的扬声道:小楼,送盘花生、一壶乌龙到这儿,

每桌再免费给诸位大爷们送壶酒去。”从头到尾,她就当没赫连鹰这个人存

在。

“来了。”戚小楼手脚可利落了。虽见情势不对,但她向来是唯恐天下不

乱,这会儿好戏正j彩,她当然是快快将茶酒奉上各桌。

岂料她才放下第一壶酒,赫连鹰长剑一挥,连壶带桌,整个被他劈成两

半,干净例落。众人看着酒壶和桌子倒在地上,一眨眼间全跑得一干二净,

偌大的客栈前头只剩杜念秋、戚小楼、赫连鹰和冷如风。

开玩笑,谁家的脑袋比木桌还硬?看他砍木桌比切豆腐还轻松,他们就

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就算他们色胆再大,一见这景况,想想还是保命

要紧。

有一人走得太急撞掉了桌上的瓷碗,瓷碗掉在地上奇迹的没破,只是打

着转,整间客栈里就只听得它转了一下又一下,最后终于不支躺平。

杜念秋瞪着空荡荡的客栈,真不敢相信那群男人竟然就这样全跑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女人终于懂得正视他了。赫连鹰这会儿

倒像没事人一样,坐到板凳上,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喝。

“这是我的!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赶快滚一滚,少在这里打扰我做生

意!”她火大的抢走他手中的酒杯。

“我说过,你是我娘子,你必须和我回去。”杜念秋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

模样,心底更加不平,手一扬,杯里的酒全向他飞溅而去。“除非天下红雨!”

被淋了一头水酒的赫连鹰气得直想掐住她,“你这婆娘好大的胆子”婆娘!

这家伙竟敢叫她婆娘!她不过才二十九加一岁而已,他竟然说她是婆字辈的!

在一旁的冷如风见状,忙拉走还在这两人身旁目瞪口呆的戚小楼,“小

笨蛋,要开打了,你还傻傻的站在这儿。”“开打?”戚小楼才被他拽到一旁,

果真就见大娘气得对那男人猛扔东西。

杜念秋抓起桌上的杯碗盘筷一个个向他扔去,“你不是嫌我胆子小吗?

我这就向天借胆!敢说我是婆娘?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三十几岁的老头

一个!反正我没你那些小妾青春妖娇、温柔体贴,你不会赶快滚回黑鹰山的

温柔乡去!”“你若嫉妒就说一声,我或许会考虑宠幸你一、两天!”赫连鹰

挡掉不停飞来的餐具,嘴里不甘示弱的嘲讽。

“我嫉妒?!是你在嫉妒才对吧!把我的客人全赶走,明明就是见不得

他们欣赏我的美貌?”餐具丢完,她开始丢散了一桌的花生。

被说中心事,赫连鹰恼羞成怒,大声咆哮,“你这女人还知不知羞?成

天穿得比花街柳巷的娼妓还暴露,到处勾搭汉子,你是不是恨不得他们都爬

上你的床?”杜念秋闻言,一口气差点顺不过来,“你..你你你,气死我

了!我就是不知羞!

我就是巴不得他们爬上我的床!我就是喜欢穿成这样!你不喜欢,别人

可喜欢的紧!你看不顺眼可以不要看啊!”赫连鹰一听,气得将她抓到身前,

想接她又揍不下手,猛一低头,干脆先堵住她那张吐不出半点好话的利嘴。

这下可让一旁的戚小楼和冷如风大饱眼福。就见戚小楼瞪大了眼直瞧着

他们,正j采时,蓦地眼前一白,一把纸扇挡住了她的视线。

“孩童不宜。”“什么孩童;我十八了。”一回头见着那两撇小胡子,戚小

楼吓得往旁一跳。她什么时候和这花心大老倌站那么近?要给人看见去告诉

爹爹,她就是跳到黄河都非得嫁他了。

还好那另外两个人正吻得火热..“咦,怎么不见了?”才一眨眼,这

大堂里就剩她和小胡子而已。

“回房去了。你真以为他们会在这里上演活春g啊。’冷如风潇洒的摇着

扇子,话一说完,却见戚小楼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

开玩笑,孤男寡女的,那家伙又是天下第一大色狼,不跑快点,戚小楼

保了十八年的贞c岂不没了?戚小楼在后园中对着前头做了个鬼脸,她可还

想嫁人呢!

这算什么?一时天雪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杜念秋瞪着床帐,真不敢相信,她明明恨他恨得要死,刚刚竟然和他做

了那档子事,现在还和他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她

真是思春不成?老天,她真想大声尖叫!

杜念秋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才要拉好衣衫,就被赫连鹰给拉回去。

“你去哪里?”“放手、放手,你不要脸,我可还要做人。”她气息败坏

地猛拍他的大手,要他放人。“我..我可警告你,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

是..你少得意,最好赶快给我忘记!”说到一半接不下去,她干脆含糊带

过。

赫连鹰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算了,两眼还盯着她半露酥x,一扬嘴角道:

“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怎样?”方才解下她衣衫时,猛然看见那黑玉石躺在

她双峰之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直袭x口,原本的怒火全化成了一腔柔情。

他以为她早该解下这链子了,岂料十四年过去她嘴里虽说恨他,却仍将黑玉

石挂在身上;这发现瞬间就将他满x妒意浇熄,只想好好疼惜、补偿她。

“你..”该死的男人!杜念秋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前x,心里一急便

说:“那是我一时胡涂!”小小一床棉被怎挡得住他,赫连鹰轻轻一拍便将被

褥抽掉。她居然敢说刚刚不过是一时胡涂?!既然如此,他非得让她胡涂一

世不可!”“啊,你这王八蛋,你在做什么?”“哇!我的衣服!你怎么可以

扯烂它!”“晤,好痛!赫连鹰,你压到我受伤的脚了啦!”这一句终于有效

的让他停了下来。

“受伤?你什么时候受的伤?”该不会是刚才太激烈了吧?他检查她肿

起的脚踝。

见他那表情,她就知道他想岔了。杜念秋没好气的将衣闪拉好,“刚在

外面就已经扭到了,你少胡思乱想..好痛,你轻点!”“知道痛怎么不早点

说?”瞧她足踝都肿得快有个拳头大了。

杜念秋闻言却顿时红了脸。拜托,一开始是和他吵架吵到都忘了疼。到

后来她g本就..怎么可能还记得脚痛。

难得没听她回话,赫连鹰抬眼瞄他一眼,却见她娇颜泛着一片桃红。

娇羞的模样竟让他心神一荡。他急忙将视线移向她脚下,却不小心扯到

她的脚,痛得她又哀哀叫。

“哎呀,很痛吔!你轻点会死啊!啊!痛死我了!哎哟..&“赫连鹰帮她

将骨头正位.再拿药替她抹上,就听她娇声直叫,哼哼唉唉的,逗得他心痒

痒的。

“你别叫得那么浪行不行?”这女人真是生来克他的!原本地天x冷酷

严谨、不爱女色、不生是非,可一遇见了她,他那脾x和欲望就像看似无碍

的火药弹遇着了打火石,每每一点即着。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和这女人有关,

他就是定不下心,什么冷静沉稳、理智分析全被她给气跑了。十四年前就是

这样,十四年后还是这样,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真的很痛嘛!”她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男人还在说风凉话。

“你扭到脚时为何不说?”他怎么会爱上她这种别扭的女人?明明受了

气,就不肯解释,硬是要和他吵;十四年前也是这样。他虽有不对,但她若

肯留下来好好解释,事情又怎会弄到这般田地。

“说了你会信吗?你不早认定了我对人投怀送抱。”杜念秋想到这儿就有

气,“每次还没弄清楚状况.你就先定我的罪。为什么就得要我说、要我解

释?你有眼睛不会看吗?”“我就是亲眼看到你在他怀中!你扭到了不会叫

我吗?”这女人真是非得气死他才甘心不成!

“我为什么要叫你?你是我什么人?”她趁他不注意,两手一推,就将

他推下了床。

无法相信自己会被她推下床,赫连鹰气得站起来对她咆哮,“我是你什

么人?!我是你相公!你这不守妇道的骚娘们!”“我相公?你十四年前就被

我休了,还想教我守什么狗屁妇道!还有,我再骚都没你黑鹰山那些浪蹄子

骚!王八蛋,你给我滚出去!”杜念秋气起来,抓起一旁他卸下的长剑,连

剑带鞘就丢到他赤条条的身上去。

“你——”赫连鹰握紧拳头,全身肌r贲起。

杜念秋经过前几次经验,早看准他不会打她,反倒抬头挺x地对他道:

“怎么,你想打我?打啊,打啊?”哼,这下可给她一泄十四年怨气的机会

了。此回她可是理直气壮,她就不信他打得下手。

混帐!他若不打她,岂不真让她笑话!赫连鹰火大的才举起手,就见她

脸一白、嘴一张,跟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嚎啕大哭起来。

“哇---这死没良心的真要打我!你打死我好了,最好教儿子知道你冤枉

我,当年没让我死在沙漠里,现在还作贼心虚的想毁尸灭迹!你这没良心的

大混蛋、大王八、大色狼,狠心狗肺的家伙..你上哪去?”她还没骂完,

就见他只穿着裤子,抓着长剑甩门出去。

“百花楼!”他火爆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死鬼,你最好被传染一身花柳病!”杜念秋这下泪也不流了,冲到门口

对外怒吼。

“放心,我会记得回来传染给你!”赫连鹰这下人已在大街上了,还喊得

那么大声。

杜念秋气得面子也不顾了,大声吼回去,“赫连鹰,你要敢去百花楼,

这辈子就休想再踏进悦来客栈一步!”冷如风在楼上听见,探出头来问:“师

妹,你不是早休了他!他若不去,你会让他上你的床吗?”杜念秋闪电般摘

下两片树叶,疾s向冷如风,“闭上你的三八嘴!”跟着便气息败坏的进门去

了。

哇!冷如风头一编,差点没闪过,险险被削掉两g头发;幸好地的宝贝

胡子还是完好如初。

师妹的指功其是越来越厉害了。唉,可怜的赫连鹰,娶了个这么凶的娘

子,看来他下半辈子难过了。

※※※将脚伸入冰凉的潭水中,兰儿舒服的叹了口气。想来自己真的是

娇生惯养,才在厨房站那么几个时辰,两脚就无法负荷,竟然长起水泡来了。

她懊恼的皱起秀眉,都一个月了,怎么身体还没习惯呢?不过,她一点也不

觉得这是折磨。自由啊!她宁愿成为羽冀杂乱的自由飞鸟,也不愿光鲜亮丽

的被关在金笼里。

今儿个客栈休息,听说是大娘的相公找来了。方才小楼兴奋的对着她直

嚷嚷,描述今早的情形,她听了只觉得大娘的胆子好大啊,要换了她,肯定

早吓昏了。

兰儿将头枕在膝头上,叹了口气。打小她的身子就不好,胆子又小,听

见太大的声音都觉得心惊胆战,呼吸急促。真羡慕小楼和大娘的个x,若她

能改改自个儿胆怯的x子就好了。

她才想着要改x子,就听扑通一声,登时水花四溅。兰儿被潭水溅了一

头一脸,差点吓得心跳停止,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努力喘气。

什..什么东西?兰儿紧抓着襟日,瞧着那荡漾水波的中心点。

一颗黑色的头颅从水中钻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石头。兰儿没来由

的心头又是一跳,见他似乎不晓得她在这儿,她更不敢出声了..石头开始

游起水来,也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似乎在和谁生气,划水踢脚特别用力,

就这么一趟又一趟的来回,好像那潭水和他有仇似的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在

这儿盯着人家看,兰儿便要偷偷起身走入,谁知道她一脚踩在青苔上,整个

人一滑,连叫都来不及,就掉进水潭里。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水,上回溺

水的恐怖经验全涌上脑海。她越怕手脚越僵,双手猛拍着水,身于却似有千

斤重,直往水底流去。兰儿派感手脚无力,看着阳光透进水里,只觉得光源

离自己越来越远,心肺涨得难过。

她要死了吗?无法呼吸的她觉得好痛苦,意识逐渐远去。这潭水好像深

不见底,她还在往下沉,她不想死..倏地,一道黑影挡住了光。别挡住她

的阳光!兰儿心里想着。她都要死了,为何还要和她作对?突地,她无力的

小手被人一扯,黑影来到身前,一双有力的手将她带出水面。

“呼吸啊!笨女人!”看她一副昏死过去的样子,石头忍不住对她吼叫。

兰地被他一吼,吓得一阵呛咳,总算有了点反应。

石头这才老大不爽的将她抱到岸边的岩石上。

“你这蠢女人,怎么老掉到水里?不会游泳,干啥不滚远一点!”莫名其

妙冒出个老爹他心情已经够烦了,本想到这地方好好想想,谁知道这女人硬

是挑此处落水,弄得他一肚子火气。

“对..对不起。”她声音细如蚊纳,若不是石头耳灵,还真听不清楚地

在说什么。

“你哑巴啊!声音这么小。真不敢相信你和冬月姊是姊妹,两个人差这

么多!”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亲姊妹啊!她也想和冬月姊一样,但个x是天生

的嘛。兰儿被他念得眼眶一红,泪珠就一颗颗的滚了下来。

“哭什么哭?我又没欺负你!”啊?这叫没欺负那丫头?一旁早跟来的战

不群听了差点昏倒。真不愧是老大的儿子,老的小的统统一个样。

“小子,你怎么把兰儿姑娘弄哭了?你爹要是搞不定你娘,这丫头可会

是你的小后娘呢。”什么?小后娘!

石头和兰儿闻言都愣住了,两人四眼全瞪着战不群。

“丫头,你不是大唐李兰公主吗?你已经被许给我家老大啦。”当初就是

他自作主张替老大答应和亲的,眼前这小姑娘和那幅李兰公主的画像明明就

是同一个人嘛!

“你..你家老大?”兰儿全身发着抖问。

“沙漠之王赫连鹰,就这小子的爹嘛!”兰儿一听,这下真的昏死过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杜念秋嗓门一拉,惊得虫鸟四窜。

“那个男人就是沙漠之王赫连鹰,他就是要娶兰儿的那个强盗头子!”戚

小楼像怕她没听清楚似的,扯着嗓子大声重复。一旁的兰儿闻言又吓得直打

颤,泪水又要跑出来了。方才她被石头拉回客栈,便哭哭啼啼的紧抓着戚小

楼,经石头暴躁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戚小楼才弄懂了兰儿吓哭的原因,

一行三人才一同来找大娘。

“我不要她当我的小后娘!”石头一脸厌恶的看着兰儿。看她动不动就哭

得淅沥晔啦的,他最讨厌这种女人了。“闭上你的嘴,别哭了行不行!”兰儿

被他一骂,立刻噤声,泪珠却止不住的直往下掉,一张清丽的脸蛋梨花带泪,

看起来煞是惹人怜爱。

“臭小子!谁让你这么待兰儿的?嘴巴这么缺德,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

玉!”杜念秋正在气头上,顺手就敲了他脑袋一记。

石头挨了一记,满脸不悦的直瞪着兰儿,却见她咬着下唇想忍住泪,身

子却还是忍不住的发抖.着起来实在有点可怜,这才别过脸,不再瞪她。

“大娘,现在怎么办?你家相公不是已经退婚了,为何又找到这儿来!

是不是他又反悔想娶兰儿啦!”戚小楼这下可急了,兰儿胆子这么小,若真

嫁给那凶恶煞当小妾,她不被那人吓死才怪。

“什么我家相公,他十几年前就被我休了!不过兰儿你放心,我不会让

他娶你。都三十几岁的老头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不要脸的大色狼,简直

就是死x不改!”真是气死她了!原先她以为他是为了儿子来,现在才知道

他还要来这儿纷妾!不要脸的男人.g本就是无耻到极点!当初帮兰儿逃婚

时,她压g没想到那沙漠之王赫连鹰便是她嫁的那个赫连鹰,因为他十四年

前g本和强盗沾不上边,而且以黑鹰山的财富,g本也不需要他出来抢人钱

财,所以她才没将这两个人牵在一起。

“你休了他?!”石头和戚小楼吓得大叫,就连兰儿都得忘了哭泣,三个

年轻人全当她是怪物一样看待。

“怎么,你们有任何意见吗?&“杜念秋叉腰冷眼看着这群小毛头。

“没有。”小楼和兰儿忙摇头,只有石头突然大笑起来。

老天!他早该猜到他老娘不可能让人欺负了去。照这样看来,他那突然

从天上掉下来的亲爹被老娘恶意遗弃的可能x还高些。

忽然之间,对那可怜的男人,他也不怎么怨恨了,倒是多了些同情。

“浑小子,你笑什么!”杜念秋气得又想揍他。

心情一好,这回石头可记得问了。“娘,你那么凶,难得还有人要你,

你就勉强凑合一下好了。”“凑合个鬼!”她还想敲他,石头早乘机闪人了。

女人,女人,该死的女人!

赫连鹰冲出悦来客栈大门后就直往对街去,一进门就拿战不群买回来的

老酒猛灌。

他当然不可能真去了百花楼,还没去她就已经很难缠了,若他真去了妓

院,她不提刀砍他、将屋顶掀了才怪。

他都已经想让事情过去就算了,那娘们却非要一再重提,还敢说早休了

他!他想重修旧好有什么不对?她本来就是他的娘子,难不成真要他堂堂男

子汉低声下气去向她陪不是不成?若让手底下的人看去,他多年来冷酷的形

象不就全毁了!

他x的!这会儿他心里头还真想去向她道歉!每每一思及她当年所受的

苦,他就气不起来,心疼得紧。

真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早先两人温存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就不

知她又发什么病,突然间又变得泼辣起来。为何她就是不能闭上她那张利嘴?

昨晚他守了她一夜,昏睡中的她就似当年那般甜美可爱,谁知一醒来不是怕

他宰了她,要不就是将他硬往外推,一副恨他入骨的模样。若不是见着她还

戴着黑玉石,他还真以为她对他已完全无情。

真是..他干脆把她弄昏,先带回黑鹰山再说好了!省得她老在客栈对

人搔首弄姿,让他看了一肚子火!

赫连鹰举起酒坛还要再灌,却猛然感到一阵晕眩;他立刻惊感觉不对,

怎地才半坛老酒,他就站不住脚?这酒有问题!他一转身,屋子里就多了两

名手持弯刀的青衣人。

该死,又是那群青焰堂的杀手!过重的杀气让赫连鹰酒醒了七分,想运

功却发现功力散了大半。都是那女人让他气得忘了警觉x,他这次若活不成,

非得拖她作伴不可!

两把弯刀突地扫来,赫连鹰急退数步仍被弯刀划破x膛。见着了自个儿

的鲜血,他反倒冷静下来,一族身闪过对方的第二把,抓起长到直接出招。

黑剑出鞘似猛虎出押,锋利的剑刃划过青衣人的颈项;但一招未尽,赫

连鹰已支持不住,只见另一人的弯刀已来到身前,对着他当头砍下——在这

千钧一发之际,他脑中只有一个人影--念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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