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沐逸躺在草地上,淡淡的抬眼看著上方的擎苍,并不是他矫情他守身如玉,毕竟之前已经与他……
如今也许是因为愧疚才留下,而且他们以後并无可能,既然如此何必还维持这种r体关系。
又推开擎苍了一点,从他身下退了出来,难得的板著脸,轻声说:“擎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发的这个朋友卡狠狠打在擎苍脸上,他忍著爆发的怒意,咬著牙齿咯咯作响,“你说什麽?”
擎苍周身散发著危险的气息,沐逸也只能硬著头皮继续说:“我们没有可能……唔……”
还未说完,擎苍已经强势的吻了上来,将所有话语都堵在口中,他不想听到那句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炙热的唇舌带著灼热的情感,几乎要灼烧到沐逸的灵魂,他的心都要颤抖了……
此时正当入秋,树上枯萎的黄叶时不时飘下,落在沐逸松软的黑发上,他再一次伸出了手推开了擎苍。这一次,他未有犹豫未有动容,用尽了全身力气再次推开了擎苍。
没想到他会如此,没有准备下擎苍被推的朝後倒去,连忙用手撑住,此时沐逸已经惊慌的站了起来,立在远处有些不安的看著他。
擎苍恼怒,泛著银灰的眼眸越发的微眯,眸光越发的寒冷,沐逸不止推开了他的人,还推开了他的心……
两人一站一坐僵持不下,许久後,擎苍才垂下眼,撑起身不发一语的离开了。沐逸看著他离去的背影,左腿尚有伤残走的有些踉跄,但是他的脊梁仍然挺的笔直。
沐逸想要上去扶他,腿却好似灌了铅,怎麽也挪不动,他这样做,真的对吗……
不由自主的扶上小腹,沐逸叹口气,擎苍,是时候分别了。如果真能放下,为何想到再也见不到你,心中就会泛起的无边苦涩……
至於沐泽为何会迟迟没有动静,并非不在意沐逸的去向,无奈他那边也惹上了麻烦……
数日之前。
沐泽苦苦寻找了许久,确信了沐逸未被埋入巨石之下,才肯起身离开这片废墟。
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鲛人见他起身朝自己走来,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迎了上去,“首领,可启程回部落了吗?”
他看著沐泽缓缓朝自己走来,那狭长的眼中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眸,清明不占半点情绪。明明未发一语,鲛人已经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思索片刻後还没等沐泽走到近前,立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什麽都没看到。”鲛人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让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分明就是无银三百两,头低的
沐泽修长的腿稳稳的站在他面前,从上至下犹如君王一般睨著趴跪在地上的鲛人,淡淡的问:“天宇,你说说看,你看到什麽了?”
被唤作天宇的鲛人连忙趴跪在地上,哆嗦的连话也说不全,直嚷嚷著:“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首领大人!”
沐泽沈默著,这鲛人看到了他的本体,自然是留不得的。不过他如今身处墨河南岸河底,水流十分不稳定,经常暗流涌动,还得靠这鲛人才能全身而退。
“你可会告诉别人?”沐逸为了擎苍做到如此地步,他本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杀尽一切兽人以泄心头之恨。
兽人,这种低劣的物种,连碰触他的沐逸都不配。如今不止染指他,甚至还让他一而再的背叛自己……
天宇忙不迭的点头,直道:“不会,绝对不会。”
(15鲜币)第四十九章
沐泽微垂著眼,轻声道:“如若你违背今日,你自然知道我的能力……”
他说一半就停下了,天宇颤颤巍巍的抬头看去,被眼前的人惊得愣在原地。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正凝在自己脸上,右眼中蕴含著一缕淡淡的紫光。
良久後,如刀削的薄唇微启,“我会让你体验下,何为无间地狱。”
天宇立刻回过神,哪敢再看,连忙立刻低下头,惊慌的几乎语无伦次,“我,属下……对您是忠心耿耿!”
又是久到几乎让天宇跪不住的沈默,才听一道冷然的声音,“起来吧。”
“是。”天宇应道,额头点地,眼中隐隐有一种决绝之色……
沐泽又幻化成了洛茗的样子,靠著天宇的力量回到了洛鲛部落,穿过屏障的时候,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周遭安静的可怕。他走在沙地上,天宇跟在後面,两人踩在砂石上发出的洒洒的声响,前方不远就是紧闭的朱漆大门。
突然,他停了下来,环顾了下四周,最後对著空无一人方向喊著:“应寒,你就是如此迎接我吗?”
话音刚落,他所看去的那个地方景色竟然开始扭曲起来,空间好似被人划开,下一刻,一群人凭空出现。
这群人差不多有十来个,打头的男人眉清目秀,他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首领大人,别来无恙。”
“果然是你,应寒。”沐泽双手抱x,平淡的看著不远处的一行人,对这个叫应伦的出现好像并没有多惊讶。
应寒,是前任族长澈寒的儿子,因无心问政常年风花雪月的四处玩闹,所以澈寒临死前宁愿将部落交给沐泽,也未留给他。
因此应寒无比介怀,在沐泽上任时大事小事闹得不断,後来也许是知道无法撼动他的地位,无奈只能渐渐的消失了。
怎知今天却会出现,而且他身後站著的,不正是洛鲛部落其他长老和掌权鲛人吗?还有那个藏在人群中的娇小人影,沐泽知晓今日的事情,必定会非常棘手。
“洛茗首领还是那麽厉害,既然能识破我的隐蔽。”应寒走出几步,啪啪的鼓掌起来,他俊秀的脸上眼角微垂,眼下隐隐有一丝青紫,明显的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又有何事劳烦你来此……”沐泽淡淡的回应,又瞥了一眼应寒身後众人,继续道:“还这麽兴师动众。”
应寒未答,而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睨著沐泽,这时一名看起来年纪稍长的鲛人站了出来,轻咳一声,“洛茗首领,哦不,或许这不是您真实的名字……”
他说著拉出一人来,接著厉声道:“他才是真正的洛茗吧!”
被他拽出来的那娇小兽人,白皙粉嫩的小脸,波光粼粼的双眸,容貌竟与他所称为洛茗首领的男子一模一样。只是可能受了刑,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洛茗身上兔绒背心残破不堪,露出的嫩白藕臂上红痕满布,肿起的嘴角边还残留一丝已然凝固的血丝。他咬著下唇,凄楚的看著沐泽,哽咽著:“对不起……”
沐泽的目光在洛茗身上停留了片刻,点漆的深眸中添了些暗色,缓缓开口:“又如何?长老你是第一次见到我的能力吗?”
“首领的能力神通广大,我等自然是佩服的紧,不过他才是洛茗本人吧?”应寒接过话,并将洛茗拉进自己怀里,手掌在他身上暧昧的不断的揉捏狎弄。
这平淡无波的态度让洛茗难过极了,被应寒的举动弄的更是惊慌,抵抗不过,只能垂下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沐泽不为所动,不动如山的俊脸上看不出悲喜,反倒让与之对立的一群人开始不安起来。
这些澈寒旧部早就怀有异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沐泽并不是一个适合作为君王首领的人。什麽江山什麽设计什麽黎民苍生什麽天晶续命,对他来都无关紧要,若不是为了还前任首领澈寒的恩情,他也不会在这里。
而如今,他不是为利,不是为权,不是为民,更不是为天下,只为那个他唯一在意的人。
沐泽对族内事物心不在焉得过且过,看的最清楚的就是这群人了。若首领没有一心为部族,纵使能力再强大,也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
“请问……无论首领大人的真实身份是什麽,他为我们所做的这些,你们难道看不到吗?”在一旁的天宇打破了沈默,他指著奢华富丽的g墙,有些不解的问道。
确实如他所说,这里亭台楼阁,巍峨高耸,翘角飞檐,琉璃瓦熠熠生辉,好不富丽堂皇。
一声冷哼,应寒不屑的说:“又如何,不过都是一片假象罢了。”
“哦?那你且感受一下你所谓的假象……”
沐泽嘴角微勾,刹那间墨河水底竟然狂风大作起来。下一刻右眼光芒大盛,他绸缎般的衣袂飘飞,衬著他无匹的容貌,犹如神祗。
原本平静的河底突然燃起熊熊火焰,一干众人大惊失色,倒是应寒脸上平淡无波,他嗤笑一声,“我还会再中招一次吗?”
语毕只见那周身一大片的场景开始模糊起来,下一刻,就这麽凭空的消失了。天宇惊得愣在原地,因为不知应寒,他身边的一票人都不见了。
沐泽身上光辉稍减,冷哼道:“不过是个东躲西藏货色罢了。”
突然一个人影一闪朝他这边而来,沐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後定睛一看,是一脸惊慌的洛茗。
沐泽刚接住他,就听当的一声脆响,远处的结界竟然陡然破碎,空了一个大洞。没了屏障阻挡,汹涌的河水立时涌了进来。沐泽手中还抓著洛茗,波涛的激流冲的他几乎稳不住脚步,突然感觉身後有人靠近……
右手揽著洛茗,左手反应极快的一个肘击攻向後方。身後的人抬手挡住,抬腿去扫沐泽的下盘。
沐泽本就没有站的很稳,回身想要去躲,可那湍急的水流又不断涌进,脚下一个踉跄,就这麽摔了下去。手中的洛茗也未抓紧,被冲散飘到远处。
洛茗不会游泳,咽下好几口河水,怕谁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体内辟尘珠的存在,不断的挣扎著。沐泽哪能眼睁睁看著他被激进的河水越带越远,勉强稳住身形不被冲走。
河水刚好到他腰侧,并不断的升高著,身边空无一人,之前袭击他的人g本不知去向。许是他并未把这人放在眼里,毫无顾忌的想朝洛茗飘走的方向游去。
“这样的话,你还能如何?”不知从哪传来一声y测测的冷笑,沐泽只觉眼前一黑,明显被人从身後用一块黑布给蒙上了。
沐泽反应极快,手朝後瞬间抓住了那人的手臂,身躯微弯,趁著用脊背将他顶起的作用力下,使劲一向前带,就把身後的人狠狠的甩到了前面。
一人啪的重重砸在水面上,那略微苍白的脸蛋和下垂的眼角,不正是应寒吗?
但是这些沐泽并未看见,他伸手正要去扯开蒙在眼上的黑布,突然屏障上碎开更多破洞,河水磅礴的涌进,一道水流直接撞在沐泽的後颈上。
这一击毫无防备,沐泽喉头一紧,将一刻浑圆润白的物体吐了出来。应寒见此惊喜的跳了起来,使劲一拽,将沐泽拽入了水中……
两人一起沈入水中,激烈的撕扯搏斗起来。没有了辟尘珠,沐泽在水下无法呼吸,他眼睛此时也不能见物。饶是如此,他仍是抬手瞬间就锁住了应寒的脖颈。
手劲极大,应寒眼前一阵发黑,但是他也没有放开沐泽,死死的把他压在水中。
人类需要氧气是必然的,没多久,沐泽的抵抗越来越弱,直到最後身体缓缓的软了下去……
直到见他毫无意识了以後,几个人影才从g墙和大树後面探出头来,他们正是之前跟在应寒身旁的鲛人。一名中年鲛人连忙逆流而上,双手附上屏障上的残缺处,他闭眼念动不知名的咒语。
微光流转,不多时,所有残缺处都修补完整,但是之前涌进的河水仍是漫的到处都是……
应寒从水中一把抓起沐泽,此时他没了意识凝结幻象,在场所有人都眼睁睁看著他的身形变换。从稚嫩瘦弱的少年变成了俊逸欣长的男子,众人面面相觑,忍不住喃喃道:“原来真是如此……”
得意之色尽显在应寒y柔的脸上,“早就和你们这群老家夥说过了,他肯定不是兽人……”
话未说完就停下了,他愣愣的朝一个方向看去,被他称为老家夥的一群人也跟著看了过去,均是呆在原地。
那辉煌富丽的g墙已然变得灰败不堪,被河水冲开的朱漆大门也消失无踪。从敞开的门洞中看进去,内里的亭台楼阁,瞬间变成了残砖破瓦,倒的倒塌的塌,勉强还坚挺著的也都是岌岌可危。
而路上的鲛人们满脸惊恐,不光是眼前的景象变得残败,就连他们自己也从j壮青年变成了垂垂老者,身上奢华的鲛绡变成了褴褛的破布……
而站在门外的这些人,除了应寒外貌均是有了翻天的变化,那枯槁的皮肤,满脸沟壑的皱纹,哪还有一点年轻的模样……
(15鲜币)第五十章
“怎麽会……”之前修复屏障的中年鲛人此时变成了连背都挺不直的苍老老者,他chu哑的嗓音带著一丝颤抖。他们不是不知道应寒取缔沐泽以後这些幻象就会消失的後果,只是未曾想到这区别竟然如此之大……
“都惊慌什麽!之前那些不过也是障眼法罢了,我们将这些收拾一下……就可以了……”说到最後他自己都没了底气,数年前父亲澈寒领导下的寒鲛部落并没有如此潦倒,这几年沐泽在堂皇的表面下,到底都做了什麽……
应寒拖著沐泽,不知他到底是死是活,万一等会醒了就很麻烦了,事不宜迟,还是先将他关起来再说。
一群人惊慌失措的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手忙脚乱,g本没有人注意到,此时消失了两个人。一个是被河水冲走的洛茗,一个是从开始就消失不见了的天宇……
苍狼部落,这几天擎苍的脸色非常不好,几乎可以用铁青来形容,旁人都不怎麽敢接近。
沐逸也并不好受,可是他除了装作不懂,也别无他法。
这日清晨他扶著擎苍做完每日必须的复健以後,带著他回到石屋,然後自己转身出去准备给他熬药去了。
“沐逸。”
刚踏入房门不就,一声儒雅清润的声音传来,沐逸朝著声源看去。果然是顾旋站在不远处,朝阳的光辉映照在他的身上,几缕白色的发丝随著微风轻轻拂动著,华美如画。
看不禁有些晃神,沐逸自觉失态,目光瞟向一旁,问道:“什麽事?”
与此同时顾旋何尝不是在打量他,吹弹可破的皮肤波光潋滟的眼眸,相比初见时,他看起来更加动人了。
“你近来的气色看起来很好……”顾旋轻声的说著,缓缓走了过来。
沐逸抬眼看去,发现他手中抱著一些草药,真是他所需要的,甚至还有一些他并未在这个世界见过的,活血化瘀的药材。
“这些是你采摘的吗?”沐逸惊喜的问道,大步上前,有些兴奋的翻看著顾旋怀中的草药。
顾旋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将草药一点一点讲解给沐逸听,名字有些许改动,但是样子和x质大致和前世的中药相差无几。
“你也懂药理?”沐逸有些羞赧,他既然这麽了解的话,那自己之前又是采药又是熬药的,在他眼里不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
“略懂一些。”顾旋谦虚的答道。
沐逸好似想起了什麽,脸色也沈了下来,他微皱著眉,看了看顾旋,最後还是咬著下唇没有说出口。
心思细腻的顾旋怎麽会不了解,“可有事要问我?”
嘴唇张合,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你……”
“嗯?”顾旋耐心的等他继续说。
深吸口气,沐逸直直盯著他,问道:“雌x有能力让不是雌x的生物孕育吗?”
这个问题有些绕,顾旋微愣,好一会才消化了他的问题,并未回答,而是疑惑的看著沐逸,“你难道想……”
知晓顾旋会错意,以为他想打听这个借此来怀上擎苍的孩子。红著脸连忙摇手,“我……不是……我想那个……”
急的他语无伦次,顾旋也未深究,而是说:“不曾听过有这个办法,子g孕育後代乃是千万年来的必然过程,如果没有这个,是万万不行的吧……”
果然如此,沐逸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顾旋见他一脸失魂落魄轻声询问:“还好吗?”
清润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连忙扬起笑脸,“没事没事……”说著去接过顾旋手中的药材,“我去帮你煎药。”
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顾旋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隐隐划过一丝疑虑。
落荒而逃的沐逸抱著草药在部落中乱跑,零落的花草掉了一地,他也无暇去顾及。既然雌x没有可能改造人体结构使得男人怀孕这麽惊世骇俗的事情发生,那麽他为什麽会……
许多疑问的答案似乎都呼之欲出,可是就差一条丝线将这些线索串联到一起。
就在他东想西想的时候,身边涌来一波兽人,边快步走著边纷纷议论著:“广场那边好像发生了大事,连擎苍都去了。”
“擎苍大人不还在养伤吗?”
“看来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吧……”
“难道又是夜虎……”
他们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但是之前的两句沐逸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擎苍的石屋离广场还是有很远的距离,他虽然现在可以自行走一段路,但是那麽远还是非常勉强的。
莫非真的出事了……
沐逸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将手中的草药随意放在路边的大石上,就朝著广场的方向飞奔而去。
广场上,擎苍这个月来首次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他依旧的意气风发俊朗非凡,浑身散发的霸者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他独自一人站在高台上,台下是成百上千的兽人,神情严肃没有以往的恭敬,而站在其中拄著拐杖的老者,不是乾渊还是谁?
“乾渊你多番这样滋事,真以为我不会严惩你吗?”擎苍冷著脸高声道,语气威严无比。
乾渊却毫不在意,连之前的敬语都没有了,而是说,“擎苍就算你打压住我一人又如何,你被妖人迷惑近来的决策可有一样是正确的?什麽设计引诱夜虎上当,计谋不成不说,还我们损失了多少天晶与兽人?又不惜独自去寻觅那妖人,落得如此重伤。你这般昏庸无道,被妖人左右,纵使杀了我又如何,怎麽挡得住这些悠悠之口?”
沐逸赶到时刚好只听到这後半句话,隐隐有些不安起来。台下又被围得是水泄不通,更有不少兽人纷纷赶来。不明情况的他只能站在外围远远的看著擎苍,暗自担忧擎苍的身体。
“好一个悠悠众口,我修养之时你是怎麽造谣生事你当我全然不知?”擎苍居高临下的看著乾渊,脸上满是不耐,转而高喊:“来人,给我拿下他。”
台下一片鸦雀无声,g本没有人听从他的命令有所动作。沐逸心中咯!一下,赶忙拨开人群朝擎苍的方向挤去。
乾渊肩膀耸动似乎在憋著笑,昏黄的眼珠中满是得意之色,“擎苍啊擎苍,还会有人听命於你吗?”
擎苍微皱著眉,这种一呼百不应的情况著实很尴尬,他薄唇微启,“怎麽?你们想造反?”
低沈的语气中蕴含满含危险的威胁,台下的人不由得一激灵,但也仍是未有所动。这时顾旋也问询赶了过来,快步跑上高台站在擎苍身侧瞥了一眼众人,附耳对他说:“夜虎那边有异动。”
擎苍听此眉心攥的更紧,余光看见台下有个小身影不断在人群中艰难的穿梭著,最後来到比他身高都还要高上一节的石台下,挥动著手臂似乎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擎苍走到台边,大手一伸一把将他拉起带进了自己的怀里,脸色十分不好看,轻声说:“你怎麽来了?”
沐逸喘著气,他这麽一路钻过来耗费了不少体力,稍微顺过气了以後就立刻对擎苍的说:“他们都是……被伪装了的!”
这句话很突兀,但是擎苍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表情凝固,“你可确定?”
沐逸半遮住微眯的左眼通过指间的缝隙去看台下的兽人们,这样他既可以看清别人,别人也不容易发现他眼睛使用异能时候的异样。
果然如同刚刚他在下面看到的一样,这些人身上虽然未刻夜虎的图腾,但是真身和本体的模样大不相同,分明就是被易容过了的。
“这人类真是个麻烦,既然擎苍你已经发现了……”乾渊沟壑纵横的脸上扯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说著他将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面。
这声音好像是一个讯号,所有兽人们都嘶吼著朝擎苍这边而来。手脚并用的从高台的前方攀爬著,还有的从楼梯上汹涌而上。
“活捉他们几个。”乾渊举起手杖指向台上几人,高声下令。
“快走!”顾旋手指连点,只见沐逸瞬间就消失在大家面前。
这里指的一提,顾旋的能力是隐藏,而之前文中说到的应寒能力是隐蔽。区别在於,应寒可以隐蔽固定的一片物体,类似於强行更改光线的折s,使得别人看过去就只能看到物体之後的场景,可是那物体还是真实存在在那的,如果去碰触还是可以碰到。
而顾旋的能力可以让物体隐形甚至完全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物体可以自行移动都不会被发现也不会被触m到,但是只能一次隐蔽单个体积不太大的物体。
三人中最危险的就是沐逸,所以顾旋想也没想就先隐藏了他。
可是沐逸并没有领情,看见自己手脚消失後明白了顾旋的意图,出声道:“我不要,擎苍腿未好全,你先给他……”
他并不知道这隐藏的能力在出声以後就会原形毕露,擎苍虽然欣喜於沐逸现在首先顾得是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只能先保住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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