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监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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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监禁1.

日落黄昏,残阳如血仿佛整个世界都侵在鲜血之中,腥红、刺眼……帝国边陲的科特城一片萧然肃杀,窒息、压抑、紧张、战栗在科特城徘徊,徘徊在两旁一户户房屋门窗紧闭的科特城街道上,全然不见白日的热闹繁华。

科特城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宵禁。每当薄暮降临的时候,城门就会缓缓落下,直至第二日的日出时分,城门才会重新开启,夜晚来临之後,街道上不会再有任何人,也没有人敢在街上行走。

城中人说,科特城有恶魔,每当夜幕袭来就会出来吃人,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而见过恶魔的人全部都已经人间蒸发,在科特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不信邪的人或者不知情的异乡人,在夜晚出行而失踪。

“怎麽办!到底还是回来晚了。”背著鼓鼓的背囊,风尘仆仆气喘吁吁的东方青年,站在城外仰视著青石砖垒成的高大城墙,和几十米高的巨门,自暴自弃的踹了一脚城门,发出了认命一般的感慨。

东方青年穿著宝蓝色对襟盘扣长衫,有著神秘的黑色短发与瘦弱的身材在科特城中尤为突兀,人们叫他祈,他是城中唯一的药师,也意味著他的医馆里的药物供应全城百姓,草药总是消耗得很快,几日前草药就已经告罄,在山上待了几天才终於将药采齐。

山路崎岖浪费了不少时间,尽管祈已经很努力的在宵禁前赶回科特城,但现在看来,他还是回来晚了。

放下了背囊,祈靠著城门坐了下来,准备好好休息一番之後,绕路进城。

科特城并不是全封闭的,鲜少有人知道,城东那片森林能够通往城外,因为那个方向是城主城堡的所在位置,所以一般不会有百姓到那一带去。祈是在一次的好奇的尝试中,才发现原来沿著森林中的一条小河可以出城。

如血的残阳已经褪去,如墨的夜幕月朗星疏,一段时间的休息,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祈从背囊中取出水袋喝了一大口水,将水袋别回背囊中,扶著城门站了起来,借著清明的月光,沿著带著沧桑感的城墙,往东走。

夜晚的森林空寂萧瑟,夜枭y森的叫声回荡,高大茂密的树林遮住了皎洁的月辉,让误闯森林者毛骨悚然。

就算是白日里,森林也总是潮湿y暗,已经有几百岁高龄的树g盘g错杂,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地上长满了深绿色的青苔,湿滑难行,这也是鲜少有人会涉足森林的原因之一。

举著在森林外制成的简易火把,借著微弱的火光,照亮脚下的路,祈步履维艰的沿著流水往前走,时不时有夜行的动物飞速掠过头顶,若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虽然祈不是那种喜欢怪力乱神的人,但面对这种耳边三五不时传来夜枭y森叫声,风吹过木林飒飒,探出的树枝叉横横斜斜似魔鬼伸出的枯爪的情景,祈衣服下的汗毛还是不由得跟跟立起,不由自主的在口中胡乱念叨著一些经文以求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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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新文,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小暮

第一章监禁2.

走得久了,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起初的恐惧感也随之消散,祈甚至开始享受起夜行森林的难得机会,可这种放松没维持多久,就被不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哀鸣声打散。

这个时候的森林应该没有人的,可这声音却分外的真实,难道是恶魔?一想到这里,恐惧袭遍全身,祈立刻紧张得全身肌r紧绷,可出於人类本能的好奇战胜了外界带来的恐惧。最终,原地调整了呼吸之後,小心翼翼的挪出了步子,生怕弄出一点声音惊扰了恶魔,寻著声源而行,他想要一探恶魔的究竟。

声音越来越近,黑暗中模糊的黑影也愈加清晰,祈身子灵活一闪,将自己纤瘦颀长的身体藏在一棵离黑影最近的树干後面,定下神谨慎的探出头,这时他才真正的看清那团黑影,哪里有什麽恶魔,分明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凌辱娇小的少女。

男人一看就知道是身份高贵的贵族,有著高挑的身材与宽阔的双肩,穿著黑色华贵的贵族服饰,虽然不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可衣服上装饰的宝石却显现出衣服的价值不菲。贵族正将一名穿著简朴的少女按靠在树干上,轻薄著少女纤长的颈间,而痛苦的哀鸣正是挣扎徒劳的少女所发出的。

正义感在身体里作祟,动作先於意识做出了反应,祈抡起从地上捡起的断落chu树枝,用尽全力猛砸向正在施暴的男人毫无防备的背部,虚张声势的大声喝道:“放开她!”

凯米修斯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人从後面突然偷袭,这一棍子力道不轻,结结实实的打在背上,手上的力道随之一轻,猎物最终挣扎而逃。眼看著到嘴边的美食跑了,所有的怒气理所应当被转移到搅局的人身上。当凯米修斯倏然转身,看清这个胆大的人类时,那似曾相似的熟悉气质让他一瞬失神。

看到少女安然逃跑,祈长舒了一口气,可是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双手握紧树棍在x前做防御式,紧盯著转过身的施暴者,同时小步向後挪,准备找准时机伺机逃跑。

“人类,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凯米修斯发出低沈如千年古琴般富有磁x的声音,朝著强装坚强却浑身抖如糠筛的东方青年一步一步逼近。

他突然觉得,猎物逃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遇到更好玩的事情。他不相信什麽前世今生,在他永恒的生命中,死亡就意味著永久的消逝,而那个人已经死亡,永远也不会再出现,一瞬的失神之後,他否认了自己荒诞的想法。

“别……别过来……”火把被丢掉,祈看不清男人真实的长相,可男人散发出的压迫感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生理上的恐惧感直接反映在颤抖的声音上。

凯米修斯更加肯定,眼前的这个对自己畏惧不已的单薄的青年,绝对不是那个人,那个人热情如火从不曾畏惧过他。可就算如此,许久没有过的兴奋感依旧在体内叫嚣,青年身上那种淡淡的草药清香,让他的饥饿感空前的暴涨。

直觉告诉祈,这个男人很危险,必须得赶快逃,逃得越远越好。他将手中防身的树棍用力朝男人扔了过去,转身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连草药都顾不上去捡,惊慌的穿梭在夜晚的深林中看不到脚下路,有好几次祈都差点跌倒,即使如此他也不敢停下来。

第一章监禁3.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体力完全耗尽,他才停下来,扶著树干大口大口的喘气,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著,可能由於身体的特殊x,祈的体能比一般男人来说,一直很差,这种长时间的奔跑已经是他的极限。

筋疲力尽的祈觉得,这样应该已经可以甩掉男人了,手捂著起伏不停的x口,祈动作轻如蝉翼的转过头看向身後,刹那间,眼睛瞬时瞪大到极限,男人竟然就在自己身後,而且一点也看不出奔跑後喘息的样子,祈的脑袋嗡的一声,男人绝对不是人类,这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

“好了,游戏结束了。”凯米修斯的声音冰冷优雅,寒光尽显的眸子隐隐透露出耐x耗尽,嘴角上扬划出一抹笑意,两颗不似常人的森白尖锐的犬牙露出,双手按住青年的双肩,低首的瞬间牙齿陷入修长白皙的颈间,馥郁甜美的血y涌入口中,这是往日那些低劣的食物所完全无法比拟的,好久没有尝过的极品美味让他陶醉。

“唔……”祈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脖间一阵刺痛,再反抗已是徒劳为时已晚,体内的血y不断流失也带走了他的体温,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当他以为自己就要这麽死掉的时候,男人突然放开了他。

虽然视线摇晃,身子轻飘飘的摇摇欲坠,可是他总算是近距离看清了男人的相貌,男人有著血红色的双眸,森白如野兽的厉齿,嘴角还残留著他的血y,一切都证明了男人是非人类的事实,失血过多再也支持不住的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祁身子跌落之前,凯米修斯长臂一伸将他揽入怀中。凯米修斯破天荒的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像往日狩猎一样,将猎物的血y一饮而尽,如果这麽做绝对是暴殄天物,难得遇到如此完美的食物,他要将他圈养起来,供自己永远享用。

凯米修斯抱著陷入深度昏迷的祈,眨眼间消失在森林之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一个到处是白茫茫的雾气的世界,只有祈和一个穿著g廷装的女人,女人与祈相对而站,女人身材高挑却消瘦骨感,一头黑色的直发,可是祈怎麽看也看不清女人的面容。

“你是谁?”祈好奇的问道。

“我是你。”女人双手交叠在身前,动作高贵大方。

“怎麽可能!”这个回答让祈惊叫了出来,女人的话太荒唐了。

“不管你信与否,我都是你。无论如何,这一次,请教会他如何去爱一个人吧。”女人声音低哑,带著请求。

蓦然间,祈的心莫名的一阵抽痛,“他是谁?教会谁去爱一个人?”

浓雾开始淡淡散去,女人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似乎要随著雾一同消散。

祈焦急的大喊,伸出手想要抓住即将消失的身影,却抓了一个空,“他是谁?”

“他是……”

雾的世界轰然崩塌,女人的身影也彻底消失。

第一章监禁4.

祈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原来一切只是个梦。

坐起身的祈,迷茫的看著自己的双手,反复开握著手掌,手中什麽也没有,什麽也没有抓到,关於那个梦,他已经记不得了,唯一留在脑海里的是那句话,‘请教会他如何去爱一个人吧’。

“他是谁?”祈茫然的自问。

意识逐渐清醒,祈才看清自己身处的房间,宽大的房间里几件简单的摆设,窗户被厚重的金色鹅绒窗帘遮住,前面是休闲的圆桌了两把椅子,另一边是几乎占了整面墙的衣柜,空出来的位置上一面全身镜和三面镜的梳妆台,门口边是摆放半人高的柜子,房中间是自己身下的巨大软床,其他一点的多余装饰和摆设都没有。

昏迷前所经历的一切如走马灯剧场一般在脑海里回放,最後记忆定格在那个有著红色的眼眸森白的厉牙的男人身上。

祈腾的起身跳下床,赤著脚跑到全身镜前,撩起过耳的碎发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颈,慌乱的在镜面前变换著各个角度,让脖子能完全的映照在镜子中。他多希望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可是脖子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却证实了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您终於醒了。”

就在祈陷入茫然无措的惶恐之中时,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将他拉回了现实,祈迅速转过身面向门边,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俊美青年手握著金色三头烛台,烛火幽晃,祈後退了一步,戒备的问道:“你是谁?”

青年面那张j致的脸上面无表情,执著烛台走进房中,“我叫弥尔。”

“这是哪里?”祈继续向後退,手m过柜子希望可以找到什麽可以防身的东西,却毫无所获。

“科温公爵的城堡。”弥尔的回答干净利落,将烛台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打开了衣柜门,在上百件衣服中仔细挑选。

宽大的衣柜中整齐的挂满了衣服,可是由於距离的原因和房间的昏暗,祈并没有看清里面的衣服,他警惕的盯著弥尔的动作,“你到底是谁?”

“公爵大人的仆人。您已经睡了两天了,公爵大人在客厅等著您,请您先换衣服。”弥尔的回答永远是干净利落无懈可击,拎著从衣柜里挑出的衣服,递到了祈的面前。

尽管弥尔的回答并不是祈所想要的,可是此时他无暇去顾及弥尔那狡猾的回答方式,因为,此时弥尔手中提著的礼服让他g本无法接受,那是一套宝蓝色缀蕾丝边镶嵌红宝石的华丽礼服,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女士礼服。

礼服无疑刺激了祈敏感的神经,他一掌拍开了弥尔送到自己面前的礼服,怒瞪著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动容的弥尔,“我是男人!”

“这是公爵大人的命令,请不要让我为难。”弥尔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礼服。

“……”面对让人难以接近的弥尔,祈毫不畏惧直视对方,沈默回以无声的反抗。

无声对峙持续了一分多锺,弥尔邪气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後退了一步,“既然您不愿意换,那我也没办法,就请跟小的到客厅去吧,公爵大人已经等很久了。”

第一章监禁5.

祈愣了一下,眼神中带著不可置信,没想到弥尔会如此轻易干脆的退让,“麻烦你了。”

弥尔微微颔首,走到门口端起烛台,带领祈向客厅走去。

走在似乎毫无尽头的走廊中,地上铺著鲜红色的地毯,两侧的房门全部紧闭著,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小型展示台,上面放著各色的装饰,这座城堡出乎意料的大,在祈的记忆中科特城附近似乎并没有这麽大的城堡,除了城主的城堡,难道这里就是……祈不能不去猜测。

城堡中没有半点生气,静得让人心发慌,祈的手心紧握著满是冷汗,亦步亦趋的跟著弥尔无声的脚步,拐了几个弯,走廊的尽头两扇对开高大红色木门,鎏金门把镂雕繁复花纹,弥尔停下脚步推开了木门。

“老爷,客人已经请来了。”弥尔站在门边行了礼,动作优雅似贵族。

“你可以下去了。”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用磁x的沙哑声音下达命令。

“是。”弥尔再一次恭敬的行了礼,抬身离开时,意味不明的眼神从祈身上一扫而过。

直到客厅的木门重新关闭,祈身子一颤才回过神来,这间客厅无论从大小还是装潢来说,都令他瞠目,奢华暗显的白色沙发,刺眼夺目的水晶吊灯,价值不菲的驼绒地毯,每一处细节的装饰品都足够让普通的百姓三世无忧。

回过神的他才注意到斜靠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正是那个吸血的恶魔,祈反sx的伸手覆在了颈间的伤口上,血y从体内被抽走时的恐怖感觉依旧让他战栗,对男人的恐惧不言而喻,“你和弥尔……你们到底是谁……”

凯米修斯盯著这个看到自己永远是恐惧颤抖的东方青年,青年依旧穿著对襟盘扣长衫,并没有换上他选定的礼服,命令被忤逆,凯米修斯眉间蹙起,声音传递出不悦与愠怒,“弥尔没有让你换衣服?”

“这不关弥尔的事情,是我不肯换,请不要怪罪他。”祈不想任何人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尽管那个人是自己不太喜欢的人,他扬起骄傲的头,明眸闪耀直视男人全然不惧,与前一刻因畏惧而颤抖的表现截然不同。

祈突然的转变,让凯米修斯有些诧异,一瞬间神情的变化没有人能够捕捉得到,青年那个样子和那个人的影子一瞬间微妙的重合,看来这个东方青年比想象中有趣得多,“为什麽不换。”

“我是男人!”祈又一次坚定而干脆的重复了一遍。

“是吗?”凯米修斯站起身走近东方青年,上下打量著青年,他当然知道他是男人,可是那又有什麽关系?“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略带嘲讽的笑容让祈心虚,男人犀利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穿透,看穿他所有的秘密,他不由得别过头,固执的沈默以对。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诉你。”凯米修斯停在祈面前,伸手掐住他的下颚,只稍一用力便让他正过头,迫使他看向自己。

第一章监禁6.(小小的情色)

“祈。”小巧的下巴被男人捏在手中,不知是屈服於好奇心亦或者是屈服於男人的威慑力,祈轻声短促的吐出了单音节的名字。

“凯米修斯·奥·梅菲尔·亚特恩·科温。”

“……”祈似乎还没有理解过来男人的一长串语句,睁著眼睛茫然的看著男人,他突然发现男人的眼眸是墨绿色,难道那时所看到的猩红色是自己眼睛花了?

“凯米修斯·奥·梅菲尔·亚特恩·科温。”凯米修斯又一次重复,“我的名字,我允许你叫我凯。”

“……凯”凯米修斯的一长串名字,祈g本无法记住,单纯的随著对方叫出了一个单音节的名字。

“对,很好,就这样,以後叫我凯。”当听到祈喊出自己的名字一瞬间,凯米修斯仿佛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尽管已是百年,可是那段记忆是在他永恒的生命中无法磨灭的一段,眯起双眸贴近祈,贪婪的嗅取著对方脖颈间特殊的气息。

“凯……”祈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凯米修斯,冰冷的感触让他心悸,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莫名气息,让一向自诩完美自控力的凯米修斯失去控制,嗜血的欲望在沸腾,墨绿色的眼眸化作猩红,唇启间露出森白的利齿,毫不留情的深咬入颈间,鲜血随即流淌入口腔,温热的血y让他著迷,忘情的吸吮。

“呜。”g本没有预料到凯米修斯的突袭,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发出了如幼兽一般的哀鸣,瞳孔骤缩,本能的反抗与挣扎在悬殊的体力面前徒劳。

慢慢的,祈的挣扎减弱,身体的温度随之增加,皮肤的燥热感让他不自觉的发出阵阵的呻吟,墨色的眼眸变得迷离,眉间浸染y欲之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凯米修斯松开了利齿,舌尖舔舐掉伤口旁遗留的血迹,动作珍惜如是珍宝。

看到祈的变化,凯米修斯唇角划出一抹笑意,吸血鬼在进食的时候,会随著兴奋度的增加而产生催情的效果,祈此时意乱情迷的姿态,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撩起碎发,浅吻上祈的耳际,祈的嗓中响起呜咽的轻吟,凯米修斯沈声低笑,“呵呵,不要急,才刚刚开始。”

“嗯……哈……好热。”意识逐渐的模糊,本能的跟随著r体的快感,磨蹭著凯米修斯冰冷的皮肤,以求减轻难耐的燥热,双手不安分的撕扯著紧扣的衣领,x口处蜜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面对如此主动放浪的祈,唇角带著笑意,凯米修斯用其有力的双臂,直接打横将人抱到了宽大名贵的沙发上。

跪伏在祈的身上,对著整排的对襟盘口,凯米修斯显得相当耐心,一个一个解开长衣上的盘口,似乎在享受著祈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宝蓝色长衫映衬著皮肤更显妖豔。

贪婪的目光游走过r体的每一寸,凯米修斯的双手并未停止动作,褪下包裹著祈笔直双腿的长裤,一瞬间,凯米修斯的动作停滞了。

第一章监禁7.(暴露的秘密)

长裤褪去,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原本沈溺在欲海中的祈,欲望骤然冷却,迷朦的双眸正对上那双惊异的墨绿色双瞳。祈的脑袋轰鸣而响,好像大脑被人用木棍狠砸了一下,心脏仿佛已经冻结停止了跳动,身体的秘密绝对被暴露了,他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就这样被暴露,身子开始不安的抖动起来。

愣了足足有一分锺的时间,回过神的祈发出神经质一般的尖叫,他挣扎著起身企图合拢双腿,可是凯米修斯强劲的力道,让他的挣扎全然无功。

秘密被暴露了。

自他出生起,就带著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身材有些单薄、双肩有些消瘦、修长的四肢比其他成年的男人要细弱的多、喉结小巧有些难以察觉,可是在外人看来,他顶多只是一个略显瘦弱的男人。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双腿间那畸形丑陋的构造,与正常男人不同,他的男x特征小的可怜,更可怕的是男x特征覆盖下的那褶皱的蔷薇色r皮,蔷薇花蕾禁忌的秘密花园。

在他的身上,男x与女x的x特征同时存在著,他过著心惊胆战的生活,直到唯一知道他的秘密的母亲去世以後,他却突然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世上再也没有人知道了。他承认他不是什麽善人,他只是不想被当做怪物,他一直小心的藏匿,可是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放开……放开我啊!”从恐惧颤抖到歇斯底里,双腿猛烈的踢踹挣扎,揪扯著被脱下的衣衫,遮住赤裸的r体,窒息的惊悚将祈紧紧的包围。

与祈惊恐的反应不同,凯米修斯惊讶的神情中隐约带著一种豁然,墨绿色的瞳仁闪烁著异样的光彩,目不转睛的盯著祈那异於常人蔷薇花蕾,他确定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开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祈清楚的从凯米修斯的严重看到执著的贪欲,眼神令他不寒而栗,惊恐到极点哭腔哀求。

“祈,这是我近一百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凯米修斯的笑容未及眼底,俯身舌尖划过祈的耳郭,满意的看著身下的人颤抖,“想要我放开你,从这里离开吗?”

祈拼命的点头,拽住凯米修斯的衣袖,卑微的祈求,“让我走,我发誓,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我发誓,我会保守所有的秘密。”

“哈哈──”凯米修斯再一次抑制不住,肆无忌惮的狂笑出来,“你的笑话太好笑了,不过……”随之,语音一沈,凯米修斯神情冰冷的注视著祈,“讲笑话要适可而止,记住,你是我的人,是我的血奴,我不会放走我的奴隶。而且,你最好清楚自己情况,我们两个人,究竟谁更怕见光。”

也许当人的恐惧感积压到极限时,就会爆发,又或者是骨子那种不屈,祈做出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举动,响亮的耳光落在恶魔的脸颊,“我不是谁的!我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没有权利!”

脸颊一痛,倒是让凯米修斯愣住了,几百年了,自己究竟有几百年没有人敢碰过,突然他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寒入骨髓。作家的话:马上就要到中秋节了,预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月圆人团圆小暮最近有一天一块月饼,最喜欢吃五仁月饼,但是月饼都好贵tt今天下班前听同事说,少吃月饼,上火後来小暮突然意识到,是因为月饼太贵,上火

第一章监禁8.(h未完,慎入)

很好,眼前的人越是一身傲骨,他越要将它磨平,“你会知道我有没有权利的,我亲爱的祈。”

体力的悬殊毫无悬念,凯米修斯掰开祈夹紧的双腿,猛然挺身。

“不……不要啊──”

以不屈为石,垒砌的脆弱防护,在凯米修斯的入侵中轰然崩塌。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器官,硬是承受坚硬巨物的挺入,撕裂的痛苦让祈再也无法忍受,混合著屈辱,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冰冷的硬物刺激著高温的甬道,肠壁本能的缴紧,温热的鲜血润滑了干涩的甬道,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温度,是血族所无法拥有的温度。凯米修斯享受著巨物被滚烫紧致的甬道包围,并没有再做动作,如王者般宣判了祈的命运。

“不要妄图逃离,否则,科特城会为你陪葬。”

身体如被巨大的木楔贯穿,似蝴蝶被钉在木板上,祈动弹不得,连反抗都成了奢望。冷汗不满额头,强忍著痛楚,狭长的凤眸怒瞪著施暴者。

他虽不是善良之辈,可是却不喜欢因为自己而牵扯无辜的人,凯米修斯以一座城池的人相逼,他何德何能得此殊荣,“恶魔。”

冷冷的吐出二字,祈闭上双眼消极以对,心如止水任凯米修斯如何挑逗,他都毫无反应。

祈说得没错,凯米修斯就是恶魔,既然是恶魔自然不会让他顺心,看著淡漠如无生命的木偶一般的祈,凯米修斯唇角上扬,露出佞邪的笑意,“祈,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吗?”

凯米修斯握住对方因疼痛而萎缩的男g,猥亵的玩弄於冰冷的手掌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探向了祈神秘的蔷薇花蕾,拨开蔷薇的r瓣,露出秘密花园,深红色的嫩r在炙热的注视下娇羞的微微翕动。

“啊……放开……呕……”欲g在凯米修斯鼓掌间违背了意志逐渐抬头,呻吟声还是从紧咬的双唇间溢出,可凯米修斯接下来的动作,让祈的胃里一阵翻腾,自己从来不愿触碰的丑陋秘处被肆意玩弄,恶心反胃的感觉引起他阵阵的干呕。

祈明显的抗拒让凯米修斯的笑容消失的彻底无踪,手指毫无预警的c入花蕾的深处,勾起指尖chu暴的骚刮脆弱的花璧,冷眼看著身下的人痛苦的表情,“这是你自找的,今天我不会进入这里,不过它早晚要适应我的东西,就把这个留在里面慢慢适应吧。”

凯米修斯故意猛劲抽出手指,任祈蜷身哀鸣。拿过实木茶几上的尖头金属软木红酒塞毫不留情的猛推入花蕾深处,未曾绽放过的花径处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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