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不敢搭茬。
他把凝固到一半的琥珀打翻了,草草清理干净,扔进垃圾桶里。盖子打开的瞬间,他在里头看到了他这一下午的成品。
他没说话,只是把剩下的松香一起倒了。
我抱着靠垫,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原来你不喜欢。”他道。
他抓着我的手,像从前一样摸我的指骨。我手上骨头偏软,连字茧都没磨出来,他那时候总嫌弃我写字慢,是娇生惯养的纨绔。
他摸得比天桥下摸骨看相的瞎子还认真,我只好一动不动地等他铁口断命,定夺生死。
“你的手在发抖,”他道,抓着我的手,亲吻我的指节,“是不喜欢干花,还是不喜欢我?”
这显然是道送命题。
我只能灰溜溜地去把那些干花和琥珀捡回来。
松香有点烫,我皱着眉毛摸索了好一会儿,琥珀都有点被烫化了,很难抓住,像在一地灰烬里翻找一颗血糊糊的心。
“收好。”他道。
我只好把它们打理干净。
反正我的喜欢和讨厌都一文不值。
他又莫名其妙发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回了沙发上。
我看了一眼时间,原来是到点了,辛德瑞拉的魔法失效了。
新仇旧恨,又要在我身上一并结算了。
第21章
他在床上多了点恶习,总是把我弄哭。
有时候一轮做完,我的两瓣屁股上都是青紫色的点状淤血,跟刮了痧似的。
不过这次他虽然生气,做起来却挺温柔的。
他把我翻过去,压在那只填满干花瓣的大枕头上,他一插进来,我就像蚕一样,能听到肚子底下嫩叶沙沙的响声。
他在亲我的脖子,我有点痒。我有段时间很难提起兴致,估计是损耗过度了,菌柱总是蔫蔫地垂着,只有被顶得难受了,才会讨饶似的,淅淅沥沥地淌出前列腺液。
这回他一直磨那一点,酸胀得要命,它总算慢慢抬头了。
我有点惊愕地伸手去摸它,却被谢翊宁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被顶着这一点,屁股里的润滑剂都被磨干了,跟那根火热的硬物贴肉厮磨,里头的嫩肉都被磨得通红肿胀,连褶皱都抻平了,手指压上去都能感觉到软乎乎的颤抖。
我感觉到手指上有一点湿,可能是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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