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警惕的蘑菇。
哪怕他用棉签给我仔仔细细洗了个澡,还搓出了一圈细腻绵白的肥皂泡泡,把我硬生生洗成了一朵香菇,我依旧无法放下心来信任他。
相反,我觉得他超级危险。
有谁会用棉签挑开陌生蘑菇的菌褶,里里外外搓个遍的?
有谁会对着一只兔子药盒勃起的?
死变态。
我觉得我对大佬的印象被彻底颠覆了,像我这样的过气富二代,都有的是人替我纯手工薅蘑菇。而他呢?这么几天过去了,我就没见过他出门。
要不是助理天天带着一众小弟前来探监,带着一脸文臣死谏式的悲壮,我都怀疑他的手下早就暗中反水了。
以我有限的观察视角来看,他实在是闲得不配当大哥。
每天早上,他顶着充血挺立的鸡儿和充血挺立的我,眼下泛青地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枕头下摸出一套旧衣服。有时候是连着兔耳朵的家居服,臀后的布料半镂空,还缀了团心术不正的小尾巴;有时候是柔软的浅灰色卫衣,看着挺清纯男大学生的,但是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了,胸口还剪了两个洞;甚至还有几条特别作风不正的内裤,几根带子松松一系,我乍一看还以为是小孩儿用的围嘴兜,可见其穿戴者必然坦诚赤裸如婴孩,总之就很下流。我把它们命名为受害者一号,二号,三号。
因为我不止一次看见他隔着这些薄薄的布料握住自己,阖着眼睛,发出无耻下流的闷哼声。
作案现场简直不忍直视。
我看他这人浓眉大眼的,也是个颇为英挺的男子,怎么胯下那驴货就没见消停过?
唯一称得上正经的,是一条小蘑菇睡裤,看起来毛茸茸的,很软和。
我管它叫正室,因为它的绒毛已经快被磨平了,一眼看过去秃了一小块。每晚入睡前,他都会翻大老婆的牌子,还颇具仪式感,先握着那软绵绵的布料闻一闻,然后,然后又用它裹住了自己那根恬不知耻的玩意儿。那充血通红的头部如同熟李一般,抵在柔软的绒毛上,高速摩擦,连睡裤的小口袋都不放过,蹭开一缕缕湿滑的黏液,哧溜一声钻进去,仿佛老雀归巢,气定神闲,再也不扑腾了。
但那两枚沉甸甸的肉物却紧绷得像铜丸一般,抽搐不止,青筋毕露,我怀疑他可能射在人家口袋里了。
…唉,有钱人真是太变态了。
关键是,犯罪嫌疑人他看起来毫无情绪波动,也没有正常男人纾解后的惬意感。他皱着眉,看起来更不高兴了。他一不高兴,就开始掐自己。
对,就是那个全天下雄性生物的命门。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睡裤口袋里抽出来,这玩意儿居然又怒涨成了紫黑色,还挂着点淋漓的白浆,昂首挺胸,他这人当真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居然一把捏住了根部,狠狠掐了一记。
我看得目瞪口呆,当即倒吸一口冷气。
更过分的来了,他居然用那只粘哒哒的手,捂住了我的蘑菇头。
我差点被那腥臊的雄性气息熏了个跟头,呛得说不出话来。
那滴白浊的液体顺着我颤动的菌柄滑落下去,连菌丝都被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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