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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上次那样的事情，是第几次了?”乔璟燃没有去看乔以枫，她移开了视线，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

“只有那一次而已。”乔以枫解释道。

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乔璟燃，偏偏……乔璟燃完全都不去看她。

“那……以后呢?”乔璟燃又重新，挪回了视线，正视着乔以枫的眼睛，状似无意间的问道，“以后，想上次那样的事情，还会有多少次呢?”

言下之意就是，以后呢?

以后要怎么办呢?

“上一次，你没有拒绝。那……以后呢?以后如果再有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你会拒绝吗?”乔璟燃其实并没有在想，要得到乔以枫回答什么的，因为她知道，乔以枫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她，所以，她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就算……下一次，你拒绝了，你又……能拒绝多少次呢?”

“……”

的确，如果乔璟燃所预料的那样，这些问题……乔以枫，无法回答。

她根本就……一个都回答不了。

或许说，事实上，没有比乔以枫更加明白这些事情的人了，就算乔璟燃不提出这些问题来，乔以枫的心里面，也很清楚。

别说上一次的相亲，她没拒绝，就算……她拒绝了，可她又能够拒绝多少次呢?

就算乔礼和方渝卿说是不逼她相亲，说是现在还早，她还年轻，可是……作为父母来说，他们看到了青年才俊，还是会忍不住替乔以枫留个心眼，物色一番人选。

这本来……是人之常情。

可现在，这所谓的“人之常情”，却成了乔以枫的烦恼，也更加成为了……她跟乔璟燃之间，难以去触碰的“禁忌”。

“你放心，我没有生气。就算……你没有拒绝上一次的相亲也好，我真的没有觉得生气什么的。只是……静下心来，想过之后觉得，这些问题，确实存在着，也的确……横亘于，你跟我之间。”乔璟燃试图让自己变得理智起来。

这是过去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她也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原来有一天，她竟然能够仿佛从自身-chou-离-出来一般，这样镇定地，向乔以枫抛出她们彼此之间存在的问题。

她没有无理取闹。

说真的，自从……她前些日子，向乔以枫抱怨过，其实也可以说是……是她在单方面的向乔以枫发泄。

她的无能。

那让乔璟燃意识到，如果……一直一味的跟前世一样的话，她跟乔以枫之间的结局，可能依然不会有什么改变吧。

因为，她们之间的确存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