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其实不怎么懂这些爱情故事,更何况长琴语焉不详,不像想讲给他们听,更像是在回忆,实在很难教人共情,只是见长琴这般再想到洪荒破碎的惨烈,也不免有些感同身受的叹息。
“那人是谁?”澜九的声音有些沉,慕深有些惊讶的看他一眼,他直觉澜九猜到了什么。
“红鸾。”长琴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我的好友红鸾,她的爱人是紫微。我能感受到你们身上有他们的气息。”
慕深大惊:“师尊?”
长琴一愣,歪头仔细打量慕深,微微试图玩笑道:“这么说来,我和云生竟也算是忘年交了?”
慕深压下惊讶,淡然回道:“确实是忘年交,不过我还虚长些年月。”
长琴扶额:“这么算来,还得归结为我当年高攀了红鸾星君。”
慕深犹觉不可思议,他也想不到红鸾星上那个躺在屋檐晒太阳的小姑娘会是这般风月故事中的主角,摇摇头道:“我实在没想到。”
长琴叹口气:“谁又能想到呢?都说星君随星辰亘古不灭,我原本以为他们会一直相伴到天地归于寂灭的那一天。”
一直在旁喝茶当个安静看客的澜九忽而插话道:“你又怎知这天地没有寂灭过一次呢?”
长琴愣怔,只觉难以置信,又觉得这或许才是唯一的解释,呐呐不能言。
慕深听澜九话中之意,只觉脊背发凉,侧头看向澜九,却见澜九食指抵唇摇摇头,似是往上指了指,讳莫如深。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原该与天地同寿的星君变成了如今幼童的模样,澜九又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能与人言,又或者说,为什么经历过当年的人都是如此,他们在惧怕什么?或者说,规避什么?
慕深只觉脑中闪过千头万绪,却什么都抓不住,他对当年之事的印象不过是都广之野万里晴空上轰然炸响的闷雷、突然破开的“惧”这一窍和缠绵数万载的断体之痛罢了。
人心七窍,喜怒哀惧爱恶欲,生而有灵。草木之流天生能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开智成妖自然要困难许多。
一窍开智,三窍成妖,七窍大成,当年开了两窍的建木因缘际会又开一窍得以死里逃生,也是因此他曾将那天崩地裂的一天还有此前重重记忆细想过无数遍,翻来覆去,却没有任何痕迹。
长琴先一步消化了这堪称惊悚的消息,长出了口气道:“逝者已逝,长琴不过一介乐神,当年之事当年没有资格知晓,如今再想去追究也是不自量力罢了,所想不过完成旧友的愿望,也算不愧所托了。”
慕深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考虑长琴的心情了,正色问道:“长琴,你可知道当年,火神与水神为何忽然决战?”
他始终觉得之前种种都透着蹊跷,尤以这不周山之战为最。
长琴神色不变,似乎料到慕深会问起:“事实上,决战之事发生的很突然。不过要说原委,或许还要从不周山之战好多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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