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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尾章狐狸玩大了

风和日丽,天晴凉爽。

一大早出门串门子的串门子、办正经事的办正经事,韩氏一家子忙完自个儿上午的行程安排後,閒著无聊,不约而同地陆陆续续踏入书楼,齐聚窝在里头聊天打屁。

「对了,昱儿,娘有件事跟你说说。」拎起杯盖轻划著杯缘,韩夫人悠悠品茶,状似随意提起,眼神却凌厉地紧盯著书案後正低首看帐的二儿子,「现在时节都已入秋,离春节也过去几个月了,媳妇回娘家……」

「唔呜!」

随著韩夫人突然转移话题,众人好奇的目光顿时放在当事主韩尚昱身上,唯有正咧嘴大声欢笑的韩尚祺冷不防一抖,咬伤了舌头,眼眶红了又不敢喊疼,立刻当没啥事发生似的端起杯盏饮了一大口,大赞,「好茶!赵氏茶鼎楼出的高山老茶果然清香但能托出这茶的润喉回甘还是得由j通茶道娴熟泡茶的人爹厉害您沏得茶果然好喝!」

一气呵成地大力吹捧,突然被拍马屁一番,韩老爷虽觉莫名其妙,但心情大好乐呵呵不断。

一旁被打岔了话的韩夫人不满地恶瞪了小儿子一眼,不免带了点疑惑审问之意,暗想这孩子抽哪g筋,随即又把目光转回二儿子身上,眉一挑,轻咳一声,现场保持肃静,重新掌握发言权。

「远嫁离乡,想念亲人在所难免,可回娘家住也该有个限度,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娘家待了几个月之久,这成何体统!而且还容易引来那些好閒事的街坊邻居关注,背著议论,她难道还不打算回来吗?!」

闭口乖顺喝著茶的韩尚祺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j明的娘亲没有瞧出一丝端倪,他悄悄地觑著不远处的二哥。

「你娘说得不错!」一听话题终於转到正经事上,韩老爷一改方才享天伦之乐的慈和笑容,眉头倏地重重拧起,扳起张严肃的脸来,似乎嫌气势不够,还刻意压著嗓子,饱含威严地道:「虽然不屑跟姓杨的那老贼货做亲家,但既然都把女儿嫁过来了,哪有在娘家久待的道理在!你近日就去把她带回来……不、不对!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麽做,还以为是咱们韩家对不起他们!你就随便派个人过去就好,呸!那不要脸的杨老贼还真敢对咱们端起架子来!」

「老爷,有事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发火大怒,当心气坏了身子。」韩夫人搁下杯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就说不定是媳妇觉得咱们这婆家亏待了她,想想之前也确实被冷落了好些时日,女人家啊,心思敏感娇嫩,心头难免会有疙瘩不舒心,就等著人去哄回来呢。」顿了顿,凤目瞥向二儿子,话锋锐利无比,「但总归是明媒正娶进门的,拜堂那日还多人瞧著呢,她就是咱们家的二媳妇,回去那麽多日连归期都不告知,她现在是存啥心态?!要是无心回来,那也要走得乾脆!」

就听著爹娘一搭一唱,在他面前扮足了黑脸白脸,不用抬头也知道一旁还有大哥小弟热切关爱的眼神,低首的韩尚昱抿了抿唇,指头轻敲了几下案桌。

「你这孩子有在听吗?!」

闷笑几声,韩尚昱终於抬起头,唇角掩不住笑意,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您们有话就直说吧,说得这般委婉,还演足了戏,孩儿看著、听著都觉得别扭,真有点不习惯。」

韩夫人嘴角一抽,韩老爷及时按住妻子紧握的拳头,两老一同眯起眼,夫妻几十年载,默契可见,一个稍安勿躁的按抚要妻子稳住气势以好跟自家小狐狸谈判。

「还要你媳妇儿就叫她立刻滚回来,不要就直接一封休书丢去他们杨家!」韩夫人冷哼一声,「咱们家是不差那点钱多养一张嘴,但搁了个瞧不见踪影的人在,我就浑身不舒服!」

不在老娘怒火暴风圈内的兄弟俩互相看了一眼。

面对大哥韩尚隆「是否要出口搭救」的眼神,明知内幕消息的韩尚祺立即露出一脸不明状况的痴呆模样,为了避免波及无辜的自己,他选择无情地别开眼,眼睁睁看著处在战场上的家人。

翻帐纸的手势戛然而止,韩尚昱瞥了双亲一眼,微微蹙起眉头沉吟一会儿,语气笃定地反问道:「您们翻了家谱了吧?既然亲眼瞧过了,难道还不明白孩儿的意思吗?」

「你是认真的?」韩老爷面色一沉,勃然大怒,「混帐东西!你这兔崽子真是越大越不像样!更改谱系这事你竟敢自作主张!以为只是寥寥几笔的随意涂改吗?糊涂!说你x子沉稳,办事卓越能干,家业我大可放心全权交由你打理,但今日你还真自以为厉害到敢爬上你老爹的头上来蹦跳,做这事之前都不用先同父母商量商量,你老实说,现在当你双亲都已死了还是怎样?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两老的存在?!啊?!」

「老爷!」

「爹!」韩尚隆赶紧起身抓著韩老爷抄起杯盏的手,一边制止父亲的怒火,一边用著略带责怪的眼神看向二弟,对他摇了摇头。

「……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後,没『告知』你们确实是不应该,但孩儿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无视父亲的愤怒和大哥的眼神示意要他不再说下去,说了告知而不是寻求意见,说了句不应该而不是认错,甚少让双亲生气的韩尚昱抿紧著唇,竟然都已知晓,那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字语清晰地接著道,「年节时候去了趟杨家,休书已亲自交到那女人手上,杨家之後与咱们再无任何干系,况且,那段婚事说不上错误,但本来就是个意外,只是结束它,让一切回归最初而已。」

「你还不──」

「老爷,」韩夫人拧眉安抚著,「您先坐下来,年纪都不小了,还气得脸红脖子chu,当心您自己的身子堪不堪得住,来,先喝口茶顺顺心,且听听孩子怎麽说。」

「爹是担心会引来些不中听的流言蜚语吗?不就是一群閒著没事干乐在背後说三道四的无聊之人,今日说咱们家,过几日又会轮去哪家,嘴长在人家脸上,想拦也拦不了,新鲜热潮一过,谁会在乎那些不关己的**皮琐事。」

「住嘴!做事冲动鲁莽还敢如此放肆!你以为大了我就不敢打你吗?!棍子拿出来!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还真由著你这浑球无法无天!」

「老爷,暂且消消气,您身体重要。」韩夫人一手紧扣著老伴的肩,轻巧使力就把气在头上的韩老爷一把压了下去,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使足了劲地扭动,也挣脱不了妻子的束缚,只能怒眼睁大地瞪著阻饶他动手的韩夫人。

火爆的争吵转为沉默的静止,凝重的气氛无限蔓延。

过了一会儿,已经稳下心情的韩夫人疲惫地长叹一声,揉著额角,「那你现在心头有何打算?」

「你就这样饶过这小子?怎麽说?还能怎麽说?!你没听到那浑球都现在还不觉得有错!一脸狂妄不听教的态度!看看这就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好儿子!都让你宠坏了他!现在这般,以後还不知道他会再干出──」

「老爷啊,」韩夫人一眼撇了过去,「您多年忙商在外,劳身又劳心,家里事我一概不让您又费神多c心,孩子怎麽教,我自有办法,x子有没有宠坏,我也自有判断,您想打呢,等会有的是时间让您慢慢打,看是打残了双腿还是打废了脑袋,我都绝不阻拦,这样,您高兴了吗?」越是气愤越是冷静,对著不小心脱口骂出慈母多败儿的韩老爷冷哼几声,明媚一笑道,「事已如此,我现在只想知道孩子心里在想什麽,您就安静一会儿,让我跟我的『好儿子』好好说话,这小小要求很难做到吗?」

一道杀气腾腾的眼神让韩老爷瞬间灭了火,稳稳坐著,赶紧扭头接过两位儿子递过来的茶水,装没看见妻子的眼神,一手一杯仰头豪饮著,不敢再次打断她的询问。

「你自小就不需要我们多费心,你确实明白自己,心意坚决,目标明确,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就会拼命得到,直路不行,绕著弯也势必要行,执拗倔强这点牛脾气真不知像了谁,唉,娘不想干涉你的决定,但也不想再由著你为所欲为,竟把婚姻当场儿戏玩……说说你正计算著什麽。」

「没计算什麽,也没想什麽。」

「你这浑小子真是皮痒欠抽了是不?!」素手还扣在韩老爷的肩上,忘了这点的韩夫人掐著韩老爷疼得狠狠地抽了好一大口气,皱起一张老脸冷汗直冒,「惹你爹大动肝火还不觉得自己有错,现在老娘我都好言好语跟你说话,你还这副跩样?鬼才信你这小浑球没计算什麽!」

见情况没刚才危急,火势尚可控制,准备跟爹和大哥一起架住母亲的韩尚祺动了动嘴皮,没良心地忍住想大肆讥笑二哥的冲动。想他从小到大挨骂不断,甚少看见兄长被教训的画面,难得j采,心情有点愉快,哎呀,真不应该。

「确实没想法。」难得被狠狠臭骂,还提起要家法伺候揍打一顿,心情不太高兴的韩尚昱铿锵有力地赌气回道,语毕顿了一下,微敛著眼帘,略带不悦地闷闷嘟囔了句,「他还没有给我答覆,让我自己想有个屁用。」

「她?」两三下扳倒三个大男人,挽起衣袖准备冲过去拽耳朵的韩夫人没错过讯息,眼睛一亮,振奋j神立刻盘问,「你已有中意的人在?哪家姑娘?住哪儿?身世相貌怎样?嗯、不对,删改谱系这事是你自己决定,还是那女人使了手段让你瞒著我们──」

「砰!」

突然一声轰然巨响,书楼厚实的木门被撞了开来,成功镇住了里头的韩氏一家子。

作家的话:

真心抱歉

阿编说正文要入v到完结

後续没啥内容,和好就结束了,之後脑内几个恶趣的番外免费发文

只是我会写得更慢

烦再请给我一些些时间,不是坑,会尽快完成

恳请体谅

(15鲜币)春宵那点情事i

臀下垫著软枕,双腿大开,右腿被韩尚昱紧握住脚踝屈放在身侧,左腿被折曲压在x前让他自己抱著,兴奋得不停淌出透明y体的rg,和因紧张而一张一缩含著修长手指的耻x,胯下春光全袒露於坐在他两腿间的韩尚昱面前。

羞耻的姿态,炙热的目光,窘得全身泛红的季之书偏过头倚在x前的膝旁,半遮半掩望著男人始终带笑的面容,眼里泛泪,羞愤地骂道:「卑鄙无耻……唔!那里好、好奇怪,不要一直按……你就不能换个姿势吗!非得要这……耍赖!食言、唔、小心你胖成肥猪,明明说好是我先……啊啊!」

在体内缓慢抽送的指头倏地屈起,满意地听到略带沙哑的呻吟,韩尚昱吻了吻他的腿,笑道:「被你暗地里叫著奸商、狐狸、魔头……你说,我这麽疼你,怎麽好意思辜负你亲口给的称号呢?」

果然是爱记恨的男人。

季之书眼泪汪汪闭上嘴,就怕多说多遭男人以爱之名回报他。

感受著指头在股间进出的异样,脑袋渐渐浑沌迷乱,无法多加思考,他紧咬著唇,还是无法抵挡那处涌起一波波的酥麻,不时溢出低吟,舒爽快意累积,想快点得到解脱,却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抚上自己的xingqi。

「不舒服吗?怎麽不喊出声?」

「唔……你、你不会自己喊……」耳畔传来咕滋咕滋黏稠的水声,股间一片黏腻湿滑,季之书一想到韩尚昱正瞧著自己黏糊不堪的胯间,羞得更加抱紧自己的腿,恨不得把脸整个藏起来。

却不知这搂著自己腿好方便指间进出的羞怯模样,更加刺激著同样也胀痛难耐的韩尚昱。

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指,甬道没有指头的压迫,季之书轻松地吁了一口气,随後感到莫名的空虚,睁著情迷的眼神不解地看著男人,韩尚昱见状倾身轻啄一口,「别急,等等就让你开心,欲罢不能。」

季之书红著眼眶瞪了韩尚昱一眼,正要回嘴,就见他又沾了些微凉润膏,沿著x处皱褶按抚,随後一捅而入没有再抽出,隐没在内屈起指节,指头直顶弄按揉著不禁碰的那处。

「啊啊啊──!」毫无防备,阵阵头皮发毛的颤栗汹涌而来,季之书倏地昂起脖子,猛然一震,腰间酸麻,开张的大腿无法抑制地发抖,臀部随著里头戳弄不自觉抬高,似迎合著c在里面的手指。

「不、不要碰……啊啊……」浑身酥麻发颤,挺胀的rj跳动了几下,小口开阖的铃口汨汨淌出更多透明yinye,沿著j身上贲张的阳筋缓缓流下,濡湿了耻毛,腹间一片yinshui湿滑,再再显示这副身躯的主人已快濒临gaochao点,欲待冲破。

但从方才开始,便是如此反覆玩弄,把他推向欲望顶端却又停止,休息片刻降了一点热潮,又慢慢抽送重新开始加剧堆积,来来回回,不高不下,浸y情欲中,载浮载沉。

原来被玩弄那里可以这麽……季之书双眼越发迷离,浑身酥痒发软,唯有x前被拧红的r首和情动勃发的yangwu坚挺,释放不得的快感如痛楚般,折磨得他又爽又痛,脑门晕眩,已顾不得羞耻,伸手抚向颤巍巍的rj,却被韩尚昱一把按住拿开。

「求你……」低泣求饶,模样可怜又带著不经意的媚惑。

「女人的花x里有一点叫花心,男人则是叫阳心,碰触这里可以达到另种妙境,听说滋味难以言喻,犹如升天,你感觉怎样?舒服吗?」屈指弹了一下硬胀红紫的guitou,季之书大叫一声,翕动的小孔兴奋地溢出些许r白yinye,已有滑j迹象,腰腿发颤更甚,续满的眼泪从泛红的眼角落下。

「呜呜……好奇怪……快让我……」不同於ziwei带来的快感,季之书神志迷离,腰眼异常酸麻,rj怒红贲张,胀得发疼。

「好。」韩尚昱柔声道。

若说方才尚是温柔,此时是彻底霸道,不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食中指尖猛然按著那处碾磨,留置在外的拇指摩擦著会y,另手挤压搓揉著两粒发颤饱满鼓胀的囊球,里外刺激著胯间的敏感点,酸胀酥麻来势汹汹,一触即溃。

「呃啊──!」颈脖一仰,季之书瞳孔骤然收缩,下腹紧收,上翘的yangwu猛烈抽颤,j口大开,烫热的j水霎时激s而出,一股一股白浊喷落在泛起薄红x膛、腹肌,因臀提高又溅至脸上。

紧绞著指头的肠r痉挛蠕动,没有拔出,韩尚昱安抚般地缓缓抽送摩蹭著黏膜,没再刺激那点,另手握著他一抽一跳的阳g上下套弄,淌出更多的j水,急喘而上下剧烈起伏的赤裸身躯满是r白和透明yinshui,湿得一塌糊涂,yinshui至极。

韩尚昱著迷地轻叹一声,待手里那g有些疲软,指尖沾了沾涎著j水的xiaoxue口,带著他自己的味道伸指探进季之书开启的唇内,指头夹著舌尖撩拨逗弄,刺激汨汨泌出津y,沿著唇角流出,啧啧作响。

「唔……啊哈……哈……拿……」他仍在剧烈喘息,浑身绷紧颤栗,双手握著男人的胳膊,却无力拿开那蛮横的手指,被紧扣著下巴,只能被动地承受在腔内肆虐的翻搅。

半晌,失神迷离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季之书狠狠地咬了对方修长的指头一口,放下酸麻有些抽筋的左腿,脚掌抵在对方的肩上推了推,韩尚昱明白他的意思,笑著拿开双手,但抽离时却恶意地抠弄一下膜璧,上下两嘴儿同时发出细微的啵地一声。

「你这混……」季之书的脸上一片火辣辣。

「你的模样真够yindang。」韩尚昱邪笑欺身压上,灼热j健的身躯紧密相贴,未发泄的chu长yangwu抵在季之书湿淋淋的腹上,温热的舌尖舔舐掉他脸上的j水,而後钻进嘴内缠著舌头吸吮。

季之书不满地呜咿几声,双手却情迷意乱地抚上男人赤裸的背肌,结实却滑嫩,他的男人,迷糊心忖一句,手臂紧紧搂著笨拙地回吻,享受彼此身上的温度,和怦然悸动不已的心跳。

窗外传来不远处的劈啪爆竹声,韩家人和仆役正在府中湖畔燃著灿烂烟花,欢笑阵阵,院内房里却一室静谧,偶有湿濡吻声和含著浓厚饱含情欲的chu喘。

好一会儿,韩尚昱放开他的嘴,转向啃咬著耳垂,低哑道:「爽吗?上次用了药,问你也不准,这次保持清醒,说说你的感觉,还满意我的伺候吗?」

季之书睁著湿润的大眼瞪著他,腹间那g大b发热chu挺还未泄,清晰地感觉上头贲张阳筋跳突,想了想,为了避免被折腾得太过凄惨,决定赞赏他,遂拍了拍韩尚昱的背,仍喘著气,道:「哈、哈,你知道加藤鹰吗……真要命,方才那手技太厉害了,花心就是g点吧?讲得挺文艺的,哈,不愧是风流公子哥,凭你高超的手指和英俊的长相,去拍片绝对会红。」

「什麽?」指头滑过他被汗淋湿的头发,轻吻著额间,韩尚昱挑了挑眉不解问道。

「加藤鹰,拥有黄金手指,技能大招就是那称为神之手的鹰爪功……」季之书顿了顿,快感电流仍在全身流窜,牵引著腿g处不时一抽细细发抖,「让无数女人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男人。」

男人?!

在他的床上提别的男人?!

「你喜欢那只鸟禽?」韩尚昱眸色倏地幽深,气极反笑。

脑袋仍在纾解的馀韵中飘荡,没闻到那股浓浓的酸味和刺人的寒意,喘了一会儿,待有馀力,季之书一脸钦佩点著头,道:「什麽鸟禽,要叫声鹰王!嘿嘿,确实很多男人都很崇拜、羡幕他,正所谓一技在手,x福无穷,他可是号称千人……」

「呵。」听见一声低沉轻笑,本欲称赞男人却不小心偏了题,双腿仍大开的季之书突然一愣,意识到不对劲时,韩尚昱已挺起上身,一把抓过他的腿架上肩膀,因情欲而低哑的嗓音磁x又x感,却让季之书浑身发抖,惊骇不已。

「夫人,你总有本事,让为夫无法耐住对你的疼惜和怜悯。」

说著,怒红滑亮的浑圆g首抵著湿滑柔软的敏弱x口,结实的臀r一沉,噗唧一声,湿润的後x毫不留情地再度被撑开,烫热chu硕的rougun长驱直入,霸道强行拨开滑嫩的肠r,尽g捅入,霎时两道低沉的声音同时溢出。

「哈……」胀痛的yangwu被媚r温热紧窒地包覆,痉挛按揉,韩尚昱爽利的叹息。

「呃啊──!」指头的扩张远不如那物的chu大,猛力的贯穿,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滚滚落下,季之书的泣泣低鸣。

endif

作家的话:

不想拉灯,所以章节改了一下

不知道为啥koujiao爆字,指交又爆字

c入应该很快,明後天尽快丢上

(8鲜币)春宵那点情事ii

突然含进gchu红烫热的roubang,软嫩的x口却没有被撑裂受伤,如张小嘴难受却努力迎合男人欢心地吸吮。

拉过他的双手,十指交扣在他头上,韩尚昱温柔地吻著季之书眼角的泪滴,薄唇贴著紧张而轻颤的眼皮,轻声呢喃道:「好好记住,里面这g即将让你神魂颠倒的yangwu,才是你的男人。」

季之书轻颤了一下,埋在体内的胯下那物不等他适应,蓦地强势地前後摆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缓慢拔出留顶端在内,菊口似不舍般地挽留吞含著圆硕的g首,旋即重重地顶入,进入到指头碰不到的地方,深到季之书张著嘴哈哈直喘。

「啊啊啊!等、等……啊哈!求、求你先不……嗯唔……」

被入侵的恐惧,搁在两侧的双腿无助地挣扎著,却不敢随意大力踢动,只能双指紧回扣著对方,哭泣求饶。

滑湿紧窄的甬道充实难受,阵阵孪缩,些微的痛楚随著火热的roubang摩擦著敏感的肠r,化为酥麻的快感从体内蔓延开来,尾椎如被电流触及般,垫高的腰臀细细直颤,疲软的yangwu又半昂起来,湿滑的前端抵在韩尚昱j实的腹上。

「快活不?嗯?」语气的温柔始终与下身的狠劲不符。

「先等……啊哈……呜嗯……」双手被擒在顶上没有搂抱的安全感,开张的大腿不由得缠上男人j悍的腰杆,紧紧夹著,似乎找到在情欲浪潮中的救命板,不被难耐酥麻的快感灭顶,但此举却反让chu长的roubang滑入更深处,如要顶穿肚腹,饱胀更益。

被撞得脑袋一片空白,听著囊丸拍在自己的臀r上,r与r的撞击,啪啪声响带得湿濡的水声,yingsui不堪。

「怎麽哭呢?」额间相抵,鼻端相蹭,伏在他身上的韩尚昱亲了亲他鲜红的唇办,腰仍是有力摆动著,「疼得哭,还是爽活得哭?」

「呜唔!啊啊……草、草泥马是小萌物,你老师……嗯!卡到y……」脸埋在对方颈肩处,愤恨地咬了一口,虽然皮细好m,但皮下肌r结实,季之书咬得牙疼,抽抽噎噎说著韩尚昱听不懂的脏话。

「呵,小痞子又再说什麽混话?莫不是修理得不够?」

大抵知晓不是什麽好话,韩尚昱俯身重重地回咬著他的喉结、锁骨,臀部猛然一个深顶,硬红的g首恰恰重击在敏感的那点上,酥胀的颤栗霎时袭向四肢百骸,冲击脑门,季之书仰脖大叫,双脚夹得更紧。

湿滑内壁一阵抽搐紧缩,韩尚昱拧眉低叹一声,半晌chu喘著气邪笑道:「老实承认,被我干得舒不舒服?」

「啊、啊啊!痛……会痛,咬、啊!太大力……」

「痛?真不老实,後头小嘴儿明明爽得紧咬著我不放。」又加重了力道猛戳,顶得季之书身躯跟著上下晃动,重新翘起的小家伙眼泪狂流。

「啊啊啊!不是……呜呜……那里……嗯!很舒、舒服……求你轻点……嗯呜!」

面颊泛红,眼角含泪,灵慧的大眼可怜兮兮,季之书不敢再惹这头魔王,颤抖著双腿,轻蹭著对方的腰间、窄小的健臀,软绵讨好道:「手……手放开……嗯唔!我、我要抱著你……夫君……」

「夫人真聪明。」韩尚昱亲了一口,松开被箝制的双手,撑起身,大掌拿下勾著自己腰的左腿,臀部稍稍退後抽出大半。

季之书半眯起眼颤了一下,以为男人打算放过他,可才刚喘过一口气来时,对方倏地弯起他的腿一个翻转,动作轻巧地变了姿势,他成了跪趴在床上,屁股依旧含著男人的那g,前端在x口处转了一圈,不由得溢出一声闷哼。

尚在迷离失神,随後被韩尚昱握住了酸麻的腰间,双双下床。

「啊!」甫一落地,发抖的双腿险些站不稳,季之书紧张地回手抓著男人掐著腰侧的大掌,旋即浅c在x口的yangwu一口气尽g捅入,从後头顶著他一步一步离开床榻走向外间的铜镜台前。

「啊!啊!你、你要……做什……嗯唔!呜呜……韩尚……」

「乖,咱们换个姿势。」

甬道的摩擦明显比方才要为刺激,随著走动,硕圆的前端直撞击著脆弱的肠膜,几下顶在敏感点上,酸痒融化了全身力气,下肢无力,唯有那g泄了一次j的小家伙高耸挺翘,j神十足。

「哈、求你饶……」喘吁吁的季之书双手撑著镜台,勉强抵住身後那人的顶干。

「没事,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要让夫人深刻地记得重要的事罢了。」j赤的x膛贴上他的背,单手扣腰,另手沿著j瘦腰腹滑上x膛,姆食指尖揉捏著那点艳红,薄唇贴上肩膀啃咬几下,慢慢吻上耳朵,探出舌尖一勾,含住烫红的耳垂。

墨发披散的韩尚昱望了一眼镜内双眼迷蒙、脸色绯红的季之书,低哑著嗓道:「好好记著,以免下次又犯错换来我的惩罚,当然,故意欲得这番疼爱,为夫乐意至极。」

end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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