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第二十章01夫君独白
一夜纵欲欢爱,数不清的纠缠,两具贪婪交缠的身躯终於得到满足。
被折腾得哑了嗓的季之书阖著眼帘,泛红的眼角有道泪痕,四肢疲软地瘫趴在凌乱的床上,累得指头连动都动不了,不顾身下沾著满是乾涸体y的锦被,微张著唇呼吸均匀地沉沉睡去。
双腿仍微微抽搐得一抖一抖著,下身黏糊湿漉,长时间被c得红肿的菊x闭合不了,随著收缩缓缓淌出黏稠的jingye。
斑斑白浊,点点红痕,楚楚惹人怜惜的模样,却又盈满yinshui的qingse。
墨发披散的韩尚昱躺在一侧,指腹轻抚著他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再沿著背脊划到脸颊,逐一感受著指尖下这副稍嫌平凡却能够蛊惑他的男人,他微眯起眸子凝睇著安然沉睡的季之书,若有所思。
一开始他是真的忘了娶妻这麽一回事,所以并没有特地去防著妻子,他就不信杨家嫁过来一个女儿可以兴起什麽风浪,所以明著没给ㄚ鬟服侍,暗著也没有派人监视,要不是好友提起他确实没想起。
那次惊恐的妆扮,让他不满这女人想引人注意的小手段,可同时却也开始好奇妻子会是什麽人,便派人南下查探一趟,他则不动声色继续逗弄著那思考独特、唠叨奇怪辞汇的妻子。
府里虽然住进一名来历不明的女人,他倒也不觉得需要防范,只是离府上京城那次异常思念,便急著办完事赶回临江城,可又怕显得自己太过急躁,就转向去探望许久未见的柔香,却意外逮住妻子上青楼。
可笑,好好一个女人上青楼做什麽?那儿可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难不成真的和那群丧犬做了密奸,在妓院换著情报?
那次严厉的质问,然後发生了被污名的那件事,後来一气之下他便再次去出府巡视商行,顺便调查外头那群蠢蠢欲动的丧犬到底有哪几只,这时也收到随从从南方捎来的信。
说是杨老爷在成婚那夜收到远方小儿子紧急来信,便连夜举家赶忙出了城,向街坊邻居问起,皆是茫然不知。人去楼空,原因不明,但恰好是在成婚那夜,这让他更加深怀疑妻子不是杨明秋本人。
但又如何?
不是本人又怎样?
妻子确实很特别,不可否认吸引著他明知可能有危险还是陷了下去,就这麽一点,他也不想放开妻子,如果这人没有背叛他的话,那麽他韩尚昱会选择不计较妻子的来历,等事情结束後跟她重新慢慢培养感情,进而厮守。
因为在意上了,所以想要珍惜,所以他不介意慢慢来,慢慢地攻陷妻子,让她习惯,确实妻子也习惯了,习惯他的吻。
之後派了ㄚ鬟给妻子,可此举不全算是监控,基本上韩府没有人知道妻子的来历和其背後的商场y谋,除了奉席和身边保护他的随从,他只是单纯地开始想要怜悯妻子,嗯,只是有些心疼,便想疼这人罢了。
想过乾脆先占有妻子,他们可是明媒正娶的关系,行周公之礼是名正言顺的事儿,然後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来谈心。
但妻子屡次拒绝他的求欢,虽然极欲躲藏的态度让他很不满,可是瞧著她皱著眉想著别脚藉口的模样……很滑稽但也可爱逗人发笑,当然得撇除毁他名誉那次,当时想杀了妻子的心都有。
那日稍有了点亲密关密,他是故意唤著妻子的闺名,想到那时候妻子极欲掩饰受伤的神情,他不禁莞尔,总是让妻子占上风让他挂不住面子,偶尔也该小小教训一下她的肆意妄为。
为了逮住暗地里攻击韩商行那群丧犬的头头,他必须要让妻子冒个险,同时也测试著妻子的忠诚,只是没想到还没有逮到狗,却先逮住了一只小老鼠──原来这人是假扮他妻子在韩府白吃米的公老鼠。
老总管年事已高,一生便是奉给韩家,尽忠职守,办事勤快,丝毫不敢怠慢,但人毕竟难离贪字,私下收取其他仆役贿赂讨好的钱俩,这事他是知情的,只要别行事放肆过了头、作威作福,他倒也是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没想到,正好让这人钻了个洞,住进韩府来。
想不到他尽事如掌中物,了若指掌,自信没人可以瞒过,却被这人如当面扇了一耳光般,十足难堪。
曾经一次瞧见他的男装模样,他怎麽会蠢到始终认为妻子是女人?
因为太过自负那群丧犬不敢如此胆大吗?
但他们敢玩把人嫁进韩府已做奸细这烂把戏,又暗中攻击韩氏商行,觊觎韩家的产业,还有什麽是不敢做的?!
爹说的对,虽然他在商场已打滚多年,但毕竟仍年少气盛,难免傲物睨人,张狂目空一切,自恃无人胆敢跳到他头上蹦踏。
笑望得志意满,好个y沟里翻船。
endif
作家的话:
手生,脑钝,呜呜,偶要努力振作
(8鲜币)第二十章02独白ii
原本等事情整个结束後,如果妻子没有背叛他,那麽不管这人是不是爱著他,同那群丧犬是否有所关联,卷入这场商战而嫁进韩府的真实目的,他说什麽也不会放人,就那样把这明媒正配的妻子禁箍在韩府,不能离去。
然而,这背叛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料。
结发夫妻,鹣鲽情深,相敬如宾,最遭不过是貌和神离,更甚者绝情反目,讽刺的是,他们这对关系可比後者还要诡谲曲离。
鸳鸯两心,可谓谁也没真心。
想到自己竟被这人反著捉弄,或许当他从容笑著的时候,这人也在背地里嘲笑他的愚蠢,笑他连个男人也瞧不清……
x口登时抑制不住暴虐的狂怒,想好好折磨他一顿,然後把他从眼中彻底剔除,这人一日同他存於世上,便如跟刺梗在喉咙般,虽小却会感到不舒心。
是极度屈辱的存在,证明他其实也不过如此,愚笨的庸才。
欲逃被逮,明证确凿,口口声声辩解不知情,越发让他愤怒至极,可是这人还有利用的价值,既然一脚踏入,戏开演了,角色扮了,那麽,他这假夫人就该把这出烂戏演完。
私下和奉席屡次去某人店铺找麻烦,同时也耐心等著、策谋著这帮人被逼急了心、恼怒了头,便会乱了阵脚而干出傻事来,果然,按照著列出几个名字的单子去其商号找荏、收购,再加上出游一趟,韩家和乐融融的气氛可是足够刺激著那群蠢货,果真做出翻墙进府欲绑架的贼勾当。
本是计画著等一群笨贼进来时便一成擒,他的随从们对於严刑逼供可是拿手,到时招也招得出他们的幕後主使者,可发现他是男儿身之後,那就顺著那帮蠢货的计画抓去吧。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个底,没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人,其好色的程度可是在北方恶名昭彰,男女不忌,床上x事chu暴恶俗,可以想见他被抓走时会发生什麽好事。
先不提妻子是不是男人,那人绑的就是「韩二少夫人」,韩尚昱的妻子,这是事实,无庸置疑他这丈夫都有藉口去处置那人,光明正大,当然其实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那人作恶多端,面慈心脏,罪行罄竹难书,杀他报仇的人多的是。
本来是打算晚个几天再去的,事已成然,屈时还可以瞧见狗咬狗这值得观看的戏码。
季之书虽善於奉承,看似贪生怕死、见风转舵的地痞小人,但实则自尊心颇高,脾气也倔,说是下仆,却又对主子无恭敬之心,惹火了他,却又不像下人一般吓得下跪求饶。
谄媚讨好,弯腰退让一步,但不代表步步都让,他有坚持的底线在,过了,反倒会龇牙回击。
所以要这人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便是被人lingru,一夕间磨掉爪子,丧失自尊,翘股迎欢,低贱yindang,别说是男x而是连身为人的尊严都没有,不堪回首的奸辱绝对可以成了他夜夜的梦魇。
但不知怎地x口发闷。
想起被绑走的那天,他一早去了偏院,六日便让他憔悴瘦了不少,惨白的面容扎进心口,疼得几乎窒息。
最後一瞥,是那人挂著浅浅的笑容而不是怨恨,似乎想朝他的方向伸出手,只挪动几分,玉佩顺势从掌里掉了出来,他是踉跄地走出偏院,带著几欲百孔千疮的心痛离开。
从把他关进偏院後,他独自沉思了那麽多天,心头千缕情丝纠缠成团,难以解开,後因奉席说了那些话,然後不受c控般地双脚赶了过去。
还好……赶上了?
不,他还是迟了一步,这些日子相处以来,依他对季之书的了解──油腔滑调的马屁j,他绝对可以狡猾地逃过一劫,纵使未能逃出,也可以拖延一些时间自保,人说不上聪明勇智,但耍著小y招绝对可以忽悠过去,这对他来说g本易如反掌,要不,他也不会屡次被这人惹怒以致於失了态。
所以当赶到时,看见他那副凄惨的模样,他知道自己再度失算,原来对於这人他是无法完全计算策划,总是在某个关键点冲出计画外,杀个他措手不及,心有馀悸。
那日不是迟了一步,而是再晚了一刻,如果奉席没有出口劝告,如果他依然傲然地不肯面对自己心软和心意,不肯原谅他的欺骗而执意让他自食恶果,今日,他与他便可能是人鬼殊途,永隔之别。
想到此时,韩尚昱敛下目光,指尖轻蹭著他的脸颊,似乎觉得舒服,睡著的季之书不自觉向他靠了过去,脸颊回蹭著这温暖的大手,还不时呢喃说著细碎模糊的梦话。
韩尚昱莞尔一笑,拇指磨擦著他眼下累得泛著青黑的痕迹。
这双手,他这人,心思歹毒,当初可是想致他於死地,还是卑劣地假借他人之手,幸好他不知晓他当初是这般憎恨著他──兴然瞧见他受尽侮辱折磨的惨样,幸好事情未到无法挽回之地,没让这人反也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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