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无需出手就解决了
夏至和小多合力把柳意扛回小饭馆,着实把几个姐妹惊了一跳,好一会才在夏至的咋呼声中回过神,该烧水的烧水,该请大夫的请大夫,总之没一人闲着。晓晓主动接手照顾柳意的活,把一堆女人都推出了门外。
等大夫给柳意检查完伤势,又上完了药之后,大家才松了口气,原来柳意的伤势是看着严重,其实并不太重,换句话说,虽然他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但养好伤之后,依旧能活动自如,不过就是不能使用力气,或者说像大家族里的公子哥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般,嗓子呢,确实是被一种药物伤了,却并不是不能说话,就是费力点,更嘶哑了,不得不说,凤翔真的没下死手。不然,现在的柳意肯定要瘫在床上一辈子了,也让夏至对凤翔的印象又改观了。
夏至不放心小多,拽着大夫也给小多瞧了瞧,也不知他喝得那两杯酒到底是什么东西,害得她差点跟着一块去了。
年迈的女大夫,把了一会脉,又看了看小多的舌头,特沉着的说:“是同一时间喝下了毒酒和解药两种,烈x很强,导致令夫郎仍有些虚弱,喝些补药就没事了。不过,你们的房事太频了,令夫郎有点亏,是想要孩子了吧?”
前面夏至都听懂了,最后一句却不懂了,茫然的看着女大夫,她还没想要孩子啊!
小多却笑了笑,并没半点羞涩的道:“嗯,大夫可有什么方子吗?”
女大夫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夏至,也淡淡笑了,“你们还年轻,不急,是药三分毒,回头给你开些食补的方子。行房时,你多是在上吧?想要孩子以后可不行了,也要注意,泄后不要马上退出,多停留一会。”
小多虚心的应着一一记下,特有求知欲的追问:“要停多久?”
夏至脸色霎时红的跟西红柿似的,差点没一掌捂住他的嘴巴,他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啊!胆肥了。
女大夫一听,老脸也是微红,心想这个傻小子,这有什么可问的,于是“这”了一会,一本正经的回道:“自己琢磨。”说着,转脸就对上嘻嘻傻笑着来装傻充愣的夏至,轻叹,她是老了啊!
送走了大夫,夏至回过头就冲进房里,想要好好和小多算算账,怎么什么话都好问,是该问的吗?还有她什么时候说想要孩子了,他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可不好。
没等她开口呢,小多倒先发制人了,直接堵着了她的嘴巴,感觉到她的心跳开始纷乱,他才松开了夏至,将自己心中酝酿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想要孩子么?和我的孩子?”
既然小多先服软,她也不好硬邦邦的质问,语调也跟着软化下来。“想是想,不过我们还年轻啊,玩两年再要孩子也不晚的,难怪被软禁那几天,你咋那么主动呢,原来是y谋!你是不是想先斩后奏啊!”
“生气了?呵呵,我知道你不会怪我,才敢先斩后奏!可惜,没成功!”惋惜的情愫尽在话中,听到夏至耳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经过之前大起大落的事,心更软的一塌糊涂。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苦涩味浓重的嘴巴上啄了一口,轻笑道:
“那我们就生吧!不就是孩子么?你想要我们就生,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嘿嘿。”不提还好,一提确实开始有些期待了。
“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小多喜笑颜开起来,偎进夏至的x前,贴着她的馒头上。
“只要是我们的,都好啊,我对这个真没特别的嗜好,不过,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啊!这个你可得听我的,等我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才行。”她想起新婚时,看到的那条线了,眉头没来由的拧了拧。
在夏至怀里的小多点点头,知道她是担心,可就算真搭上了x命,他也要为他们两个人留下一个孩子,这点坚持是毋庸置疑,谁也不能改变。
夏至陪着小多在床上躺了一会,聊着关于孩子的话题,就睡着了,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趴下床,留下小多一人休息。
不知家里面怎么样了,nn一家子安不安生,听了小多说她找他来镇子帮忙的信,也不知道会不会信,这么多天了,一点信也没捎回去。更重要的是如果老娘知道柳意自由了,会有什么想法。不管如何,都要告诉夏老娘才行。
小饭馆总共两间屋子一个被小多占了,一个被柳意占着,好在是白天,不到睡觉的时候,不然这些女人可不干了。
晓晓坐在院子里,穿着普通人家的chu布衣裳,像农家夫一样,摆弄着簸箕里的蔬菜,见夏至走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簸箕,唤了一声夏至。注意,叫的是夏至,而非夏夏。
夏至注意到他对她称谓的变化,稍感意外,难道不在的这段时间,发什么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夏至,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铺子来了客人,苗子出去招呼了。”
他像是在解释为什么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生疏有礼的和以往见到的晓晓大相径庭。
夏至点头,是该和他聊聊,他总在这儿待着也不是上策啊。
“我想要嫁人了。”
“呃?嫁人?怎么这么突然?”她没听苗子她们谁说过晓晓有看上的男人啊。
“是你们村子里的,叫田胜。”晓晓莞尔,眼神中却不见一般情人的甜蜜,倒有一些酸涩。
“啊?她?”意外,太意外了,每回田胜从镇子里回来,都和往常一样,瞧不出丁点的变化,更没跟她提过一字半句。死丫头,嘴巴那么严,不搞底下工作都屈才了。
“她,很实在,知道我的过去,也愿意娶我,我不想孤独一辈子,我想嫁给她。”说到这,晓晓希翼着朝夏至看了过来,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目光细细不放她任何一个表情。
夏至微锁了下眉头,随即松开,喟叹道,“我希望你能幸福,真的,田胜这个人不错,说一不二,是个女汉子,你可以依靠她。我希望你想清楚了要走这条路,就要放下过往,一直走下去,不要回头,你跟着她会很开心的,你若可以接受,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当你的娘家人,她胆敢欺负你,我这个娘家人,不扒她层皮。”
晓晓像是将心中唯一的一g希翼稻草放开,暗淡着勾了勾嘴角,避开了夏至真挚的视线,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后,再抬头,已是笑靥如花,只他自己心里明白那抹凄苦的味道终究在心底埋下了种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吧,看出来了吧!伦家将问题在一个个的解决掉!哈哈,伦家快要解脱了~~强烈要求:我要休息,我要放假,不然我会屎的。
下回是夏老娘篇~~看她如何搞定柳先生~哇哈哈~~~
75阿门,请饶恕我吧!
柳意一直昏迷不醒,不能在小饭馆长呆,毕竟地方有限,他一个患者需要清静,于是在医馆旁边租了一个两间小瓦房,想着就医方便,也可随时查看柳意的状况。
而晓晓也入了夏至家的户籍,以后就是夏晓晓,夏至的弟弟,和小多两个一起照看柳意。
夏至本想叫人把夏老娘找来,可又一想如果连夏老娘都走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小的怎么斗得过姑姑!不行,还是得他们回去换夏老娘回来,不然她实在不放心留石榴在家,还不被欺负死了?
幸好她及时想到了,若真只留下nn一家,再回家可能连门面都给换了。
因为夏至和小多不在的这段时间,夏至家几乎快闹翻天了,g本就没心思去关心夏至他们了。
自老夏家得知石老婆子一家还赖在夏至家不走,尤其是灾民走的走,留的留已经到了尾声,石老婆子一家仍没半点动静,夏老头子不愿意了,他都还没在那个房子住上一天,享享福,倒让死了儿子的石老婆子抢上了,他那心里甭提多不顺畅了,尤其之前就跟夏至呕过气,这下更是火上浇油,将苗头都指向了石老婆子一家。趁着夏至不在家,仗着是夏老娘的老爹,气势汹汹的就要赶石老婆子一家走。
这回他也学j了,完全不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硬是从夏春朋的口中得知夏至也想赶她们走的消息放出来,带领着乡亲们一同三天两头的围着夏至家的外头指桑骂槐,赶她们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乡民们本不愿多参与里正家的事,可听夏老头子说把那一家人赶走,是帮夏至了却了一块心病,又听夏老头子动之以理晓之以理的说什么石老婆子一家把儿子嫁给夏春朋时,一家人拿着聘礼卷铺盖就搬走了,g本不把石荟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十多年过去了,如果念点亲情,还至于到赶上灾难不得不走的时候寻来吗?换句话说,石老婆子g本不把夏至当亲人,夏至心善才收留了她们。可哪有死赖在外孙女家的道理,又不是没女儿养老送终!也不怕别人笑话云云。
又听说夏至还打算送粮又送银子来安顿她们,她们都不知足,村民这才起了恻隐之心!
石老婆子也不是白给,别人骂过来,她就骂回去,一点也不吃亏,逼急了就拿着菜刀一阵乱挥,把人吓跑了才回屋紧闭大门,谁也别消想进来一步。
夏老娘夹在中间两面为难!天天守着夹板气,一天闷过一天,什么也不说。
而喜庆自从去了学堂也懂事了许多,时常跑到石榴的房里和他一起做功课,陪着他免受大人们的干扰而害怕。
石榴确不是害怕,而是整个家里最担心夏至的一个!好在有喜庆陪着,再有三天两头的吵闹,他就没了多余的心思,就是烦恼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快烦死了。
这种状况终于在夏至回来的那一天结束了!
同一天,夏老娘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背着包袱就走了,搞得人人都好奇,这里正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石榴是又想夏至又心生埋怨,怎么去趟镇子那么久不说,还把姐夫也叫走了,直嚷着说将来等他嫁了人,也不理姐姐和家人了。笑的夏至直捏他r嘟嘟的脸蛋,打趣他原来是想嫁人了,羞得石榴红着脸蛋,说坏姐姐。
喜庆对待夏至依旧不咸不淡、不远不近,不过见到人会喊声姐姐了,在夏至看来,有这种改变就不错了,她不能要求太多。
接下来,她该处理家庭内部纷争了。
与此同时……
夏老娘马不停蹄的跑到夏至租下的那个小瓦房,大气没敢喘上一口,对着留下来看门兼照顾柳意的晓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悄悄的溜进充满着药味的房间。
晓晓识趣关好门,跟在后头,挨着夏老娘小声的说道:“干娘,柳先生昨个刚醒过来,大夫说柳先生需要好生静养些时日才能康复。”
夏老娘嗯了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意,不舍的调回视线和晓晓一道出了房间,怜爱的m了m晓晓的头,慈眉善目看着晓晓:“至儿回去就跟我说了,好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里有我,你现在收拾一下就回村里吧,认了我做娘,就是我儿子,做娘的不能委屈了你,你只管准备自己的嫁衣就成,其他的我会办好。”
晓晓红着眼眶点点头,打小被拐子卖到青楼以来,他就忘记亲情是什么滋味了。虽然和夏老娘加上这次才第二次碰面,他的的确确从她身上感受到那种长辈的慈爱,这辈子有这样的亲人,足够了!再没什么好奢望的了!
夏老娘送了晓晓出门,急不可耐的又步回了柳意的房间,搬了个凳子挨着床边坐好,小心的翻看他的伤处,心里涌上一*心酸的海浪。她轻轻的握着柳意白皙透明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眼神迷离的凝视他,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我想好了,等你好了,我就娶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嘴笨,不会说话,我说不清楚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这个心里头会念着你,哎!”尽管是自说自话,一向少言寡语的x子到什么时候,话也多不了,很多时候都是闷在心里,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柳意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晓晓,却是靠着床边一脸愁眉苦脸睡去的夏春朋,他微拧了下眉头,想要抽回握在她手里的手,倒把眯了一会的夏春朋惊醒。
“你醒了,要做什么只管叫我做。”
柳意扫了一眼房间,g本没有晓晓的影子,他张了张嘴,努力着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苦涩的撇了下嘴唇,他怎么忘了……他已经是个哑巴了。
夏春朋眨了眨眼,似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将他扶高脑袋,慢慢的滋润着他略显干涸的唇瓣,细水长流的滑进他的口中,嗓子立时舒服了些。无声的向夏春朋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
夏春朋憨厚的干笑两声,一扫先前心中郁结的心情,殷勤的用帕巾给他擦拭嘴角。
这个女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啊!柳意盯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而展露的笑靥,心里不由得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失言了~~我保证下章一定劲爆!周四以后为了完结,可能会多更!福利绝对大大的!再失言就来锤我!
爆发吧~~小宇宙!!!哇咔咔!
76憨憨女人的方法
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傻子才不会享受,他也不是什么贵族里的公子哥,没那么多矜持!夏春朋也全无羞敛之色,不论是给他擦身还是上药,喂饭喂药都一本正经没半点y\秽的神色,任劳任怨,把柳意照顾的服服帖帖。
有时柳意会想是不是自己没了多年的功夫傍身,魅力也跟着大大消弱,怎么这个女人面对自己赤身裸\体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好歹也给个曾经直言要娶他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吧!
而她就是个闷葫芦,柳意现阶段又一个字也说不出,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就是伺候和被伺候的关系。
刚开始,柳意无聊还会从夏春朋的身上找找夏至的影子,把夏春朋看局促了几回,习惯了后依旧我行我素的把他当成易碎的娃娃般悉心照料。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柳意顿感无力,养病的日子闷的他想发疯更想咬人,等终于养到可以沙哑着说出不算清楚的音节时,柳意爆发了。
“你还是不是女人?”
听到柳意模糊不清的沙哑声,夏春朋差点激动的蹦起来,g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了,紧张的捂着他的嘴巴,“别这么用力说话,可算见好了,慢点说。”
柳意抓着她的手腕想拿来她的手,又使不上力,拿眼没好气的睨她,示意她松开。这段时间别的没练出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夏春朋倒是娴熟的很,她马上心领神会的移开手掌,傻笑了两声,“你不说话,我也能看得懂。”
柳意轻哼了一声,那么老实的一句话,竟能不小心触动了他心上的某g弦,他别扭的瞥了她一眼,命令道:“我要洗澡。”
“嗳!”夏春朋爽快应道,麻利的将浴盆搬进屋子,再一桶桶将锅里成天烧着的热水倒进木桶,认真的试着水温,感觉温度适中卷起袖子,动作刻意着温柔的去掉他的衣衫,拦腰抱起放进浴盆里,四肢搭在浴盆的外延,以免沾到水,在听到他舒服的啧了一声,她的脸上不觉得柔和了更多。
她先沾湿了布巾,避开手腕脚腕轻柔的擦拭,再是x膛、小腹、小鸟、大腿,再迂回来,经过小鸟的时候,她洗的格外细心。
柳意暗瞥了她一眼,要不是她此时谨慎认真的样子,他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以往几回他都没太注意,也不知是不是体力恢复的关系,竟异常敏感,他闭眼咬牙,努力忽略她那只清洗着小鸟的手。
夏春朋洗的心无杂念,水波粼粼视线不明,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掌中物什的真实感不是错觉,她吞咽了下口水,偷偷瞄了眼似有痛苦又似畅快互相纠结的脸,她猛地收回了手,赶紧挪到别的地方。
“你干嘛?”他倏地睁开眼睛,气恼的瞪她。
“我,我……”被他突然的发作搅合的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我个不停,她傻愣着看着他,不知要说什么。
他气她突然退缩,更气自己没了功夫怎么变得不像自己了,还是说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他一阵苦恼的抬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是这样的!不是!
好一会,夏春朋再次瞄了眼浴盆中的仍站着军姿的小柳意,后知后觉的一下恍然大悟,“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滚,滚,我不要在看到你。”柳意依旧挡着眼睛,嘴巴发出无力的嘶喊。
夏春朋浑身一震,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是别样的颜色,不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涌上了一股子倔劲。她咬咬牙,双臂有力的将他从浴盆里捞了出来,还惦记着他的伤势,没敢直接摔在床上,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扑倒过去,轻轻的压在他的身上,任他身上的水渍浸染了自己的衣衫。
她对准他因惊讶而张开的唇瓣就吻了下去,生涩又笨拙的侵吞着他唇内残留的药汁芬芳,恋恋不舍的纠缠他那软嚅的舌,梦回百转间记忆中的那种味道深深的扎入她的骨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抵着他的额头,对着他急喘的呼吸,哑然道:“我下定决心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柳意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称不上英俊,可说是最普通的脸,心里不停的反复斗争,他想过的平淡日子里g本没有她的位置,他是对夏至动了点心,那是被她有趣的x子吸引的。
夏至成亲的那晚,他喝的太多,思虑过重才稀里糊涂的碰到夏春朋,顺便发泄的,他没想过会和她有什么结果,很坚决很肯定的也告诉过她。但他忘了,夏春朋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观念守旧的女人。
现在他是个废人,在她无微不至的呵护照顾下,他不是没感觉,可惜那种感觉还不够让他决定跟她一辈子。
chu鲁的吻密密落下,毫无逻辑,也无规律,在他晶莹剔透的身子上印上了一块块淡红色的痕迹,倒成功打断了柳意的思绪。
霎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耳边回放着她一声声的“对不起”,他挣扎着抵抗起体内火热的流窜,更强制着压抑想要向上顶撞的冲动,被她生涩的唇舌挑\逗出酥麻快意的感觉源源不断的自他的小柳意上传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在用她笨拙的口舌取悦他?他的脑子开始有些混沌,吱吱嘤嘤的回应起夏春朋卖力的付出,不堪负重的双手下意识的攀上她的头,弄乱了她的发丝,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颓废的散在一旁,迷乱的视线划过她一上一下的起伏,和自己因chu喘而跳跃的x膛相互辉映。
下腹中盘踞着一股子的宣泄想要冲破屏障,却徘徊在临界点的边缘,只需再来一个刺激就能勇往直前。
突然一声嘶吼,奋力的喷涌而出,柳意舒坦了,频频chu喘着调节体内久久不散的炙热。
夏春朋将嘴里的突然而至的吐了出来,又将遗落在周围的清理干净,而小柳意只是微微抖着躯干没有退场的意思。她试探x的抚了上去,感到他依然是灼热的温度,担心的看了看他。
但见他嘴角是舒爽后的弧度,不见丝毫异样,也就放了心,忍着抱上去的异动,换上了干爽的被褥和衣衫,想要当做视而不见的就那么给他盖上薄被,想着等他睡着了,好去冲个冷水,清醒清醒。
“你看不见的吗?”柳意不知她是笨还是蠢,都已经这样了,她竟然能忍住没扑过来,他再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真没了。
她抓着薄被的手指紧了紧,还是给他盖上可以遮挡春光的被子。“我想等成亲那天再碰你,我、我可以等的。”刚才好悬她忍不住就要了他!幸好、幸好!不然她真会给自己俩嘴巴子!
“你……”她的话噎得他苦笑不得,刚刚她做的那些就不算碰了吗?她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我没说要嫁给你,别自作多情了,你走吧,我要睡了。”柳意心里的那团火还没被灭光,可又懒得再跟她说,于是闭着眼睛努力平静心湖,想靠自己平息火焰。
夏春朋呼吸一滞,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难受的紧!她六神无主的重重的看了眼闭上眼睛的柳意,长长的轻叹,垂头丧气的把屋子收拾干净后,出了房门,她想找女儿商量商量,可一来一回耗时太长,她不放心留他一人,眼下能帮她出出主意的恐怕只有女儿的那帮朋友了。
柳意知她走了,掀开被子靠坐在床头,看着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指,心里一阵阵的苦笑,这就是换来自由的代价,从他醒来那天起,他都在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他向往的生活会幸福吗?至今他还是理不出头绪,想不出答案。
他瞅着自己肿胀的昂扬,不管以后如何,眼下也不能让自己就这么难受的挺着,还是要解决了才行啊。他移动着手臂握了上去,用不上力只能轻轻的,速度也快不上来,弄了一会胳膊就酸的要命,得不到解决反而更难受了。
他气愤地甩开胳膊,怒火朝天的瞪着房门,将所有的怨气都算到了夏春朋头上,要不是她先挑起来,他怎么会干瞪眼的死挺着。
夏春朋装着满脑袋给李苗灌输的思想回来的时候,她惯x的先到柳意的房里看一眼才踏实,不想正对上他怒气腾腾的眼睛,一愣,问道:“怎么了?”
柳意也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回来,不免连本带利的叫了回去,“没事。”自己蹭着躺下,来个眼不见为净。
上他,不停的上他,有了孩子人就是你的,哪里跑不了!
李苗的话还在脑子里不停的转悠,像个警钟一样在耳膜边行敲打,夏春朋鬼使神差的走到他的船床边,黑压压的影子罩在了他的身上,握紧的拳头咯吱作响,盯着他闭目养神的容颜,犹豫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爆发……不是爆体!
耐心等待二更的问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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