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启明要炸,殷迟又丢出第二句:“我记得我们是抢尿布抢大的兄弟,不用你提醒。”
玉启明默默的将糖醋鱼放回了殷迟的桌子上。殷迟抬了抬下巴:“哝,吃口糖藕,降降火。”
玉启明看了眼殷迟手里的筷子,抹了把脸道:“我忘了要说什么了。”
殷迟“嗤”的笑了:“玉小侯爷,这个玩笑讲的不错。但是开玩笑前能不能把你那地动似的玉足放安稳了。想问什么就问,直接点,别七弯八拐的绕过去,就你那脑子这不就忘了。”
玉启明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腿也不抖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在殷迟身边坐严实,直接道:“你不对劲。”
“我没病。”殷迟夹了块糖藕,“咔叱咔叱”。
玉启明努力绷着脸,严肃道:“自从你从荆州回来后就很不对劲,老是出神发呆。”
“咔叱咔叱”殷迟继续夹糖藕。秋初的糖藕最嫩,这地方除了姑娘好看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厨子手艺也不错。
玉启明嘴一抽,努力分析:“你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动笔了。那个含笑姑娘......哦,对了。”他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扯过殷迟伸出去的手,高兴道,“我想起来了。我就是要说那个含笑姑娘就是冲着你来的,说是想要你给她写首诗词来赞扬她来着。”
哪里来的傻小子?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家里就他一根独苗苗,小世子小侯爷的叫就差没被宠上天。
像他们这样的世家纨绔是最受花娘们欢迎的,因为他们往往长得俊俏还有银钱。除此之外第二受欢迎的便是有才情,且肯为花娘门写诗出名播名声的文人墨客。而像殷迟这种两种都占的更是花娘们的心头好掌中宝。更有甚者为求殷迟一首诗句哪怕是沾亲带故的对联都肯不收银钱来伺候。
殷迟一点头,表示知道了:“告诉她我写不出来。”
“为什么?你殷老幺江郎才尽了?不是......”玉启明连忙反应过来他的重点才不是这个。“我管你给不给她写。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写了。你看看你啊,现在怎么这么会吃啊。虽然你以前也吃,但是......好吧,你就没少吃过。但以前在吃的同时你不耽误玩儿,又是写诗又是画画,还和我们拼酒行酒令,多热闹啊。现在呢,一副丢了魂儿似的。”
说着说着,玉启明来劲儿了,开始滔滔不绝:“我当初就不该和你打赌让你去什么荆州。这都回来两个多月了,你就跟把魂给丢荆州了似的。我就一直没敢问你不会在那遇见悍匪了吧。我记得你前脚刚走,后脚就传出太子殿下奉旨剿匪去了。不是说那里的土匪杀烧掳掠无恶不作,地方官兵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你又是一个人去的,莫不是遇见他们得了什么心病吧。”
傻小子平日里看着傻,也是真傻。于是傻人傻福,这运气好极了。
殷迟顺手将准备送嘴里的百花糕堵住了玉启明的嘴。可堵住了玉启明的嘴,堵不住自己的脑子,那张冷漠又俊俏的脸再次出现在殷迟眼前,强调了一把存在感。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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