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每天拎一只烧鸡去见沐四海。
发榜后,沈青进草庐见师父,没想到她开门,一颗花生米从里面丢出来,不偏不倚地打上她的脑袋,小小花生米大大力道,痛啊!她郑重怀疑,额头肿了。「师父用花生恭喜徒弟
考上秀才?这种恭贺法还真是别出新裁。」
沐四海瞪她,丫头片子跟人家考什么秀才?「不务正业,蹲马步去!」
看一眼师父表情,是真的生气?又……更年期不顺?她笑笑,把烧鸡放在桌上,道:「师父趁热吃,别放凉了呀!」说完,跑到外头蹲马步去。
正在榻上打坐的殷宸觑师父一眼,也跟着出去。
「做啥?」沐四海右腿往前伸,拦住。
「蹲马步去。」
「她在受罚,跟你何关。」
「考上秀才要受罚,我也考上了。」
「你跟她能比?一个丫头片子,还想考举子、进士,这心思得压压。」
「她想考便考,有何不可?」
或许进翰林院会困难几分,不过想想办法,总能办得到,拿状元,他没把握,但考进士?小菜一碟。
殷宸微哂,头也不回地走到草庐外,站在沈青身边蹲马步。
「师兄也受罚?」草庐里的对话她听见了,却非要问上这一句,是……欲盖弥彰。
自殷宸掐上她的脸,问过那句「妳确定是师弟」之后,两人都揣着明白装胡涂,好像不说不提,性别就能够被模糊似的。
但方才殷宸与师父的对话,把那层纸给揭了,他们全知道她是女的,唉……戏还要再演下去吗?
只是她想不透啊,师兄怎就待自己这么好?就因为帮她砍了梅树?要是他帮她砍的是樱桃树,结下革命感情,日后会不会一个总统、一个副总统,两人连袂搞大选?那就真的太了不起了。
「嗯。」
一个字,结束她无聊的问话,她揉揉鼻子,笑问:「师兄无不无聊?」
「不无聊。」
他这种会把天聊死的人,很难搞吶。「闲来无事,师兄想不想听故事?」
「好。」
「想听什么故事?」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噗!沈青大笑,记忆力不差嘛……她摇头说:「不,今天讲令狐冲和岳灵珊的故事,这故事呢,在讲一个师兄爱上师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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