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受雇于人，跟踪你偷拍你？你有没有被惹怒，会不会有一些过激想法？”
问话的是个老警察。
南言摇头。
“我没工夫和这种人浪费时间。更何况，冤有头债有主，我就算找人，也要找源头，不至于找她。”
三个警察对视一眼。
从南言的身上，他们的确看不出任何问题。
而且这件事说起来很小，这里的人都是为了混娱乐圈往上爬的，没有谁会因为这种小事去做些过激事情。
“按照你说的，当时你准备报警了，为什么没有报警？无论是雇人的还是被雇的，侵犯他人**，会依法拘留五到十日，处以罚款。”
南言也坦荡：“报了警把对方抓了，可能等人出来就狗急跳墙。我最近忙着学习，没工夫和她掰扯。”
也就是这么一耽误，杜莉莉就失踪了。
警察们写下了秦怡然这个名字，打算在培训班看完后再去找找她。
这时总秘敲了敲门进来，客客气气对警察提出，如果有任何需要，几间教室的监控都可以调出来检查。
杜莉莉不是满城娱乐的签约艺人，只是培训班的学生，公司能做出这种配合的姿态已经是让警察们十分诧异了。
到底是失踪案，警察们问完了南言，又叫了大班的学生来。
南言回到了大教室。
教室里就小班的几个女生一直沉默，其他人叽叽喳喳在不断猜测着杜莉莉失踪的各种缘由，其中让南言最震惊的，莫过于他们说南言悄悄把杜莉莉杀了分尸藏在了墙里。
南言给他们鼓了鼓掌。
“编，继续编，我觉着你们可以出门右转上楼去编剧培训班，比在这里有前途的多。”
起哄得最热闹的几个人面有讪讪。
“我们这不就是猜一猜么，真相没出来之前，什么都有可能不是么。”
南言赞同。
“的确没错，所以也有可能是你尾随了人家，悄悄害死了人并且嫁祸给他人。”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那个女生顿时激动地跳起来反驳。
南言慢悠悠：“不是你说的么，在真相没有出来之前，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女生被怼得一噎，说不出话来。
一个学生一个学生询问本来是很快的一件事，可轮到孙彬的时候，过去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叫下一个人。
“你们说不会是孙彬杀了人？”班上的好多同学默认杜莉莉被人杀了，下一个该去的学生开玩笑，“不然怎么就他被叫过去了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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