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走?
“佫将军,又玩死女子啦?哎,从你身下有多少女子可以毫发无伤地出来?不用找我了,你弄死的人神仙也就不回来。”
“尉迟飞!”
“将军莫怒,将军莫怒。”
“这次找你不是那个事儿!”
“哦,不是。那还有别的事麽?硬朗如佫将军定然不会受伤的。”尉迟飞打着哈哈。
“你去看看她的脚,无论你用什麽方法,不能让她痛苦。”
沿着佫爇殇手指的方向,尉迟飞这才注意到床边有一女子伸出一只光滑的玉足,身子由黑色的纱帘挡着,若隐若现,但是令人心驰的柔软却从帘子映s出来了,直直穿透尉迟飞的心房。
尉迟飞像被吸引着一般走到床边,轻轻地拖起那温热的小脚丫,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帘那边的人儿看,那边的人儿似乎也有些许害羞,脚丫不自然地缩了缩,尉迟飞却抓紧了,惹得菀汀惜吃痛地小声地呻吟了一下。他尉迟飞一听魂儿都飞起来了,一股年少轻狂的欲望油然而生。
佫爇殇一看不对劲,抓起尉迟飞:“喂!我让你医她的脚!”
“将军何必动怒呢?我不正在医治呢嘛。我也得了解病情呀。”
“那你也该了解完了。快开药方。”
“诶,佫将军,这可不像你呀。怎麽,你如此宝贝这位女子,她是你什麽人?你妹妹?”开玩笑,从来不知道佫爇殇有个妹妹。
“废话少说!”
“佫将军,如果我没记错,你可从来不把女人当过一回事儿,女人的x命你都当做儿戏,如今人家只是弄伤了脚,你就如此紧张。啧啧,非比寻常哟。”
“尉迟飞!”
尉迟飞挣脱了佫爇殇的手,泰然自若地做到旁边,眼神依旧停留在帘的那头。
“将军莫动怒,这是你的家事,本来我这个外人也没有权利管,但是作为医师,我总得知道她是怎麽弄伤的吧。还有,这不是你最宝贝的睡房吗?不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吗?那她……”
“这不是你能管的。”
“好好好,你的事我没兴趣,我只对她有兴趣。”
“你不准!”
“哦?为何?”
“因为她是我的!”
“……我,我没听错吧?佫爇殇,你是那个叱吒风云、目空一切的佫爇殇吗?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你在乎的东西吗?你居然这麽在意一个女人?”尉迟飞像看怪物一般地看着佫爇殇,仿佛他的话有多麽的天方夜谭。
“没错!我还是我,但是我要你救她,无论如何,马上!”
“你……”
“算了,不用了,请你把我丢到别的地方任我自生自灭吧。”床上的人儿别过头淡淡地开口,清灵的声音和冰凌的语句使两人皆为一颤。
菀汀惜忍着痛,从床上爬出来,正欲离开,佫爇殇一把把菀汀惜往怀里扯:“惜儿,别胡闹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下狠手,只要你不再逃跑。”
见人儿从蒙胧里出来,真切的天仙之貌实在令尉迟飞惊诧不已,世间竟真的有如此尤物,居然见着了就有种死而无憾的觉悟。但见佫爇殇紧紧地搂着她,天下间最绝色的一双人偎依在一起,令人大饱眼福。
听到了佫爇殇对她的耳语,尉迟飞不由得大惊:“你……你是菀汀惜?”
“嗯?”菀汀惜终於可以推开面前的大山了。
尉迟飞眉目清秀,双瞳深邃,身材颀长,一袭白衣弱冠,显得飘飘渺渺,拂若仙人。
“哈哈,我就说嘛……咳咳,佫爇殇你翻遍了整个砀国就为了这位惊世才女,看来你已经陷进去了。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尉迟飞虽然很欣赏菀汀惜,但是由於传统观念,他对女子本身也有深刻的轻视,在他看来,无论女子有多大的能耐,也只能用作伺候男子而已。
堂堂一国大将军,为了一个女子而沈沦,应该会引起天下的轩然大波吧。
菀汀惜懒得听他们两个大男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她只是一直在琢磨怎麽才能逃出佫爇殇的魔掌,早知道就不来了城了。她想趁着他们争吵好离开这个房间,谁知佫爇殇死死地拉着她。菀汀惜虽然善良,但是经历了沧桑的战争之後,心已经没有温度了。
“尉迟飞!你不会医治就算了,本来我也指望不上你。请回!”很明显此时的佫爇殇已经恼羞成怒了。
“什麽?谁说我不会?我是怕被我治好了又要被你糟蹋!到时不又是一命呜呼?倒不如你给人家来个痛快,既然之後你也没打算让别人活,干嘛还要假惺惺的!”
“本将军的事你管不着!”怒不可遏,要不是眼前这个人对奭魂有着莫大的作用和影响,也曾经为他医治,就他方才目不转睛地看着菀汀惜,他就已经将他拍成r末了。
“哼!我才不想管呢!菀姑娘,请坐,我帮你看看脚。听我一句劝,这个地方能逃就逃吧,别以为现在佫爇殇对你千依百顺的,只要到床上让他肆意蹂躏就是死路一条。”
“我要是能逃得掉的话,现在也不是在这里了。”菀汀惜垂下眼睑,淡淡的声音似乎一切与她无关一般。
尉迟飞心下一怔,了然,确实,菀汀惜能逃到哪里呢,她的国已经灭亡了,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佫爇殇把奭魂掀了也势必要找到她的。况且她一个女子,没有男人做依靠,定然是按照奭魂国的规矩,要麽做婢女,要麽就会被安置在春风得意楼之类的任人摆弄的地方。可是秀慧如她,美好如她,那种囚禁女子、践踏女子的地方怎麽配得上她?
“菀姑娘说的是,你也的确身不由己。”
尉迟飞虽是奭魂人,天生带着对女x的鄙夷,作为神医的他周游列国也知道他国对於女子的身份都不甚重视(虽然不会像奭魂一样将一干女子都圈禁起来供国人泄欲,但任何男子都不会被女子压在脚下),但却知道菀汀惜是葭羝空前绝後的一个特例,不仅得到了菀昱王的极度宠溺,而且接管了她爹爹的城池,还能以不足十万的兵力抵抗了奭魂的百万雄师足足一年。
这绝不是普通的工具能够做到的!
他刚听闻的时候就想一睹这位奇女子的风采,本想若是日後她被迫送到青楼妓寨,他可以凭自己的身份收她入府。谁料,却被佫爇殇金屋藏娇了。
原本以为再聪明也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熟料见了第一面他就着迷了。尉迟飞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如果那是菀汀惜的娇颜编织的话,他也甘之如饴。尘世间,很多事,就是简单的注定,没有原因。
像今日的相逢,像明日的相随。
“哼!”佫爇殇再也不想听下去了,越听心就越痛得厉害,他本来想着为军中的兄弟和死去的大将报仇,狠狠地羞辱她,但是她的聪明灵秀、绰约风姿那麽深深地吸引了他,使他想要拥有她、保护她。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他冷哼一声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佫爇殇不担心尉迟飞会对菀汀惜做什麽,因为尉迟飞做事很有原则,而且君子作风,就算是玩女人,也让别人觉得他在玩艺术。所以断然不会在他的房里做出什麽事。他只是心烦自己的不同於往常,走出院子思索。
“菀姑娘,你不属於这里。”
“那又能怎麽样?不要告诉我你可以带我离开,因为在你心中也对女人不屑一顾,况且我g本逃不掉。”
“你?你真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吗?这片大陆的女孩即使已经被人蹂躏了,一直到二十岁都还在玩木偶呢。”菀汀惜似乎打破了尉迟飞对於女子的认识。她怎麽可以那麽通透?她怎麽可以那麽理智?叫男子也自叹弗如。
“是啊,如果葭羝城不破,我也还在玩木偶呢。”
“开什麽玩笑?你的事情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你从小就纵横游历,见识渊博,时常为菀昱王出谋划策,为砀国守住最後的葭羝守了一整年,深受葭羝百姓爱戴。据我所知,你还从来未曾喜欢木偶呢。”尉迟飞轻笑着,交谈的气氛也变得和谐了一点,少了些愁云惨淡的味道。
“什麽?你也都知道了?”菀汀惜稍微惊讶了一下,她的讯息从来都是绝对机密,她爹对她是全方位保护,从未让她暴露过。
“呵呵,不只,天下人都知道了。大家都在想见识见识你这样的奇女子,然後……”
“然後把我压在身下,要我受尽屈辱。”
“你……”
“我让奭魂的军队那般丢脸,他们想要报复我也是常事,也许这就是命吧。我注定是女子而不是男子。”
“汀惜,你真的听天由命麽?这不该是那个巾帼须眉的想法。”渐渐地,尉迟飞也为这样的女子而惋惜心痛,她不该属於这里,她不该受到宿命的束缚!她应当是个洒脱的可爱女子,置身於花丛中舞蹈。
“不然,我可以怎麽办?”菀汀惜的眼中写满了茫然,她不可能让死去的将士都活过来,也不可能阻止奭魂天下。
“走!我带你走!我们离开汩联盟的土地。我不相信天下之大竟容纳不下你这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你要带我走?”她震惊了,再看一眼眼前这个俊朗飘逸的男人,他目光柔和,带着爱慕和疼惜。方才风风火火进来时的孤傲都全无踪迹了。
“是!”
“为什麽?”
“我也不知晓为什麽。但是我一听说你的事之後我就想,也许有个人可以让我心甘情愿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看见你处於危险之中,我心如刀割。奭魂的男子不是不懂得爱为何物,只是我们心高气傲,觉得世间平凡的女子配不上我们的高贵罢了。而现在,你让我有了爱的冲动,如果对象是你,我不介意放弃一切。”
他也惊奇,仅仅这麽短的时间,菀汀惜就足以改变他至此,他担心让她接触其他人又会如何。
“……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大神医尉迟飞,但是你救不了我。你带不走我的,我也不想连累你成为众矢之的,很感谢你今天跟我说这番话。”起码是生命中第一个施与她温暖的陌生男子,如今她这样的处境,他还能这般对她,看得出是有心人。
“汀惜,你别担心,一切都可以部署的,你等我一个月,我去准备周全,定然可以将你救出火坑。别小看奭魂男儿的真爱,今天我把心落在你这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难得遇到我想要融入生命的人。”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还不忘回头看菀汀惜呆滞的神色,露出迷人的满意的笑。
end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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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给
过了一天,奭魂太子亲自到将军府来拜访。
“参见殿下。”
颛孙哿兴冲冲地进来,看见佫爇殇正悠然地在前堂品着茶:“爇殇,听说你找到她了,是不是真的?”
“消息这麽灵通,是不是在我身边c了人?”
“呵呵,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就是听人随便说说。对了,她呢,她在哪里?”
看到颛孙哿焦急的表情,佫爇殇心中莫名的不安:“我就说嘛,我和殿下你的交情怎麽深也不会让你亲临寒舍,果然是别有意图。”
“殇,你想太多了。本太子只是好奇是怎麽样的一个女子才让我奭魂一代名将从此沈沦。你要知道我们奭魂是从来都不放过亡国之後的。”
“殿下,你不想放过她?”佫爇殇放下名贵的彩瓷茶杯。
“是。堂堂奭魂怎麽能容许养虎为患呢?而且菀汀惜害得我国折损了众位大将,严惩是免不了的。”颛孙哿自然说得冠冕堂皇。
“你!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对奭魂没有威胁。”佫爇殇咬牙切齿道。
“本太子现在就要人。”
“你打算怎麽处置她?”
“呵呵,听说爇殇你想让她陪军队睡上一整年……”
“没有的事!”
“哦?不承认。相比较之下,本太子的惩罚就轻多了,本太子只要她陪本太子一个人睡一年。”
“哼!说白了,你不就是想要她嘛。我早说过她是我一个人的!”
“不管怎麽说,你是交人还是不交?”
“不交!”
“怎麽?佫将军要为了她与本太子翻脸吗?”
“是!”
“你!”
恰好这时菀汀惜想要出来走走,撑着受伤的脚被婢女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正撞见前堂两人争锋相对的这一幕。
“惜儿,你怎麽出来了?伤好一点了麽?怎麽还没好,尉迟飞的药是不是假的?”
佫爇殇完全不理会别人惊异的复杂神情,自顾自地扶上菀汀惜的细腰,轻柔细腻地把人儿扶到椅子上,就像是捧着进献的夜明珠般宝贝。
颛孙燚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豆蔻少女,想象触碰她每一寸玉质的肌肤她娇羞的小模样,身体不禁苏苏麻麻。但看到腰肢上的大手顿时怒火冲天,真想毫不犹豫地捏碎它。
但是为免像佫爇殇一样唐突了佳人,颛孙燚适时扮演翩翩公子的彬彬有礼:“菀姑娘,你可曾记得在下?”
菀汀惜微微抬眸,腰间的手紧上一分:“记得。奭魂太子,我是亡国之奴,要怎麽处置我,悉听尊便。”
“放心,我对美人儿从来狠不下心,尤其是你这样……”
“殿下,惜儿现在是我的美人了。”
“哼!佫爇殇,本太子正跟菀姑娘谈话,不容你c嘴!”
“当然了,你是太子嘛。”说完勾住菀汀惜的後脑勺,对着红唇强吻下去,菀汀惜挣扎着反抗,无奈还是被无尽地索取、再索取,嘴里充溢着糜烂的口水和来自佫爇殇强烈的情欲。颛孙燚看着握紧了拳头,顾及身份,不能直接揍佫爇殇,隐忍着的怒气快要爆炸。
这个维持了一个世纪的吻终於在菀汀惜几乎昏厥的时候结束了。
“菀姑娘,佫将军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如今在下诚邀你上住我太子府,我会保护你的安全,你可愿意?”
菀汀惜看了眼颛孙燚,再回头看了眼佫爇殇,虽皆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但都是有毒的瘤,而且站在敌对的角度都不可能放过她:“去哪或者不去哪,关键不在我。”
“确实。”佫爇殇如是说。
“哼!佫爇殇,难道本太子管你要人,你还能不给吗?”
“殿下,本将军为我奭魂国出生入死征战沙场,怎麽也得给我一些赏赐吧,那麽其它我都不要,我就要她!况且人也是本将军亲自找到的,殿下应该没有意见。”
“好你个佫爇殇!我们走着瞧!菀姑娘,我先告辞了,迟一点再来看你。”
“请便。”
endif
作家的话:
今天心情郁闷……
☆、红颜祸水[r来]
次日,太子再次带来大量礼品造访将军府。
但是佫将军恰巧被召进g中不在府上,而菀汀惜正拆开了脚上的纱布尝试在院子里行走。
“菀姑娘,别来无恙。”
“参见殿下。殿下想是来找将军的,民女告退。”说实在话,对於这两个人她都没有好感,避之大吉。
颛孙燚马上伸手拦住她的去路:“菀姑娘,你就这麽不待见在下吗?虽然我国灭了你的城,但是为了天下统一,为了黎民苍生,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而有成自然有败。你要怎麽样才能放下对在下的成见呢?就像对佫爇殇一般,嗯?”
“殿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怎麽聪明如你还不懂吗?你就甘心一辈子呆在这个将军府麽?虽然我奭魂素来女子无权无才,可你菀汀惜是何等人也,你会甘心为佫爇殇暖床?但是如若你肯从本太子,他日我愿为你一人打破奭魂的规则,封你为皇後,地位仅次於皇上,可与我共赏这锦绣河山。只要你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殿下,我不是佫爇殇的侍妾!请停止你对我伤人的污蔑!佫爇殇不会是我的归宿我知道,那麽你呢?你以为你会比他高尚到哪里去?在你们心中,女人g本一文不值,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罢了。”菀汀惜挑眉冷漠地看向颛孙燚。
“什麽?佫爇殇还没有得到你?!哈哈哈!好!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一脸笑吟吟的样子,像是个吃了蜜糖的小孩,忽略了菀汀惜後面的讽刺的话,颛孙燚也会像小孩?当然,每一个男人都有纯真孩子气的一面,只是因人而异。
菀汀惜再次尝试逃离,可依然没能脱离颛孙燚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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