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瞻首,忙着施礼,“林伯好,晚辈薛鹤。”
林伯走上前来,看着窗外有人群跑过,手上拿着锄头棍棒,看起来好不吓人,他关上了窗户,“他们是在找你们?”
“是。”雀榕直接认了,直接把事情的缘由给说了。
林伯听了之后,亲自把门锁好了,将人带进屋去,说:“这群人,向来最会闹事,听说是镇上出了名的难搞,一群莽夫。老朽自然是信你们。”
薛鹤不知如何开口,就见小郎君点点头,虽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见了人眼睛都有些发亮,想来心中是高兴的。
跟林伯寒暄慰问了两集,雀榕又兴致了起来,连连说道:“薛公子家中,有一株顶级的血心昙。血心昙百年难见,叶难养,花更难养。这转眼到了花季却频频花叶垂垂不兴,晚辈实在不敢胡乱糟蹋。前些日子正想带薛公子来请教请教余伯。”
薛鹤也跟着吹捧,连声应和,“是是是,晚辈不识货,白白糟蹋了那定好的花苗,如今这花顽强地竟要开了,多亏小……雀榕公子提点,想来请教前辈。”
话语斯文有礼,林伯撇过头,瞧着这人衣冠楚楚,面容端正,心中并未生厌,连忙将他扶起,“薛公子多礼了,老朽哪里是什么高人,就一个种花种草的老汉罢了。”
“林伯过谦了。”薛鹤笑道。
“我听闻林伯搬出了余江村,为何到这里来了?”雀榕心中疑惑。余江村离缘定镇并不远,搬来搬去反而麻烦。那些早早搬离余江村的人,那都是迁到外城去了,鲜少还有在邺城里头打转的。
林伯知道他想问什么,叹了口气。
雀榕将他扶到一旁桌椅上坐下,只听林伯怏怏不快,心中很是烦恼。
“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薛鹤替他问出了口。
林伯与雀榕投缘,两人住得远,可也算是忘年交。就在前两年,林伯身子健朗,还经常到花斋坐坐。可如今一看,只是短短几月不见,好似一夜沧桑。
“也不瞒你。”林伯看着雀榕,说道,“老朽搬出余江村,确实有事。”
“是因为这阵子的大雨?”薛鹤问道。
雀榕也劝道:“林伯不必担心,余江村的传闻我们也听说过,只是寻常雨季罢了。”
林伯却不以为然,“这并非寻常的雨季,小雀儿你在邺城住了这么久,何时见过这般大雨的?”
这一问,把雀榕问懵了,薛鹤转头看他,雀榕也忽然沉默不语。
林伯又说:“天灾也好,人祸也罢了,这些人造什么孽啊!”
雀榕听出他话中意思,想是林伯可能知情,便问道:“您可是说‘龙女’的事?”
林伯一怔,吱吱唔唔,又觉得瞒不下去,“有些话,如若现在不说出来,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了。那个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人敢说这些话的,老朽也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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