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8完结+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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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爱抚(小菊花也有人舔~~~)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属於赵豫的睡颜。说来有趣,这个人,比自己还大五岁,已经是五子一女的爹了,可在自己身边睡著的时候,模样却还是透著一股稚气,眉宇间,有著孩童式的满足。他们两人此刻赤身相对,赵豫恨不得四肢都缠上来,将他紧紧贴在自己x怀,彼此之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啊?怎麽说了这麽多次他都不改呢?胳膊难道就不酸吗?冉玉浓叹口气,动了动。没想到这一动牵动了全身,疼痛便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他忍不住哀叫了一声,这一下,便把赵豫弄醒了。

睁开双眼,目光温柔的望著怀里的爱人,问道:“怎麽了?”想了想,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纠结起来“是不是很疼?”冉玉浓睁著一双无辜的眼睛,故作委屈的窝在他怀里点点头。赵豫心疼不已,连忙问道:“是哪里疼,我看看。”冉玉浓牵住他在锦被下的一只手,按到自己身上,一处处的指给他看:“这里痛…这里痛…这里…这里……还有,还有最痛的这里。”最後所指的地方,正是他的後庭媚x。那里饱受了整整一夜的暴力摧残蹂躏,此刻正火辣辣的疼痛。冉玉浓贴著他的x膛,闷闷的声音传震动著他的x腔:“很痛啊,快帮我揉揉!”赵豫有些僵住,苦笑道:“你都这样了,为什麽还要这样逗我呢?”说完胳膊挣脱他的手,伸出了锦被,覆上冉玉浓的脸颊,叹息道:“傻瓜,为什麽不躲开?你明知道我最不愿意的……”剩下的话被冉玉浓一吻给堵回去了。

冉玉浓强忍著身体的酸痛不适,反身压上了赵豫的身体,抱著他的头缠绵动情的深吻。赵豫开始有些犹豫被动,後也终於禁不起撩拨的回吻过来。两人在锦被中纠缠翻滚,好一会才彼此气喘著分开来。冉玉浓勾著赵豫的脖子,含情双眸望著他的眼睛好一会,才说道:“我爱你!!”赵豫正托著他的纤腰,表情为这短短的一句话而动容。他的回应就是再次吻了过来。好一会,他的动作一顿,放开冉玉浓,神色古怪的望著他。冉玉浓躺在他身下,睁著无辜的双眼说:“相公别怪,人家昨天都没有被满足过一次,现在那里真的好需要相公您的抚慰。”赵豫笑了,轻声说:“让为夫看看。”

被褥被揭开,被单下冉玉浓赤裸的身躯暴露在赵豫眼中,果然伤到了。雪白的身体上处处皆有青紫,特别是右边一团玉r,上面又一圈深深的牙痕,已经结了一道暗红的伤疤。纤细的两处侧腰,也有明显的指痕,已经出现青紫,可见当时赵豫掐住他腰身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是腰下的粉色分身,却突兀的j神。赵豫知道,宝贝习惯了各式的欢爱,即使被chu暴的对待过,身体还是容易因为一点点撩拨兴奋起来。赵豫叹息,冉玉浓小可怜的望著他,娇滴滴的说:“相公,亲亲我,亲完我就不疼了。”赵豫一笑,低头在他脸颊上细细的碎吻了好一会。然後缓缓下移,从他的脖颈开始,细细的吻过每一寸肌肤。来到x膛时,更是伸出舌头,温柔而色情的舔舐著双r的每一处。冉玉浓承受不住,双唇无意识的微启,一阵阵细碎的媚声溢出。这声音被对他的无时无刻都不在捕捉他的反应的赵豫捕捉到,他从冉玉浓x前抬头,冲著他一笑,又埋头继续吮吸舔舐。

可惜n水不多,不一会已被吮吸干净,赵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双r。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两个雪团。用嘴唇轮流用力吮吸r头,用舌头沿著r头往下慢慢舔舐,用手指抠挠著r尖,用手掌张成虎口,勉强掐著几乎很难再让他一手掌握的玉r肆意搓揉。头顶上传来的喘息娇吟声越来越大。冉玉浓已经开始弓起上身,将x膛送了上去。双腿也大大的张开曲起,展露下身的销魂美景。腿间的粉j已经树成笔直的一条,顶端更是开始缓缓渗出点点晶露。赵豫含住一颗r头,先大力的吮吸後又用牙齿小咬了一口r尖,而冉玉浓已经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雪白妖娆的身体在他身下不住抖动,後终於尖叫著出了一回j,带著淡淡腥腻味道的j水打湿了两人的下腹。

两人面面相觑,赵豫先笑了起来,两g手指拈花样捏住他已经肿胀不堪的一颗r头来回搓揉,调戏道:“为夫从来都不知道,宝贝这可爱的r头居然已经敏感至此了,居然光是被玩弄r房就能s了。看来以後为夫吸食你的n水时可要小心些才行了。免得还什麽都没做,我们的皇後娘娘先出j到脱力就不好了。是吧,娘子?”冉玉浓红著脸,不甘示弱的回答:“妾身能有今天这样,还不是该归功於相公您调教有方吗?没有您一天三四回的戏玩,妾身能这麽敏感吗,哼,色狼,就喜欢在这时候欺负人。”嘴里是这麽说,却还是挺起双r,让肿胀发硬的r头贴著赵豫同样赤裸的x膛厮摩,而下身原本软下去的粉j,居然又再度站了起来。修长双腿也缠上赵豫结实的腰身,臀部更是在他下腹磨蹭,直白的挑逗和邀请。

赵豫一笑,自语道:“小妖j,胃口越来越大了。”便低头含住粉j品尝。冉玉浓仰面躺著,感觉到自己的要害被纳入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一条灵活的舌头上下处处挑逗舔舐。身体更是难耐情潮,面色愈发的红润如杏,双眸含著泪光点点,嘴巴再也合不住的发出阵阵呻吟。不自觉的抓住埋在腿间的赵豫发髻,弓起的双腿更是在床上不住的踢蹬。好一会,赵豫再次大力吮吸,同时掐住粉j下小丸按摩。冉玉浓再次承受不住的尖叫著出j。短暂的脱力失神後,他望著赵豫,双眸里还泛著浓浓的春意。赵豫与他欢爱多次,早就熟悉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後的心思。这下也有些皱眉了

“怎麽?难道还不够吗?”

冉玉浓点点头,再次抬起下身,用臀部厮摩著赵豫也一柱擎天的火热坚硬,无声的讨要著。赵豫为难了,他拉开冉玉浓的双腿提起。向上压。於是,冉玉浓的身体便被折成两节,膝盖被压到头颈两侧,这下,他便看清楚了自己的下体,隐藏在挺翘臀间的媚x,果然也是红肿充血,得像个熟透的小石榴。赵豫腾出一只手,小心的戳了一下,不出所料,冉玉浓哀叫了一声。赵豫为难的说:“不行啊,我只是这样一下,你就受不住了。要是再做,更会伤到你。”冉玉浓却不管,身体贴上来极力邀宠。赵豫无奈,心里明白,自己的宝贝身体***至极,出j仅仅只是让他短暂纾解,真正想要完全让他满足,必须要通过後庭媚x的交合。自己诸多心思,花样翻新的调教,让宝贝从r体到灵魂都爱上了被狠狠占有。这在往常,对赵豫来说这是件值得沾沾自喜的好事,现在却让他暗暗叫苦,不知该如何是好。

冉玉浓可不能再等了,终於出声催促道:‘“我不行了,相公,快…快来…快给我……啊~~”又是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赵豫听得下腹又是一热,干脆再次提起他的臀部,压向他的面颊。确定他能毫无遮掩的看清自己臀部媚x的一切情况後,赵豫冲他狡猾一笑,说:“宝贝乖,相公今天要换个东西来好好疼爱你这里了,要好好看清了哦!”冉玉浓不解,就见赵豫低头,双唇覆上那被蹂躏的厉害的媚x小口,冉玉浓亲眼见到自己的媚x被赵豫“吻”住,大为兴奋,嘴里“嗯呀~”的一声浪叫,赵豫不慌不忙,嘴唇吸住那张可怜可爱的小嘴不放,舌头还沿著x口一圈圈的舔湿每一处褶皱。

那小嘴昨晚被狠狠欺负了一整夜,正是委屈。今终於有人来抚慰,激动不已。忙不迭的向来人撒娇诉说委屈。肿胀外翻几乎撑住的x口,竟然又开始努力蠕动了起来。因为疼痛,感觉却也格外敏锐,舌头刷过去的快感也更加清晰。冉玉浓禁不住,腰部已经开始颤抖,嘴里连声催促:“快点,快点,再往里点!”赵豫不慌不忙,伸出舌头往媚x里顶去,小口非常的配合,努力的分开一丝缝隙,让舌头顺利进入。

舌头深入媚x之後便开始逞凶。冉玉浓可以感觉到一条柔韧的物体在x中来回搅和,它细细的舔著媚x内里。冉玉浓的头脑此刻一片空白,满脑子只想著下身里的动静。最最***热情的媚径,已经激动的蠕动收紧了起来,散发著幽幽暗香的***也开始从***沁出,被这一下下的蠕动收缩给硬挤了出去,正好流入赵豫嘴里。赵豫全盘收下,转眼就喂给了还合不上嘴的冉玉浓,然後y笑著说:“乖乖,尝尝你下面这张小嘴香唾的味道。”冉玉浓头脑被快感来回的冲刷到发木,呆呆的听著赵豫的y词浪语,木然的将自己的***吞下。赵豫满意的一笑,称赞道:“乖宝贝。”接著又低头继续用舌头玩弄冉玉浓的後庭媚x。

冉玉浓面上神色只有纯然的快感迷醉,腰部已经抖动的太厉害,赵豫都有些抓不住了。便索x扯过两条腰绳,将冉玉浓的脚踝扯过他的头顶,绑在床头,这样自己的双手也就空了出来,可以继续去亵玩他的双r。

双r被肆意搓揉掐捏,而下身媚x里又有一条灵活的舌头搅动著,偶尔那舌头还会卷住洞壁狠狠吮吸。冉玉浓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y都在奔腾,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紧紧地勾住赵豫的脖子,忘情的浪叫鼓励道:“快…啊哈…快点,用力的吸嗯啊啊~~~再深一点……快……好b…嗯哪~狠狠的舔我啊~~求你,狠狠的舔…让我疯起来啊~~~我还要……再来一次…啊…哈…嗯哪~~”赵豫不负妻望,继续执著的对媚x做著调戏攻击。冉玉浓兴奋的不能自已,眼角流下欢喜的泪水,腰身剧烈的抖动著,腿间的粉j早就一触即发,可是还差一点,他还想要更多:“再往里面去,快,快~!”赵豫见已经差不多,将舌头退了出去,换上自己的一g食指,手指一推进去,媚x就是一僵。赵豫忙停了下来,觉得是不是c之过急。没想到冉玉浓却自己抓住他的手,硬是将他的手指推进自己身体,嘴里喊著:“没关系,继续,快嗯啊…我受不了了……快点……”媚x依然疼痛,可是跟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这疼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赵豫得到鼓励,也不再犹豫。手指硬是c进去,然後沿著媚径细细m索,终於m到了那神秘的凸点,於是一下按下去,“啊”的一声尖叫,冉玉浓身体重重的向上弹起又狠狠落下,赵豫微笑,继续在那点上反复作为。或按住挤压,或隔著粘膜抠挖,或轻轻厮摩。这样反复的刺激带来灭顶的快感,冉玉浓快要被逼疯了。他听著耳边“滋滋”的水声,那是下身媚x被搅动发出的声音。看著赵豫的一g手指在自己下身中进出。兴奋得大声浪叫,嘴里开始胡言乱语。终於,再又一次凸点给狠狠擦过时,他剧烈挣扎著再次s了出来。这一次,浑身也虚脱的软了下来。他是彻底的得到了满足。

帐内的y靡气息未曾散去,冉玉浓瘫软在床,任由赵豫摆布。赵豫解开束缚他脚踝的绳子,将他拉起,按向自己下腹。冉玉浓明白,俯下身去将他怒张的利刃扶正,手嘴并用的反复取悦,好在赵豫也并不打算拖延时间,很快的便s在了冉玉浓嘴里。他并不嫌弃,乖巧的吞了下去。两人都得到了满足,便又相拥倒在了一起休息。床帐内再度平静下来。

两人静静的躺在一起,好一阵了。赵豫动了动,耳朵贴过来,对冉玉浓轻轻的说:“你放心,我没事了!”冉玉浓本来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双眼,冲他微微一笑说:“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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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清帐(完结倒计时~~)

太後的葬礼如期举行,一纸诏令下,全城皆孝。漫天的纸钱和最後的一场雪花交缠,屏蔽了皇城的天空。浩浩荡荡的送葬人员护送著灵柩来到皇家陵园,在三千僧侣的朗朗吟诵中,将这个曾享尽尊荣的女人下葬。而与此同时,她一直不惜任何代价盲目维护的母族,也走向了最後的末日。皇帝下旨督促,大理寺严审,列出的罪名足够让他们永世不可翻身。

很快的,第一批重犯被推赴刑场行刑。首犯刘崧兄弟被施以六千刀剐刑,党羽一律斩首。据说当日犯人的哀嚎声,三里外都可以听见。而因所砍脖颈太多,以至於刽子手不得不换了三次钢刀。随後,他们的妻儿,他们的亲属,他们的同党,乃至他们的仆从,在谋逆大罪下,哪怕仅仅是刚出声的婴儿,都不能幸免於难。待到第二年春天到来时,已有五百多人被杀,更有数千人被判处没入贱籍,流放边陲。那些时日,京城里似乎到处都可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刘氏谋逆一案牵连之广,所受惩罚之残酷,英帝的雷霆手段,铁血制裁,让许多亲历的人们後来谈论起来都心有余悸。

但这些冉玉浓是不会知道的,如果赵豫只希望他的生活里都是鸟语花香,那麽他所看到的,自然只会是花园内含苞待放的鲜花,听到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赵豫命人刻意放养的大量百灵画眉黄鹂婉转清亮的歌声。赵豫很忙,清除掉一大批刘党,朝廷上下空出了很多位置,他要提拔新人上位,稳定朝局,自然不能空出时间来陪同冉玉浓。担心他会寂寞,便命人寻来了很多新鲜玩物来给他打发时间,还下旨冉家内眷可不拘泥g规,随时都可以入g来探望。以此要赵夫人多多入g来陪冉玉浓解闷。恰好冉昊天也奉旨回京探亲,将沈翠儿一并带回。沈翠儿便也经常陪著赵夫人进g来探望。况且五个孩子都已经长大许多,个个都活泼好动的要命,有他们天天忙著上房揭瓦,冉玉浓自然来不及寂寞。

反倒是赵豫,似乎更加忍受不了不能跟冉玉浓日日厮守。隔三差五的,都要从百忙中抽空跑过来跟他温存亲热一番才能安心离去。几次冉玉浓依靠著皎月她们身上,强忍著交欢後全身的酸软无力,目送著赵豫一行人一溜烟的跑远了,总是忍俊不禁。

且说这一日午後,赵豫又硬挤出一点时间跑来看他。一见面话没说几句,先急色鬼的扒光他衣服就往床上抱。一番翻云覆雨後,冉玉浓带著情事後的酸软舒畅甜甜睡去。赵豫躺在他身边,瞧著他的睡颜心满意足。将怀里赤裸的宝贝身体反复爱抚了几遍,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起身离去。

待到出来,福禄偷偷过来,低声禀报道:“寒桐g那个人托守卫带花,想要见您一面。您看??”赵豫一愣,想了想点点头说:“差点就往了她了。也是,这厮确实该解决了。”说完,便命人转寒桐g去。

寒桐g,说白了就是冷g。可能是知道赵豫要过来,事先还是好好的打扫了一遍。可还是遮不住处处的灰暗破败。好在赵豫并不在意,福禄引著他走入一间房。房里有一名素衣女子端坐在一个藤凳上,背对著赵豫,正悠然的弹奏著琴。弹奏的正是赵豫熟悉的曲目:破阵。

赵豫在她背後站了一会,见她没有回头的意思,皱皱眉。身旁一名内侍立刻出声喝道:“大胆犯妇,陛下在此,还不过来跪拜?”那女子身形一顿,终於停下来转身过来,面对赵豫嫣然一笑,柔声喊道:“崇光!”赵豫一愣,身旁的几名内侍已经大声呵斥起来。赵豫制止了他们,然後上下打量著那女子,淡淡问:“你又在打什麽主意,刘婉容?”

刘婉容浅浅一笑,从位上盈盈起身,赵豫这才发现她的穿著与往日迥异。没有再穿杏色道袍,而是换上了身月白色,头发被松松挽起成流云髻。脸上未施脂粉,嘴唇却红的突兀。刘婉容感觉到他的微微诧异,突然娇羞一笑,说:“这是以前我常做的打扮,难得你还记得。”又叹息道:“可惜已经找不到金丝腰带了,否则真的是和当日一样了。”说完眼波回转间,一双美目羞涩的偷瞧著赵豫。

赵豫不动声色的瞧著她作态,刘婉容见半天得不到他回应,脸色有些僵硬。半天才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变了。”赵豫终於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刘婉容收敛哀容,镇定的回答:“我想跟你做个交易。”赵豫终於被挑起了一丝兴趣,问:“做什麽交易?”刘婉容说:“你告诉我,你是怎麽识破我的计谋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相信你会很感兴趣的秘密。”赵豫神色古怪的看了她几眼,突地笑了起来,然後说:“也好,其实朕也蛮奇怪一些事的。”

福禄乖觉的很,立刻搬了把椅子过来。赵豫稳稳坐下,气定神闲的望著刘婉容,说:“你想知道什麽?”刘婉容想了想,问:“先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我们要在那天动手的?”赵豫一听,又笑了起来,说:“原来是想问这个。那朕不妨告诉你,朕不仅知道你们会在那天动手,连你们的进攻路线,还有所有参与者都一清二楚。还有你们的全盘计划:先除去朕嫁祸给朕的皇後,然後再公开处决皇後,立朕的一个皇子为儿皇帝,其余的全部毒死。迎大皇兄回京为摄政王,再立你的父亲叔叔们为辅政大臣,而你,则恢复皇後位份,和苏美人一起抚养小皇帝。当然,以上,是你的父亲他们的谋划。而私底下,其实你想引诱笼络辽东王,让他直接除去朕的皇儿,自立为帝。然後迎你重新入主後g,让你参与朝政。是不是?”刘婉容原先还是浅笑著听著,後慢慢变了颜色,等到赵豫将她的图谋说完,她的脸色已转为了灰白色。赵豫慢慢欣赏著她在的变脸,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的反应。

好半响,刘婉容才勉强挤出一个笑来,问:“这些又是谁告诉你的?辽东王?你真的相信他?如果我告诉你,我敢肯定,他是为了推脱自己的嫌疑,故意诽谤我呢?”赵豫挑眉:“嫌疑?什麽嫌疑?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明白过来吗?从你们第一次联系辽东王开始,朕就知道了。辽东王早就把你们的企图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朕。如果说为什麽後来他还愿意跟你们虚与委蛇,不过是朕的意思。”刘婉容闻言又惊又怒,失口喊道:“这麽说,果然是他出卖了我们?”赵豫不慌不忙的纠正过来:“错了,由始至终,辽东王从来都未曾跟你们合谋过。说起来真是可笑,为什麽你们会这麽一厢情愿的相信,像大皇兄那样的磊落丈夫,会和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同流合污?”说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得又酸了一把。想起冉玉浓对赵崇的崇拜,心里自然又是很不舒畅。

咬咬牙,把小小的醋罐放下。看著刘婉容咬牙不回话。他又继续说道:“还有,朕真的是很好奇,你哪里来的那麽大的自信,认为自己能够控制得住他。难道就是因为成功的迷惑了那个小医官安平给了你信心吗?可惜啊可惜,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的,注定了只会是安平这种没甚出息的男子。而且被你利用完了之後,立刻就被灭了口。真正的需要你去勾引拉拢的上位者,却绝对不会吃你这一套。别说辽东王了,连小小的一个朱雀门守卫主事你都拿不住。哎呀呀,真是可叹可怜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又能靠什麽博得别人的爱慕呢?是你的容貌,还是你的才华,或者是你的x情?不,刘婉容,如果说你身上能有什麽过人之处,那大概就是你的心肠之狠之毒,足以让人甘拜下风。不过这个,恐怕你也不敢拿出来献给他们瞧吧?”

刘婉容暗暗咬牙切齿的听完他的奚落,恨得几乎肠断。气急了,却突然平静下来。她淡定一笑,说:“是吗?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为什麽你却还会爱上我呢?难道你认为自己也不过是个没什麽出息的男子吗?”此言一出,赵豫倒是大大的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狐疑的问了一句:“什麽?”刘婉容浅笑道:“承认吧,崇光,你就是在吃醋对吗?从开始的到现在,你永远只能看著我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哪怕那个男人远远的及不上你。这种感觉是不是特别让你挫折,你一直是个那麽骄傲的男人!”

赵豫现在的表情已经很是古怪了,他问:“朕,喜欢你?”刘婉容笑了,说:“不然呢?你能解释为什麽我们少年时,你一直在偷偷看著我,当我回望过去时,你又会假装移开视线?为什麽我每次跟你皇兄单独在一起时,你都要强c进来?为什麽你会赶在赐婚我与你皇兄的圣旨颁布之前,连夜进g求你的父母,将我改嫁给你?承认吧,你早在十几年前就爱上我了,不是吗?你选个样样不如我的妻子,却还那样宠爱与她,不过也是想气我,不是吗?还有,为什麽我到现在都还活著,我的父母叔伯兄长姊妹们,连半疯的婉倩都被你下旨处死了。为什麽我还活著站在这里?你告诉我啊,你不是恨我们吗?为什麽要对我开一面?难道就仅仅是因为我曾经是你的皇嫂?”

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表情越来越j彩了。刘婉容见他沈默,心中稍稍安定。继续动情的说:“可是你知道吗?崇光,我的心里,一直都是在你身上。我……崇光,我爱你!这麽多年来,我一直一直爱著的,都是你。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如果不是为了我与生俱来的家族责任,我早就不顾一切的来到你身边,与你相伴到老……”说到这里,她的眼里很合时宜的落下一行凄然的泪水“可惜……事到如今,说什麽都没用了。我们终究是错过了,已经过去的……终究是不可回头了……我现在只恨当时如果能够再坚强一些,在果断一些,也许结局真的就不一样了……”她动情的诉说还未结束,却已经被赵豫的狂笑chu暴的打断。

赵豫狂笑了一阵,笑得福禄跟其他内侍面面相觑,笑得刘婉容脸色又变黑了。好半天,赵豫才停止了笑声。然後缓了缓气才说:“朕说那天在知音阁,你搞了那麽一出把戏是想干什麽?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啊。哎呦,肚子都是疼了。刚刚的话朕说错了,至少你这毫无g源底气却能够依旧坚定的自信,确实是出类拔萃。‘朕爱你?’你还真是敢想呢!”

刘婉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硬道:“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麽要为我做那麽多?你还要逃避到什麽时候?”“朕从来都没有逃避什麽”赵豫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如果说为什麽十几年前,朕要那样做,完全是因为朕早就明白了你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女人。不让你靠近皇兄,是因为朕清楚,像皇兄那麽善良的人,不会是你这种满腹心机的女人的对手。可惜,朕还是太大意了,居然还是让你嫁给了他,结果害他英年早逝。”“既然你这麽说,当初为什麽要向你父母求让我嫁给你?”“那是因为”赵豫哂笑著回答“不过是因为,朕想让你彻底的远离皇兄,朕想保护他。可惜,朕到头来,还是未能做到。”提起自己早逝的同胞兄长,他的眉宇间还是胧上一层淡淡的哀伤。可是很快,这股哀伤,又很快的化成了怨毒。他冷冷的盯著刘婉容,说:“皇兄临时之前,曾经要我发誓,为他报仇。你知道他的仇人是谁吗?”

刘婉容惨笑著:“你是想说我们刘家吗?”赵豫摇头,说:“不是!刘家不是他自己的仇人,而是我们赵家的仇人,这整个天下的仇人。他的仇人,只有一个,就-是-你!”最後一句话,他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的。刘婉容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赵豫欣赏著她的狼狈,继续说道:“你嫁给他五年,就让他和林贵妃过了足足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现如今他也要让你尝尝同等的痛苦。朕一直在想该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直到最近才想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你给朕的灵感。”刘婉容茫茫问道:“什麽?”赵豫诡异的笑著,说:“你曾为朕的皇後预定的处置还记得吗?”刘婉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犹如一头濒死挣扎的野兽一样扑上来,结果被福禄带人制住。她绝望的喊道:“不,你不能这样…我不要……不、不、不、你爱过我,求你承认吧,别让我一无所有、不~~~~我真的,我真的爱过你,相信我吧,求你……”

赵豫站在一边,冷冷的望著已经濒临崩溃的刘婉容,突然又说道:“你还记得青儿吗?”本来在哭闹挣扎的刘婉容愣了一下,然後茫然。赵豫打量著她,说:“居然不记得了,真有你的。看来这事你经常做罗?”刘婉容呆呆的问:“那是谁?”赵豫很好心的为她解答:“那是从前为太後伺候宠物的一个小g女。朕记得你刚刚入g陪伴母後的时候,因为跟她年纪相仿,所以关系非常要好。还有她负责照看的宠物,叫雪球儿的,是一只刚刚满月的波斯猫,对吧?你真的很喜欢它,经常去找它玩。可惜它不喜欢你,尽管你多次讨好它逗它,它都不领情。现在想来,猫不愧是有灵x的动物啊。”刘婉容烦了:“你到底想说什麽?”赵豫瞥了她一眼,问:“雪球儿是怎麽死的?你还记得吗?”刘婉容呆了半天,才说:“这,我怎麽知道?”赵豫走进了一步,逼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那一日,赵豫像往常一样,趁午休时间偷偷爬上了洗玉池旁的那颗大树玩耍。没过多久却看到刘婉容怀抱著一个包裹过来,等走到池边,她蹲坐了下来。赵豫原本想跳下去吓她一跳,却好奇她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目的,便耐心的等著看著。只看那刘婉容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将怀里的包裹按向池中。赵豫纳闷,仔细看向那个包裹,才发现那包裹一直在动,似乎有活物在里面。此刻被掼进水中,自然是拼命挣扎,可惜最终徒然无功。等到过了好一会,刘婉容见那包裹已经无甚动静了,来将它从水中捞起,再解开。赵豫一看,六月的天还觉得脊梁发愣,那赫然是活泼可爱的雪球儿,可此刻已经成了一团死物。而刘婉容,她一直都是平静的,有条不紊的。见雪球儿已经断气,便将它从包裹中拿出,手一扬,扔进池水之中。然後拿著包裹悄然离去。待到众人找到雪球时,它已经在水里泡的肿胀得面目全非了。青儿,自然难逃罪责,挨了三十板子後,才十二岁的丫头,终於熬不住香消玉殒了。

赵豫淡淡讲完这段往事,叹道:“那时候你才多大,十岁,还是十一岁。那麽小一点的女孩子,既然可以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打死而不置一词?啧啧,真是了不得啊!”扭头问刘婉容:“你为什麽要溺死雪球儿?”刘婉容突兀“格格”笑了起来,说:“谁叫它一直都不肯让我抱它,还要用爪子抓伤我的手。小畜生,不肯接受我,那就得接受报应。”赵豫点点头,说:“跟朕想的差不多。”然後对刘婉容说:“现在你告诉朕,你曾经真的爱过朕,那朕只能回答你──

刘婉容,你的爱,不值一文钱。”

赵豫说完这一切,也有些疲惫了。挥挥手,对福禄说:“行了,让她上路吧。”福禄点头,命人将刘婉容拉出去。刘婉容急了,喊道:“你要把我送去哪里?”赵豫好心的回答:“还能是哪里?不就是你自己找的,这天下,最下流,最肮脏的娼寮吗?你放心,朕答应过皇兄,要足足折磨你五年再给你个痛快在,自然最少要让你活过五年。去吧,好好数你接下来的日子吧。”刘婉容发出绝望的哀嚎,被一把堵上拖了出去。赵豫在其後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心里轻轻的说:我终於为您报仇了,兄长!!

处置完刘婉容,赵豫便回到凤仪g。远远的,就看见冉玉浓站在门口张望,见他过来,才放下一颗心。小小的埋怨道:“去哪里了?也不事先说一声,可把我担心死了。”说完把他拉著上下细细查看,看有无不妥之处。赵豫看到他就一阵心安,伸手把他抱住,贴著他耳朵轻轻的说:“我回来啦!”

终章:结局

正文到此完结,计划写两三个番外

黎明时分,沈重的太一城外城城门再度开启,一顶顶青帐小轿鱼贯而入。每一顶小轿中,都承载著一个青春朝气而又生机勃勃的灵魂。苏浅吟站在高处,望著这相识的一幕,恍恍惚惚间,将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六年前重合。似乎,时间倒回,自己也是她们中的一员,坐在狭窄简单的小轿中,怀著对未知命运的惶恐和期待,家族的期许和自己的野心,勇敢的前行著。

“娘娘,时候不早了,该走了!”智雀上前禀报,打断了她的混乱思绪。苏浅吟还有些未回过神,怔怔的回望著智雀。娘娘?是啊,刘氏一党大案,她因潜伏卧底有功,成了後g首要功臣,被宋英帝连封三级,然後她就一直顺风顺水的晋升,现在,已经是九嫔之首的昭仪。一年半载的,还会受到几次招幸,这已经是这後g中难得的殊荣了。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後娘娘在,想让陛下从凤仪g出来往外看一眼有多难。只有苏浅吟自己清楚,在陛下面前,自己其实不过是个工具。别人都说她安分守己,谨言慎行。却不明白,如果她稍稍有些不逊,第一个会除掉她的,就是这位皇帝陛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在这後g里闹出一点是非,扰乱皇後娘娘的生活的。在那个男人眼里,这整个後g,皇後才是主要的,其他任何的人和事,都只该是作为背景和点缀忽略掉的。如果说,在初初入g的时候,她还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那麽几次试探下来她已经完全死心。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她,却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不起波澜。默默的接受她的命运,在这深g中消磨著寂寞的青春。

没有时间感伤,苏浅吟振作了j神,扭头上了锦轿,吩咐道:“去凤仪g。”。不多一会,就来到了凤仪g正门口。g门还未开,苏浅吟吩咐退避到一旁等候,不多一会,铜钉红漆大门终於开启,却是天子仪仗步出。苏浅吟下轿伏地大拜,仪仗未有一刻的停顿,静默而迅速的离开了。苏浅吟待到他们离开之後才起身,凤仪g总管福禄已经走了过来,微微鞠身,笑著说道:“娘娘今日还是这麽早。”苏浅吟微笑著回答:“是,敢问公公,皇後娘娘可曾起身。”福禄摇头说:“娘娘昨日睡得不太安稳,陛下便吩咐今日让她多睡一会,任何人都不得打搅。今日的请安也可免了。所以娘娘也请回吧。”这也是常事,苏浅吟并不惊讶,说了几句体恤话就离开了。

回g的路上正好经过储秀g,她隔著轿帘,可以看见那群如花少女已经聚集在门口,三五成群的交头接耳,看到一顶锦绣大轿过来,便好奇的打量著。还是当年的那个贵祥,不慌不忙的挥一挥拂尘,指挥著她们向自己行礼,自己就仅仅是原地一躬身。苏浅吟无所谓,不是帝後过来,怎麽能指望他们能有多大的恭敬?逐个的打量著那群礼毕仍旧好奇的打量著的姑娘们,终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浅韵,你还是来了……

几年前,跟她同期入g的安宁安贵人,终於忍受不住这寂寞深g的煎熬,悬梁自尽。一个还正值青春年华的深g贵妇自杀,还算是个轰动的事件。她们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终於勉强从皇後的温柔乡中稍稍抽身出来,亲自料理此事。之後也是第一次正视她们这群被冷落无视了太久太久的可怜女人。在皇後娘娘的建议下,他大开皇恩,给了g中的每位妃嫔一年一到两次的省亲机会,并准许每个月各g妃嫔的内眷都可入g探视一次。此令一处,後g上下都欣喜不已,高呼皇恩浩荡。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个安抚手段,免得她们这群怨妇积怨成毒,对皇後造成不利。

不过无论如何,能够回家探望一下亲人,她还是很高兴的。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父母和她的密谈的话。苏浅吟还记得,那天他们把自己刚刚及笄之年的小妹苏浅韵带到面前,清清楚楚的问她:陛下会喜欢浅韵这样的女孩吗?她的心,凉了个彻底。细细的打量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小妹:比她更加j致明媚的容颜,更加婀娜娉婷的身段,双眼里有著不加掩饰的自信和野心。身边的父母还在兴奋的说道:“皇後就是位体态丰满,腰身婀娜的美人,想来陛下的喜好就是这种了,所以一直都注意培养她的身段。吟儿你看,她的身段比皇後如何?再加上她的容貌比皇後恐怕要更甚一筹,我们苏家,从此以後可以又多一个依靠了。”

苏浅吟望著自己的父母和小妹,心里一阵阵悲哀。她很想说,他们错了。陛下不是因为喜欢丰满的女人才独宠皇後的。而是因为皇後是个丰满的女子,陛下才会有这样的喜好。她相信,如果皇後是个娇小纤细的女子,那麽陛下还是会喜欢的。无论皇後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要她是皇後冉玉浓,那她就是陛下锺爱之人。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

可她终究是没说,她知道父母和妹妹不会相信的,若不是因为她亲眼目睹整整六年,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世间真有这样执著而专注的感情,而且还是这坐拥天下的九五之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妹妹远离著绝望的生活。陛下点下新人,也不过是再加个点缀,可她可怜的小妹,这辈子都会毁了。这次的选秀,她决不能让妹妹被点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必须去拜托皇後娘娘。

好在皇後娘娘终於接见了她,听完她的请求,她微笑著点头应下了。苏浅吟松了口气,便放下心来陪皇後练字打发时间。小心的应和著皇後的每一句闲聊,不留痕迹的察言观色。皇後越来越明豔照人了,她的五官仍然是初见那样的毫无出奇之处,可是她面上的光彩足以让三月的春光都黯然失色。她怎能不美呢?独占三千宠爱,身受万般娇宠呵护,日日承蒙君恩滋润,她如何能不美?不是不嫉妒的,可又能怎样?

很快,殿前选秀就到了,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浅韵落选了,转而被皇後赐婚给一位宗室子弟。临离g的时候,她去送别。浅韵眼里的怨恨和不甘让人心慌。她咬著牙说:“我不会原谅她的,皇後。她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麽还不满足,还要毁掉我的希望?”天真的女孩子,还以为自己得到这样的结局是因为皇後的妒忌。苏浅吟原本放下的心再度提起,自己怎麽忘了,浅韵也是跟他一样,从小就被灌输著一定要进g出人头地的观念的?一直以来都是朝著这个目标努力的人,能够接受做一个普通贵妇的命运吗?

苏浅吟不知道,也不敢告诉她真相。她已经无力再顾及这个妹妹了。只能祝她能够幸福,能够得到自己的良人。代替已经未来无望,只能老死g中的自己,好好的过下去。

目送著小妹坐著轿子离开,苏浅吟转身,淡淡的吩咐:“回g!”无论怎麽艰难,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不是吗?

拢香龙椅强|暴

番外:龙椅

册后大典当晚,太一城正门前的广场上,举行的场面浩大的踏歌会。数十只高达二十多丈的灯轮上有十万只油灯被点燃,将广场照耀的恍若白日,美丽辉煌。人山人海中,在庞大的g廷乐班的奏乐中,三百名g廷歌舞伎身着绿萝衣的婀娜身段拧腰,敛肩,投足,甩袖,且歌且舞。不断地身着罗衫的少女加入进来,一群豆蔻年华的美妙少女,快乐的像一群美丽的小鸟。她们轻启檀口,齐声婉转而唱,唱的是古老的小调歌谣:“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

相随相依,映日沐风。

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

相亲相依,浴月弄影。

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

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仿佛是全京城的少女都加入了进来,到后来她们快乐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广场上无论老幼纷纷都开始起舞。气氛越来越热烈,在赵豫带着冉玉浓出现在城楼上对他们致意时,终于达到了高潮。人们潮水般的涌向城楼下,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呼声震天,民众的热情让冉玉浓有些措手不及,略微吃惊和慌乱的往赵豫身边一靠,赵豫笑着拍拍他手,说:“别怕,对他们挥挥手吧!!”冉玉浓有些羞涩的瞧了赵豫的动作,随后也跟着学样,小心翼翼的向下面的人群挥了挥手。顿时场上的喧哗声几乎将城墙摧毁。冉玉浓震惊了,又感动了。他紧紧的抓住赵豫的手,赵豫回头看看他,笑着看他,笑着看着他。冉玉浓也笑了,眼里还闪耀着激动的泪花,终于幸福的与他相依偎,两人向臣民们挥手致意。

月以上中天,人群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了,皇g的某处开始放起了烟花。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整个皇城都照耀得五光十色。广场上的人们越发的忘情歌舞,赵豫却带着冉玉浓悄悄的离开。冉玉浓不解,被他拉着下了皇城,随后被带到泰和殿。

沉重庄严的大门被推开,赵豫牵着他踏入。内侍们早就被挥退了,殿内没有点灯,唯有银色月光一点点的侵染沉默的金砖地面。间或有一明一暗的光亮闪过,那是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空中尽情绽放。这里离城门口有几百丈远,那让人激动的喧嚣声此刻也只剩一些隐隐约约的动静了。庄严肃穆幽深的大殿让冉玉浓刚刚被民众感染的激动热情迅速冷却下来。瞧瞧黑钱黔的殿内,他有些小心的问:“崇光,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沉默,还是沉默。赵豫没有回头,只一步步的走到玉阶下,停步。仰头凝视着那九级玉阶上安置的龙椅。此刻这个象征着这世上最至高无上权力的位子一半都被黑暗遮掩,只能隐隐瞧见一个轮廓。冉玉浓有些不安了,他加快步子走到赵豫身边半真半假的嗔怒道:“你干什么啊?巴巴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又不说话,再不说,我就走了啊!”

看他真的快要生气了,赵豫回过头来冲他一笑。随后缓缓说道:“一个月前,我踏上这玉阶,坐上了那个位子。你知道当时我心里在想什么吗?”冉玉浓一愣,赵豫也不等他回答,径自一步步的踏上去,在那龙椅上坐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坐在这里,觉得真的好高啊。然后往下看啊,却只能看到一片背影。他们在向我朝拜,却全都是朝拜这座龙椅。没有人在乎上面的人是不是我。一眼看过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你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寂寞吗?”冉玉浓听了心里一酸,张嘴想说,却还没说出口就被赵豫打断了。他笑了起来,说:“可是今天,我看着你在这块红毯上,向我微笑的走过来。然后来到了我身边,我当时真高兴啊,从今往后,不会再是我一个人了。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辈子都陪着我。多好啊,从今往后我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他坐在黑暗之中,唯有一双眸子闪耀着晶莹的光芒。冉玉浓心中一片柔软,展颜一笑后提起裙摆,也跟着上了玉阶,在他身边轻轻坐下,侧身搂着他,真诚郑重的对他说:“是,你放心,有我陪着你,我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你。”赵豫也笑了,他转过身伸手扶住冉玉浓的脸庞,随后嘴唇温柔的落上去。冉玉浓心中充满了甜蜜与爱怜,温顺的承受了他的亲昵举止。可渐渐的,赵豫做的开始过火了。他的手滑落到冉玉浓衣襟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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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感受到了,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说:“别,这里可是泰和殿。我们回去吧”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赵豫拉住,随后赵豫干脆将他按到在龙椅上。随后欺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黑暗都遮掩不住的灼热。冉玉浓真的慌了,做着最后的挣扎:“别再这里,回去,你做什么我都答应还不行吗?”却被赵豫抓住手腕按过头顶,赵豫轻轻笑着,说不去来什么意味的回答说:“我就要在这里!在这龙椅上要你,让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地方全都沾上你的味道和痕迹!”他说出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话语,让冉玉浓吓得惊叫了一声。赵豫去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样,我每天早上坐在这里,感觉就会舒服多了。看着那帮人,我也不在乎了。”

华丽的衣衫被一层层的剥开,雪白的肌肤毫不吝啬的彰显在赵豫眼中。即使是这漆黑的夜都不能遮盖的美丽。赵豫突兀的一笑,让冉玉浓更加的紧张起来,不安的在龙椅上扭动着半|裸的身躯。赵豫却颇有些幽深的说了一句话:“多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黑暗中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冉玉浓却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赵豫觉察到了,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高,问:“怎么,你怕我?”冉玉浓缓过神来,摇摇头说:“你有什么可怕的?”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他对赵豫笑着说了句:“你过来些。”赵豫依言将脸贴近了他,冉玉浓在他的挟制下微微抬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我永远都不会怕你,我爱你!”赵豫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随后缓缓的说:“我会在这把椅子上坐一辈子,一个人太寂寞了,你要陪我!”他不是在征询冉玉浓的意见,而是断然说出了决定。冉玉浓有些头疼又有些感动,说了声:“你呀!”赵豫已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他。

两个人激烈的拥吻着,在这j雕细琢的龙椅之上,在这庄严空旷的大殿中。即使是殿外透进来的月光也不能爬上玉阶,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件件衣裳云彩一样从玉阶上飘落。赵豫的手一抖,冉玉浓身下最后一层衣裳也离他而去。他略有些羞涩不安的转转身子,彻底的玉|体横陈于这九五至尊之位上。黑暗也不能让两者黯淡下去,莹白的身子与这龙椅同样在赵豫的眼里清晰可见。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快意,随后将冉玉浓的身体扶起来,让他靠上龙椅坐着,随后却将他双腿大大拉开,随后分别搭在龙椅一侧的扶手和椅背上。随后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颗夜明珠,顿时,龙椅被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冉玉浓繁复如云的g髻丝毫不乱,全身赤|裸大张双腿的y|荡放|肆的模样已经全入赵豫的眼里,不由得惊叫一声。赵豫嘿嘿一笑,随手将夜明珠丢在龙椅上,随后开始宽衣解带。冉玉浓瞧他如此坦率,不由得脸又开始发烫,羞涩的扭开头。心里也觉得好笑,他们已经彼此交|媾过多次,他对赵豫的身体也已经熟悉。可为何今晚会感觉如此不同。黑暗中赵豫的身体带来的压迫感似乎还要比以往来的更强一些。又或许,是今晚两人处的地方特殊?

赵豫却无心给他时间胡思乱想,已经压了上来。随后再次将他吻住。冉玉浓的双臂比他意识先行一步的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他。一双腿仍然搭在椅背和扶手上,双腿之间便为赵豫的侵入大开方便之门。赵豫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两g手指c入媚|x中反复抽|c揉|捏之后,便迅速撤出。随后换上一柄炙热之剑顶住x|口,随后突然问:“你是谁?”冉玉浓不明所以,突然赵豫狠狠的一记挺腰,那柄r|刃直直的挺入到媚|x深处。快|感来的太突然太急促,冉玉浓只可能发出一声短暂的“啊~”,可随后便惊觉这短暂的呻|吟都能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带来回音,忙慌忙一手捂住嘴。赵豫却将他的手拉开。随后笑着说:“别遮,就这样很好。叫吧!大声的叫出来。让全天下人都听见,让他们都知道我是怎么宠爱你的!”

冉玉浓哪里做的出来这种事?张嘴刚要说“不”,赵豫已经一口咬住他的一只r|头。成功的将他的反对化为又一声呻吟。赵豫咬住那颗柔软r|头,感觉它在自己唇齿之间逐渐变硬,非常的满意,开始了大力的吮吸。冉玉浓脑子开始被弄得混沌起来,身体又一次向赵豫表示绝对的臣服。双手紧紧勾着赵豫的脖子,身体在他的臂膀里磨蹭。修长的双腿已经颤抖着缠上了他的腰。赵豫下|身开始动作了,驱使着仍深埋在他体内的r|刃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撞击着,冉玉浓神色迷茫,仰望着黝黑的屋顶,嘴里开始连连吐出甜|媚的呻|吟。听着一声声的呻吟在这大殿上来回的荡|漾,最后发酵酝酿成一团暧|昧而y|靡的气息,将两人包围。冉玉浓彻底的迷醉了。

赵豫突然将他的身体往下一拉,于是冉玉浓便不由自主的滑落。头上的玉簪与龙椅轻轻碰撞,响起一阵金玉之声。赵豫将他双腿再次提高上压,随后一改前面的慢条斯理,突然开始狠狠地往他体内狠狠的撞击。冉玉浓受不住,原本呢喃式的呻|吟变成激烈的娇|喘尖叫。他双腿盘上了赵豫脖子,不知廉耻的喊道:“不,好深!!啊!太快了……不再快些……啊啊啊……再快些……我要你快……崇光……相公我要你啊啊……”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身下的攻击越发的凶狠,只恨不得将身下的冉玉浓干死。冉玉浓极度的亢奋,扭着身体疯狂的叫着床。粉|j已经在无人理会的情况下自己s了一回,污物濡湿了两人的腹部,两人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每一次r|刃的抽出,都从外翻的媚|x|口带出些许散发着幽香的y|水。汗渍,y|水,将龙椅玷污,他们都不在乎。就在冉玉浓又一次濒临绝顶时,赵豫突然停下又问起来:“你是谁?”

冉玉浓已经被他弄得融化的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望着他,突然灵光一闪,嘴巴自己回道:“我是……我是你的!给我,我是你的啊~~!!快给我……”赵豫满意了,突然把他又拉了起来,随后就着彼此还是结合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不顾他的惊叫声完全变调,先自己端正的在龙椅上坐好,最后让让背靠着自己也端正的坐着。随后在他耳边说:“很好,现在对着下面,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冉玉浓惊呆了,脑子有了瞬间的清醒。看着下面空荡荡的一片,可他知道,白日时,那里定是站满了文武大臣,他突然有了种错觉,在那下首的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看,看他们在这代表了权利与欲|望之源的地方做出如此疯狂放|荡之举。他有些怯懦了,迟疑了半晌不开口。赵豫不耐烦了,用一记向上的狠狠撞击对他做出了催促。冉玉浓脆弱的理智在他的攻击下从来没有招架之力,终于放弃心中最后的一丝羞耻大声的浪|叫起来。赵豫从后狠狠的掐住他一只r,下|身更是连连向上攻击,随后强硬的说:“从今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只需要有我就好,记住了吗,嗯?”冉玉浓被他的顶入弄得身体连连上窜,只能连连的点头胡乱喊道:“是……是……我只听你的啊啊……太快了……用力啊……再深点……好……相公……我要你……我是你的只要你嗯啊啊~~!!!”身体已经被完全的占有,双|r都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肆意的揉|捏|亵|玩着。他是赵豫的全部欲|望,被疯狂调|教的身体日益蜕变的放|荡,彻底的臣服在赵豫身下,随着他在身上奏出的节奏而起舞。什么廉耻,什么矜持,在赵豫面前,都不需要了。赵豫还在耳边喃喃道:“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呵!他早就被吞了,被他用温柔的呵护和激烈的攻占吞的连一点渣都不剩!

夜已经越发深了,龙椅上的两个身影仍然在继续纠缠着耸动着。没人知道他们究竟纠缠了多久,还会纠缠多久。或许是一时,或许会是一辈子!!!

番外:强暴

深秋的风总是给人以萧瑟之感,而寒桐g的深秋更是满庭的败落肃杀。堂前的一池死水,几枝枯荷,说不尽的凄凉。冉玉浓站在屋内,透着破损的窗户呆呆的望着外面。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富贵奢华:一身素净,满头珠翠明黄皆无,只有几只寒碜的银簪懒懒的挑着头发。不施粉黛的脸蛋未有让岁月侵蚀出丝毫痕迹。可这往日物美绝伦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愤,“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这天下的一切都堆积在你脚下。”往日赵豫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仍旧在耳边回响,与这满室的陋空相称,成了莫大的讽刺。

“假的,都是假的!!”他怔怔喃道,一双秀眸微微噙着泪水。身后侍立的白蕊静默不语,脸上欲言又止。冉玉浓缓缓回头,问她:“陛下还是跟那新人在一处,不肯见本g吗?”白蕊无言以对,只有深深低下了头。冉玉浓看她如此的反应,静默半响,随后苦笑出声:“他果然还是变了……”痛苦的一闭眼,一滴清泪沿着他仍旧饱满的面庞上滑落,仍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摇摇欲坠,白蕊慌了,忙上前扶住,喊了声:“娘娘!”

冉玉浓紧闭着双眼,无力的靠在她身上。白蕊慌了,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了,随后问:“娘娘可好些了?”冉玉浓仍是闭眼摇头不做声。白蕊无法,就说我给娘娘去倒杯茶来。袖子一紧,却是被冉玉浓拉住。回头一看,冉玉浓已经张开了双眼,呆呆的望着帐顶,随后突然问道:“白蕊,你说,为什么人变心能这么快呢?”白蕊为难的闭嘴不答,好在冉玉浓似乎也没期待她能回答什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在去年今日,不,还在这几个月,他还是视我为掌中至宝,爱我疼我护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就那么轻易的,就把心转移到那个贾美人身上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怎么能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呢?”他缓缓的述说着,泪流满面。或许是累了,他停了一会,随后有自问道:“我们十八年的夫妻,为什么他居然会如此的不信任我?居然相信,我……我与人有苟|且之事。天啊!谁能告诉我,这真是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携手一生的人吗?这一切,怎么就都变了呢?”

无人回答他的疑问,白蕊一直沉默,冉玉浓也不再言语,只呆呆的望着帐顶。突然,外面一声高声唱诺:“陛下驾到!”两人皆是一惊,冉玉浓从床上坐起,望着紧闭的门口,焦急的双目里有着遮掩不住的期盼。

一阵交杂的脚步声近了,又停在门外。冉玉浓不解,轻轻喊了声“崇光”,嘭地一声,紧栓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怒气冲冲的赵豫出现在门口。只看他脸色铁青,双眸冒火,一进来就只盯着冉玉浓过来。冉玉浓满腔的希望待窥见他的神色顿时化为乌有,怯怯的喊了声:“崇光?”回应他的,是赵豫一个耳光,当场将他打倒在床上。赵豫仍不解气,恨恨的骂了句:“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不配这样叫我!”

“你说什么?”冉玉浓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可惜他这一无所知的模样只能更加激起赵豫的怒火。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样物事丢到冉玉浓身上,骂道:“看看,那奸|夫已经把什么都招了,你还做这个无辜样给谁看?”冉玉浓吃痛,回过神一瞧:原来是个晶莹剔透的水晶阳|物,上面还有着繁复的花纹。这物事做得极为j致,一看就是冉玉浓平日里会用的那种。

冉玉浓下意识的伸手去拿过,抬头问:“这东西是哪来的?”赵豫听他问,怒极反笑道:“你居然还在装模作样?好,我就告诉你,这是从那奸|夫屋里搜出来的。他说这是你们上月苟|且之后他从你这里拿走的纪念。如何,你还有什么话说?”冉玉浓急了,矢口否认道:“没有,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去做这样的事?崇光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会不信我去信他?”一想到此刻赵豫对他的猜疑指控,前所未有的屈辱悲愤充斥在这位一直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矜贵皇后心x。

冉玉浓咬着唇,泪水潸然落下:“你居然不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敌不过这么些流言蜚语?崇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这样不懂我。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种人。”他的声泪控诉未能打动赵豫,他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持续冷笑着说道:“要说开始我也确实不信,可想到你的身子是怎么样的,我就不得不信了。”说完他一把捏住冉玉浓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庞,迫使冉玉浓无法逃避他的目光,继续说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不敢说清楚,但是你的身体有多y|荡,我敢说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天都少不得男人……别否认,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我当然清楚地很。呵呵,我把你调|教得比一个妓|女还要y|荡,到头来你居然敢红杏出墙?贱|人!”

冉玉浓的唇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豆大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听到赵豫对他的越发肆意的侮辱忍无可忍,在赵豫再度重申他比天生的娼|妇还要下贱的时候,终于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住口,不准你这样侮辱我!”赵豫没提防居然被他打得侧过脸去,待到扭过头来,目光寒若生铁:“你居然敢打我?”冉玉浓仍旧死死的抿着嘴愤怒的望着他。赵豫伸手m了m被打的脸,突兀的笑了:“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太宠你了,稍稍冷落一点你都受不了了。看来我要重新教教你,什么叫对夫君的服从了。”

说完他伸手将冉玉浓突然推到然后压上。冉玉浓大惊:“你要做什么?”赵豫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他,说:“我要做什么?做你最想要的事啊?如何,看到这物事是不是都开始兴奋的流水了?”他边说边将那水晶阳|具拿起故意贴上冉玉浓被打红的脸。冉玉浓羞愤,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无耻!”

赵豫没想又挨了他一掌,大怒,干脆放开那阳|具随后制住冉玉浓双腕按住,怒道:“我无耻?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完竟然开始大力撕扯冉玉浓的衣服。冉玉浓又惊又怒,在他身下极力反抗。可惜他力气远不如赵豫,没多会功夫一身衣衫在赵豫手下便化为一条条破布。一身栀子花瓣般娇嫩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因两人在撕扯中,赵豫下手更加狠辣。导致完美妖娆的身体上出现了好几处抓痕,有几处微微渗血。

赵豫本燃着怒火的双眸看到这血痕,更是受了刺激。怒火渐渐变成高涨的欲望。当即按着冉玉浓扭动不休的赤|裸|身|躯,一低头已经在冉玉浓雪白的x膛上啃噬。

冉玉浓见推不开他,急的大叫。后干脆不管不顾的喊起了救命,声音凄厉绝望,让门外等候的白蕊如坐针毡。她瞧了瞧旁边老身入定的福禧,呐呐的问了句:“公公,您听,娘娘在喊救命了呢,您看……”福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敢进去吗?”白蕊微微打了个激灵,忙极力摇头。福禧懒得再看她,闲闲的说:“好好呆着吧!”白蕊无奈,只好站在门外发愣。

而在房里,两人的凌乱的床上纠缠不清。冉玉浓身上的衣物都被赵豫扯光了。赵豫一手按着他双腕,一手去解自己腰带。手上松懈了一会,冉玉浓趁此机会对着赵豫一抬腿,两腿分开的一刹那,腿间的诱|人粉|x在赵豫开绽,诱使他瞬间恍神。冉玉浓趁此机会,腿对着赵豫当x一蹬,硬是把他从床上蹬下去。

趁着赵豫摔下床一时起不来的功夫,冉玉浓扯着一条被单勉强蔽体一咬牙从床上逃下来就往外奔,还没跑出几步,头发一紧,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倒,正好倒在赵豫结实的x膛里。赵豫双臂紧紧的箍住他赤|裸的身子,咬牙笑道:“原来你不喜欢在床上。也好,我也嫌床上一点新意都没有。不如……”随手一甩,竟将冉玉浓甩到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再度压上。冉玉浓挣扎着要起来,被赵豫轻松制服在身下。

冉玉浓急怒之下大骂:“你这禽|兽,放开我。”赵豫笑得狰狞:“你骂我禽|兽?好啊,我就禽|兽一次让你试试”。见冉玉浓仍然在奋力挣扎,从怀里抽出几条绸带,将冉玉浓双手分开绑在桌腿上。冉玉浓双手被制,x怀大敞,顿时羞愧难当。在桌上拼命挣扎,带着沉重的桌子不停的晃动。赵豫还在一旁摇头讥笑道:“省点力气吧,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别待会才被干了几下就昏了过去了,那就不好玩了。”冉玉浓气急,冲着他大骂:“你这混蛋,禽|兽,畜|生放开我,混蛋!”

赵豫点头说道:“继续骂,很有劲嘛!不知道待会你还能不能这么j神。”说完,居然随手扯过两条从梁上垂下的帷帐,虽并不划归,却意外的结实。冉玉浓见状,心里很有些不好的预感,忙喊道:“你要做什么?”赵豫扫了他一眼,将他脸上的紧张畏惧看在眼里,很是满意,故意将帷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还能干什么?把你绑起来狠狠地c干啊!”说完,麻利的一伸手将冉玉浓的一条腿提起,随后快速的用帷帐缠住高高吊起。顿时深深隐藏在臀丘之中的粉色媚|x便轻易暴露出来。被这样摆弄让冉玉浓羞愧难当,失声喊道:“不要~!”赵豫毫无怜悯,将他另一条腿大大拉开,如法p制。顿时冉玉浓那媚|x便彻底大敞在外。

空荡荡的室内,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桌上仰躺着,双腿被拉开高高吊起,而眼前的男人却衣着整齐丝毫不乱。这一切都压迫着冉玉浓脆弱的j神,他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不,求你。别这样,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求你崇光,饶了我。”他放弃了自尊,低声下气的向赵豫求饶,希望能逃脱接下来的噩梦。而赵豫呢,只是伸手去轻抚那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完美的媚|x小口,低低的赞赏道:“多美的小骚|x啊!被干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宛如处|子的模样。真不枉我这么多年真金白银的养着。是吧?”

他似乎在问冉玉浓,而他只是哭泣着不语。赵豫一笑了之,继续来回爱抚着那媚x。只是渐渐地,手劲用得越来越大:“可是,我用大把的心思养出来的这小骚|x,你居然拿去给别人c,伺候别人,让别人快活。你说,对得起我吗?”他又开始质问冉玉浓,冉玉浓无从辩白,只能流泪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却被赵豫嘟囔了一句“好吵”,便被以一团布堵上了嘴。

番外:强暴(下)

声音不能出了,冉玉浓唯有含泪望着赵豫,眼里流露出乞怜。突然下|身一阵刺痛,他身体一震,赵豫已经直直c了两g手指进去,随后在媚|x中肆意搅动着:“那个男人在上你之前也是这样玩你的小|x的吗?你是怎么配合他的,也是这样扭着你的腰尖叫吗?说啊?怎么不说话?呵,忘了你的嘴巴被窝堵上了,那么,就用行动来回答我吧!”说完他便更加兴致勃勃的玩弄起那小媚|x,时而轻抚x|口,时而指腹按住内壁厮摩。

冉玉浓痛苦无助的乱摇着头,可敏感的内壁已经不看挑逗,熟悉的快感开始一丝丝的从下体出发,缓缓攀爬至全身,唤起了他对过往攀上极乐之地的痛快的记忆,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觉的绷直了脚掌。他极力克制忍耐,下身却完全不受约束,开始扭动起来,带动翘|臀在桌面上磨蹭。腿间的粉|j已经微微颤颤的站起来,顶端露|眼在赵豫的眼前开始缓缓渗出露水。

他极力抗拒,可是完全没有作用。赵豫比他更加熟悉他的身体,他巧妙的攻击着媚|x中的每一处,更是熟知他致命的一点在哪。每每都可以轻巧的略过,那种蜻蜓点水式的撩拨几乎快要把他逼疯。耳边更是回想着赵豫手指在他媚|x中抽|c的声音,“扑哧扑哧”的,那是媚径已经开始大量沁出y|水来润滑着媚|x,方便赵豫的手指进出。

赵豫好整以暇的收回手指瞧了瞧沾上的晶亮水渍,嘲讽的笑了:“我记得你已经三天没用保养了吧,这样居然这么快就开始出水了。真不愧是个荡|货的身体啊,怕是天下最y|荡的娼|妇都比不上呢。嗯?你闻闻,还是香的呢。”他将手指凑近冉玉浓的脸。冉玉浓闭紧双眼,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只能隔着布团发出一声声悲鸣。

赵豫并不介意,伸手将手指上的y水在冉玉浓雪白的x膛上搽拭干净。随后手掌一转,狠狠地擒住了冉玉浓一只r。用力之大,顿时让r|头尖涌出一股n流。动作如此chu鲁,让冉玉浓身体一颤,赵豫已经放肆的揉|捏着这坚挺饱满的晶莹玉|r,毫无怜惜的蹂|躏着,并咬牙冷笑道:“这么美的r,你也给他m过了?他是怎么玩你的?也是这样狠狠的搓|揉吗?他喝过你的n吗?也是让你自己扶着r,把r|头喂到他嘴里去吗,嗯~?”

冉玉浓仰躺在桌面上,面露痛苦之色。更可怕的是,尽管被赵豫如此chu鲁残暴的对待,他仍然能感觉到伴随着剧烈疼痛而来的隐约快感。赵豫太可怕了,他搓揉他玉r时的手法非常巧妙,时而残暴无情,时而又温柔多情。一强一弱,让刺激无形之中增强了数倍。冉玉浓在这苦痛情欲的交杂下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臣服于赵豫,不要廉耻,不要自尊,因为赵豫不需要!

原本因激动而颤抖的身形一顿,是赵豫,他狠狠的咬住了一颗r头,恶狠狠的用牙关厮摩啃噬着。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饿兽,在狠狠的撕咬吞噬自己口中的猎物。他可以牙关合紧,死死的咬住可怜的r|头g部,持续一点时间后又陡然松开,导致r头瞬间充血并开始发肿。他抬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被他挤出的n水在冉玉浓满身流走,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r|头肿大充血,与另一颗仍旧保持着粉红色的r|头相比,更加衬托它此刻境遇的不堪。赵豫啧啧一声,突然说了句:“真可怜!”然后再次低头,用舌头一点点的,在他刚刚抓伤的地方,把从皮肤渗出的血珠一点点舔去,随后状似爱怜的舔着那可怜的r|头。

被赵豫的舌头细致的舔过一次又一次。因肿痛而更加敏感的r|头更觉到了比以往更加清晰的酥麻感。好痒,好痒!好舒服!冉玉浓双手紧紧的掐住桌腿,他突然开始庆幸嘴巴被堵上了,否则他此刻一定会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甜美呻吟。但他不知道的是,上面的嘴被堵上了,可下面的媚|x小嘴却仍旧诚实,此刻已经开始沁出更多的y|水。在他不自觉的正在急切张合媚|x中,缓缓的流了出来。从桌上滴落到了地上。一滴,只一滴!却让耳尖的赵豫听到了。他抬头,往冉玉浓下身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流了这么多啊!”两步走过去凑近认真打量着,那媚x感觉到他吐息中呼出的热息,竟兴奋的不能自己,当着他的不断地开阖,如同一朵粉菊在反复的绽放,菊蕊仍旧不断地在吐出花蜜,成就了赵豫这一生见过的,最y|靡|色|情的画面。

赵豫被这一幕蛊惑了,他忘记了一切。一滴花蜜在菊蕊上闪耀着诱人的水光,赵豫着迷的靠近,忍不住伸出舌头,将那花蜜舔走。一瞬间,冉玉浓瞪大了双眼,原本清醒的眸子开始迷离,那媚|x更是疯狂了。更加剧烈的蠕动绽放起来,无声而剧烈的对赵豫做着邀请。赵豫却又回过神来了,他抬眼看到冉玉浓在急促的呼吸,丰满的x部在上下起伏。唯恐他真的会憋过气去,便伸手过去,将他嘴里的布团扯出来。

布团被扯出来,嘴巴得以解放,冉玉浓便迫不及待的大口喘息呼吸着。一边喘息,一边勉强抬头,哀求的望向赵豫。赵豫微笑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伸指去沿着那媚|x|口绕周画圈,继续讲媚|x撩拨的疯狂起来。冉玉浓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他艰难的开口:“我要……”他要,他全身都被这肆虐的情欲折磨的痛苦难忍,自尊理智什么的,救不了他。他要赵豫,他要眼前的这个男人狠狠的占有他,贯|穿他,让他哭让他叫,让他疯狂!!

赵豫笑了,他反问:“你要?”随后摇摇头,说:“我现在还不想要呢!”冉玉浓一听,满脸的绝望黯然,赵豫却仍旧是笑着的说:“别急,我们多得是时间慢慢来。”随后,他转身走开,走到床前又折回来,手里拿着个东西。冉玉浓一看,正是此前赵豫拿过来的那个水晶阳|具。冉玉浓看清了,心里一惊。怯怯的望着赵豫。赵豫对着他扬了扬手中阳|物,说:“在我想要之前,让它先来满足你吧。”

阳|物顶端还没贴上那媚|x,它已经开始蠕动微微张开了,竟真的是活了一般,急切的想要将这阳|物吞下去。赵豫却还逗弄它,显示缓缓将这水晶阳|物顶进去一点,待到感觉到媚|x急迫的收紧时又用力将阳|具抽了出来。冉玉浓饱受空虚折磨的下|体才刚刚被填上一会便又被抽了出去,不由得大叫一声“别!”赵豫还要笑着说:“别急,慢慢来。一点点的吃,否则我就不喂你了。”冉玉浓呆呆的看着他,终于,崩溃了。他抽抽提提的大喊:“我知道了!求你,快给我。”赵豫这才满意了,他拿着那阳|物,一点点,一点点,用几乎将冉玉浓磨死的速度,将那阳|具彻底的送入了媚|x之中。

冉玉浓急切的喘息着,这种终于下|身填满的充实感,几乎让他都不敢置信了。用例收缩了下身媚|x,感觉到那水晶阳|具确实撑住媚径的存在感,他激动得落泪。赵豫还要在一旁笑着喊道:“哎呦,瞧,这物事一入了你身,就成了粉红色的。看来你里面果然是粉色的呢。”他压低了声音,刻意挨近了冉玉浓,邪邪的问:“你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粉色吗?”冉玉浓已经被他折磨的快神志不清了,听到他问话只能胡乱点点头。

这样乖顺的模样让赵豫心满意足,他低头爱怜的咬住冉玉浓另一颗仍旧完好的r|头,一手更是捏住玉|r不放,开始大力吮吸r中蕴含的n水。这一次,他再未残暴对待,而是堪称温柔体贴。嘴巴没有停止对r|头的吮吸,可舌头也在绕着r|尖舔舐调弄。手掌细细的爱抚掌中的柔软玉|r。饱受欺凌的冉玉浓此刻再次享受到他的温柔以待,忍不住还是阖目享受起来,嘴里开始吐出一连串甜美的呻吟。

赵豫听到了,松开他的r|头,轻声问:“舒服吗?”冉玉浓忘记了他此刻的处境,点头老实回答:“嗯,舒服~别停啊~!!”突然赵豫一手握住埋在冉玉浓下|体的水晶阳|物g部,大力一拔,随后又狠狠c了进去。冉玉浓受此刺激,“啊~~!”的一声尖叫,赵豫狞笑着说:“我让你更舒服!”复又低头再次冉玉浓的r头,手握着阳|物在媚|x中一前一后大力的抽c,嘴咬着r|头吮吸厮摩。冉玉浓受不住,一浪浪的大声尖叫起来。

就这样被反复玩弄着,冉玉浓的粉|j泄了两次。待到第二次出|j结束,赵豫停下了对他的折磨。随后解开了对他双腕的束缚。冉玉浓上身得到了自由,还半天没有反应,只能呆呆的望着赵豫。赵豫拉过他的手,按向自己蓄势待发的下|体,说:“你舒服了这么久,该伺候我了吧?”

冉玉浓已经双目失神,神色迷离,任他摆布。此刻见他说,便伸手去解赵豫的腰带,将他裤中雄|蕊释放出来,一望,这物事狰狞凶猛,气势惊人。冉玉浓瞧着这货真价实的阳|物,想起它以往在情事上给予自己的,吞咽了一口,不用赵豫吩咐,已经自发的张嘴含住,为赵豫细细的品|箫。赵豫站在他面前,一边轻抚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一边满意的发出阵阵喟叹。待到被含在冉玉浓嘴里的r|刃已经绷直生硬如铁时,赵豫一把捏住冉玉浓的下颚,将r|刃抽了出来。

冉玉浓不解,怯怯的望着他,小声的喊了句:“崇光?”赵豫不理他,走到他大张的两腿之间,随后一把将仍旧深深c在媚|x中的假阳|具抽出,随手扔到一边。弯腰,将冉玉浓从桌上抱起。冉玉浓早就失了力气,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任他摆布。没想赵豫腿上一个用力,将桌子狠狠踢开。桌子移动时发出的巨响警醒了冉玉浓,他扭头看了身后一眼,回头正要说话。突然一柄炙热r|刃从下狠狠侵入到他身体里,那力度和感觉哪是假阳|具能比拟的了的?冉玉浓忍不住一声媚叫“崇光~~~嗯~”原本勉强勾在赵豫脖子上的胳膊失了力气,差点从赵豫怀里倒翻下去,好在赵豫一把勾住他的纤腰将他又带了回来。

赵豫嘴里调笑道:“小心,这样头朝下摔下去可不好看。”可不是,冉玉浓的两条腿还被向上吊着,他只能搂着赵豫脖子,以防摔下去。身体被r|刃如同楔子样钉在赵豫身上,这种摇摇欲坠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却也在焦虑之下带给他极大的快感欢愉。就这样理智和欲望轮番折磨着他的神志时,赵豫向上狠狠的一挺腰,冉玉浓大力的尖叫起来“啊~~好~~用力~~”赵豫贴着他耳边问“喜欢吗?”冉玉浓混乱的点头喊道:“喜欢啊啊~~~”赵豫下|身的攻击速度陡然加快,r刃在他媚|x飞快的抽c,间或上下搅动着。只把y乱敏感的媚|径c|干的连连出水,冉玉浓欲|仙|欲|死。他大声的喊着,呻|吟着,媚|叫着。后忘情的去吻住赵豫的嘴唇。没多久,本就被赵豫冗长的前|戏撩拨的已经不行的他便轻易攀上了高峰。随着冉玉浓的一声常常尖叫,下|身媚|x涌出大量的y|水,粉|j也s出j|水来沾污了赵豫下腹的衣衫。

赵豫紧紧的拥抱着他,两人吻得如饥似渴。手伸出去,将冉玉浓的一只脚放开,顿时冉玉浓的腿落地,姿势便变成了单腿被吊起。他被吊起来良久,又被连番的c|干|高|潮榨干了体力,此刻那条放下的腿软绵绵的挨着地,g本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冉玉浓软软的靠着赵豫,近似撒娇的说道:“我没力气,站不起来了。”

赵豫扶着他双腿,y|笑道:“那我来扶你一把。”硬是将他本就被拉成一个“一”字的长腿拉的更开,继续大力抽干起来。冉玉浓侧着身子,双臂搭在赵豫身上,被他连番的攻击撞击得身体在空中小幅的摆动起来,一条腿在地上无力的来回划过。唯一有劲的便是他的叫床声,永远的甜美放|荡。

“啊~嗯啊~~好深~~好快啊呵~~好舒服~~快~~啊我要死了啊~~啊啊~~”他的叫床声永远能让赵豫保持亢奋,他兴奋的双眼放光,面色通红,只下了死手狠狠c干着冉玉浓的媚|x。就在媚|x又一次痉挛似的收紧挤压下,他终于下|身一抖,一股j|水冲进媚|径。瞬间的失力让他紧抱着冉玉浓,两人瘫在一起。

一会后他逐渐恢复气力,懒懒站起,伸手将冉玉浓另一条腿解开放下。冉玉浓也恢复了些力气,懒懒的站起靠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赵豫靠过去抱住她。冉玉浓伸手抚弄了一下自己的脸,似抱怨似娇嗔的瞪了赵豫一眼,说:“刚刚你居然打我打得这么用力。”赵豫抱着他嘿嘿笑着说:“这不是为了让我们都能快些入戏吗?再说你还我的那巴掌也不轻啊,我把你伺候的也很舒服啊。”说完,一手又去抚m冉玉浓的双|r,问:“如何,这次玩的游戏有趣吧?”冉玉浓一边吻着他的面颊,一边点点头,说:“果然有趣,比平日里带劲多了。”说完瞄了他一眼,又挑逗的微笑道:“你动起来也比平日里大力的多……怎么,其实你真的入戏了?”

赵豫一手捏住他的粉|j,话说的还真是有些呀牙切齿了:“要真有这种事,我定不饶你。”冉玉浓白了他一眼,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为他宽衣解带。嘴里不紧不慢的说:“别说以后,现在是我还要,你还能给吗?”赵豫嘿嘿一声,将他转个身,提起他一条腿,随后从后狠狠再次攻入那还未闭合的媚|x。冉玉浓大声呻吟一声,随后还懒懒靠在他怀里,舌头舔了一下他下巴,说:“掐住我的r,我最喜欢你掐住它干我。”赵豫流着汗,果然伸手去狠狠掐住他一只r随后得意一笑:“你不喜欢我怎样干你?”冉玉浓妩媚一笑,转头过去不再言语,只微眯着眼,仰头一声声的娇|喘|呻|吟着……

番外:若干年后的相x一百问

玉浓宝贝啊

你已经很不cj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牛满面出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01请问您的名字是?

赵豫,字崇光

冉玉浓

02年龄是?

赵:38

冉:33

03x别是?

赵:男

冉:不男不女,也就是所谓的人妖~!

花:这么坦白,看来心理素质锻炼的不错。

冉:无所谓啊,反正在床上用这样的身体更能快活起来

花:……赵豫,还我青涩的玉浓宝贝来!!

04请问您的x格是怎样的?

赵:张扬,外向,强硬,强势,大气

冉:闷骚

05对方的x格呢?

赵:平常温柔体贴,在床上热情主动

冉:好色,霸道,小气加坏心眼

06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赵:十八年前晋王府,我出门去赴宴,他是随身侍卫

冉:同上

0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赵:没有印象

冉:很不好伺候的主子

08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赵:单纯,善良,不计得失的为人好,真心惦记我不掺功利

冉:真心爱我疼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我

09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赵:偏心,生了孩子就只顾他们不顾我

冉:都为人父了还不是那么成熟,居然容易跟自己孩子吃醋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x好吗?

赵:天造地设的一对

冉:嗯

11您怎麽称呼对方?

赵:平常叫玉儿宝贝,有外人叫梓潼,做爱的时候叫娘子

冉:平常叫崇光,有外人叫陛下,做爱的时候叫相公

12您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赵:相公,光听著就兴奋得不得了

冉:玉浓宝贝,光听著就兴奋得不得了

13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赵:小猫咪

冉:大灰狼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赵:一匹好马,或者一袋稀罕花卉的种子,玉儿喜欢骑马和园艺

冉:在他面前打一套完整的拳或一套剑法

花:那个大禽|兽会喜欢这个?

冉:全|裸|着表演

花:……

赵:其实,你可以穿上我刚送你的那套冰姣丝的亵衣再打

冉:好!

15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赵:玉儿能自己脱光光洗白白的贴在我身上任我为所欲为

冉:什麽都好,他送我的东西从来都是花了他一番心思的。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赵:“你是父亲,不该跟自己孩子计较!”

冉:“我是父亲,所以你跟孩子们都该听我的~!”

17您的毛病是?

赵:很好,没毛病

冉:容易心软

18对方的毛病是?

赵:没有

冉:有时候还是该拿出点父亲的尊严来的

赵:做父亲的尊严不该是在妻子跟孩子面前有绝对的权威吗?

冉:不想跟你争了

19您做的什麽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赵:把孩子们支开,然后拉着他求|欢的时候

冉:在我和孩子们建立感情的时候跑过来发|情。

20对方做的什麽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赵:已经说过啦

冉:同上

21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赵:孩子都生了几次了你说呢

冉:同上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赵:我们没有初次约会

冉:同上

花:那滋生感情的场合也没有吗?

赵:这样说的话,那个把我跟玉儿困在一起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无名谷算吗?

花:算吧

23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麽样?

赵:不怎麽好

冉:同上

花:为什麽

赵:好好的天家贵胄跟一个低等侍卫被困在鬼影都没一个的山谷里,你说气氛能好吗?

冉:同上

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赵:没有进展,之前还打了他一顿

冉:同上

赵:(抱紧冉mm亲亲)那时候是我混蛋,委屈你了。

冉:都过去了,算了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赵:没有,作为皇帝是不能随便出g的

冉:没有,作为皇後是不能随便出g的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赵:j心策划一个盛大的宴会还有烟花表演,向全国人彰显我对他的爱意,晚上在床上再好好疼爱他。

冉:从里到外洗干净穿上他最喜欢的情趣抹x在床上等他

赵:(大喜)不愧是我的宝贝,最知道我想要什麽。(又开始在冉脸上脖子上一阵狂啃,手又开始钻进冉衣襟中乱m)

花:麻烦克制点,我还没问完呢。

27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赵:我

冉:他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赵:连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你说呢?

冉:选择抛弃自己男x自由的一部分,以女人的身份跟了他自愿禁锢在g中连孩子都给他好几个你说呢?

29那麽,您爱对方吗?

赵:废话!不爱我这麽玩命疼他干嘛?

冉:当然

30对方说什麽会让您觉得很没辙?

赵:你再胡闹就n天不准上我,之後就会是几天的看得到吃不到

冉:我爱你,听完就发软,什麽都愿意依他了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麽做?

赵:(掐著花脖子)你敢写他对我变心吗?

花:(汗)息怒,息怒,只是个比方,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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