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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蕊蕊见状,马上大声责怪夏沫沫没品味,夏沫沫也毫不示弱,立即反唇相讥,你来我往,喻美人夹在两人中间,免不了被牵累,心中气恼,也加入声讨贝蕊蕊的战斗中,一时之间这辆薪新名车的初驶之旅充满了嘁嘁喳喑的吵闹声。

别看贝蕊蕊平时懒散,若把她惹急了也是野蛮一族,只见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嘴对四唇也没有落下风,那雄辩的劲头令观战的安逢先称奇,且听说今天四堂课贝蕊蕊都没有打过一次瞌睡,安逢先更是惊喜。是新班长职务的激励?亦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安逢先暗暗好笑:十五岁的小女孩哪懂什么爱情?

可当初安逢先与席郦如胶似漆的时候,席郦不也才十四岁吗?

想到席郦,安逢先又一阵神伤,他与席郦之间既没有承诺,更没有义务,但席郦出意外后,安逢先毫不犹豫地承担起照顾席郦的责任。卖房子缴医疗费时,向景凡说安逢先的脑袋有问题,而向景妮却对安逢先的行为大加赞赏,说安逢先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相信在病床上昏迷的席郦也有感知,安逢先解释为一时冲动,但他从不后悔。

“哎哎哎!安老师,我们回家不是走这条路耶。”

吵兴最低的喻美人发现路程有误。

“我知道,老师只是顺路送点东西给人家,真是的,难道安老师会把你们三个都拐了吗?”

“拐一个就好。”

贝蕊蕊爱意表露得越来越露骨,吵了半天,她居然脸不红、气不喘。

安逢先喜忧参半,贝蕊蕊公开示爱,安逢先当然兴奋,但要是因此失掉另外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安逢先绝不情愿。男人都是贪心的,安逢先可不敢随便接受贝蕊蕊的示爱,他机敏地转移话题:“你们听好了,这段时间除了喻美人同学外,你们两个暂时都不要逛街、看电影、赛车……反正在家不要出家门,在学校不要出校门。”

夏沫沫猛皱眉头:“呜,那不闷死吗?”

安逢先叹了口气:“闷死总比被人砍死好,对不对?闷死还能保持漂亮,人被砍死的话,全身血r模糊,没有鼻子、没有耳朵、肠子从肚子里露出来,结果肠子也被砍了,里面还有没消化的串烧……”

“啊……”

贝蕊蕊掩耳尖叫,夏沫沫脸色苍白。

安逢先笑了,对付这三位j灵般的少女,必须用非常手段。

“在车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肩伤药。”

在协和医院门前停好车,安逢先向美女们撒了个谎,他当然不是去拿什么肩伤药,而是给席郦送去她最喜欢吃的草莓松糕。

即使没有积架xk,安逢先也经常来看席郦,每次来都带上席郦最爱吃的草莓松糕,安逢先希望某一天席郦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草莓松糕。

协和医院的重症病人观察室内,一具娇小的身躯被包裹成木乃伊似的。

方医生是中年男子,他用悲怜的目光看着安逢先手中的三万元,说了四个字:“杯水车薪。”

安逢先点点头:“我知道。”

方医生叹了口气:“以我们医院的条件,病人生还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二十,我们还是希望病人家属尽快把病人带去美国治疗,争取在病人各个器官没有严重衰竭时得到最好的医治,如果错过了时机,那机会就更渺茫了。”

安逢先点点头:“我明白,请方医生帮帮忙,把这块草莓松糕放在病人身旁,谢谢!”

方医生答应了。

走出协和医院,安逢先拨通了贝静方的电话:“贝先生,经过慎重考虑,我同意你的建议……”

看见安逢先在打电话,喻美人幽幽地问:“你们相信安老师是来这里取药吗?”

夏沫沫噘起小嘴儿:“一会儿说送东西给人,一会儿说拿肩伤药,前后矛盾,白痴才相信他的话。”

贝蕊蕊大声说:“我不是白痴!”

喻美人又问:“那安老师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夏沫沫马上回答:“当然是看病人。”

贝蕊蕊大声道:“而且是女病人。”

喻美人点点头,幽幽地叹了叹:“不错,这病人确实是女的,很年轻也漂亮,她与安老师一定认识很长时间,且如果我没猜错,她的身体状况一定很不好,甚至不能吃东西。”

“什么?”

夏沫沫和贝蕊蕊都大吃一惊,夏沫沬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喻美人:“鱼鱼,这也能猜出来?你没发烧吧?如果发烧这里就是医院哦。”

喻美人黯然道:“我可没发烧,前面你们不是也猜对了吗?”

贝蕊蕊忍不住大声问:“臭鱼鱼卖关子吗?快说,为什么这名女病人很年轻、很漂亮?为什么她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为什么女病人的身体很不好?为什么女病人不能吃东西?”

夏沫沬也瞪着期盼的眼睛,等着喻美人解释。

喻美人双眼望天:“昨天那条裙子我不满意。”

贝蕊蕊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但又不能发作,所以她只能小声问:“你这条臭鱼凭这些手段骗了我十六条裙子还不够?”

喻美人也不否认:“明知道我骗你,你还甘愿上当,那要怪你经不起诱惑。何况你有七十多条裙子,骗个十几条算什么?我和沫沫的裙子加起来,也没你一半多,我……我这可是劫富济贫。”

“算你狠,是那条绿色的吧?归你了。”

贝蕊蕊真恨不得把喻美人可爱的鼻子咬下来。

喻美人美目一亮,开始滔滔不绝:“安老师的车上有两位美女是他拼命救出来的,对不对?”

夏沫沫与贝蕊蕊相视一笑,喻美人所指的两位美女当然就是她们,所以她们都用力点头:“是。”

喻美人神秘地说道:“这说明你们两个在安老师心目中比命还珍贵,送两位珍贵的女人回家时,安老师中途停车去看望这名病人,那就可以肯定这名病人也非比寻常。”

贝蕊蕊连连点头:“分析得不错,请继续。”

喻美人轻哼一声:“刚才大家都看到那块草莓松糕,这种东西男人不爱吃,只有女人才爱吃。”

贝蕊蕊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我也这样猜想,所以我猜是安老师的妈妈、婆婆或nn……”

喻美人讥笑一声:“安老师如果是看望老人一定会找时间专程去,不会中途停车,万一老人拉着安老师唠叨半天,我们岂不是在车里等半天?真是猪脑袋,再说安老师探望老人,就只带一小块草莓松糕?所以我们假设这名女病人是安老师的女同学、女同事,或者女朋友。”

“哼。”

贝蕊蕊从头酸到脚。

“别哼,安老师女朋友多,你吃醋也没用。”

喻美人一针见血。

“我不跟你吵,说说为什么这位女病人漂亮?”

贝蕊蕊脸色铁青。

喻美人幽幽轻叹:“一般的女同学、女同事,安老师绝对不会中途停车,所以这位女病人一定是安老师的女朋友。你们认识安老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女朋友有哪个是丑的?无论是周蔷还是邢爱敏……”

夏沬沫突然c话:“嗯,谢芸和欣丽娜也很漂亮。”

贝蕊蕊不屑一顾:“我可不觉得她们多好看,至少比我差远了,是不是?”

喻美人与夏沫沫捧腹娇笑:“哈哈……就算你贝蕊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大美女也没用,你目前还不是安老师的女朋友呀!”

贝蕊蕊脸一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口就说:“快了、快了!”

可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太花痴,毫无女人的矜持,她随即改口:“我意思是叫鱼鱼快快说下去,为什么这位女病人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

喻美人一边捂着笑酸的小肚子,一边继续分析:“还是那块草莓松糕,其实草莓松糕很普通,如果两人认识的时间很短,可能对这些普通的食物没有印象,至少印象不深。”

贝蕊蕊又连连点头:“我明白了,草莓松糕一定像……像什么定情物一样,有特殊意义是不是?”

喻美人颇感意外:“不错。”

贝蕊蕊顿时得意:“那为什么说安老师的女朋友身体不好?”

喻美人撇撇嘴:“我食量不大,但这种草莓松糕我也能吃五块。安老师只拿一块去给病人,那意味着病人吃不了那么多,或者g本就吃不了。”

说到这里,大家突然都沉默不语,各有心思。贝蕊蕊心里更是酸得难受,想不到安老师还有牵挂的人,不知道这位女病人是谁,心中一烦躁,见喻美人脸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莫名生气:“想不到鱼鱼凭一块草莓松糕,就分析那么多东西出来,太可怕、太y险了,我们还是离她远点。”

喻美人冷笑一声:“把裙子交给我,你爱离多远都没关系。”

贝蕊蕊大怒:“哼,我把裙子偷偷剪个洞再给你。”

夏沫沫也突然心情不佳,见贝蕊蕊蛮不讲理,她忍不住皱皱眉头:“蕊蕊,我怎么觉得你才y险?”

夏沫沫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在三人之中都当惯了老大,她的责怪自然很有分量,贝蕊蕊见状,马上委屈地辩解:“哎呀!人家故意气气臭鱼的嘛,她骗我那么多裙子,有哪条是破的?”

喻美人见贝蕊蕊委屈,赶紧安慰:“嗯,这点蕊蕊还是可信的,所以我再把一个秘密告诉你们。”

“什么秘密?”

现在连夏沫沫都佩服喻美人了。

喻美人又是神秘一笑:“你们想不想知道那位女病人叫什么名字?”

贝蕊蕊如触电般:“快说。”

喻美人刚想说时,安逢先已打完电话,喻美人赶紧把食指竖起:“嘘,安老师过来啦,要想听,再加一条裙子。”

贝蕊蕊一口气堵在x口,差点没晕过去。

与贝静方的一番电话中安逢先提出了一个小条件,他想提前预支一部分现金。

贝静方同意,他本来就打算送一笔钱给安逢先养身体,只要安逢先身体好、状态好,j神好,那生出来的小孩就健康,所以贝静方同意给安逢先一笔钱,可是当安逢先提出要一千万时,贝静方吓了一跳,这是一笔大数目。

贝静方是生意人,生意人喜欢讨价还价,何况借种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就给一千万,这不合情理,也不符合游戏规则,所以贝静方还价了,他说最多先支付给安逢先一百万。

说实话,一百万港币已经不少,但对安逢先来说,一百万港币g本不够席郦在美国的开销,所以安逢先第一次厚着脸皮继续跟贝静方谈条件,最后,三百万港币落到安逢先的户头,兑换成美金还不到五十万,但至少能让席郦去美国治疗的机会得以实现。

“安老师,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夏沫沫一眼就看出安逢先脸上有兴奋之色。

安逢先也不避讳,爽快解释:“一个朋友可以去美国治病了,所以开心。”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贝蕊蕊黑着脸,扁着小嘴。

“是的,很好、很好的朋友。”

全神开车的安逢先没有注意少女们的脸色变化。

“什么病那么难治?非要去美国才行吗?”

喻美人的话最有代表x,这是三名少女都想知道的问题。

安逢先神情落寞望着前方,道路畅通,但他还是把车速开到最慢:“就算去美国也不一定能救活,就算能救活也不一定能治好,就算能治好也无法像当初一样,但她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

喻美人幽幽道:“对不起,安老师……”

安逢先笑了笑,慢慢加快了车速:“真莫名其妙,你们为什么问这个?”

其他人都不作声,只有安逢先在苦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贝蕊蕊家是安逢先护花之旅的最后一站。

张妈早已准备好可口的饭菜,美丽绝伦的安媛媛一身白色吊带连身裙相迎,x感不已。虽然安逢先早知道贝静方不在家,但安逢先还是认为贝静方是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替安媛媛与安逢先的相处制造机会,当如少女般害羞的安媛媛邀请安逢先共进午餐时,安逢先欣然接受,环顾四周,比他的教师公寓还要大一倍的饭厅典雅温馨,红酒配美人,安逢先还没有喝就醉了,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就是这间华屋的主人。

安媛媛庆幸贝蕊蕊意外地阻止张妈与安逢先的苟合,她不再厌恶安逢先,只要安逢先没有把男gc入张妈的贱x就不算肮脏,所以安媛媛亲自为安逢先倒酒,受宠若惊的安逢先不知道其中曲折,他还以为自己在安媛媛眼中貌若潘安,才比曹植。

“蕊蕊,你也喝一点,我们一起谢谢安老师。”

安媛媛亲自给大家斟酒,安逢先觉得很平常,但实际上,安媛媛极少斟酒给别人,不说外人,就连给贝静方斟酒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噢,谢谢安老师。”

贝蕊蕊举止不像安媛媛那样高贵大方,她一把抓住杯底,举起酒杯咕噜一下就全喝光,擦了擦嘴唇,眉头皱得像一团麻绳:“难喝、难喝,不如你们喝酒,我喝橘子汁?”

安逢先笑道:“好,我喝酒,贝蕊蕊班长喝橘子汁,老师希望贝蕊蕊班长学习进步。”

安媛媛小嘴微张,惊喜地看着安逢先和贝蕊蕊问:“做班长啦?”

贝蕊蕊羞羞娇笑:“对喔,以后同学都要称呼我班长。”

安媛媛心花怒放:“那你以后上课可不许睡觉喔。”

贝蕊蕊眨眨眼:“那以后困了怎办?”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极为宠爱贝蕊蕊,他也想讨安媛媛的欢心,所以安逢先想了想:“以后你困了就到安老师的办公室去睡,今天安老师刚换了一张大沙发,身为班长在教室里睡觉不太好。”

贝蕊蕊纯纯一笑:“这……”

安媛媛柔声道:“还不谢谢安老师。”

贝蕊蕊也学着母亲娇嗲的声音:“谢谢安老师。”

心神激荡的安逢先用力握紧酒杯,他生怕酒杯会滑落,眼前这对举世无双的母女就快把他的魂魄给勾走了。人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真死在这对母女手中,死又有何惧?

安媛媛不用看,就能感觉安逢先s来两道火辣的目光。虽是立秋,但午后的阳光灼烈,气温也高,所以安媛媛特意穿了一条r白色的吊带连身裙,珠圆玉润的肩胛第一次展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因为不穿x罩,高耸的x部线条也更完美,更真实地让安逢先看个真切。安媛媛知道这种打扮一定会吸引安逢先的目光,她也料到安逢先一定会看她x部,可是安逢先的大胆令安媛媛紧张,她故意分散安逢先的注意力:“安老师对新车满意吗?如果不满意可以换。”

安逢先意味深长地回答:“不,不换了,我很满意、很喜欢,看一眼就喜欢,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媛媛脸一红,芳心已乱:“我见蕊蕊喜欢那款车,就选了。”

贝蕊蕊毕竟稚嫩,母亲与安老师的几番过招她竟然没看出来,此时她脑子里想的,全是安老师探望的那名女病人,那名女病人到底叫什么名字?贝蕊蕊心里藏不住疑问,她想赶快吃完,然后打电话问问喻美人。

“贝蕊蕊喜欢,那我也喜欢。”

安逢先浅尝了一口红酒,他这句话可以一语双关,贝蕊蕊可以感觉是安老师的表白,安媛媛却感觉出安逢先的挑逗,她没想到看起来斯文的安老师攻势这么猛烈,安媛媛有些招架不住了。

贝蕊蕊也吓得心脏怦怦直跳,她真没想到安老师会说出那么直接的话,吃完两口菜后,羞红脸的贝蕊蕊大声说:“我吃饱了,安老师慢吃,妈妈慢吃,我去写作业。”

贝蕊蕊当然不是去写作业,安媛媛却关心说:“休息一下,等等还要上课。”

哪知贝蕊蕊和狂吠的雪纳瑞已在楼梯上了。

“这蕊蕊,天天要**心。”

安媛媛微低着头,似乎想察看r沟是否过分暴露。

温馨的饭厅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安媛媛感到越来越紧张。

安逢先微微一笑:“孩子什么时候都令人c心的,将来有了贝蕊蕊的弟弟,夫人就得更c心了。”

安媛媛羞得无地自容,她明白这是安逢先发出的暗示,但安媛媛确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婉言拒绝安逢先:“我……我可没想过。”

安逢先想笑,几百万进了户头,这事情已不容置疑,见安媛媛拒绝,他猜想这大概是女人欲拒还迎的心理,所以他也不着急:“我如果有个儿子,就叫夫人妈妈,叫贝蕊蕊姐姐,好不好?”

安媛媛心想:你儿子叫我妈妈,你又喊我夫人,那我岂不成了你老婆?不过,如果真的与安老师生个儿子,我该称呼安老师什么呢?

想到这,安媛媛心更乱了:“安老师胡言乱语,如果安老师不想称呼我贝夫人的话,可以称呼我媛媛姐,或者姐姐。”

安逢先频频摇头:“姐姐?不对、不对,我们不能乱了辈分,夫人应该称呼我叔叔,我怎么能称呼夫人姐姐呢?应该称呼小媛,或称呼媛媛,呵呵……”

安媛媛掩嘴失笑:“对,媛媛要喊安老师叔叔,咯咯……”

安逢先马上打趣道:“媛媛真调皮。”

菜吃两口停箸,酒加两杯又添。安逢先有了感觉,见安媛媛玉容天姿,含情凝睇,安逢先的小腹下撺起了欲火,他小心试探:“贝夫人,下个月我们学校有个庆典舞会,可我都忘记怎么跳舞了,你教教我好吗?”

“这里没有音乐,不方便跳舞。”

安媛媛低笑摇头,如此老,她知道安逢先想干什么,贝静方也希望安媛媛能尽快与安逢先通过磨合期,然后双方愉快地交配,所以安媛媛才穿那么x感的吊带连身裙,目的就是希望与安逢先找找感觉,可是,一见到男人好色的目光,安媛媛又本能地筑起防备。

安逢先的目光确实很色,但这不能怪他,看安媛媛这身打扮,安逢先连强暴的心都有了,但安逢先还是克制自己,他站起来,走到安媛媛身边;“只练几个舞步,无需音乐,贝夫人就行行好。”

安媛媛无奈,只好站起,安逢先抓住安媛媛的小手,轻轻搂住安媛媛柔软的柳腰,那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一下。安逢先结束了颤抖,安媛媛还在抖不停,安逢先干脆双臂一紧,把如玉的美人抱在怀里。

“媛媛姐,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安逢先深情地吻上安媛媛的额头,雪白圆润的香肩尽在眼前,那两圃鼓鼓的东西顶在x膛上,安逢先当然感到无比的惬意,想不到吊带连身裙的剪裁极为j细合身,安媛媛没戴x罩,安逢先由上往下看,竟然无法窥尽两只r房的全貌。

“别这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快放开我,我不想让蕊蕊看到。”

安媛媛的挣扎并不激烈,扭动的娇躯带动两只高耸的r房一起滑动,反而极大地刺激了安逢先的神经。

安逢先想强吻樱桃小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

安媛媛左右闪避,不小心触到硬挺火烫的巨物,安媛媛昨天就见识过这个强悼的东西,她清晰地记得张妈的双手齐握,这g强悍的东西还有一截露在外头。早上自慰,安媛媛甚至幻想这gchu壮的东西在rx里横冲直撞,但现在还不行,安媛缓苦苦哀求:“噢,安老师,你顶到我了,别这样。”

“媛媛姐……”

安逢先不顾肩痛,用力地搂紧安媛媛,安媛媛无处闪躲,身下敏感的三角禁区被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顶撞、摩擦,一阵阵麻痒传遍全身,安媛媛渐渐失去反抗的意志……

“安老师,放开我老婆吧……”

chu犷的干咳传来,贝静方意外地出现,安逢先还在惊愕中,安媛媛已落荒而逃。

“呵呵……”

安逢先淡淡地苦笑:“没想到贝先生会回来,真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安老师你走吧!”

贝静方看上去有些累,安逢先也不想多说什么,从高涨的欲望中冷却下来,他心里充满困惑,但他不能问,因为他知道贝静方一定会解释。

走到停车场,贝静方果然追了上来,这里寂静无人:“张妈打电话告诉我,说我的老婆正被安老师调戏。”

贝静方苦笑不已:“我该怎么办?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没办法,我只能赶回来,如果我不赶回来,张妈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以为明白贝静方回来的原因,但安逢先还是错了,贝静方愤怒地向安逢先咆哮:“我真正赶回来的原因是,你不能在我家,特别是我女儿在家的时候挑逗我老婆,而且我家里还有张妈。”

安逢先突然意识自己确实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自己没有摆正自身的角色,在这场借种的游戏里,安逢先只能被动地接受所有条件,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拿人家老公的钱去嫖人家的老婆。他只能等着人家的老婆来摄取他的j子,仅此而已。

“贝先生,我明白了。”

安逢先低下头,他知道拿了人家的钱财,就要遵守人家制订的游戏规则。

“你明白最好,不过,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爱我的老婆。你只需要让我老婆愉快地怀孕,别的你都不要去想,想也白想。我们之间只是交易,这个交易你清楚我清楚,我老婆也清楚,如果你僭越了你的身份,做出伤害我感情和利益的事情我会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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