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这样的关系。
她煮完晚餐之后就会赶回家照顾妈妈,吃过的碗盘等她隔天来了再洗,每次她看到的都是吃得干净的餐盘,故她一直以为她的料理十分合他胃口,但也许是她想得太过美好了。
他如此温柔体贴,八成不好意思直接说明,也许当她在的时候,他是勉强自己将难吃的饭菜吞下,待她一走,就会全数偷偷倒光光。
谁能忍受吃难吃的菜一个礼拜呢?他终是忍受不住了。
听到她的臆测,黎苍琹立刻联想到一定是他刚才音量过大害她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唉,这解释难倒他了。
“少爷,没关系的。”月蕾自口袋中拿出小记事本跟笔来。“请你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菜,现在的调味太淡还是太重,我明天一定改进。”
“不,你煮得很好,很好吃!”甚至比晨星姨煮的还好吃。
“你不用安慰我,真的,我没有关系。”她没有外表来得脆弱。
虽然她长得纤细瘦弱,也很容易受到惊吓,胆子更是比蚂蚁还小,但单亲家庭长大的她,在备受母亲呵护的同时,也受到社会上一些不友善的目光,故将她训练得心脏比想像中还要强韧。
“我是说真的!”如果他此刻可以站起来,他一定会拉住她的小手,以坚定的语气跟她说明白。“你先去准备下班吧,我等等就去吃饭。”
“喔。”得不到答案的月蕾有些无奈的收起笔跟簿子。
见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黎苍琹这才赶忙站起身,匆匆走进餐厅。
“对了,少爷……”想询问他隔天早餐要吃什么的月蕾转过头,这才发现黎苍琹走路的姿态好怪异,双脚开开的,两腿像被打了石膏般的僵直。
难道说,少爷一直不肯站起来,是因为他的脚受伤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怎么她都没察觉?她这个佣人实在太失职了,刚才还让受伤的少爷抱她进房间休息!
黎苍琹才在餐桌前坐定,就见一名娇人儿匆忙急奔而来,蹲跪在他脚前,小手在他脚上一番乱m。
“你……你在干嘛?”受到‘x蚤扰’的黎苍琹愣了下。
“少爷,你脚是不是受伤了?刚看你走路怪怪的。”怪了,脚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呃……”黎苍琹尴尬得结巴,“我没事,你看错了……”
正当他企图想遮掩腿间隆起的帐篷时,眼尖的月蕾发现了。
“你的肚子肿起来了。”月蕾惊慌的喊。
肚……肚子?黎苍琹低下头去,他的帐篷的确是搭在小腹下方,要勉强说是肚子嘛,好像也可以……
“应该是我刚才吃太多……”
话还没说完,就见忙碌的月蕾匆匆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盒冰盒,再来到流理台,手脚俐落的将冰块敲入塑料袋内,加入少许自来水,束紧袋口,再绷着紧张的小脸快速走回。
手上的冰袋迅雷不及掩耳的放上肿胀的部位,冻意立即穿透了毛料长裤。
滋……他仿佛见到白烟袅袅升起。
“好冰!”他大叫一声,立即跳开。
“你忍着点,要冰敷才会好。”月蕾很坚持的将冰袋忱在他的帐篷上。
“等一下……”该死的,他的宝贝命g子快冻成一g柱子。
她会不会太过单纯了啊?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那地方肿胀起来的意义吗?
见她认真的非帮他敷不可,他长吁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不用敷了,已经消肿了。”被她这样一搞,再强烈的欲火也会被扑熄。
“真的吗?”她不信的移开冰袋,“真的消肿了?”
太神奇了吧!她虽以置信的望着手上的冰袋,“真的消肿了?”
“月蕾,你高中读女校,那国中呢?”
“也是女校啊。”她在水槽中倒下冰块,将废料袋回收。
原来她在青春期都是女校教育,或许是因为如此,才会这么天真单纯吧!
由此看来,晨星姨应该是想尽办法将漂亮的宝贝女儿保护得很好,就怕她被不肖男生窥视去,可晨星姨却忽略了他也是匹大色狼,竟为了责任感,而将女儿放到他身边。
真不怕他吃了她啊……
“那我回去了。”月蕾站在餐桌前道。
“我送你去搭车吧。”
“不用不用,时间还早。”才七点而已,而且出了别墅社区,就是公车站了,那儿还有警卫叔叔,一点都不用担心安危。
“我送你!”他很坚持。
万一等车的时候被其他男生看上,她这么单纯,说不定人家几句花言巧语就被骗走了!
他在脑中描绘着面孔模糊的男生将手搭上她的纤肩与她亲密交谈的情景,甚至还不顾她的意愿强吻她,对她上下其手,越想就越不能忍受!
谁敢碰他的小月蕾一下,他就揍得对方满地找牙!
见他坚持,其实也想跟他多相处一些时候的月蕾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
走出开有暖气的黎家大宅,冷风迎面而来,月蕾情不自禁打了哆嗦。
“好冷。”黎苍琹也跟着抖了一下。
“嗯。”
他贴心的为她将围巾拉高,几乎遮掩半张玲珑脸蛋。
真想帮她戴上全罩式安全帽,这样就不会有人晓得她生得多美丽。
“手给我。”大手朝她伸出。
水眸不解的望着他,虽心有困惑,仍是将小手置入暖呼呼的掌心。
刚才处理过冰袋的小手冰冰凉凉的,像刚自冷冻库拿出来。
“你手好冷。”他握着小手,一起塞入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这样就不会冷了。”
小小的掌心里满是属于他的温暖,她小脸儿一红,害羞的笑了。
虽然他们身分特殊,但她若是偷偷的喜欢上少爷,应该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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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摺好的衣物,来到二楼黎苍琹的房门口前,小拳在门板上轻敲了下。
等了一会,没听见人回应,再敲,还是没回应。
少爷什么时候出去的?月蕾不解的歪了歪头。
他如果出门一定会告诉她,也会说明什么时候回来,从不曾一声不吭的就出门啊!
难道是有急事!
想不透的月蕾轻轻扭转门把,走入房内,里头果然空无一人。
真的是出去了!
一发现他人不在家,莫名的失落感就往x口处泛。
这间大宅此刻只剩她一个人了,而且他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她离开前还是见不到他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感觉到这个人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了,重到她已不敢想像素等到母亲康复,她不用再来此帮佣时,会有多孤独寂寞。
他们只剩两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可以相处了!
擦擦湿润的眼眶,她愁着一皆知小脸,蹲在衣柜前,拉开了怞屉。
突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好讶异的转过头去,惊见仅在下半身围上浴巾,赤裸着健壮x膛的黎苍琹。
“啊!”她尖叫一声,忙转回头来,小脸比苹果还红。“我……我以为你出门了,刚才……刚才敲门没人回……”
“我在洗澡。”她就算没面对着他,他也可以自她的耳g看出此刻她的脸儿一定是红通通的。“可能是水声将敲门声掩没了。”
“是……是吗?”晓得他并未不告而别让她开心,可是撞见他半裸的模样,她尴尬喔!
不知所措的月蕾压g儿没想到,为啥他要在下午三点这种奇妙的时刻冲澡,尤其他又是习惯在早上起来时先运动的人。
蹲在衣柜前的背景是如此纤细,让黎苍琹不由得又想起十分钟前看到的一幕——
在绿衣邮差走了之后,月蕾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大门口的邮箱取信,忽地一阵强风吹过,吹掀了她的及膝圆裙……
冷水跟冰袋哪个好?他选择了前者,闷闷的走入浴室以十度以下的冷水冲刷火烫的躯体。
速速放好衣服,月蕾低着头,以看不到赤裸健x的角度站起来。
“我去准备下午茶……少爷?”她慌张的朝他走近。
“怎么了?”从回想回到现实的黎苍琹一见她小脸惊慌,连忙闹心。
月蕾在距他一步前停下,一手掩着小嘴,一手指着他突起的浴巾。
“少爷,你的肚子又肿起来了!”她急得泪花在眼眶乱转。
怎么办?少爷一定是生病了,所以最近肚子常会肿起来。
是胃生病了吗?那地方位置偏低,几乎快到大腿g部了,可能是肠子的问题!
闻言,黎苍琹连忙低头一瞧。
该死的!他的冷水澡白洗了!
他最近越来越难抵抗心中对她的遐想,只要她一出现,他就很难不燃起欲望,又怕被她发现,常将他折磨得要死不活。
他是很努力的想要与她慢慢来,就怕吓坏了胆子小的可爱小兔子。
在他的努力之下,她现在靠近他已经不会再发抖,说话也不会结巴,还可以让他牵牵手、搂搂肩,可两人的距离越是接近,他就越难以把持自己。
他的理智线大概跟蚕吐出的细丝一样细了,无须费什么力气就可扯断。
“我去拿冰袋……还是请家庭医生来?”黎家都有家庭医生,打一通电话就会过来看诊。
“不用。”他无奈的回,这问题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解决。
“不然我先拿冰袋消肿,再请家庭医生过来看诊。”她匆匆忙忙转身。
见她要走,理智线终于断裂,大跨前一步,自身后将她搂抱住。
“月蕾。”湿润的中低间变得低沉,在她耳畔呢喃。“你不用忙了,冰袋没用的。”
“冰袋没用?”细致的嗓音发颤,“那我去请家庭医生来。”急慌了的她一时之间竟未发现黎苍琹是搂着她的。
“家庭医生也没用。”她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淡淡的馨香,有着水果的甜味。
“那怎么办?”她急得哭出来,“我去打一一九。”
“不用急,不用找医生。”
将她转过身,见她急得满颊泪,他的心又疼又怜。
他的月蕾,可爱又美丽的月蕾,是真的很替他着急。
“你知道该怎么办吗?”水汪汪的大眼想自他的瞳眸中找出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他低头,吻走尚浮于眼眶的泪,“只有你能治。”
“我?”他刚刚……是在吻她的眼睛吗?
月蕾的心跳瞬时紊乱,又回到只要一见到他就会不知所措的害羞女孩。
“我得了一种病,叫喜欢病,只有与我两情相悦的人才能治愈。”
“那……”她的舌头打结。“要……要找谁?”
“你喜欢我吗?月蕾。”黑眸定定的注视她。
月蕾心中大惊,火山在小脸上爆发。
“我……我……”她能坦承吗?她可以坦承吗?
“告诉我……”他发出痛苦的声吟声,“我好难受。”
“你不要紧吧?”
“告诉我。”长指强悍的扣上下巴,“你喜不喜欢我,说实话。”
自她的反应,他心中早有把握,可他想听她亲口说。
“我……”月蕾轻咬着下唇,“我能喜欢你吗?我只是个佣人的女儿,跟你的身份如此悬殊,我能有那个资格喜欢你吗……”
烦恼的小嘴被温柔的吻住,她眨巴着泪湿的大眼,讶然瞪视在她眼前大特写得一片模糊的俊脸。
他收吻得极快,她几乎还来不及感受到被吻的滋味。
“你当然有资格。喜欢一个人,跟资格、身份、地位是无关的。”
“真的吗?”纤指抚着被吻过的唇,“我真的可以喜欢你吗?”
“可以。”黎苍琹笑着坚定的点头,“来,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害羞的小脸微垂,“喜……喜欢……”
“我想听到完整的一句话。”
“我……”她鼓起所有的勇气,“我喜欢你,少爷。”
“我也喜欢你,月蕾。”
惊喜的小脸绽出美丽的笑花。
天!他喜欢她!他也喜欢她!
月蕾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情绪一时激动,眼泪反而掉得更凶了。
“这样你也哭。”他叹息,轻轻吻掉咸咸的泪珠。
“我太高兴了。”她一直都不敢奢想,会有他也喜欢上她的一天。“我一直以为,是我的单相思。”
“不是单相思,是两情相悦。”吻随着泪痕而下,啄吻着嫩嫩的双颊。
“两情相悦吗?”好美的一句话。“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帮你治病?”
他笑,想不到她还记得刚才他的胡语。多单纯的小姑娘啊,在资讯爆炸的时代,她是被保护得多好才能如此单纯呢?
晨星姨,抱歉,你家可爱的善良纯真小女儿,我要了。
他要吃掉了!
他要将她整个人,一g骨头都不剩的全部吃掉了。
“可以。”
“那我要怎么做?”担忧的目光往下,见他胯间的肿胀似乎又比刚才更大了,让她担忧得不知如何是好。
“来。”他牵着小手,往床边走。“躺下。”
她乖顺的照着他的意思做。
他也爬上床,双手双脚跨在她身侧,居高临下望着惶恐不安的她。“月蕾。”
“嗯?”为什么她从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比较像他要帮她治病啊?
“等等你什么都不用问、不用想,照着感觉走就好。”长指滑过湿润的嫩颊,柔担豆软的小耳垂。
“感觉?”他柔着耳垂的感觉好奇妙喔。
他明明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他的手指却出乎意料的chu糙,指腹上覆着薄茧,却也因为这层chu糙,让感觉奇异了起来。
“对,我会带领你。”他再也难以克制的俯身,唇在距她一公分处停止。“相信我就好。”
他离她好近好近,害她的心急跳得她好难受。
当他贴近她的时候,她感觉到他腹间的肿胀就抵着她的腿心,那儿好热、好烫,煨得她那儿泛起了一种莫名的,酥酥软软的快意。
未曾经历过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会不会帮他治病后,她也会跟着生病呢?
抬睫注视着他好看的面孔,一双幽黑的乌瞳似乎比她印象中还要更为浓沉,在眸底深处跳蹿着难以言喻的花火,彰显着他体内深处,对她而言十分陌生的一种欲望。
就算会生病她也不怕。
他是她喜欢的人,与他一同为疾病而奋斗,她愿意。
“好……”
听到她应准,黎苍琹迫不及待的吻上粉唇。
早有心理准备,可当他的唇与之接触时,她仍是紧张得全身轻颤。
他们是在治病,可是为什么他吻她的深,她感觉好像有电流自相贴的唇窜流开来,麻痹了她的身躯?
这是病毒吗?
若这真是病毒,那这种生病的滋味,似乎也不错……
“放轻松。”察觉她的紧绷,带着笑意的低喃试图宽慰她,“闭上你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想,若真要想,想着我就好。”
“好……”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着他就好。
闭上眼睛,唇似乎变得更为敏感了。她感觉到他吸含着柔嫩的唇瓣,温热舌尖色画起唇瓣的形状时,喉头似乎梗住了什么,有股气让她忍不住想张口。
她可以张口吗?虽然他刚说只要顺着感觉走,完全的相信他,不用想太多,但她还是怕她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反而害了他。
对于不确定的东西,还是问问比较好。“少爷。”
“嗯?”他忙着啃舐细致的唇角。
“我……我可以张嘴吗?”
“啊?”她的问题终于将他自忙碌中唤回神。
“我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嘴张开……”这样坦白好难为情喔。“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会不会害了你。”她为难的注视着他。
“哈!”黎苍琹忍不住大笑。“你好可爱啊……”
他夸她可爱……小脸害羞的红了红。
“你当然可以张嘴。”他敛了笑容,神情加入了些许轻佻之意,月蕾不自觉的被他有些许不正经的眼神所吸引。“就算你不张嘴,我也会要你张嘴。”
第三章
激情的火舌勾缠住小嘴里最最柔软的那份甜美,带入自个儿的口中,切切的吮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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