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天香云在院子里碰见卓融。
“昨晚你们在搞啥子?”
“开舞会。”
“闹得一晚上都不安宁。”
“高兴呗!”
“也有些过余了嘛。”
两个人一路往办公楼走。十点钟,卓融去到天香云办公室,天香云坐椅圈里看报。卓融伏办公桌上,手里的笔,在一张纸上画画……
“喂,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包皮过长对身体有没得危害?”
“你问这个做什么?”
“人家叫我帮他咨询。”
“人家!哪个人家?周副区长吗?”
卓融笑。天香云继续看报纸。
“有没得危害嘛?”
“你说呢?”天香云拿开脸前的报纸。
“我问你。”
“怎么没危害?……容易感染!”天香云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茶杯喝茶。
“我叫他去做手术。”
“你叫他去做手术?”天香云盯视着卓融,“他老婆都不在乎!”
“他老婆不懂感情。”
“你懂感情!”
“是呀!”卓融一副悠然的样子,手里的笔,仍在纸上画画,画g头,画了一个草帽型,一个蘑菇型,一个圆锥型……
“这是什么?”天香云笑了一下,俯身伸手指着那个圆锥型,“包皮过长吗?”问卓融。
卓融一笑,揉了手里面的纸,将纸团丢墙边废纸篓里了。
天香云瞧着卓融,心里面突然产生一种想占有卓融的欲望……
“卓融!”
“嗯。”
“你还喜欢我么?”
“喜欢。”
“喜欢能给我吗?”
“给你什么?”
“你说。”
卓融不语。
天香云站起来,走到卓融的身边,手搁在卓融的肩头上,身子挨在卓融的身体上,“卓融!”“嗯!”天香云的手便从卓融的颈部滑进去……卓融拿开天香云的手。天香云的手又从卓融的颈部滑进去……
“瓜娃子,有人来了。”
“我不管。”天香云一下将卓融抱住……卓融捉住天香云的手。
“你说送我一件礼物,礼物呢?”瞧着天香云。
“我说过吗?”天香云瞧着卓融。
“说过,在旖旎。”
天香云一笑。
“哦,想起来了……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
天香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端茶杯喝茶。
下午,天香云上街,想给卓融买一件礼物,买什么呢?想不出来……想来想去便买了一只十二生肖——5元钱。第二天上午,天香云把卓融叫到办公室,拿出这只十二生肖——羊,卓融属羊,天香云说,这是玉佩的。卓融接过生肖,瞧了瞧。
“鬼呢,玉佩,是玻璃的!”
天香云咯咯笑。卓融也笑。卓融知道天香云在逗她,也没有生天香云的气,便跟天香云在办公室里调情……
“过几天着……”卓融用手护住自己的裤子。
“为什么?”天香云停住手里的动作。
“‘大姨妈’来了。”
“我不信。”
“不信你瞧!”卓融屁股靠在桌沿上,天香云拉开卓融裤儿前门的拉锁,一瞧,果然如此,便死心了。
过了几天,天香云又向卓融提出,卓融说:“过几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花园小区。”
“花园小区!……你买了套房子?”
“人家送的。”
“哪个送的?”
“开发商。”
“开发商!开发商送你房子?”
“开发商送周副区长的……”
“周副区长送给你?”
“是呀!”卓融一副悠然的样子。
天香云的心里面怪不是滋味,恨周副区长,可他又有什么法子呢?拿什么去跟周副区长抗衡呢?看来,想说服卓融离开周副区长是不可能的……居然卓融不把自己当人,他又有什么顾忌的呢?想占有卓融的欲望便愈来愈强烈。第二天下午,天香云去到打字室。
“卓融!”
“嗯。”
“晚上你有事么?”
“做什么?”
“出去。”
“出去做什么?”
“开房呀!”
卓融不语。
这年头,一些旅馆不景气,老板们便灵机一动,开钟点房——按钟点计时收费,给那些卖y嫖娼的提供便利场所。买卖双方谈妥条件之后便去开钟点房,五十、一百,完事之后便走人,这便是公开的秘密。据说一些中学生也去开钟点房,甚至还有小学生……简直是乱套了。
“怎么,不愿意么?”
“到时再说。”
晚上,天香云在外面打卓融的手机,卓融手机关机。天香云挺生气,回来便往卓融的住处跑……卓融不在家。卓融上哪儿去了呢?天香云从楼上下来,在楼梯上碰见卓融的母亲。
“伯母,你找卓融吗?卓融不在家。”
“她上哪儿去了呢?”
“不知道,下午上班在……你找她有事吗?”
“这一向她都没有回家,电话也不打一个……”
第二天,天香云去到打字室,一见卓融便说:
“昨晚你跑哪儿去了?打手机关机。”
“手机没电了。”
“没电了……那一夜你跑哪去了?”
“回家了。”
“你撒谎!”天香云挺生气。
“我妈病了……”卓融解释。
“卓融,你用得着来骗我吗?昨晚你妈到处找你……”
“我妈找我?我妈找我有什么事吗?”卓融看着天香云。
“我哪儿晓得呀?”天香云一脸愤怒。
卓融见谎言被揭穿,便实话实说。
“昨晚跟易副站长出去了……”
“跟易副站长出去了?”
“他叫我帮他办事。”
“办什么事?”
“找周副区长……”
“找周副区长?做什么?”
“他的事。”
“卓融……”天香云笑了一下,心里面十万个不舒服,“你现在出息了,跟易副站长也聊上了!”
“说什么呀?”卓融脸上掠过一丝不愉快的表情。
过了一天,卓融x口上别着一枚x针。“这x针好看么?”卓融用手m着x口上的x针,问天香云。天香云瞥了一眼。
“好看。又是哪个男人送你的呀?”本是一句调侃的话,卓融却道出了实情。
“段宏斌。”
“段宏斌!”天香云眼睛一睁,瞧着卓融,“卓融,我不想说你。”
天香云瞥卓融一眼,起身走了,上卫生间去了。天香云肚子不舒服,胀气。天香云在卫生间蹲了一会,放了几个响屁,方觉肚子舒畅了一些,才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办公室,拉一下门,拿门后挂勾上的毛巾揩手。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茶杯喝茶。
昨天,段宏斌从上海出差回来,在院子里碰见卓融。
“卓融,上哪儿去?”
“出去。”
“出去做什么?”
“喝茶。”
“在哪儿喝茶?”
“旖旎。”
“送你一样东西,”段宏斌笑眯眯向卓融走去,“不知你喜不喜欢?”
“什么东西?”卓融瞧着段宏斌。
段宏斌拿出一个j致的小盒子,呈献给卓融。卓融接过小盒子,一按键钮,啪,盒盖弹开,哇!是一枚x针呢!金灿灿的x针呢!卓融取出里面的x针,是一朵梅花,上面印着英文字母:juiie
“这是法国名牌juiie巴黎x针。买成两百多。”段宏斌说。
卓融将x针放进小盒子,将小盒子递还给段宏斌。
“我可没钱买这东西呀!”
“送给你。”
“是吗?”
“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
天香云皱着眉,又觉得肚子不舒服。
激情谎言
作者:桃园
第二十四章十打九输
卓融邀天香云打麻将,天香云想不去,原因有二:一、天香云近一段时间肚子胀气,坐久了更是如此;二、天香云不想与卓融打麻将——卓融打麻将爱作弊。有一回,周末,下午,天香云在外面打麻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见是卓融。
“喂,你有事么?”
“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
“你在外面做什么?”
“喝茶。”——御州的喝茶就是几个人坐一块儿打麻将。
“哪几个?”
“段宏斌、马树森、李文……你有事吗?”
“没事。”
“没事过来呀!”
“在什么地方?”
“南河休闲村,绿园。”
不一会,卓融来了。卓融坐天香云身边,给天香云当参谋,“瓜娃子,打这一张。”天香云欲打八万,卓融叫天香云打五万。天香云手里面的牌是二、五、八万,这一搭子牌要拆。天香云的打法是拆两头,卓融叫天香云拆中间,果然,下一轮m一张三万,打八万,下教,等待胡牌。天香云一琢磨,咦,卓融的打法就是比自己j,按卓融的拆牌仍m一张万字便会下教,若按自己的打法,假如打八万又m一张八万、或九万,便会越m越远。天香云不得不服,卓融的指导是正确的。天香云起身去上卫生间,卓融帮天香云打。天香云回来的时候,卓融已经胡牌,一张七条摆在桌子上。
“你这是胡的什么牌?”天香云问卓融。
“你没管。”卓融肘拐了一下天香云。
天香云不言腔了——卓融应该胡三、六条,怎么服七条呢?天香云坐卓融旁边,待最后亮牌,卓融将自己面前的牌往铺子里一推,收钱,又唏哩哗啦搓麻将。天香云明白了,卓融为什么十打九赢?自己为什么十打九输?看来,自己不适合打麻将。
“走嘛,今天过周末,我请客。”卓融眼睛脥了脥。
天香云经不住卓融的诱惑,便答应了。
去到南河休闲村,茶沏好了,麻将也倒在桌子上了,卓融手机响了。
“喂,哪位?”
“在做什么?”
“喝茶。”
“在哪儿?”
“南河休闲村。”
“哪几个?”
“单位里几个。”
“过来,我请你。”
“在哪儿?”
“我开车来接你……”
卓融关了手机。
“周副区长请我。”卓融站起来,满面容光。
“你能不去么?”天香云瞥卓融一眼。
“不行啊,周副区长车已开过来了。”卓融挎上挎包,转身便往屋子外面走。
天香云瞥卓融背影一眼,“屁婆娘!”手里面的麻将桌上一丢,麻将跳落到地上,在地上又跳了几下,滚落到墙边,不动了。
卓融经常这样,约好的又突然变卦,令人扫兴。
“你们还好耍呢,跟耍朋友一样。”李文调侃天香云。
“莫乱说,”天香云瞧一眼李文,“我们之间g本没有什么。”
“你没有放开……太保守了。”李文起身去拾墙边的麻将。
天香云又打开手机,在上面戳了一串数字,然后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喂,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出来喝茶。”
“哪几个?”
“你认识,马树森、李文。”
“在什么地方?”
“南河休闲村,绿园。二楼上。”
“我手边还有点事,完了马上过来。”
“快点。等你了。”
天香云关了手机。
“哪个?”马树森问。
“潞文西。”李文说。
潞文西区卫生局防保科干事,与天香云关系好,是个女的,爱跟天香云玩笑。天香云喜欢潞文西,有时,也有点非分之想,但最终还是克制了。
不一会,潞文西来了。潞文西打扮得特别亮丽,穿了件黑色粘胶衣衫,上面鳞片闪闪。潞文西也挺丰满,走路x脯一闪一闪的,挺x感,挺迷人。
“你们好久来的呢?”
“等了你个多钟头了。”
“屁呢,我刚接到电话。”路文西笑眯眯坐天香云对家。
“喝什么茶?”天香云问潞文西。
“菊花。”潞文西说。
“喂,来杯菊花。”天香云喊说。
马树森将麻将盒拿开,几个便开始洗牌,唏哩哗啦,嗒嗒嗒码牌。牌码好了,马树森说:“天香云,快掷骰子。”马树森把骰子放到天香云面前。天香云把骰子放到潞文西面前,“女士优先。”潞文西笑眯眯抓起骰子,“不客气了哟!”桌上一丢,两粒骰子在桌子上咯咯咯跳了几下,点数是七,潞文西便从天香云面前开始m牌,动作挺麻利。天香云打麻将历来动作迟缓,人家哒哒哒把长城砌好了,他还在那儿理牌。经常这样,出牌动作也慢,考虑来考虑去,最终出错,不是给人家点p,就是拆错了牌。有一回,天香云手里面有这样一搭子牌:二条挨两张三条,一对四万、六万,中间夹一张五万,若拆四万、或六万,可多次进张,可天香云却拆去中间的五万,结果,越m越远,打到最后,没教,赔三家。
“打好大?”潞文西问。
“老规矩。”马树森说。
“老规矩是多少?”
“5元。”
“5元难得码牌,打10元。”潞文西说。
马树森、李文、卓融,天香云,他们四个人常在一块儿打麻将,5元钱一p,不说都知道。潞文西偶尔跟他们打一次牌,一般是10元。
马树森一笑:
“没整那么凶,休闲,在一起娱乐。”马树森很少打10元,心有些虚。手气也臭,也经常是输。
李文不开腔,5元、10元都在打,有赢有输,多数时候是走平。
“行,陪潞小姐玩两把。”天香云笑说。
第一局天香云就给潞文西点了一个极品,80元。接下来李文又是一个自m,小胡,天香云又输10元……连打十局,天香云不开胡。天香云心神不定——心里面惦记着卓融,一边打麻将,一边拿手机给卓融打骚扰电话。
“喂,说话!”
天香云笑。
“九万,要不要?”
“不要。”
“不要快m牌。”
“喂!……”
卓融关了手机。过了片刻,天香云又拨。
“喂,说话……神经病!”
嘟嘟嘟!卓融关了手机。
天香云脸色一y,从铺子里面m一张牌打出去。
“胡牌!”马树森将天香云打出去的一张幺筒从铺子里拣过去。
“谁点的p?”
“你点的呀!”
“怎么,又是我点p?”天香云又输20元。
又唏哩哗啦洗牌、码牌。
“幺**。”
“碰。”
“三万。”
“八条。”
“胡牌!”李文将天香云打出去的八条拣过去。
“你胡什么牌?”
“卡八条。”
“嗨,我怎么打八条呢?”天香云瞧着自己面前的牌,自己胡五、八条。“我怎么自m又打出去了呢?”天香云一脸无奈。
“在想啥子?”潞文西问。
“想卓融。”李文说。
“活该。”潞文西拍一下天香云的手。
“吃醋了。”李文调侃潞文西。
“别开玩笑。”潞文西说。
八点一刻,天香云说:“不打了,找地方吃饭。”
“还没有饿,打一会子着。”潞文西正进入状态,连m了两把,赢了160元。天香云早没心思打牌了。
“吃了饭接着打。”天香云说。
潞文西同意了。
几个站起来,天香云清点了一下自己兜儿里的钱,输了240。来到醉仙楼,喝了酒,吃了饭,天香云问潞文西:“去唱歌吗?”
“打麻将。”潞文西说。
“唱歌。”天香云说。
“打麻将。”潞文西坚持,“怎么,输不起了嗦?”潞文西一笑,激将天香云。
“说那些,”天香云一笑,“今晚陪你。”
于是,又去到刚才喝茶的地方,打到夜里十二点收盘,天香云一共输了500多。潞文西赢了300多,马树森赢了50元,李文赢了将近100元。
第二天,潞文西又给天香云打电话,邀天香云打麻将。天香云说,我有事。潞文西便在电话里咯咯笑:
“酱油加豆豉,输了不敢来了。”
天香云笑。
天香云搁下电话,电话又响了。
“走啊,打麻将,今天我有空呢。”
“打个鬼,昨天我输了500多。”
“哪几个?”
“马树森、李文、潞文西。”
“那是你故意输的。”
“那你故意输给我呀!”
“我又不是男的。”
“男的就该输吗?”
“当然呀!”
“裆燃(当然)个屁……昨天你们跑哪儿去了?”
“子州。”
“子洲?”
子州是个休闲娱乐的地方,座落在子州县城西河边上,占地面积十余亩,距御州不过五十华里,开车一会儿就到了。那儿比较雅致,风景也特别秀丽,沿河两岸垂柳青青,西风送爽,是领导、老板们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早晨。”
“你们在子洲过夜?”
“是呀!”
“哪个?”妻子问天香云。天香云一笑,“好,空了吹。”
天香云挂了电话。
“卓融。”天香云对妻子说。
“卓融跟哪个过夜?”
“周副区长。”
激情谎言
作者:桃园
第二十五章情跌涧州
转眼到了年底。一天,卓融问周副区长:
“喂,你去过西岭雪山吗?”
“去过。”
“那儿好玩吗?”
“好玩啊,你想去吗?”
“想。”
“想哪天我带你去。”
“好啊!”
第二天,周副区长亲自驾车,带卓融去西岭雪山。走到成都,卓融说:“我想去买件衣服。”“买什么衣服?”“去看呗。”周副区长把小车开到展览馆后面停车场,把车停好,两个人去到春熙路。走进人民商场,卓融走进女人用品专柜。
“进来呀!”卓融招呼周副区长。
周副区长站柜台外面。
“你买吧。”周副区长说。
周副区长在家从来没跟老婆去逛过商场,更不用说去逛女人用品专柜。
“喂!”卓融挑选好了,又招呼周副区长进去。
周副区长走进去,卓融拿着黑色泡沫r罩在x口上比试。
“怎么样?”卓融问周副区长。
“多少钱?”周副区长急于想出去。几个女人不时地拿眼角余光瞟周副区长。
“三十八。”卓融说。
周副区长忙从兜儿里掏钱。卓融去收银台付款,周副区长从专柜里出来。卓融付款过来,跟周副区长继续往前走。走到金银首饰专柜,卓融俯柜台上瞧里面的钻戒、耳环,项链……问价、侃价,最后买了一g白色稍带玫瑰色的珍珠项链,一颗钻戒,卓融高兴极了。
从人民商场出来,又进展览馆,一楼、二楼、三楼……转了个遍。周副区长有些疲乏了,说:“咱们去吃午饭吧,一点过了。”
“怎么,你饿了么?”卓融没一点疲乏的样子,一猫身,又钻进服装专卖区去了。周副区长尾随其后。卓融在服装专卖区一排溜过去,一排溜过来,这件mm,那件看看,从五楼下到四楼,从四楼下到三楼。三楼是冬装区,里面尽是些挺时髦的羽绒服。
“好看么?”卓融问周副区长。
“好看。”周副区长说。
“不,这件颜色不鲜。”卓融脱下果绿色的,换了一件火红色的穿上,戴上手套、帽子,镜前一站,火红火红的,把皮肤衬托得更加红嫩。
“如何?”卓融问周副区长。
“可以。”周副区长说。
“可以就买哟!”
“喜欢你就买呗。”
卓融站在镜子前,正面照照,侧面照照。
“老板,这一件我要了。”
卓融拉周副区长去收银台付款。付款之后,卓融提着火红色的羽绒服跟周副区长从展览馆里出来,已是午后两点了。周副区长实在饿了,走进一家清真寺餐馆,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叫卓融点菜。卓融点了个清蒸牛r,粉蒸牛r,牛r丝豆腐羹,醋溜白菜,干饭。
“喝酒吗?”卓融问周副区长。
“免了。”周副区长说。
菜一上桌,周副区长端碗便吃饭。饭毕,去宾馆开了个房间,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才去西岭雪山。西岭雪山滑雪场是国内规模最大、设施最好的滑雪场,全是进口名牌滑雪器具。滑雪场坐落在西岭雪山之中,占地七平方公里,海拔2200米,每年12月初到次年3月份为积雪期,是旅游滑雪的绝佳场所。被人们喻为东方的阿尔卑斯。
周副区长跟卓融走进滑雪场,乘高空热气球、高山索道……随后,卓融去玩雪山飞碟,雪山飞伞……玩得非常痛快,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最后,他们一块儿乘坐一辆马拉雪撬,在雪道上奔驰……
下午,来到花水湾宾馆下榻。卓融去宾馆小卖部买泳装。买了一条红黑相间条纹泳裤,一件天蓝色嵌黑花花游泳衣。他们在客房里换好泳装,披上浴巾,穿过宾馆长长的走廊,来到后院大坝的温泉池。这是一个天然温泉池,对面是西岭雪山。浸在池子里,春天可眺望山花烂漫,高山杜鹃;夏天可观五彩瀑布;秋天可观满山红叶;冬天雪景迷人。来西岭雪山的游客,不到温泉池泡上几个钟头,那简直是一大遗憾。他们来到池子边,池子里已拥了好些人,男人,女人,混合一池,穿着泳装,雪白的肌肤,n油的肚皮……卓融揭去身上的浴巾,露出雪白的肌肤,池子里面的男人眼睛为之一亮,定格在卓融的身体上,长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丰隆的x脯,x感,迷人。卓融穿着泳装,坐在池梗上,迟迟不敢下去。
“下来呀,这水温挺舒适的。”周副区长已经浸在池子里。
一股冷风拂来,卓融一个激灵,跌落在周副区长的臂弯上,很快,舒适的水温浸漫了全身。
“呀,好舒服啊!”卓融满面容光。
他们浸在池子里,说着话儿,眺望着对面的山景。第二天去大邑,游览刘氏庄园……刘氏庄园是四川大地主刘文彩的故居,占地面积100余亩。他们参观了刘文彩的生活区,姨太太们的闺房……随后,从刘氏庄园出来,又一路游玩……
下午,西城区卫生防疫站门卫室的电话骤响,门卫李大爷拿起话筒“喂”了一声,里面传来一个询问的声音。
“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个叫卓融的?”
“是呀!”
“出车祸了……”
“出车祸了!在什么地方?”
“通知你们单位领导和卓融家属,赶紧到涧州……”李大爷放下电话,扯开嗓子在楼下喊,“易站长,卓融出车祸了……”
“什么?”
“卓融出车祸了,喊你们赶快到涧州……”
“谁打来的电话?”
“区政府。”
“区政府?”易副站长心头一紧,头从窗口缩进去,忙忙地扭开门往楼下走。区政府!涧州!卓融是不是跟周副区长去了涧州呢?易副站长边往楼下走,边这么想。走到楼下,拿手机拨区政府办公室电话,办公室没人接。这天是礼拜天。易站长便拨区政府办公室王主任的手机,证实了这一情况,卓融跟周副区长出了车祸,小车栽到涧州崖底下了……“李大爷,赶快打电话通知李文,叫李文出车。哦,打电话通知卓融的家属,赶快到防疫站,一块儿去涧州。”易站长又给段宏斌打电话……天香云从楼上下来了。不一会,院子里人站满了,卓融跟周副区长出车祸了,车子栽到涧州崖底下了……消息一下子在御州传播开了,大街小巷,路头巷尾……到处都可以听见唧唧喳喳的议论声。一般议论都是这样传播的:周副区长带着情人去游山玩水,两个人在宾馆里疯狂了几夜又开车跑到一个树林子里面去疯狂,说是去拥抱自然,浪漫风情。不曾想遇到了劫匪——四个蒙面人拿着木b、猎枪,开着一辆平板车(柴油车)嘟嘟嘟向周副区长的小车跟前驶去……周副区长跟卓融正在小车里疯狂……柴油车驶到跟前,“喂,干什么的?”一蒙面人手拿木b拍了拍小车的门,卓融吓住一团,蜷缩在周副区长的怀里……“把车门打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蒙面人吼道。周副区长便松开卓融,把车门打开,一股冷风袭来,周副区长抱紧膀子。“出来!”一个拿火药枪的蒙面人把枪筒对着周副区长的脑袋,周副区长抖瑟瑟地从车里面出来,另一个蒙面人将手里面的木b指向卓融的脑袋,“出来,你!”卓融也抖瑟瑟地从车里面出来。“蹲下,手抱着脑壳,不老实嘣了你!”那个拿火药枪的蒙面人吼周副区长。卓融扭头瞧了一眼,听声音好觉耳熟,那人墩墩嘟嘟的,好像是纪天全……“看什么看?老实点,蹲下!”那个人吼道,卓融便蹲在草地上,两手抱着自己的脑壳。周副区长也两手抱着自己的脑壳,蹲在草地上。一蒙面人在车里面翻,收走了周副区长的现金和他们的手机……发现了周副区长的名片,几个欣喜若狂,令周副区长和卓融脱去身上的衣裤,抱在一起……一蒙面人拿相机给他们拍照,令周副区长拿一百万到xx地方赎照片,周副区长同意了,几个才放了他们。周副区长和卓融穿好衣服、裤子,抖抖嗦嗦地钻进小车里……周副区长坐在方向盘后面,脚不住地踹离合器,踹了好几下才踹燃,车子在草坪上倒车、换档,慌慌忙忙地驶出雾蒙蒙的树林子,沿着山路往下冲。车子冲得飞快,忽然,前面拐弯处突然冒出来一辆手扶式拖拉机,周副区长一慌神,方向盘一打,车子飙到了崖下……
周副区长和卓融的尸体送到御州殡仪馆。区委书记和区长都挺生气,拒绝新闻媒体采访。可是,还是被《xx晚报》曝了光,《御州晚报》进行了摘登。
“买报!买报!周副区长出车祸了!”
“买报!买报!周副区长出车祸了!”
卖报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车兜里面装着《御州晚报》,满大街地奔跑。
卓融的母亲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卓融的父亲y沉着脸,坐屋子里不开腔。景尚得知卓融出事的消息,从北京乘飞机赶往御州……在殡仪馆,景尚的脸上没有一丝儿笑容,见了天香云也只是点了一下头。
卓融被火化了。景尚在清理卓融办公桌抽屉的时候,发现抽屉里面有几张卓融的裸体照片,还有一些生活艺术照,有与周副区长的合影,一张花园小区的房产证……景尚揩掉滚出眼皮边儿的一粒泪珠,变卖了花园小区的房子,取出了卓融的存款,随后,又去了北京,跟一位法国女摄影师乘飞机去了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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