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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s几下,企图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好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的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看他一身肥r,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镧,又快又狠,g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著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著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身蛮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g枪管顶上脑门,一张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r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r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著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卡嚓」一声,给手枪上了镗。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著,他的一片耳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妥地连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给手枪上了镗,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x。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s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x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x命要紧,于是顺著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著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著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著,往山顶方向直奔而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山的另一面却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g本无路可下。要命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的飞弹向著她的位置不时s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著山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罗正在跟他耳语著,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著肚子摆了摆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镗,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著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s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著的喽罗失声道,连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著冰柔的方向乱s。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x罩被chu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x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两只r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著电话大声吼著。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以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过,恶狠狠地看著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x前,被磨破的上衣和x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r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r头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著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x尖那磨破的皮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著嗓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x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著皮肤,丰满的r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著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著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m到冰柔x前,握那她那对健硕的丰r。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x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r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著柱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x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拭去沾在她r尖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r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著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笑笑著,欣赏著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rr。虽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的x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著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丽的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著口水,赞叹著。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这个大n子娘们?」

故意把「大n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c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真是b,大家都期待著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著脸,无助地挣扎著。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m著冰柔左边的r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r头,弹了一弹。这对大n子真是太b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b!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r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著。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渺不可闻。当著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r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c破你的骚x!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著,欣赏著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m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g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x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r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是我记者,专暴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r头,又去扎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r头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著兽x的眼光,都贪婪地盯著自己骄傲的丰r上,冰柔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两只鼓鼓的球状rr,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著手里的棉线,还不忘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r。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r房随著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r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乱跳,雪白的rr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著它良好的弹x。

「真的很b的n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著冰柔那被绷紧著的rr,向他的手下展示著玩弄这巨r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m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著的巨r。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n子还是第一次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r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著,冰柔红著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x前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著。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x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著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c纵著冰柔x前那对傲人的巨r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著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彷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腾著,乾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r,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m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著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著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著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挣扎著身子,眼睛恐惧地看著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著从缺口处被长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著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著身体。但是,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著的巨r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动开,chu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著,捆住她双腿的绳子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著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g本没有反抗的馀地。她微弱地挣扎著,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著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r房现在更加突出了,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r房的g部,连住捆绑著双手的绳子,将冰柔x部那两只半球状的rr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rr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个r球。连在r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rr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著冰柔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著丰厚的rr,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著。

r头彷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叫著。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著棉线继续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著。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著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y欲高涨的男人包围中,轻摇著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r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著傲人的x脯,在地上可怜地跪著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彷佛正在屈辱地颤抖著。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x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著冰柔的巨r,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r真是太令人著迷了,好好玩弄起来,肯定会比那个大n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n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好继续著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rb掏出来了,对著她赤裸的身体,做著令人羞愤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著,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行。」胡炳突然yy笑著。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y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地放弃多馀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j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著。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著她,好像已经x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上滑溜溜地移动著,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著屁股向前挪动著。紧束著上身的绳子,已经勒著她x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r,仍然被虐待著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著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著。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r,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著冰柔的x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著阿强和阿刚大笑,「像不像一只等著挨c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著,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著冰柔蹒跚地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著,恨不得地下有个洞x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著,身体不停地打著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著,有人乾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著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著,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了。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材真b!」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罗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还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n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r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怂さ乖诘厣希橥飞细莺菀怀叮唤笊胍髌鹄础?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著,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著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著,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nn地求我……!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著眼睛喘著气。但确实,现在她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著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强那带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继续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著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乾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著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著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g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y阜上扫了扫,挠了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y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著,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x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什么,故意把「x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但随之招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著嘴笑著,手指在冰柔的y部间摩擦著,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y唇,轻轻挖入中间的那条细细的r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著气,愤怒地叫著。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挣扎著,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x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rr,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著。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睛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x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她连手y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g布满青筋的chu大rb,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y部便正对著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g臭气薰天的rb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b,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著自己的rb,阿强兴奋得无法形容,rb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著。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夥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著,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m著她赤裸的胴体,抚m著她高耸的r房,抚m著她高翘的屁股,还抚m著她那纹著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rb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发觉滚热的y浆正在喷s著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著冰柔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n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x……」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jy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著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x,知道吗?我的手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c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著,双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rb,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著。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c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著,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著,但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y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著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著,挺著rb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著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著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y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罗们齐声喝著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g恶心的rb,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烈地颤抖著。

「三!」随著一声大喝,胡炳的rb对准冰柔被迫敞开著的花瓣,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著,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著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著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罗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著冰柔的r体。小蔡乾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著冰柔一只圆鼓鼓的r房,用力猛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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