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大胆和常守星如何应付对策不说。单说常癞子听到这个石破惊天的消息后,他吓了一身冷汗。原因在于他费劲千辛万苦,并且帮村南头的王寡妇白干了好多天活,并且还掏钱买了不少野味来贿赂王寡妇。终于让这个王寡妇半屈半就的从了自己。
原来王寡妇的男人刚死了两个多月。原本王寡妇也是那安守本分的良家妇女。可自从死了男人以后,王寡妇的日子就过得日渐清苦起来。原先有男人支撑起这个家,虽然过得并非富裕,但也衣食无忧。可自从死了男人,王寡妇觉得天仿佛塌了一半,白天的日子还好熬一点,无非就是吃得差了一点。可一到晚上,王寡妇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来是男人刚死,王寡妇总觉得男人阴魂不散缠着自己,二来是和男人睡在一个被窝睡习惯了,眼下只剩下自己一人钻到这冷冰冰的被窝里,简直就是活受罪。
王寡妇今年三十三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被窝里,王寡妇摸着自己丰/腴的身子,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王寡妇也为自己的这种行径羞耻,可身体的那种感觉却出卖了她。她不止一次幻想能有一个和她男人一样强壮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折腾着自己。可这种幻想却变成了难以实现的奢望。可就在这个时候,常癞子走进了王寡妇生活当中。
起日王寡妇对常癞子并没有啥好感,只知道这个家伙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整日不是胡作非为,就是调戏良家妇女。所以当常癞子第一次踏入她的家门的时候,王寡妇顺手把桌上的一把剪刀揣到了怀里。她心里暗自作想:“如果这个狗日的敢对自己怎么样,自己就用这把剪刀剪掉他的是非根!”
可令王寡妇感到不解的是常癞子这个狗日的却一本正经起来,先是安慰王寡妇不要难过,然后就里里外外的忙活着。这样一来,让王寡妇对自己刚才的小心举动感到有些大惊小怪了。最日王寡妇还对常癞子抱有一定的戒心,可随着常癞子有事没事就来王寡妇家帮忙,王寡妇的戒心慢慢的消除了,随之对常癞子越发的好感起来。
每每常癞子干得满脸流汗的时候,王寡妇总是意不过的拿出毛巾帮常癞子擦擦汗。起日王寡妇还觉得很正常,可当有一次王寡妇用毛巾擦常癞子额头上的汗珠的时候,王寡妇觉得自己胸前的乃子被常癞子有意无意的拨动了一下。一开始,王寡妇还觉得常癞子是无意之举,可随着一次有一次的撩拨,王寡妇觉得常癞子这小子没安好心。可每每当她要下决心呵斥常癞子的时候,常癞子总是一脸老实样的在一旁挥汗如雨的干着活。久而久之,王寡妇就对常癞子占自己小便宜的举动听之任之了。
常癞子这小子眼头活泛得很。眼见着王寡妇对自己越来越新任,心里自然是高兴得狠。为了能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常癞子又狠了狠心,从古寿村猎户的手中买了好几只上好的野味,每天一只的拿给王寡妇改善生活。这样一来二去的,王寡妇对常癞子完全失去了戒心。这一日,常癞子拎着一只野鸡来到了王寡妇家。王寡妇刚刚起床,还披散着衣服,里边连亵衣都没有穿,胸前两只白/花花的乃子挺翘着。王寡妇坐在梳妆台面前正在梳理着头发,就见常癞子闯了进来。吓得王寡妇赶紧遮盖住了衣衫。
常癞子把手中的野鸡往地上一扔,扯着嗓门说:“嫂子,今天改善生活,一会你把这只野鸡炖了!”
王寡妇见常癞子提来如此美味,自然心中高兴,便满口答应。不大一会功夫,野鸡就开剥干净,然后下锅小火慢炖了起来。等野鸡炖熟了。王寡妇便招呼常癞子过来吃。不知道常癞子从哪里弄来一瓶酒往桌上一放,非要和王寡妇喝上几杯。王寡妇拗转不过,只得连喝了好几杯。这几杯酒一进肚,王寡妇粉/嫩的脸颊飞升起两朵红云,头有点晕,眼有点花,就连说话的时候舌头也有些大卷。
“兄弟啊,嫂子感谢你啊,要不是你,嫂子还不知道该咋过啊,你说嫂子该咋报答你?”王寡妇大着舌头说道。
“嫂子说得哪里话,再喝一杯!”常癞子憋着坏,嘿嘿一笑,又给王寡妇满了一杯。
“咣当!”当王寡妇喝完这一杯酒后,只觉得头重脚轻,嘴里哼唧了几声,便出溜到桌子下边。
“嫂子醒醒!”常癞子摇了摇王寡妇的身子,王寡妇一动不动。常癞子嘿嘿一笑,便慢慢的剥去了王寡妇的衣物。直到把王寡妇剥成了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后,然后掰开王寡妇的两条腿,然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桃源所在,腰部一挺,扑哧一声,便深入到王寡妇的泥潭当中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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