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家发生这么古怪的事情,可大胆和怜香并没有往这方面想。眼看着日头已经升起了老高,还没有吃早饭。于是怜香淘米洗菜做饭,大胆蹲在灶台烧火。看着怜香扭着肥/硕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扭来晃去的,大胆就感觉到口干舌燥一般,原本已经没有了尽头的东西又顶得裤子生疼。
“怜香,别动,你裤子上爬了个小虫子!”正在大胆眼前扭晃的怜香突然被大胆给喝停住了。女人最怕小虫子之类的东西,怜香也不例外,怜香赶紧的停在了那里。大胆上前,一把扯住了怜香,然后收在怜香的屁/股上捏来捏去,一边捏大胆还一边喃喃自语:“奇怪了,刚才还趴在屁/股上,咋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可能是钻到衣服里了吧?”大胆说着话,就用手掀开怜香的衣服,然后把手伸进到怜香的衣服里。
“呀,痒啊!”怜香感觉到自己男人的手仿佛一条灵巧的小白条在自己身上游窜的时候,不由得缩着脖子咯咯笑成了一团。
“呀,你个死鬼,你往哪里摸呢?”怜香的身子突然一阵颤抖,原来大胆的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的前边,一手一个捻着自己的两颗红樱桃。怜香的身子哆嗦了起来。大胆一翻身,把怜香压在了柴禾堆上,二话不说,低下头就亲怜香的小嘴。
“大胆,别闹,俺还得把米下锅呢!”怜香手里端着淘洗干净的小米无助的哀求着。
“这米哪有媳妇的花生米好吃?”大胆说完,用力的把怜香的衣服往上一推,那两只白/花花的肉球就蹦跳了出来,大胆一低头就把其中的一颗花生米咬在嘴里,吃吸起来。
“呀,这大白天的,当心让人看见!”怜香觉得身子已经没有了力气,脸蛋烧得通红。刚被大胆破了身子的怜香经不起大胆如此的挑/逗,哐当一声,手中淘干净的米盆掉在了地上,怜香把脑袋一歪,气喘吁吁的闭上了眼睛。
大胆提着裤腰带舒服的站起身子,看着柴禾堆上叉开大腿如一堆软泥的怜香,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哎呀,大胆,你坏死了,你不知道人家下边肿得厉害,咋还往死里折腾人家,俺告诉你,今天晚上不能再使坏了,再使坏,俺就把你这东西割下来喂狗!”怜香慢慢的坐了起来,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看着大胆那耷拉的东西,不由得用手狠狠的一捋。
“呀,咋这么多粘糊糊的东西?”怜香的脸蛋更红了,急忙把手中的秽/物往大胆的裤子上一摸。
“这东西可是宝贝,你一辈子的欢乐就和它说呢!”大胆抖动了两下这玩意,然后塞到了裤子里。正在这个时候,大胆突然听见一阵阵人生嘈杂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自己家的院子大门外,停着很多人。其中一个大嗓门的正在叫门。
“狗日的,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大胆示意怜香穿上衣服。
怜香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刚想站起来,可脚下一软,又一屁/股瘫软在柴禾堆上。没办法,怜香只得装作烧火。
大胆开了门,这群村民全都涌了进来。人数不少,大概能有个三四十号。为首的是个女人,大胆一看,正是村里的王半仙王大磨盘。
“你们这是干啥?”大胆越发有些糊涂了。
“干啥?你家里有邪物,俺们让王半仙来给你加驱邪了!”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这一说,更把大胆给说懵了。
“驱邪?俺家哪有?找错人家了吧!”
“没错,就是你家,你看这罗盘!”王大磨盘用手一举手中的罗盘。大胆凑着脑袋看了一会,看不出一点头绪来。
“狗日的,你听王半仙的没错,你没见你家的母鸡变公鸡,母猪骑公狗,公鸡连下蛋?这就是邪物入侵的征兆,要不然你小子也不会中邪!”说话的正是老族长常守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狗日的竟然也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当大胆看到常守星的时候,心里竟然砰砰的跳个不停。
在这一刻,他想起了在那古怪的翠花坟附近的山洞里,翠花娘和翠花还有常守星这狗日的发生的那些腌H事。
“老族长发话了,你狗日的还不停?”这个时候,常癞子推开村民来到了大胆的面前,板着个脸,看着大胆的眼光有些不善。别看大胆生得瘦小,可脾气却不是啥好脾气,天生一副打胆子,就是天王也惹了他,他也敢拿斧子劈了这狗日的。何况是一个不务正业,狐假虎威的小混混。突然,大胆觉得自己的衣袖被人给扯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怜香。
“大胆,既然老族长都说咱家有邪气,王半仙也在,正好给驱驱邪,保咱家一辈子平安!”怜香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绵绵的,但大胆听了心头却是一热。
“驱邪就驱邪,俺倒是看看,你们能驱出个啥邪来!真是瞎鸡/巴折腾!”大胆说完,拉着怜香站在了一旁,冷眼看着王半仙是如何的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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