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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我爱人生病了,要请假一天!”齐桀立正,高声回答道,这里的人不知道齐桀的身份,只知道他是新来的。

沈爽皱了皱眉头,按理来说,他是不该让齐桀请假的,而且中途离开队伍接电话,已经是违反了规定,理当受罚,只是,首长持意吩咐过,如果齐桀有要求,必须满足。这几天齐桀也是努力,从没有要求过什么特殊的待遇,直到今天才提了个要求,看来,是不得不同意了。

“可以,日落时分必须回军区!”沈爽点了点头,就见齐桀拔腿走向了车库,看来真是着急了啊,平时看起来永远高高在上、冷静自持的男人,碰到爱人生病,也是会焦急的啊。

“嘿!沈爽,你说那是什么来头?”另一个有着古铜色肌肤,肌r发达的男人走了过来,将手搭在了沈爽的肩膀上,问道。

“我怎么知道,上面人的心思,可不是我们能猜测的。”沈爽摇了摇头,打掉自己肩膀上的咸猪蹄,靠在了chu糙的墙壁上,看着继续在烈日下负重跑步的儿郎们。

“啧啧,我们军区可不是外面那些杂毛说的普通军区啊,这人没有通过任何选拔,空降到这里,已经不简单了,首长还亲自交代我们要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啧,当时我真是震惊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奎歪着大头,用手背擦了擦鼻子,哼了哼。

“你也别酸了,我们虽然是军区里的两个参谋长,可是放到了军部,连给上将提鞋都不够的,这齐桀一看就不是池中物,那气势,明显是做惯了上位的人,说不定,就是从哪里来的军区首长呢!”嘿,还真给这沈爽说对了!

王奎m了m鼻子,显然是默认了沈爽的说辞,只是还是不甘心地小声道:“那得是军部的上将,放了是其他军区的中将,就轮到他们给咱们提鞋了!”他这话倒也不是吹牛,这个军区其实是个挂名军区,真正的作用可不是所谓的海防,普通军区的中将,倒真是要给他们这些少将提鞋了。

沈爽笑了笑,不语,看着齐桀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飞出军区,眸中闪烁了几下,这个军区的人,都不是什么傻子,j明得很,作为爬到了正参谋长位置的他来说,自然也能看出军部意思的几分苗头,老首长,很可能,就是想把这个齐桀培养成新首长了!

“啧!”见到齐桀的车,王奎又开始发牢骚,“看那辆车,当初他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了,真是,好几百万的车子啊,我看他就一世家子弟吧。”

“行了,别说了,回去训练吧。”沈爽站起身,转身走了,说他墙头草也好,反正这参谋长,他是做够了,如果真如他所料,能够攀上齐桀自然是最好,他也不觉得这是可耻的行为。他攀上齐桀以后,能得到好处,反之,齐桀在军区的时段,他照顾着点,齐桀自己也有好处,有了他,齐桀不仅可以混得如鱼得水,更加可以通了这军区的人脉,互利互助罢了。

一路飙车到了总军区的附属医院,齐桀也同样被拦在了大门口。

门卫看着齐桀递过来的身份证明,暗暗口中发苦,今天真是犯了太岁啊,前脚挡住了一个太子爷,现在又挡住了一个军区首长!首长啊!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几个!虽说这里是军区的附属医院,可这到底是附属的啊,军区首长这样的人物,一般是不会来这里的啊!他们要是有个病痛什么的,都是直接送去中央军区的医院啊!

齐桀没等门卫再说什么,就抽回了拿着证明的手,驱车进了军区。

“请下车,身份证明!”警卫也觉得奇怪,前一辆法拉利,现在又来一辆阿斯顿马丁,鸭梨山大,这年头有钱人不要太多啊!

“我是齐桀,这是我的身份证明。”齐桀走下车,就递出了没有放好的身份证明。

警卫接过去一看,竟然是蕲州和抚州两省的军区首长!这可是全国所有军区中,除了中央总军区以外,最牛的几个军区之一啊!

他立马立正站好,敬礼:“齐首长好!”

齐桀也回了个军礼,说道:“辛苦了,我是来看人的,找个人带我去宗政苍的专用病房。”

那警卫闻言,稍稍疑惑,不过也不敢迟疑,说道:“报告首长,我知道病房在哪里,请跟我来。”

“嗯,谢谢。”

走上二楼,经过三个病房,便到了目的地,警卫侧身站在了门口,敲了敲门:“苍少,齐桀齐首长到。”

“进来。”宗政苍皱眉眉头,坐在沙发上,眼睛没有移开过齐优的小脸,他现在很不高兴,凭什么这女人生病了,挂水了,就要他齐桀来?他宗政苍不是人么,不可以安慰好齐优吗?虽然是这样想,可是他看着薛武海如临大敌地给齐优c针时,他沉默了,也许,这女人醒来,是真的想看见齐桀的吧。

警卫推开门后,就行了个礼走了。

齐桀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宗政苍和秦山的脸,他是头都没有侧一下,直奔病床,站定在病床前,他张了张口,握紧了拳头,死命地掩饰了自己看到齐优那苍白的脸色后,产生的狂躁到想杀人的气息!

“她只是感冒?”齐桀给了薛武海一个深意的眼神,又轻微地侧了侧头。

薛武海立马会意,点头道:“没有大碍,我看过了。”他的意思就是,只要他一个人看过齐优,那个秦山没能碰到齐优,所以齐优身体的事情,不会给别人发觉。

“嗯。”齐桀点了点头,就上前托起了齐优的身体,将她安置在自己的怀里。

“齐桀,好久不见。”宗政苍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不然看着齐桀抱着齐优,他会想毁灭一切!

“没死在北冰洋,你庆幸了。”齐桀现在的火气有点大,说出口的话,很冲动。

宗政苍也不恼,不是他不想恼,而是他怕自己没控制好情绪,打扰到休息中的齐优。不过可惜,齐优还是在微微震荡的齐桀的x口上悠悠转醒,她睁开双眼,见到齐桀正看着自己,便忽而一笑,甜美而真实:“小桀……唔,妈咪头好痛。”

秦山一直在看戏,现在见到齐优这么一笑,顿时倒抽一口气,齐优的脸本来就j致至极,有如上天j心雕琢的完美,她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更是美如星辰,现在她又这么甜滋滋的笑,啧,简直是要人的命啊!于是,因此被这笑容迷得七荤八素的秦山,华丽丽地忽视了“妈咪”二字。

相对于秦山的惊艳,宗政苍则是y沉了脸色,齐优她,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笑过,丝毫没有防备,带着依赖、信任和撒娇的笑意,突然,他发现,这样的笑容,就是他终其一生想得到的。

“乖,很快就不痛了。”齐桀顿了顿,确定自己抱好了齐优后,才说道:“等挂完水,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好。”齐优甜甜笑,突然又全身一僵,机械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笑容凝固在唇角,两秒钟后,她爆发出了一阵惨叫!

“呜哇……谁!谁干的!呜呜呜……”齐优大哭起来,可是薛武海那个肇事者早就有先见之明,见齐优转醒后,撒腿就跑出去了!

“乖,不要哭,喉咙痛了怎么办?”齐桀一遍遍地开始哄着,一直说到这一句“回去吃两个蛋糕,一个黑森林,一个草莓”,她才停止了用脚踢床,消停了下来。

078

齐优抽噎了几下,哼道:“不能耍赖哦……呜哇……可是我还是怕痛!”

“不怕,上次不是小薛给你拔针的吗?是不是就不会……额,太痛。”齐桀回忆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他记得,那时候,齐优瞪着眼睛,抽着凉气,双手扭住了大哥的手臂……应该会有点痛吧……

“哪有不痛……”齐优消音,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眨了眨眼睛,伸出完好的一只手,修长美丽的食指指着秦山问道:“宗政苍,这人是谁?”

“咳咳,美丽的齐小姐,敝人姓秦名山。”秦山站起身,故作绅士地将右手放于腹前,左手放于腰后,鞠躬说道。

“你……又不是英国人,行这个礼干嘛?”齐优眨眨眼,好不无辜。

秦山脑门滑下黑线,嘴角抽了抽,吸了口气,x膛微震,后又笑道:“只是突然对着这样一个无国界美丽的女子,秦某突然情不自禁了。”

“哦,看来秦先生,自制能力有些差。”齐优成功见到对方脸上僵住后,才满意地哼了哼,转头对着一旁竟然偷笑的宗政苍说道,“宗政苍,你笑屁啊,碰到你就没好事!”人渣!

宗政苍眼角抽搐,这只小野猫,是谁好心送她来医院的?真是个白眼狼啊……

“你怎么会感冒呢?是有人没照顾好你?”宗政苍挑着眉梢,话是对着齐优说的,可是眼神却是锐利地飘向了齐桀。

齐桀接收到视线,脸色自然不好起来,齐优虽然不知道宗政苍为什么要看着齐桀,但发现齐桀情绪低落的时候,她那护犊的母x顿时激发了出来,她反手抱住了齐桀的腰部,回头瞪道:“小桀他们照顾我照顾得很好!你c什么心?”

宗政苍抽了口气,见齐优那样护着齐桀,顿时心中一痛,五味杂陈,他故作坚强地冷哼了句“好!我不c心!”后转身走出了大门,顺便有力而泄愤般地甩上了房门。

转身以后,他自嘲地笑了,是啊,他算什么东西呢,他有什么资格去为她齐优齐夫人c心!他就是犯贱!***!宗政苍烦躁地搓了搓有些刚硬的头发,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被老大轰然甩上的房门,秦山m了m差点被撞到的鼻子,他回头笑道:“呵呵,没事,他有时候就是喜欢这么抽点风的,齐优,你不要介意啊。”说完,他就开门追了出去,心中叫苦,老大啊,您不是喜欢人家么,那就不要发脾气啊,您不知道您现在处于下风呢!啧!他这个下属真是尽责,老大耍脾气,他就负责安慰老大心仪的人……(苍:要你多事?)

“老大!”秦山奔跑之中,都不忘甩了甩他那几g鸟。

“干嘛!”宗政苍口气很不好,表明他现在很生气,气得想杀人!

“额。”秦山m了m鼻子,老大,您暴躁了哦,这可是很少见啊……嘿嘿,“老大,您要想开一点,齐优她毕竟和齐桀几个人生活了很多年了,您和她才见面多久啊,而且你要知道,她能对着你这么不客气,说明了什么?

宗政苍站在秦山的车子旁边,他的对面就是齐优的法拉利,车钥匙也要挂在上面,他听了秦山的话,便闷闷地问道。

秦山捂着嘴巴偷笑几下,没想到啊,他也有教训老大的一天啊!哈哈,真是伟岸了!

“说明她没把你当外人啊!你想,她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是不是比较客气的?”

宗政苍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郁卒地撇嘴道:“不是客气,是冷漠。”

“噗……”秦山一个没忍住,趴在车头笑了,毫无尊卑之分地指着自家老大,“老大,原来你的魅力也不怎么样嘛……哈哈……额,老大,小的错了,小的闭嘴,请老大上车。”见宗政苍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识趣地闭嘴了。

宗政苍哼了哼,坐上了车子,突然觉得身心疲惫,他靠在了椅背上,想了一会儿,他突然又笑了,齐优真是一只小野猫,和猫的特x是那么得相像。猫很孤独,万千宠爱她依然小心翼翼躲你很远。那么,齐优是不是也和猫一样,不是不会爱,而是不敢爱?没关系,他会努力,用一切的包容和耐x,让她敢爱,而且,他以x命发誓,他会将她当作自己的唯一信仰,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宠溺无边。

“老大,您没事儿吧?”秦山开着车,见宗政苍竟然又笑了,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会是被齐优刺激到了,所以神经质了吧?

“我好得很,你给我专心开车!”宗政苍一见秦山那眼神,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想得是什么,双眼眯了眯,他又斜唇一笑,“我心情不好,陪我去拳击室练练。”

秦山顿时哀嚎趴在了方向盘上!

“草!你好好开车!”宗政苍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子,要他认真开车,不要闹出无厘头的事故来!

病房里,齐优因为刚刚拔掉了针头,下巴上还挂着泪珠,半响,她突然歪着小脑袋,眨了眨眼睛,用完好的那只小手扯了扯齐桀x前的衣襟,撇嘴问道:“小桀,妈咪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宗政苍他是不是很生气?”

齐桀低下头,望进了齐优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妖冶的黑色里,带着一点点紧张,她从来不是个会在意陌生人想法和情绪的人,可是现在,她却为了宗政苍而紧张了?这不是个很好的征兆,他不能让齐优去在意别的男人,这个信号太危险了,他得和大哥他们商量一下。

“没事,不要在意。”齐桀打横抱起齐优的身休,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轻声道,“优只要在意着我们就好,乖,睡一会,我们现在就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齐优听着这话,俏脸一红,嘟囔了一句“说什么呢”就钻进了齐桀宽阔的x膛里,没一会儿,竟然真的沉沉地睡了下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齐桀双手僵了僵,嗜睡的事情,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埋在了他们的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恐慌蔓延着。

“齐市长,来京城这几天,还适应吗?”一个胖胖的男人,看起来很有j神,他举着香槟对着齐傲说道。

齐傲举起自己手中的香槟,点头温和地笑道:“齐某早就卸下了那一份责任,市长二字可是当不起了,叫我齐傲就行。”

“呵呵,齐市长还是过谦了,这华夏国的政界,谁人不知道,a市没了你,可是运转不下去了!”胖男人呵呵地笑着,说着夸张而奉承的话,他是财政部里的一个处长,这一次邀请齐傲来饭局,就是一整个财政部,当然,部长没来,派了副部长来的。

“周处长抬举了。”齐傲笑了笑,话是这样说,却没有正面否认,他喝了口香槟,心中却是有点不耐烦的,不知道怎么的,他心中有那么点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能让他心绪不宁的,只有齐优。

这时候,手机发出了震动声,齐傲心中咯噔了一下,接了起来:“小桀,优呢?’他直接问道。

“她感冒了,有点严重,不过挂了水,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里,我五点钟要赶回部队,你现在有时间回来吗?”齐桀已经将齐优轻放在了床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帮她掖了掖被角,声音轻微,生怕吵到了她。

齐傲在那一边沉默半响,然后说道:“应该是昨天洗澡的时候着凉了,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就回来。”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心疼,如果昨天他能多注意一点,今天齐优就不用这么难受了,他不敢想象那个小迷糊鬼到底是有多难受才会勉强出门去医院,而不是窝在床上忍耐!

“也是我的错,没有隔段时间就打个电话回去,还有点事情,等你回来再说吧。”齐桀说完就挂了电话,见齐优眉头轻蹙,便伸出了食指,轻轻抚平,他不想她皱眉,哪怕是无意识的梦中,他希望她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永远那么恣意潇洒,他相信,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可以将这个小女人永远呵护在怀中,为她挡风,为她避雨。

齐傲告别了财政部的副部长,就驱车回家,途中考虑了一下,又打了电话给齐寻。

“大哥?”齐寻正召开分公司的部门会议,讨论准备在京城郊区扩张房地产的事宜,见手机震动起来,发现是大哥齐傲的电话,便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接了起来。

尚城站在一旁,看着几个分公司的部门经理瞅着齐寻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偷偷撇了撇嘴,推了推眼镜架,老大会在会议里接电话,十有八九是因为齐优。

果然——

“大哥,什么事?是她怎么了吗?”到底是兄弟俩,齐寻脱口就这么问道。

齐傲也不觉得意外,直截了当:“现在有时间的话,就回来,她感冒了,刚刚挂了水,现在在家里休息,我正在回家的路上。”顿了顿,他补充了最后一句。

齐寻皱紧了眉头,怎么会感冒呢?从齐寻不知道齐优感冒的原因这方面看,他在这方面还是没有其他两人细心的。

“好,我马上回来。”齐寻挂下电话,在尚城默默的“果然如此”中,站起身说道,“会议暂时到这里,明天继续。”他向来是个独裁者,并不会对属下说什么理由啊抱歉的,他有自己的分寸在那里,而且,就算是再太没有分寸的时候,只要和齐优扯上了关系,他都能干出来。

079齐寻什么的,最自恋了

夕阳照着客厅中的地板,带着一丝沉闷的气息,在三个男人之间回旋。

“她睡了?”齐傲从齐优的房间里走出来,齐寻正打开门来,见状便问道。

“嗯,很香。”齐傲笑了笑,一边松开领结,一边坐到了沙发上,又对着已经端了咖啡出来的齐桀问道,“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情,是什么?”

“我们的领域,似乎有了威胁。”齐桀将三杯咖啡放好,坐下后,才缓缓说道。

齐寻顿时眉峰一挑,也坐了下来,拿起了咖啡杯:“谁?”

“宗政苍。”齐桀喝了一口咖啡,冷静地分析下来,他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紧张,不过是个让齐优有些在意的男人罢了,他难道还对付不了?

齐傲用食指的侧面缓缓擦了擦唇边,然后抬头说道:“没什么大事,邵东海毕竟和她一起患难过,优对他有点熟悉也是应该的,我们多防着点宗政苍就行。他的母亲,可不是一般人。”他顿了顿,又加了这么一句。

其他两人,特别是齐寻认同地点了点头:“宗政苍的母亲,简·伊丽莎白,英国皇室后裔,她的家族在本土的实力很强,而且和ns国际有很大的关系。”

“大哥的意思是,那个简·伊丽莎白,很有可能也是吸血鬼?”齐桀没有思索过久,便得出了这个猜测。

齐傲点了点头,“所以,防着点。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回部队吧。”

齐桀点了点头,起身就要套上外套,却听到齐优房间的门传来响动。

“小桀?”齐优双眼朦胧,嘟着红唇,甚至有一小撮的头发翘起挂在了头顶,成了一个小爱心,她赤着双脚,打开了r白色的雕花房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见齐桀在穿衣服,便急忙出声,只是声音因为感冒而变得嘶哑,听得三人一阵心疼加自责。

“怎么出来了?”齐傲皱了皱眉头,看着那双雪白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心抽了抽,忙上前,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后,齐寻也拿了一双拖鞋出来,半跪下去,给她穿了起来。

齐家的别墅里,地毯铺的不多,因为一般齐优起床都是由三人轮流去叫,也就不会忘记给她准备好拖鞋在脚下,齐优现在的这么一出,三人顿时觉得很有必要多铺些地毯了,不然这双脚着凉了,身体肯定也跟着坏。

“优有事?”齐桀也不再继续穿衣服,将外套挂在了沙发上,走过来问道。

“有!”齐优坐在齐傲的大腿上,不爽地皱着鼻子,“你不是答应给我两块蛋糕的吗?”

齐桀嘴角抽了抽,也就这种事情,你记得最清楚了!

“好,等下叫大哥出门去买。”齐桀自己是没时间出门了,便只得这样说道。

齐优立马开心地笑了起来,明媚的笑容晃着三人的眼睛。

“嗯!小傲,你看,是小桀答应的哦,你现在就出去买,杏花楼的蛋糕很容易卖完的!”齐优还不忘比了两g手指头,补充道,“两块哦,一块黑森林,一块草莓!”

齐傲无奈,m了m对方的发顶,算是答应下了。只是没想到,小女人又得寸进尺起来,“可是”齐优咬了咬手指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齐傲。

绝对有在装萌!真是该死的诱人!齐傲在心里大呼,面上却是镇定,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今天还没有吃过蛋糕诶,那我是不是可以吃…三块?”齐优伸出另一只手,又将原先那只手的无名指也掰了出来,弄出了三g。

齐傲脸一黑,将齐优放在了沙发上,动作却依旧温柔,“要么一块都没有,要么两块,自己选!”

齐优撇嘴,抬头望着齐傲,直到确定他真的是很认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才郁卒地点点头,痛心疾首道:“好吧,两块!”

三人见齐优这般表情,均是满头黑线。

等齐傲和齐桀两人一同出了门,齐优又开始头脑昏昏沉沉的,想睡觉了。

齐寻见她总是打着哈欠,又还是死命地抓着抱枕,显然是打算等着齐傲回来,好马上吃蛋糕了。

“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齐优睁开了水眸,看清了抱自己的人后,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道,“啊!小寻,妈咪很重的,快放我下来。”

齐寻哪里肯啊,平时有大哥二哥在,他一点抱齐优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这碍眼碍事的两人不在,齐优又全身没力气,他要是还不揩油,那不是傻子么?

“不重,妈咪,我都十八岁了,成年了哦,抱妈咪的话,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见齐优还要不同意,齐寻忙又哄骗道:“妈咪就是太轻了,反而要多吃点东西,等a大开学的时候,要体能测验,正好抱着妈咪练习臂力了。”

“额,可是……”她很想说,练习臂力,咱家健身房里就有现成的器材啊,可是看着齐寻瘪着一张可爱的小嘴,一脸的可怜兮兮,像是被遗弃的小狗狗一样,弄得她霎时又好气又好笑起来,这不是她的招数么,怎么反过来用到自己身上了?不过,嗯,算是盗版很成功吧,反正她是心软了。

见齐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齐寻差点没有兴奋地跳起来,不过还是按捺不住地抱着齐优转了几个圈,要不是他还必须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的感情,他甚至想要狠狠地亲几口她粉嫩的俏脸!

“那,妈咪要经常给小寻练臂力哦,不然体能测验不及格,我可就赖在你身上了!”毕竟是和齐优待在一起久了,这得寸进尺的能力,一样的强悍啊……

齐优盯着齐寻的俊脸半响,终于眨了眨眼,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寻,其实,我和你还真像是亲生母子啊,你瞧,我们多像啊。”

齐寻嘴角抽了抽,一声不响地抱着齐优走进了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后,才说道:“我们可不像,你的无耻加无赖的级别,我还够不上。”说完,立马跳开,跑出了房间,留下齐优一个人在愣了愣神后,猛然河东狮吼:“靠!臭小寻!老娘哪里无耻,哪里无赖了!老娘一纯善良的人!”

门外,齐寻靠在门板上,沉默地笑了,他的妈咪啊,永远是这么的可爱,所以说,他怎么可能和她相像呢,他不要这个结果,他要将妈咪紧紧地,紧紧地,困在他的世界里,一步都不允许她离开,一步都不行!

往日里明亮的双眸,此时迷蒙上了一层灰色,齐寻撑起身体,走向了客厅,他想独占齐优的心是那样的强烈,却又不得不暂时妥协与前面两个强势的哥哥,只是,终有一天,他会成功的,因为不止是理所当然的强势可以得到她,让齐优自己喜欢上自己,才是他能在两个哥哥之中,获胜的关键。

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等得到齐优以后呢,他们一家四人怎么办?齐优一定不喜欢大家分开,可是,设身处地地想想,要是大哥或者二哥被齐优承认了关系,那么他还能有那个勇气再和大家生活在一起吗?或许,他会活不下去吧,因为他的心会痛,痛到不能呼吸,然后自暴自弃地慢慢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那么,大哥和二哥呢,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难道说,以后的齐家,只能活下两个人吗?不,他不能再想下去了,他会心软,会愿意与其他两人分享齐优,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让她在别的男人怀里露出幸福的笑容!

齐寻坐在沙发上,懊恼地想翻桌,却还是怕惊动了齐优而生生地压了下来,全身紧绷了将近一分钟后,他才脱力地靠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扭头,望着紧闭的房门,他无力地笑了,满足,势在必得,怜爱,通通宠溺化的情绪加诸在他的黑色瞳孔之中,为她,他总是无怨无悔的。

没过多久,齐傲就驾车回来了,拎着两盒蛋糕,见齐寻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便也没有去叫他,自己走进了厨房里,拿出小碟子和银质的小叉子,放好了蛋糕后,将其中一个放进了冰箱里,拿着另一个草莓蛋糕转身。

“大哥。”齐寻斜着身体靠在了门框上,抿了抿唇,他吸口气问道,“若是她最终没有选择你,你会怎样?”

齐傲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经过齐寻的身体,走出了厨房,不远处传来他淡淡的回音:“没有她的话,你认为我还能活下去吗?”

不管是齐傲还是齐寻,这一秒的心脏都是震动的,如果大家的想法是一样的,那么,三兄弟是不是只会活下来一个?也只是一瞬间,两人又将这个可怕的念头死死地压了下去,他们暂时还不想去想,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

齐傲整理了下心情后,推开了房门,此时的阳光已经暗淡下去,房间里因为没有打开台灯而变得昏暗极了。

齐优感觉到有人靠近,便勉强地醒了,睁开双眸,入眼的竟然是一片片的灰暗,就好像那两年的生命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希望,除了仇恨能支撑着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她孤单,她害怕,她彷徨无助!

她瞳孔一缩,瞬间抱起了白色的被子,扯过一旁的囡囡,声音颤抖,呜咽道:“小傲?”她能感觉到,是小傲的气息,温和而威严的感觉。

齐傲也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忙打开了室内的灯光,一下子,昏暗的房间变得明亮起来,光线温暖,在一瞬间驱走了齐优的恐惧,只是本就微凉的全身依旧有些发冷。

“怎么了?”齐傲快步走过来,放下小碟子,坐到床边将齐优一整个身体都抱了过来,轻柔地护在怀里,安慰道,“不要怕,我在你身边呢,嗯?乖。”

齐优呐呐地点头,窝在齐傲怀里,撇着嘴,没一会儿,酸涩的眼泪涌出了眼眶,也许是因为生病了,所以她的情绪更加敏感,爆发得也更加强烈起来,她需要那么一个人,对她好好的安慰,轻轻的诱哄,她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她,还有人会花心思来爱护她,她要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冰天雪地之中,她并不是一个人。

“优?”齐傲觉得不对,平时他只要这么多哄几次,她就会恢复j神,欢呼着要吃蛋糕了,可是现在,怀里的小人儿依旧颤抖着身子,闷闷地不说话,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齐优抿着双唇,抓着齐傲的衣襟,汲取着唯一的热量,却就是不说话。

“优,怎么了?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好受?嗯?”齐傲本想把齐优的身体掰开来想看看她的小脸,却发现只要他一动,齐优就会颤抖的厉害,会有委屈加哭腔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来,变成一把锋利的尖刀扎进他的心脏!

齐优只是在齐傲怀里不住的轻微地摇头,睁着双眼,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像个任x的孩子,希望大人们能猜出她的想法。

“小寻,进来一下。”齐傲实在没办法,只得出声喊了外面的齐寻。

齐寻正在厨房里洗菜,听到齐傲的叫声,想了想该是齐优出了什么事,忙关了水龙头擦了擦手就走进了房间。

“怎么了?”齐寻一走进房间,就看到齐优抓着齐傲的衣襟不放手,委屈地嘟着小嘴。

“灯没开,她害怕。”齐傲将她的身休搂紧了一点,又低头安慰起来,“别难过了,嗯?都是我不好,没有开灯,现在我们就在你身边了,不要怕了,嗯?”

齐优抓着手中的衣服,就是不动。

齐傲叹了口气,用下巴指了指怀里的小可怜,让齐寻来想想办法。

齐寻挑了挑眉,这小女人闹别扭了?

“怎么了妈咪?害怕吗?还是头疼?”齐寻将齐优楼了过来,一手捧着她可怜的小脸,好笑道,“妈咪也开始闹变扭了?真是个孩子,小寻以后也要学坏了哦……”

又是一阵沉默,在两人以为还是不成功的时候,齐优突然猛地推开了齐寻的x膛,瞪着水眸喊道:“谁是孩子!老娘三百三十三岁了!你连我的零头都没有!”

终于是肯出声了。两人听到她的喊声,心中滑过的想法却是这一个。

“切,本来就是小孩子,刚刚是谁扯着大哥的衣服不放手的,还装可怜。”齐寻毒舌起来,哼了哼。

齐优无声地瞪着齐寻,鼻子一皱,泪眼“啪嗒”一颗掉了下来,吓得齐寻顿时慌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

“好了好了,怎么真的哭了啊,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在齐优的幽怨瞪视和齐傲的贵怪怒视下,齐寻只觉得头皮发麻,好好的,这小妈咪怎么傲娇了呢。(优优:她一向傲娇好不好。)

“哼!”齐优撇嘴拉过他的衣袖,狠狠,狠狠地擦了擦,又挑衅地笑了笑,惹得齐寻猛翻白眼,有这么搞笑的孩子么?

“好了,不生气了。”齐傲见齐优终于有了动作,才搂住她的肩膀,哄道,“来,不要嘟嘴了,嗯?还是生气吗?那我们就惩罚小寻好不好?”

齐优沉默地点了点头。

齐寻又是一个白眼,认命道:“行,我认罚,妈咪要怎样?”

“哼!”齐优抿着唇,就是不说话,转头埋进了齐傲的怀里。

“怎么了?是想不好罚什么?那我们罚他…明早去买草莓好不好?整整一筐,好不好?”齐傲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问道。

齐优又是点头,偷偷地笑了。

于是,齐寻默了,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到最后,他和齐傲都没有弄清楚,齐优傲娇的原因…

因为这么一番下来,时间也不早了,所以齐傲就出去帮齐寻一起做晚餐,齐优则是待在亮堂的房间里,抱着囡囡的大脑袋,扯着它的大耳朵,拉啊拉,回想着刚刚她的行径,顿时俏脸微红,美不甚收,可惜的是没有人看见,不然齐傲那三只一定控制不住化身为狼啊!

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说话,就是想他们这么哄下去,好像真的和小寻说的一样,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唔,真是丢人。不过她刚刚醒来的时候,真的很害怕啊……想到这里,齐优又想撇嘴装委屈……

“什么事?”齐傲正将碗筷摆好,手机就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汤景明的来电。

汤景明,齐傲手下,负责管理他一众武者的人,汤家世代都是他们家族的守护家族,在十八年前的那一场充满y谋和丑恶的屠杀里,汤家的人,只剩下了六个,汤景明正是汤家直系一脉大公子。

“少爷……”那边传来一个温儒的声音,语调明明不急不缓,却还是让和他相处过的人知道,他有些激动。

齐傲听完汤景明的话,唇角微微勾起,似乎也有些兴奋起来,吩咐了声“好好盯着”就挂下了电话。

“大哥?”齐寻一盘醋鱼走了出来,见齐傲的脸色,便疑惑出声。

“二叔有消息了,我现在要去一趟f国,这几天,多注意她的身体。”

齐寻一听,也是面露喜色,点头道:“这几天我会尽量带她在身边的,你放心去。”

齐傲点头,然后走进了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就将行李放在了客厅,又走进了齐优的房间,见她吃着蛋糕,笑道:“好吃吗?”

齐优眯着美眸,笑得很开心,“啊呜”一口,吃完了最后的一口蛋糕,说道:“小傲,可以吃饭了吗?可是,我小肚子有点难受了。”

齐傲点了点头,走进她的身边,轻轻地抚弄起了她的小肚子,他知道,齐优说的“难受“就是吃撑了的意思,不由失笑起来。

瞥见齐优唇角的一点n油,齐傲倾身吻住,然后舔了舔,看着齐优傻傻地瞪着自己,笑得更加欢畅:“妈咪的口红,还是这么好吃。”

齐优顿时俏脸一红,自从齐傲说他喜欢自己以后,她就会因为齐傲的这些动作而脸红了,唔,真是个不好的习惯,突然,她就烦恼了起来,思维的跳跃x还是挺大的。

齐傲一看齐优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想远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又说道:“我要去一趟f国,短时间内,可能不能回来,所以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出门一定要报备,最好就跟在小寻身边,这样我才安心。”

齐优皱了皱眉头,不高兴地拉住了他的袖子:“为什么去f国,我们和f国的关系已经紧张了,我担心。”

“别担心,我还等着回来对优的小脸一亲芳泽呢。”齐傲说着,偷香了一个。

齐优再一次脸红,小拳头捶上了对方的x膛,娇声道:“你干什么啊!”

“呵呵,我干什么,你知道的啊。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记得想我。”齐傲开始在嘴上占齐优便宜。

“啊,谁要想你!哼哼!”虽然是这么说,齐优还是在齐傲转身出门的时候,说了声,“记得,安全回来,少一g头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齐傲身形一顿,却终是没有回头,他坚定而温柔地说了声:“好。”

“大哥,一切小心。”在齐傲打开门的一瞬间,齐寻将一把银质的微型手枪递给了他,“研发部最近的新作,试验期过了,安全保证,速度也快,你带在身上。”

齐傲看了眼他手中的手枪,笑着接了过来,拳头敲在了他的肩膀上:“照顾好她,兄弟。”

“会的。”

齐寻看着齐傲转到别墅后面的草坪,才转身进门,再是关上了大门。

“小傲走了吗?”齐优拖着囡囡的大耳朵,穿着纯白的露肩睡衣,又是赤着双脚站在了客厅里,眨着大眼睛,问道。

齐寻看着她纤细的脚踝,抽了口气,忙一把抱起了她的身体,本想贵怪一番,但见她神情暗淡,便立马转了话题:“大哥会尽快回来的,不要担心,再说了f国也不是什么龙潭虎x,那边有我们的人接应,不会有事的,乖,现在先吃饭好不好?”

“可是,我吃不下了,难受。”齐优被他抱在怀里,扭了一下,想起齐寻说过的要练习臂力的事情,便又乖乖地安分了下来。

“难受?”齐寻将她抱在怀里,坐到了餐桌边,搂着她的小肚子,“可是今天有醋鱼哦,放了你喜欢的多多的醋,冷了就不好吃了,那就只吃几口鱼好不好?”

听到有好吃的醋鱼,齐优点了点头,仿佛肚子也不撑了,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作势就要去夹。

“等等,我帮你弄。”齐寻慌忙拦住了她的筷子,心中狂吼:额滴个神啊,我可不敢再让你自己吃鱼了!上一次竟然夹住一整个尾巴要往嘴里送!吓得他的小心肝啊!

齐优眨眨眼,将筷子递给了他,然后说道:“我正要把筷子给你呢,急什么。”说完,她偷偷地笑了,小寻好好骗哦。

齐寻脸一黑,认命地去夹鱼r,剔鱼刺,然后将弄好的鱼r又放进汤水里浸一浸,放到了她的小碗当中,“吃吧,小吃货!”

“哼!”齐优皱鼻子,拿了另一双筷子欢实地吃了起来。

齐寻默默无语,流泪,他喜欢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好吧,他承认自己疯魔了,怎么就这么喜欢被虐呢?还好,喜欢被虐的人,不止他一个,他心理又平衡了很多…

齐寻伺候着她吃完醋鱼,就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给她打开了电视机,又拿出了一双拖鞋后,才自己去吃饭,重新拿起筷子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他养了一个婴儿,这要是以后齐优给他生了个孩子,他不就得伺候两个?这么想着,齐寻的唇角却是诡异地勾起,齐优为自己生孩子么,真是个不错的设想,于是,在这般那般的yy下,某人也欢快地吃起了晚餐。

“小寻?”齐优咬了一口草莓,抱着刚刚被齐寻“无意”扔在了一边的囡囡,问道,“我们来京城的目的是什么?”

齐寻正收拾好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听她这么一问,脚下顿了顿,然后又笑道:“这种事情太费神,你不用管了,你呢,就乖乖地做个吃货吧。”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齐优扬着下巴,一脸得意,“小桀要做军部首领,小傲要政界的一把手嘛。”

“是是是,妈咪最聪明了,好了,这种事情别c心,我们会处理的。”齐寻走过去,轻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晃了晃,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可是,我还是想帮点忙啊。”齐优撇嘴,她现在的事情可不多,就是筹划筹划怎么收集世外岛的信息,帮伊贝尔出气,还有就只剩下了恢复力量,但是恢复力量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当年使用了禁术“血色火焰”,后遗症还是很大的,比那些力量从零修炼的人还要难以收集,并且恢复一层,就要承受百般痛苦。

“……好吧。”齐寻想了想,还是让她做点事情,不然她闲得慌的时候,往往就会闯祸,闯祸他们不怕,怕的是她自己会受伤,“有空又喜欢的话,妈咪可以和京城的那些夫人们喝喝茶聊聊天,增进友谊,这对大哥以后的上位很有好处。”

齐优眼睛一亮,接口道:“我记得,现任总统是宇文浩远,小傲是想取代他喽,那我要针对下他老婆么?”因为宇文晋,齐优可是把宇文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出来啊!

齐寻失笑着拧了拧她的小鼻子:“都可以,只要你高兴。”

“可以玩过火么?”齐优得寸进尺地问道。

齐寻嘴角抽了抽,万分宠溺加无奈地点头:“可以,只要你高兴,翻天都行,有你儿子在身后呢!”

齐优吐吐舌头,嘿嘿地笑了,心中计划已经慢慢开始延展。

其实,她也知道,在封建贵族的圈子里,特别是华夏国这样官僚主义浓厚的地方,京城的世家权力分配中,女主人的影响力也是很大的,比如说现在的总统夫人,玉无意,她的茶会,每个月举行一次,每一次京城地界的高官夫人小姐都会到齐,可见其号召力了。凭着这样的声望,她如愿地被人称为了第一夫人。

与军部首长夫人萧以馨相比,玉无意就更能帮助自己的丈夫,在国民面前建立起最良好的形象,得到来自政界各方的有力支持和民众的认同,不过这倒不是说萧以馨做的不好,而是宗政擎天那个宠妻的老男人舍不得妻子像玉无意一样忙前忙后的,反正他也并不想让宗政家在华夏国一直占据着军事至强地位,他们的主业依旧是强大而广阔的商业帝国,军界的影响力,不用太大,只要够做他们的后盾就行。

齐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又说道:“妈咪,你……想知道世外岛的事情吗?”他想到玉无意的身份,怕齐优吃亏,还是觉得说出来。

齐优眼睛亮了亮然后猛点头,她知道齐傲三人的身世一定与世外岛有关,不过三人不愿意讲,她也不会去逼,反正她只要这三人平平安安就行,其他的,她不管。

“你知道的,华夏国有武者的存在,那是种引动天地力量的能力,我也不多说了。”齐寻搂住了她的肩膀,无声地做着揩油的举动,而某女不自知。

“世外岛上就有武者,并且是家族x质的武者,他们的实力很强,比起在外散修的人,要强上很多,可以说,整个华夏国,没有人可以和世外岛的几个家族抗争,而玉无意,就是玉家家主,最大的女儿。”说这话的时候,齐寻很好地掩盖了他心中的仇恨,这些人,都是他要一个个抹杀的存在,玉家,萧家,林家,这三家,除了邵东海和他妹妹,谁都不能活!若是齐优不介意,他想,他也会将邵东海和邵东香一起送上西天!

他的仇恨来自齐傲和齐桀的叙述,可是当他闭上眼睛想一想,他们家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就这么在一夜之间被杀尽,这样不共戴天的仇恨,他能不感同身受吗?不过还好,他的戾气与齐傲两人相比要淡上许多。

“唔,你是说,我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了?”齐优眨眨眼,不明白齐寻的意思。

齐寻摇了摇头,抚m着她柔软的秀发,说道:“我说过,只要你高兴,什么事情都可以,我之所以说出来,是希望你不要和玉无意动手,怕你吃亏,要是在那里不高兴了,先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保证你不会受委屈。”

“嗯。”齐优反手抱着齐寻呵呵地笑了,问道:“那我要是想杀人放火呢?你也让我做吗?”

“对,只要你高兴我。”齐寻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小寻,你越来越像小傲和小桀了,是因为长大了吗?”齐优推开齐寻的x膛,问道。

齐寻微微一愣,然后笑道:“是啊,我长大了,可以保护好我的妈咪了。”

“嗯,知道就好,以后要对你妈咪我好一点哦,我可是含辛茹苦了十八年才把你拉扯大啊!”

齐寻脸一黑,关掉了正在放言情剧的电视机,说道:“以后不要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什么“含辛茹苦拉”“拉扯大”,他没记错的话,就是昨天的那个电视剧里面一个可怜母亲说过的话!什么电视剧啊,都是教坏小孩子的东西!(优优:有……这么严重?)

齐优哼了哼,她这不是无聊嘛,你以为她想看?

“好了,我们去洗漱睡觉。”齐寻看了眼时间,虽然觉得还早,但是齐优生病了,要早早睡觉的,说着,就伸手抱起了齐优。

“这么早?”果然,齐优不满地踢腿,“我要玩游戏!”

“不行,你生病了,要休息!”齐寻强硬地说道。

齐优一瞪眼,顿时喊道:“你欺负我!小傲一走你就欺负我!我要小桀。”

“别一口一个小桀的,我也是你儿子!”齐寻脸色不愉,不顾某女的意愿,就将她抱回了房间,扔在了床上,说是扔,其实还是控制了力道和角度的,不会让她感到痛。

齐优被摔在了床上,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歪头笑道:“原来,是小寻吃醋了啊,在怪妈咪总是惦记着小桀么?呵呵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啊……”

“谁吃醋了!”齐寻立马反驳,然后又想到齐优说的最后一句话,喊道,“到底谁是别扭的孩子?刚刚是谁抓着大哥的衣服不放手,还大哭的?”

“哪有大哭!一滴好不好!”齐优红着脸也开始义正言辞地反驳起来。

“是啊,没有大哭,就是鼻涕挺多。”齐寻抱x,凉凉地说道,引得齐优一阵牙痒痒!

齐寻见此,又挑眉道:“怎么,你想咬我啊,行啊,呐,这里,给你咬了!”

齐优愣了愣,看着齐寻的脖子,那上面已经没有了痕迹,可是她还是知道自己咬过那边的,顿时没了刚才嚣张的小气焰,抱住他的手臂讨好道:“乖小寻,妈咪的好小寻,是妈咪不好嘛,不要跟妈咪闹了。”

看着齐优那小媳妇样,齐寻自然是舍不得再跟她大小声了,说道:“好了,原谅你了。”

齐优嘴角一抽,小寻的得寸进尺,功力长进啊……

最后,齐寻还是在齐优的大哭大闹加委屈沉默的双重攻势下,给她玩了一个小时的游戏,最后齐优还要继续玩的时候,他只得咬牙搬出了齐傲来。

终于走出了齐优的房门,他忍不住想仰天长啸,大哥,您神了!每一晚都这么难搞的齐优,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他又马上撇嘴,好像齐优是挺怕大哥的,一般大哥的话,她都会乖乖的听,所以齐傲要哄她睡觉也还是容易的吧……

他走进房间,照了照镜子,m了m自己的脸,点头道:“啧,爷这张脸还真是和善,难怪她不怕我了。”越看,齐寻越是满意自己的脸,以至于没看到自己的房门开了口子。

“小寻,妈咪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自恋啊。”齐优站在门口,眨了眨眼睛。

齐寻全身一僵,然后狂啸起来:“齐优!你丫到底睡不睡了!”

齐优嘴一撇,“齐寻!你凶我……”

“额,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抽风了嘛……好好好,别哭别哭,是我失心疯了还不成嘛……还哭!再哭明天不给吃蛋糕!……啊,求求你了小祖宗,小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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