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暗自思忖白莫把自己和挽辞认错的可能性,可是……大概还是有些低的。
“人呢?”白莫继续问。
挽黎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是在问刚才把穆凉送出府的事,“已经送出去了,殿下放心。”
白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挥手让挽黎退下。却在后者刚刚走出两步的时候开口叫停,“抽空去给我抄录一份礼单。”
挽黎应声,随后退下了。
走出门去她才放心的拍拍胸口,方才也是被吓坏了。近一年以来,白莫对下人严苛到一定境界,稍有不慎就一命呜呼,偌大个公主府,顷刻之间,作鸟兽散,可用的人都屈指可数了。
挽黎挽辞姐妹也是大着胆子,才敢回话的。这回白莫居然问起如此细枝末节的小事,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要知道,很多比这严肃的多的事,白莫交代下去都懒得再问,全靠他们自觉。这回,就将人送出府去的小事,都要亲自来问了?
果然穆凉才是治愈白莫的良药。
挽黎跟在白莫身边也有不少年了,对于近来她凄惨的状况,自然是心疼的。光是手上那些伤,就不是寻常姑娘能忍住的。
只希望,穆凉此来可以将她带离苦海吧。
第二日一早,长公主新婚让色徒爬了婚床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穆凉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客栈里吃早点,旁边的人一提起长公主,他的手指就不自觉的握紧了茶杯。
他反省过了,昨日他鲁莽且唐突。旁的都还好说,就单是他脱了白莫的衣裳,就万万说不过去了。
婚礼服饰本就繁复,她自己不一定能复原如初,若是让驸马瞧见,才是百口莫辩。所以,这个色徒大概是白莫派人安排的,给她自己衣冠不整寻了个由头。
话虽如此,穆凉心底还是不可遏制的一空,什么东西迅速沉了下去。
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昨晚,挽黎将他带出府,拗不过他一再问询,还是将白莫的伤情透露一二。
白莫手上的那些伤,从某种意义上讲,与穆凉也有干系。
“自您走后,殿下就变得寡言少语,难得开口,有时还有了魔怔之兆,这种情况到大半年前才稍有改观。”
“那时候,殿下从人手里得了一幅画像,画中人像极了您。起初她便日日对坐,有时说话,有时只是哭。后来皇上知晓了,便派人进公主府大搜特搜,将那幅画找出来烧了。”
“那之后长公主便时常提笔复刻那副画像,画好后又觉得不好,亲自撕毁。皇上觉得这是殿下故意与其做对,殿下一提笔,便要挨打……手上的伤褪了几层,如今您见到的,不过冰山一角。”
想到这,穆凉指骨用力到清白,攥着的茶杯都有些轻微的颤抖,紧咬的齿间已经带上了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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