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她从牢狱中把穆凉带出来的时候,他的样子。
手脚的骨骼都被生生挫断,蝴蝶骨明显的突着,肋骨断了几根,都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可他的脊背仍然挺得极直。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身上留下的唯一让人觉得他受过苦的痕迹,那大概是咬牙忍得久了,原本极淡的两瓣唇都红肿着。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身戎装从边关回来,一身狼狈血污。那时候听说他打了极难的一仗,有命回京复命之人不过十之二三,大批牺牲官兵的家眷堵在回京的必由之路上,用鸡蛋菜叶砸他、污言秽语的骂他,说他心术不正。
那时候,他的神色也是那样,不冷不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忏悔或恼怒。
那时候,白莫觉得,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能牵动穆凉的心思。他就如同山巅之上皑皑白雪,虽然行的不一定是什么周正之事,可偏偏端着一副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的架子。
可不是,一语成谶。
他就算挨了刑,全身上下狼狈的不像样子,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理亏的模样,像是不论上天给他什么,他都生硬的接着。
刑部拿他没辙,白莫又不忍他老死狱中,才一个心软把他带回养着众多死士的天星阁,总之不差他一张吃饭的嘴。
他一如往常的清冷模样,一如既往的逆来顺受。不论是白莫要他跪,还是要给他在锁骨穿环,他都一声不吭的忍着。
唯一费了些心思的,大概要属让穆凉学会叫“主人”了。
起初他的确是不依的。不管白莫说什么诱惑他,穆凉都是固执的摇摇头。
甚至做出了那副要生生抗刑的模样,也不肯轻易开口叫那两个字。至于将他击倒的办法,因为有些阴损、搬不上台面,故而暂且不提。
但白莫回味着当日穆凉躺在一片秽物中,喉咙抽搐呕吐,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还固执呢喃着“殿下”。白莫残忍的踢踢他狼狈的身体,一遍一遍的诱惑,“叫主人,叫了就原谅你。”
少年的衣裳被从不够宽厚的躯体上完整剖开,露出的是伤痕密布的雪白赤身,极度引人遐思。更不必说被快|感折磨到双目失神涣散,双唇微启,一点猩红舌尖微露的模样是何等诱人了。
少年固执隐忍,喉间的呻|吟全是狠狠压抑着的。吐息灼热,眼角微醺,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经意的媚态。
不知道“刑罚”重复了多少次,许是难受的紧了,穆凉才一边流泪,一边模模糊糊的喊出了那个屈辱的词汇,“主人…”
有了第一次,后面的就容易多了。
同时白莫深刻的意识到,把那样清冷傲气的人,捉弄欺负到哭泣求饶的这步田地是叫人很是舒服的一件事。
不过,哪怕是一身狼藉,也并不会让他显得过分落魄脏污,无论是什么狼狈姿态,在他身上都像是褪去所有的晦涩的含义,只剩下孤高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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