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交易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动摇?
也许是那个词打动了我?
“自由”
我想要自由。
我们回到庄园之后,莉特拉已经永远不见了。
而其他的女人们震慑着,对我也如同对主人一样恭敬——其实我很想问麦加利莉特拉去哪里了,但是我并不敢问。一个奴隶对他来说,不比地上的蚂蚁更值得一提。
而那位科尔曼过了几周就来造访了。
他是来商量正经事的。作为英国那边的提督之一,麦加利的大事也必须同包括他在内的几位掌权者进行秘密的协商。
而麦加利对待他和其他几位尊贵的客人一样。并无什么特别之色。
有的时候我觉得麦加利的表情总是象戴了张面具——他的脸总是保持着冰冷平静,甚至眼睛里的波动也不是很明显——他也很寂寞吧?总觉得他从来不跟人说什么,除了两次对我——那是在一种很特别的情况下,他对着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是他并不曾对别人说过的话。
其他所谓的侍从和亲信都是简单的听从他的一切指示,他只是用眼神来指挥那些顺从的仆从——从小就伺候他的一些侍从能够带着奇妙的专业般的仆人灵敏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而我,正在学习。
天气开始转凉了。
并不下雨,但是刮着风。
科尔曼似乎也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很正常的在这里,和其他客人一样享乐,让女人伺候他们。而麦加利是不把我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我属于他卧室的床上,每天晚上,都去上他的床。
或者是,镜厅。
镜厅是间封闭的客厅,四壁全部镶满了镜子,而这里摆着的不是床,而是一张皮革制成的桌子——软皮的,长方形桌子,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好……
晚上的时候,只要在四角点上蜡烛,整个镜厅
张开腿,将下身完全的贡献出来……
那条闪亮的牛皮鞭,生牛皮浸泡了水——刚开始的抽打并不重……就好象绷紧在皮肤上的一记抽搐——落在小腹上的一道红痕……
他站在床边,赤裸裸的,沉浸在这样的鞭打里兴奋着——他的头发依旧扎起着,但是肌肤上的汗水顺着肌r渗出来,然后他饱涨的yj直冲着我——好象一个举着长矛的武士,而挥起来的短短的牛皮马鞭就是条短小的腹蛇!
他不再捆我的腿,而是让我自己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为了让我和疼痛耻辱挣扎……
——向下望去,我那第一次被鞭打受伤整个褪去了一层皮肤的小腹下方连y毛都不再生长……更可以让红色的鞭痕现出来——他伸出手指,我挺立起来的yj在疼痛里颤抖着——他触碰着,趴俯过来——
“我不太喜欢给奴隶穿环,因为她们不配戴上我的所有物的标志——告诉我,杰克,你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吗?”他的指甲撕扯着包皮,拇指在露出来的敏感的g头上chu鲁的搓动——疼的我眼泪都无意识的渗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躲避着,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他更有兴致刺破我的r——但是我真的还是惧怕那种梦厣一般的剧痛!
“今天没有准备酒j——在这样的天气里感染的话很难好起来……现在张开腿,我的杰克——你还有十鞭。”
颤抖着,分开膝盖——抽在大腿内侧的几鞭立刻让那里肿了起来……然后还有几鞭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过去。”他撑开我的腿侧立起来,我以为他要抽打y部的时候却感到肛门一热——他将鞭子的手柄塞了进来……
“这真是矛盾啊——我的杰克!我多么想狠狠的抽你一顿,让你的背、你的肛门都流着血、隆起紫色的疤痕、整个背好象点燃的草原一样烧红!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适用你的身体来满足了——疤痕消失需要至少一个月……我的杰克,多么矛盾的事情啊!”
喃喃说着的他,正对着我的脸——
燃烧的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水光,疯狂的需要满足的男人的眼睛!
“啊…………”我却只能在大腿的鞭痕里颤抖的呻吟着——完全不知道我的呻吟越发点燃了他的疯火!
扣紧了所有的皮带,我的背,整个的裸出来——被绑在皮桌上,折叠下去的桌脚将整个桌面放平在地面上——侍从们堵起了我的嘴,那是条马匹用的口箍——我被绑着,巨大的恐惧让我不停的徒劳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尝一次那样的鞭打!
如火舌舔了一下!一记鞭子落在背上——我想惊呼,但是紧接着四下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用鼻子哼叫,然后是无意识的眼泪崩溃出来,最后只剩下无助喘息呻吟……
最后,寂静的镜厅里,只剩下麦加利满足的喘息声……
鞭子全部落在背上——因为y部他还是要使用的——他猛的刺穿我的时候我的jy已经沾湿了一大片黑色的皮面——甚至没有力气我收紧肌r,但是疼痛一股股发烧般涌过来了——我无法自控的颤抖着,收缩着肛门里的肌r,那样的鞭打让我s出了jy,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着的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的一条腿,扭着我的身体抓索着我软下去的yj——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的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的污血沾染上他的x膛——舌头在舔着,牙齿顺着一条条鞭痕的走向痛快的品尝着——然后是我的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的牙齿咬住——猛烈的吸吮着,想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着,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的被压迫住的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让他的c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后背的燃烧而不知所措的流着,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r的颤动而牵扯出来的!
然后他放开了我的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的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的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的jy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的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的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r白色的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的鞭痕,还在渗着血,一条一条,有的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着,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充满着被这样的伤痕征服的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么样将我放上他的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做爱通宵达旦——yj疲软的崩塌着,y囊里最后一滴jy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于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的空气从合不上的、洞开的r洞里吹进去,不停的流着他的jy,洞开的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
我的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的手指在温柔的涂抹上药膏——我的颤抖发自恐惧的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的、想死一样的疯狂的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的想着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么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的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后,当然就继续当我的侍从身份。
——这样问着的人是突然从他的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的科尔曼。
叼着一支雪茄的他含混不清的说着英语,双眼皮下面的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的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的盯住了我僵硬的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的牙齿笑了:
“他打你打的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的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的大一点的衣服——后背——那些隆起的肿胀伤痕立刻疼的我咬住牙……
“我六周后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s箭的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的说道。
“为什么?”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冒险,但是我觉得是将我的命运在此一赌的一注!如果成功了,回到十三州去我立刻就可以逃脱这个男人!如果失败了……死不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为什么啊……”他抓抓头发,将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沙金色头发抓散开了一点,又咧开嘴笑了,并没有看我的开口:“我也尝过不少男人的味道,好象你这样的烈马骑一下应该味道也不错吧?——都让最讨厌男人的麦加利爽成那样,我对你的期待很大——放心,我不会要你签卖身契——还有……”
他冲我笑起来,大大咧咧,似乎很温和的褐色眼睛闪着霸气的光芒:
“我一直很想看看麦加利气到发狂的样子——这算是我个人的小小恶癖啦!”
挥挥手,他似乎在不需要我的服务,但是他的话声再度响起:
“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给你自由的代价就是让我上一次加上看看麦加利有多生气。”
“我不想再成为谁的奴隶了。”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况且我本来就是被他做假弄成奴隶的!”
他再次转过脸冲着我,这次他没有笑,严肃的看着我——他的嘴唇很厚,很大,配上那chu糙的方下巴,他这样不咧着嘴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强硬坚定的印象——
“杰克——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你现在只能自救,从那个虐待狂床上逃出来的唯一出路就是我——”他竖起大拇指,指着他自己高而挺直的鼻子:
“我说了给你自由。让我上一次就好。”
“deal?”他以这样一句话做结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麦加利带着几位夫人好象转过了这边,科尔曼张了个懒腰,把躺椅上的外套拿了起来——
“deal。”我回答道。
交易成功,
第十二章星星点点火火热热
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的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的能力,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的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
客人们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
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的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的占优势——短暂的,我进手臂端茶倒水的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g廷的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的也绝对不是完全的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的暴乱来压制他们。
……势均力敌吧?
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的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的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的力气的——每次用力的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的抽动,那是一整壶的红茶,n罐里是新鲜的牛n,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的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
麦加利坐在桌后的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的窗帘在这个下午的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的……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的进入打断了对话的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的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的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n,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的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的客人喜欢三分之一的n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的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
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的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
而我垂手站在一边。
“去上面的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麦加利的桌面上还是摊开的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的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的书橱有的需要顺着书架间的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的书。中央的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的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的地图册——发黄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的。
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的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的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的眼光依旧留在桌面的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的地图:麦加利的零度很清楚的标明出来——他的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的交界处。甚至通火车。
记得我来的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的火车线用黑色的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的东北部……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他专心的讨论着,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
——我再仔细的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的房子也标记的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的时候呆过的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的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的火车呢?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x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chu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chu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x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yj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m,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r,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呼……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欲,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的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chu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
“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x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的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m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
“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
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的天际,简单的告诉我:
“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的星星。”
星星,点点,我的心,火火热热。
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
第十三章:没有星的那一夜
“让我看看。”
房间里点了很多的灯,他的床上铺了新的白丝的床单,也换了白色的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的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
背上的伤基本上全好了。
——可以看到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的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的情人……轻柔的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腿g火热的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的挺立yj托在掌心——他m索着我的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
——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的肛交吧?
今天事情谈的很成功,晚餐厨子做的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的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的卧室——我的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的,一点点啃咬着我的耳朵,满足的,在我吸吮他硬直的yj的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g……托起的y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yj,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y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m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r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y和舌。
“嗯——”很涨,他c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yj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yj,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做爱吧?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g头下面,搓着敏感的g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啊——!
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的jy,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
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r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g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g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x口竖起的r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高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y顺着微细的y毛滴滴的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m他的下身——他让我m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g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x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yj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潮。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y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j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g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
我滑到他床边,m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g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
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m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r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r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
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yj在我身体里的高潮颤抖……
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yj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
——然后我们在所有的jy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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