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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口吮著那两片浑圆挺翘的臀办,印下一道道咬噬的激情红痕,然後—只于指找到那仍在抽搐的入口戳刺进入,且在她的体内抽c起来……

「啊……」下腹的热流再次翻腾而起,瘙痒难耐的需求令她娇吟著摆动起臀部,迎合他手指令人心魂荡漾的节拍。

湿濡的蜜y再次狂涌而出……

感觉她的反应,他猛地chu喘几声,撤出在她体内的手指,改为下身早已肿痛不堪的硕大勃起,长驱直入那早已水漾漾的湿滑x径里,由她的背後占有她。

噢!那么紧又那么小,简直是令人快要抓狂——

他缓缓的抽回,再用力的挺入,反覆让男x坚硬的硕大在她的体内来回摩擦。

「啊……」与之前同样的快意让她频频呻吟出声,而他落在她背上的细密亲吻更增添x感的氛围。原本因这种奇特的交欢方式而生的羞赧已被兴奋的愉悦取代。

他更撑开她的双腿,大手握住她的纤腰,开始作大幅度的强烈冲刺,并感受被她窄小紧窒的x径夹住的销魂快感。

「啊……」她十指揪紧身下的床单,强烈的呻吟声响遍全室。她几乎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冲击,可是他加速的冲刺却是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不自主地颤动不已。

他高捧起她的圆臀,让她迎接他往前撞击的力道,一次次不停歇的来回抽送进出她的体内。

「啊……昊……我不行了……」她呻吟著求饶,情欲的浪潮几乎淹没了她,体内的热度持续上升。

他的冲刺又深又快,时而伸手绕到她的x前,挑弄揉搓她柔嫩的丰盈,时而绕过她的腰前,配合冲刺的动作拨弄她下腹间湿濡的花核……

她喘息、呻吟、求饶……最後终於冲上狂喜的高潮,浑身抽搐不已。

而他则在一个用力的冲撞刺入後,将体内所有的j华释放在她的体内深处……

凌荷心终於动笔了。而促成她动笔作画的原因,有大部分是源於她与成昊之间的关系改变。

尚未与成昊有亲密关系前,她在素描簿上画下了一幅又一幅的他,却是怎么也捕捉不住他真正的个x及表情。即使是她那双善於观察的眼,也窥不透他眼中那层不知是用什么堆砌而成的深沉迷雾纱帘。而在每一幅素描上,她都可以感觉到他表情的细微改变……虽细微,但她偏偏就是无法忽略。

她知道自己一直无法看透他深沉的眼眸,也无法平空想像,依自己的意念给他一个定位,所以她迟迟没有下笔。

之後,当成昊打破了两人徘徊在熟悉与亲密之间的藩篱,进而与她发生亲密关系後,她捕捉到之前不曾清楚看见的「他的热情」,也给了她提笔作画的动力——她想藉由画笔画出他眼中迷人的热度,那是一种深深牵引著她的心魂的热切温度。

她在画布上花了不少时间来描绘「他」身後的背景,直到画布上只剩下一处空白——他的睑部。

这也是她此时站在书架前,手持画笔,双眼却瞪著身旁落地玻璃窗外发呆的原因。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办法做到真正的写实,而不掺杂任何个人对他的感觉,且也没有特意的美化。

他真的困扰到她了。

自从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後,成昊不再固定每个星期六,在下午时间到她的住处让她作画两小时,反倒是大剌剌地每隔一至两天,在晚上的时间来找她,而且时间也不是只有两小时,而是过夜。他甚至连给她反对的机会也没有——当然啦,她也不认为自己有办法辩得过他。

她的个x一直是随遇而安的,所以即使成昊强硬地要去了她公寓大门的备用钥匙,以及只要他高兴就跑来与她同挤一张床过夜,她也在几次抗议未果之後转为慢慢适应,并当自己有了一个极「亲密」的室友。

原本她不认为生活中再加入另一个人会对她有什么改变,但是在这一段时间之後,她发现自己的心境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细微的改变,甚至在画布上画下他的形影时,脑中也不时闪过他对她所做的亲昵动作——她的注意力显然已经受到影响了。

她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蓝天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夕阳的余晖染红,然後再渐渐的消失,灰浓的昏暗开始染上呈现深蓝的天空。

她喟叹的转回首,开始清洗画笔。看来今日又浪费太多时间在发呆上了,而她的胃也在主人的虐待下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不如她先找些食物填填她可怜的胃,然後……或许在进食间,她可以想想那叠被她丢在画室另—头书桌上的稿纸……

「啊!」一双大手倏地由身後环住她半弯的腰,也顺利地惹出她惊吓的尖叫。

不过下一秒,那贴在她身後躯体所散发出的热度以及呼出的熟悉气息就让她松懈了下来。

「你想吓死人啊?!」她半转回头,怨怪的怒瞪差点吓死她的成昊一眼,然後再转回去继续手中未竟的动作。

成昊好笑地俯首亲吻她的颈部後,才放开了她柔嫩的身子。

「我开大门时可没有多安静,而且你没有关好画室的门,所以才没听见我开门的声音。」

凌荷心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恍然,「原来这就是我下午老觉得冷气不太冷的原因!」

「不管你有没有关好门,那台冷气还是应付不了台湾的夏天的。」成昊瞄了窗户上那台「中古」冷气机一眼,顺手脱下身上的西装上衣。

虽然他之前并不住在台湾,但是台湾跟纽约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台湾与纽约两地的夏天都只有一个「热」字可以形容。

凌荷心将书笔清洗好,转过头来看著站在窗前的成昊笑道:「别嫌弃,那台冷气可是为我鞠躬尽瘁的服务了七、八年。」她边说边朝房门走去。

他向前一步抓住她,「去哪?」他俯身亲吻上她犹带笑意的唇,有些不满她的忽视。

他用力地撬开她的嘴,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翻搅、吸吮,过程短暂却是非常激烈。他不敢再多加停留,怕体内那来势汹汹的欲火会令他立刻将她压在地板上——这是每回他亲吻时她总会发生的事。

被放开的凌荷心,有些昏眩的急促呼吸著,脸上泛起两朵红晕,一时之间无法由他的气息中恢复。

她无意识地继续朝外走。

「去哪?」成昊再次问道,黑眸紧盯著她。

「嗄?」她一脸茫然的回过头来看著他,半晌才想起她原先打算要做的事。「我想到厨房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填肚子。我饿了。」

「我也饿了。有没有我的份?」成昊看到她蒙上一层雾气的大眼,唇边勾起兴味的笑容。

「呃……」她再看了他一眼,「好,我去看看。」她本以为他今天不会来这里,所以即使知道冰箱已无啥存粮,她也没有出门采购——只要还有得吃就成了,她又不挑剔。

谁晓得他会突然跑来,而且还如同之前,饿著肚子等她煮饭喂饱他。

啧!他是不是有些吃定她了?而且她为什么也乖乖的听话而不加以抗议?凌荷心不解的打开冰箱门——

第六章

二十分钟後,成昊和凌荷心各自端著盛著炒饭的盘子,并肩坐在客厅那张双人座的大沙发上,另一手持金属汤匙的吃将起来。

成昊吃了两口炒饭後,用汤匙挑起一条可疑的白色条状物放在眼前端详。

「我记得有人说她炒的是『腊味炒饭』。」他喃喃自语,心想这条「东西」该不是他心中所猜想的东西吧?正忙著填肚子的凌荷心听到他似自语又似询问的话,手上一顿,抬起埋在盘子间的脸庞,有些腼覥的一笑。

「呃,本来我是打算弄个『腊味炒饭』的,可是当我看到冰箱里的那些剩——」她猛地缩口,无辜的大眼眨呀眨。

成昊将手中汤匙递到她眼前,「这么说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真的是昨晚我喝的『排骨萝卜汤』里的萝卜丝了?!」他拉长音调,脸上似笑非笑。

若非她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否则……难怪他在饭粒间找不到半块「腊味」的踪影。

之前每回到了吃饭时间,他都想带她出外用餐,她老是嫌麻烦而不肯答应……後来他才知道那是因为她不想占人便宜。

在不想勉强她的心态下,两人常常就在她的住处随便吃吃打发了事;却让他在无意间发现她的厨艺颇佳,更擅长做一些名家中式料理。於是在喜爱她的手艺之下,他也不再提起要带她出外用餐的事了。

不过後来他又发现她在「吃」的这方面不是很讲究,再加上经济也并非宽裕,而她又特别怕热,所以她宁可将钱省下来付冷气费用。但相对的,她的三餐就只能以便当或是泡面解决了。

後来他知道她是因为他坚持在她的住处用餐,所以才费事开伙後曾想「资助」她——毕竟她现在已是他的女人了——但是却败在她那句「公平」

以及她那坚持的心上头!

结果他只能像「室友」一般,共同分摊伙食费用,而这一点也让他的心中一直梗著一道疙瘩,直至今日。他更有些庆幸之前还来不及提及想让她搬到自己的住处同住,否则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更令他感到不舒服的话来了。

不过有时他也会庆幸,因为这么一来,事情就更加简单了。凌荷心的不忮不求对他来说该是一件好事吧!

看著此刻正对著他傻笑的人儿,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凌荷心松了一口气的看著他那抹似乎没有怪罪的笑容,方才想说的话这下可是流畅的由她口中溜出。

「原本想你昨天才来过,这—、两天该不会再过来,所以我也没打算出门去补充东西。谁知你突然跑来,又嚷著要吃饭……」她嗔他一眼,「我又不能说不给你吃饭,所以……你就将就一点吧。我保证明天—定出门。」

成昊放弃追究炒饭中的「成分」,有些不满的斜睨她。

「你好像对我今天到你这里来有些不满?」

「哪有?」看他似乎再无不满的吃著炒饭,她也再次将脸埋入盘中,「我只是有些奇怪,你明明看起来就一副喜爱美食的模样,而且你也负担得起每天在供应美食的餐厅用餐,可是你偏偏就要跑到我这里来吃晚饭……」

增加她的麻烦。这句话被她连同炒饭一同吞下肚里去,不敢吐出来。

她知道成昊是一家投资公司的总裁,她再不懂商业上的事,也能明白他非富即贵。所以她也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喜欢跑到她狭小的住处,吃她所做的简陋晚餐?毕竟一个请得起名厨专门替他作菜的人,会屈就於她的手艺,的确是让人不解及疑惑的。

不过凌荷心的个x一向不会追g究柢,很多事她在产生疑问时想上一想,可转个身她马上抛诸脑後了。所以有时好奇心一来,她也会对成昊询问一番,但是如见他有不愿意回答的迹象,她就会马上放弃追问。她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不过她倒是不晓得,她的「不勉强他人」反倒是让不喜欢被女人纠缠的成昊在惊讶之余,对她生了眷恋之心。

「看来就算我几天不来,你大概也不会想念我吧!」看她那副「你最好别太常来一的模样,他忍不住挖苦地自嘲道。

凌荷心暗暗吐了吐小舌,脸颊因被说中事实而泛起两朵淡淡的红云。

以她这几门专注在画布上的情形,她的确没有把时间花在想念他,直到今日……突然之间,各种思维袭涌而上,让她不得不中断作画,改为专心思考她未曾知晓的层面——成昊到底还有多少种面貌是她不曾察觉及看过的?凌荷心吞下口中的饭粒,决定改变话题。反正她也不善於应付这种带著另外含意的话——或许该说她从不曾想过有男人对她说出这种话吧!

「我有没有告诉你这个星期五我会跟洁芋一起到台东去?她公司今年的『在职训练』选在那里举行三天。」

「洁芋?你是说你那个在广告公司当创意副总监的好朋友?」成昊扬扬眉,将手上的空盘放到面前的茶几,身躯往後靠在椅背上。

「就是她。去年她公司选在台中,我也有去耶!」凌荷心大眼闪著愉悦的光彩。

「她为什么要带你去?」

「他们公司的用意是可以一边做讲习,一方面也让员工顺便度假。而洁芋说她不喜欢跟别的同事睡同一间房……反正公司也准许员工带眷属一同前往,所以洁芋就付费让我跟她一起去。不错吧?」她笑著解释。

成昊看著她把最後一口炒饭吞下去後,才慢慢地开口,「这么说,从星期五开始,我会有三天无法见到你?」他的黑眸闪著无法理解的亮光。

「嗯。」她点点头,轻抚了下原本饥饿、而今感到满足的腹部。

「吃饱了?」他看著她的动作。

「嗯……可以了,或许再泡壶茶来喝。」她思考了下,如是说道。

「等会儿再喝吧!」他突然由沙发上起身,弯腰将她由沙发中抱入怀,转身就走。

「啊!你做什么?」哪有人这么突然,行动还这么快的?「既然会有三天见不到你,那你该不介意让我先支点储备金吧!」

「嗄?」什么意思?直至被抱进她的卧房,且被放在床上时,她才终於了解他话中之意。

凌荷心不曾到过台东,所以在由台东机场搭车到下榻饭店的途间,她欣赏到与台湾西部完全不同的特有原始面貌,让她数度惊艳不已。

三天两夜的时间,在凌荷心四处游荡写生下愉快度过。

不过关心好友的锺洁芋并没有忘记在离开台东前拉来好友促膝长谈。

「荷心,你跟成昊现在如何了?」锺洁芋开门见山的问。

「如何?」凌荷心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锺洁芋大叹了声。她都问得这么白了,荷心竟然还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自从上回我们见面,你告诉我成昊肯当你的模特儿之後,你们两个还维持原状吧?」

「呃……」凌荷心脸上立刻升起不自在的神色,「他……成昊还是我的模特儿啦!」她踌躇著,不知该如何告诉好友她与成昊关系已然改变的事实。

「但他也是你的男友……或者是……情人?」锺洁芋试探地问,并在凌荷心的脸上找到答案。

她果然没猜错,荷心果然已经被成昊「吞吃入腹」了!难怪这回她见到荷心时,发现荷心的脸上洋溢著她不曾见过的妩媚风情。

「你……怎么知道?」凌荷心微瞠大眼,被好友的言词吓了一跳。

「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g本就不必费心猜测。」锺洁芋忍不住挖苦道。

荷心那张永远藏不住心事的小脸,谁会看不出来呀!只要被人一问,答案就马上写在脸上了。

「真的?」凌荷心伸手mm自己的脸。她真的很容易显露情绪吗?可是……不掩藏自己真实情绪是不对的事吗?「说真的,荷心,你可知道成昊是『达尔』投资公司亚洲区的总裁,且手下负责管理的客户资产总额高达八十亿美元!」锺洁芋正色问著好友。

当初在pub里看到成昊时,她只觉得他应该是属於较高管理阶层的j英。

後来她对於成昊同意当荷心的模特儿,内心直感到有些诡异,而「成昊」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结果她没有费太多功夫下,轻易就由商业周刊上找到了答案。

「我知道他是一家投资公司的总裁,至於其他的,我不曾问过成昊,而他也不会跟我讨论他公司的事……反正我也不懂。」凌荷心不以为意。

「你还真豁达哩!」锺洁芋瞄了好友一眼,「你知不知道,『达尔』是全球拥有最大资产的投资公司,成昊的年薪更是天文数字!再加上他单身,年轻又长得帅,不知引起多少女人的注意。而且成昊还是金融天才,他善用自身的能力,为自己不知赚进了多少财富。」锺洁芋将她从商业周刊所看到的一一道出。

「他这么厉害喔?」凌荷心有些怔仲地听著。

「可不是!就算他从今天开始不工作、不赚钱,他的钱恐怕还是得花好几辈子才花得完哩!」锺洁芋又是钦羡、又是嫉妒。

咦?既然他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老是跑到她的住处要她煮饭给他吃?凌荷心心中一阵不满,同样的疑问再次跃上心头。

「好吧!我知道成昊很有钱。但那又关我什么事?那又不是我的钱,我又不能花!」说实话,之前她的确没有想到成昊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人才呢!

当初她只是一心想画他,并没有去追究他的身分来历;即使他们成了情人,她也不曾想打听他的祖宗八代。

「荷心!」锺洁芋忍不住懊恼的叫道,「你到底听懂我的意思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成昊既然有如此丰厚的身家,那他对你……呃,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承诺?」

「承诺?承诺什么?」凌荷心满眼茫然。

「笨!就是成昊有没有说过要照顾你,或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之类的话啦!」锺洁芋没好气地道,对好友的迟钝没辙。

「哦……」凌荷心明白了,「你是想问成昊有没有向我求婚,说出要永远与我在一起的话语,是吧!」

「嗯。」锺洁芋迭声应道。总算荷心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没有。」凌荷心肯定的摇头。

「没有?任何类似、接近的话都没有?!」锺洁芋窒声追问。完了!她就知道拥有那种身家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不负责任的浪荡子、花花公子!

「是没有呀!我又不想结婚,他如果真说了那些话,我才要烦恼呢!」

凌荷心语出惊人。

锺洁芋瞠目以对。

不想结婚?她怎么不知道好友有这么「伟大」的志向?!

该不会是……锺洁芋突然想到一个可能x。

「是不是成昊告诉你,你们只是逢场作戏,合则聚、不合则散,要你不要肖想成夫人的宝座,否则他就不要你了?」或许是成昊看荷心老实,所以才用话诓骗她,让她死心塌地的不求回报。

「不是啦!洁芋,我和成昊在一起是因为……呃,反正我们从来就没有讨论过以後的事。」虽说她尚未搞清楚当初两人为什么会在毫无预警下有了亲密关系,可是事情已发生,成昊对她的态度也一直很温柔,所以她也就不再多想地与他做一对快乐的情人了。

「我真是败给你了,荷心。」锺洁芋手心抚额,内心哀叹好友的驽钝。

「我是讲实话嘛!你干嘛那副表情?」凌荷心不满地大眼一瞠。

「我这是为你好,你懂不懂呀!」锺洁芋嗤了声,语气嘲讽。若不是荷心是她的好友,她才懒得过问那么多呢!

「洁芋,你到底想说什么?」凌荷心总觉得好友似乎还有什么话尚未说出。

「好吧!」锺洁芋直视好友的一双大眼,「荷心,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成昊了?」

「嗄!」凌荷心猛地涨红了脸。连这事洁芋也看得出来?她猛眨著大眼,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出来。

「不必回答了,我明白了。」锺洁芋已由好友的反应明白看出。

「那他呢?成昊有说过爱你吗?」她再问道。

凌荷心一愣。欵……好像没有耶!

「他……他应该是喜欢我吧!」最後,她勉强作下结论。

锺洁芋无奈地再暗自哀叹,发誓在今晚之後,她绝不会再多事的过问好友的感情——一次已足够矣!

「荷心,我真不懂,你怎么可能跟一个你已经爱上的男人在一起,却完全不曾想过你们之间的未来?这不是很奇怪吗……除非你并不是真的爱上他,只是迷恋他而已。」她无法眼睁睁的看著个x迷糊的好友被人玩弄。

「我想过的,洁芋,真的。」当她心中泛起无名的忧虑时,她真的想过这个问题。

「结果呢?」

「结果是没有。我不认为我和成昊会有什么结局。我和他差距过大,即使现在很好,以後恐怕也很难持续下去。」这是她思考後的结论。

「什么叫差距过大?」锺洁芋盯著好友,真不知她是过於豁达抑或只是强颜欢笑。「男女之间不是只要两情相悦就好,谁管什么狗屁不通的差距?!

就算他比你有钱又怎样?谁规定富家男不能娶穷家女为妻的,更何况你凌家的祖上也是有钱人呢!」她不满地骂出一串。

「洁芋,你误会我的话意了。」凌荷心见好友又有发火的徵兆,急忙出声解释,「我的意思是,成昊如你所说是个金融天才、商业钜子,所以如果他想娶妻,也绝不会挑上像我这种职业的人。」

「艺术家、小说作家又不是见不得人!有什么不行?」锺洁芋撇唇嗤道。

「别假装听不懂我的意思!洁芋。」凌荷心急的差点跺起脚来,「你明知道我指的是成昊和我的观念、喜好兴趣皆不相同,我对他从事的行业一窍不通,而他对我的职业……就算可以欣赏接受,但也绝无法深入,甚至过著像我这般随心所欲的生活……你可以想像我穿著长礼服站在他身旁,陪他参加名门宴会的模样吗?」

即使他在她的住处津津有味的品尝她所做的餐点,捧著她所写的侦探小说读得忘我,那又怎样?她有自知之明的。

锺洁芋被她的一番话说得顿时语塞。她的确无法想像好友所形容的那一幕。不过最主要的是她很清楚荷心的个x,知道荷心一点也不喜欢那种场合,即使她有办法应付,也决计维持不了太久。再加上她那不会耍心机的单纯之心,更是不适合。

「但是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大的差异,只要两情相悦,有些事还是值得让步的。」事情并未成定局,荷心似乎太早放弃了。

「假如我说成昊本身也没有那个意思呢?」凌荷心不想好友将她与成昊的事想得过於美好,只好泼下一盆冷水。

其实早在她与成昊发生关系的隔天,成昊交给她一瓶避孕药,并嘱咐她一定要按时服用後,她就不认为成昊会想与她共度未来。即使後来对成昊的感情加深,她心中亦扬起过希冀,可是个x中理智的一面早就重重的警告过自己:所以她决定活在快乐的当下,不再追究那个没有解答的问题。

「什么?他说的?」锺洁芋讶道,心中暗骂起成昊来。她的猜测果然没错,有钱男人果然大部分都很滥情。

「他没有明说,但是我心里是明白的,别替我担心了。」凌荷心豁达的一笑,有些认命亦有些憨傻。

锺洁芋看著凌荷心的笑容,半晌才闷闷地丢下一句,「随你吧!等你被他抛弃了,再来找我哭一哭吧!」算了!荷心都看得开,她这个局外人又有什么好著急的?「好。」凌荷心灿然一笑,「到时如果有需要的话。」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山林夜色,猜想著如果成昊与她分手,她会如何?心突然闷闷的作痛起来……

她一直不曾考虑过万一哪天与成昊分手,她会怎么做?直到今晚好友扯开她蓄意蒙在脸上的逃避面纱——

从来不想惹麻烦,也不愿多做揣测来吓自己的心,突然黯沉了起来……

而就在凌荷心猜想著「分离」的面貌时,殊不知她所预想的「分离」已朝她逼近而来。

就在凌荷心与好友远去台东时,她们所谈论的成昊正身处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宴会,与他两名得力手下凯西及李维利站在宴会大厅一角。

「老大,真难得你肯善心大发,不再拿我和维利当挡箭牌了。」凯西看著众家美女目光齐聚的目标,口中喃喃的抱怨著。

「达尔」亚洲总部成立,多少知名商业富贾急著拉拢,用尽各种方式,希望能有与成昊一谈的机会,其中尤以邀约参加商业宴会最是频繁。

偏偏成昊除了公事外,极少愿意参与这类的宴会,甚至这阵子还每每准时下班,丢下一大堆事情给他们,然後不知去向,更遑论拨空参加一向在夜晚举办的商业宴会了。

而就在他与维利打算深入追查成昊的去处时,他突然决定在今晚出席由他们选定的商业宴会。而在成昊的「坚持」下,他们也只好丢下一堆待办的公事,乖乖的陪著上司出席了。

「反正我没出席,你们不也应付得很好?」成昊好笑地看著手下两名大将,对於自己连续两、三个月,连一次宴会也没有参加一点也不觉得内疚。

「老大,你搞清楚好不好,人家请帖上注明的是要邀请你,每次都由我和维利代替你去参加……你不觉得不太好吗?」凯西忍不住哀叹。虽说参加各式宴会可以认识许多东方佳丽,但他毕竟不是老大总裁。老是告诉别人总裁忙得无法出席宴会也不太交代得过去吧!

「谁说不好?」成昊从容淡声反驳,「你是公司投资部的总经理,而维利是资讯部的总经理,你们两人其中一人出席宴会,就算是给足人家面子了,我来不来g本没关系。」

自从亚洲总部成立,成昊就将公司里最重要也最繁忙的两大部门交给只想当助理的凯西与李维利——当然也顺便担任他的代理人。

「人家邀的是你,想要巴结的也是你。」李维利瞄了成昊一眼,没命的哀号,「我看你就偶尔露露面,解救一下我和凯西这两个被人死缠不放的兄弟吧!」谁不知道那些接近他和凯西的人,目的都是在成昊身上。

严格说起来,凯西和李维利长得也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不过在成昊的傲人成就与金融天才的光环下,他们的吸引力已减到最低。众家仕绅图的是成昊手上掌握的投资资金,众家名媛千金则是爱上他的外表以及他身後可供人挥霍一辈子的富贵荣华。

「这种情形之前在纽约时更加严重,几时见你们需要援手了?更何况东方人可比西方人含蓄多了。」成昊勾起邪气的笑容,很没良心地推卸一切责任。要不是这几日凌荷心不在台北,他哪会听从他们安排参加这场宴会,以打发无聊时光!

不知道荷心正在做什么?成昊突然发现自己在最近这些日子以来,没见到凌荷心的面孔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猜测著她正在做什么。

他该不是爱上凌荷心了吧?成昊唇边的笑意加深,暗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殊不知他带著要命吸引力的邪气笑容,已当场迷倒一票正密切注意他的名媛仕女。

而首先采取行动的是今晚盛宴主人的掌上明珠。

「喔哦!」凯西注意到由左前方扭著小蛮腰,摇曳而来的年轻女子。

「什么事?」成昊被凯西无奈的音调引回注意,扬了扬眉。

而此时李维利亦看到凯西所看到的,语音急促地开口,「老大,现在正向你走来的是此次宴会主人『宏发集团』董事长范光隆的二女儿范美贞。」

范美贞是庶出,本身没有什么才能,个x犹如花痴,喜爱参加各种大小宴会。而他与凯西皆曾被她吓人的缠功所惊。

但见「佳人」已走近,李维利吞下一堆未出口的话,可是他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噙著笑容的成昊看著范美贞走近,一派从容地轻轻对她颔首。

而近距离看著成昊的范美贞则是被他魅力所迷,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想主动邀舞的目的。

「有什么事吗?范小姐。」成昊掩下心中不耐,主动开口。他可不是动物园里的珍禽异兽,一点也不喜欢被人这么盯著。

范美贞猛地回神,勾起一抹痴迷的媚笑,「成总裁,看你站在这儿很久,可真是怠慢了。不知道成总裁可有兴趣陪我共舞一曲?」想不到「达尔」的总裁竟是一位如此英俊又气势过人的翩翩俊男,她可不想轻易放过。

成昊静静的看著面前主动邀舞的女人,并由她的眼底看到了非常熟悉的「贪婪」光芒,他的唇角不露痕迹的微撇了下,黑眸底闪过一抹不为人察觉的不屑与鄙视,淡声开了口。

「恐怕我要辜负范小姐的美意了。」他的目光越过范美贞的头顶,投向她身後不远处,看著那明显是朝著他走来的两人。

那两人其中之一正是范美贞的父亲,亦即宴会主人范光隆,而他身旁的美艳女子才是他目光的焦点。

除了少g筋的凌荷心外,他第一次看到面对他却依然落落大方,笑意盈盈的女人。

「成总裁,我来介绍个人。」范光隆一脸愉悦的走近,j光内敛的眼投向噙著淡笑的成昊。成昊意外出席他的宴会,可是给足了他面子。毕竟这可是成昊近几个月来头一次出席的宴会,而其中蕴含的意义更是令人欣喜且满怀期望。

「这是我的大女儿翠茹,半年前才返国。原本她是在国外一家金融投资公司工作,後来担心我太累了,才放弃高薪回国来帮我……」

「爸,我相信成先生并不想听这些家庭琐事。」范翠茹含笑地阻拦父亲。

「不会啊。」成昊轻笑地开口。「幸会了,范小姐。其实我很欣赏你的孝心。」他向她微微颔首。

近看范翠茹不仅仅脸庞美艳,她的动作优雅,毫不轻浮,眼底有著聪慧的流光流转,并没有如同其他女人在见到他时所表露出的痴迷陶醉。

—个美艳与聪慧兼备的女人是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兴趣的。成昊对她勾起邪肆的笑容,兴致跃上他的眼底。

范翠茹一怔,也跟著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脸上仍是充满自信的神采。

「成先生,你太客气了。」她口中说著客套的话,但是语气却透著一丝谴责。

「你的意思是『太虚伪』了吧!」他听出她话中含意,为她爽朗坦白的态度而感到有趣。

她是个千金淑女,却没有一般淑女喜爱听奉承话的心态,但是她又能将对客套话的不悦微妙的反应在话语之间,让人听了也不觉得唐突失礼,真可谓是高明。

成昊笑意更深,笑容中融进了今晚第一次真正发自内心的愉悦。

范翠茹因他的了解而轻笑出声,「成先生果然名不虚传,眼光独到,观察力也很敏锐。」她毫不忸怩地承认并同时赞美对方。

「叫我成昊吧!」他的眼中升起赞赏,「我可有这个荣幸邀你跳这支舞?」

「我可以相信你不会『不小心』踩到我的脚吗?成昊。」范翠茹聪慧的眼中闪遇淘气的神采。

「我保证。」外表美丽、亦有内涵的女人是令人心动。成昊伸出手向她。

范翠茹将手轻搭上他伸出的手掌,「好吧。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误踩了你的脚喔!」她预先声明。

「是吗?」他扬高眉,收拢手心,牵著范翠茹的小手朝舞池走去。旁若无人的态度让一直找不到机会c嘴的范美贞在一旁气得跳脚,心中暗恨异母大姊竟然堂而皇之的由她面前抢走她的目标。

见到成昊与自己女儿相谈甚欢,范光隆愉悦地转回身,迎上其他商界朋友,眼底的得意满溢。

至於从头到尾看著一切的凯西和李维利则是惊愕地大张著嘴巴。

那……那是他们稳重又深沉的老大吗?一向不在外人面前显露真实情绪的成昊,竟然会对一个刚认识的女人笑得如此真诚,岂能不令人感到讶异!

凯西与李维利交换了个眼神,知道对方与自己心中有著同样的疑虑。

「查不查?」直到周遭的「闲杂人等」离去,凯西先行开了口,目光投向舞池。

「怎么不查?!」李维利盯著舞池里开心交谈的男女,心中警钤大响。他可不想老大在一时不察的情况下,被个演技优异的女伶给蒙骗了。

而从头到尾,范翠茹给他的感觉,就是让他觉得有些说下上来的不对劲。

「既然想查,何不连最近让老大频频失踪的『事』一并弄个清楚?」凯西目光不移的建议。

不是他们不信任成昊的目光,而是他们看过太多试图接近成昊的女人施展出的手段与方法,其中又以演技j湛的伪装方式为最多。

而且再有经验的人,总也不免有看走眼的时刻吧!成昊在金融投资上是没有人能比的天才,但是其他方面呢?还是让他们这两个属下兼好友先为他作下防护措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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