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服得了。
好在李疏衍比霜降矮。
霜降上辈子本来有名,叫离朱,本来在楔子提了一句。后来发现离朱还有一个释义是上古时期的某个人的名,默默给删了。
悄咪咪说点车的事情。
李疏衍和霜降。
师尊肯定是宠着徒弟的,随便他亲亲抱抱嘿嘿嘿,但肯定不是那种上了床就失了智的人,他的清淡是不会因车而转移的。眼角可能会泛上一点媚红,可能会气息不匀地喘上两声,但你想要他叫……不可能的,不一脚把霜降踹地上都是爱到骨子里了。开车的时候说不定还得指点指点霜降:角度不对,用点劲,会不会?我给你示范一遍?
虽然他也不见得就会。
但人家好学嘛。
李疏衍是对攻受如何并不在意的人,在感情里怎么舒服怎么来。霜降乐意在上,就在上,这个他无所谓。霜降占有欲比他露骨,比他强,不把人叼在嘴里是不会安心的,李疏衍就顺着他。
白初一和玉摇风。
这俩我想象不到怎么开车。太纯洁了,不像恋人,有点像亲人。
谢千秋和沈冬在。
谢千秋啥样大家应该也能猜出来,平日就又骚又浪……开车只能更浪,真正的叫得欢叫得响,还爱说骚话,沈冬在能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恶狠狠道“你小点声!”那种。他是享受车的,也享受各种体、位(……),也并不忌讳说这个,人生观就是“我怎么开心怎么来,关别人什么事?”
墨知年。
我就偷偷地想一想他开车的样子……
墨知年如果是受,要么就是他压根反抗不了攻,不爱攻,那装出柔弱无辜的样子就完事了,他毕竟是影帝,最后一刀子给人捅个穿心裂肺就得了。
要么就是爱得深了,两个人又差得不大,那上车肯定得用点强。这个点就很微妙,不能太过,也不能没有。
因为这个人肯定是不甘做受的。
攻必须要比他更疯狂,更强大,更偏执,有压倒性的攻击性,才能把他过于人畜无害的外壳剥开,剥出野蛮锋利的核心来。
他的爱掺了毒,无论怎么稀释这份狠,都必然要伤人。他的车是战争,两个人眼里带着火光针锋相对,一边给对方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一边兴奋地到处点火。
漆黑夜色里,撕咬就是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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