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擂罢愁多
整个擂场三座擂台中,只有一人入擂的第四个擂台最先扯了铭牌,以示招亲结束。
接下来,入擂人数最多的第五个擂台也开了栏门,放诸位灰头土脸的争亲男子出去。
公子们个个都扼腕不已,内心十二万分羡慕嫉妒恨那被选中的家伙,就盼佳人能突然发现英俊潇洒的自己,芳心重投。
等他们一步三回头地磨蹭到了栏门,就见有个小太监在发银票,一人一百两,上面还有国库的水印,御赐赏钱,真的假不了。
白给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大家虽然莫名其妙,但是都乐呵呵地接在手里受了……也有人憋不住地开口问了。
发银票的小太监听见了问话,便放下手中的活计,伸出两指夹出嵌在栏门门闩屁*股左窟窿眼里的一枚铭牌,正面朝上往小木案上“啪”地一拍,“诸位公子方才打得不是四号台么?”
四……四号台?
众公子面面相觑。
这……这不是第五个擂台吗?
小太监和颜悦色,“谁规定第五个擂台就不能是四号了?”
众公子懵了。
那……这银子……
小太监高深莫测道:“皇上不是下过圣旨么?”
什……什么……圣旨?对了,夜青鸣小姐是被皇上御赐了官擂招亲的……
“不是那个。”小太监掐起兰花指晃了晃,龇牙一笑,“没听说吗?圣旨曰:李将军之女李宝儿官擂招亲日,若有上去比划的男人,通通赏纹银一百两!”
李……李……李宝儿?!
一道晴空霹雳狂劈而下。
这……这……这难道不是夜青鸣的擂场吗?
小太监十分耐心,再敲了敲案上的铭牌,“四号擂,李宝儿,是这样没错!”
闻此,所有参擂公子齐齐如遭电亟,脚下顿时一软,“哗啦啦”争先恐后地颓委于地。
一地的男子都蜷缩着身子颤抖,后怕得半天吭不出声来。
久久后稍稍缓过劲来,就听见一片的鬼哭狼嚎。
紧揪着衣襟嘤嘤者有之,三三两两团抱哇哇者有之,泪流满面朝西天叩头如捣蒜者有之……俱是狼口脱险、死里逃生后的喜极而泣之状。
其声势之恢弘,情意之真切,简直令见者落泪,闻者伤心,路过绝对会洒几把铜板。
待稍稍哭够,众娇娇公子们便一个一个歪歪斜斜地勉力站起,踉踉跄跄就往擂场外奔。
一定要立刻回去给祖宗们上几打高香!
如此,半个时辰后,四号擂台也散了个干净。
偌大的擂场里,如今只剩下三号擂还是栏门紧闭,无声无息。
擂内,满脸皱纹的司擂婆子不停地劝着:“小姐,要不您就选了他吧?如果到了酉时还没能选到夫婿,会被随机发配呢!这规矩可是祖宗定下来的,不管您爹娘是谁,就算是皇帝老儿,都不能改啊!”
场中的女子依旧无动无波,静静地坐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入不得她的五感,四大皆空。
她身前三尺处,黑袍铁面的男子已经定定地站了许久,执拗着只为等待一个结果。
但这终究……只是一场一个人的对峙。
日头从金灿正当,逐渐变成深红,西沉至远处的地平线上。
“锵!”大铜锣上沉沉地落下一锤,司时尖声报道:“酉时已到!”
闻此,婆子焦急起来,再低下头问了一遍:“小姐,您真的不打算要他当夫婿吗?时辰已到,再不选就来不及了!”
女子动了动,婆子以为她有了动摇,拼命对立在她身前的男子使眼色,叫他上前来再加一把火。
男子会意,立刻又近几步,却被女子一摔茶杯定在了原地。
“夜氏幽兰,年逾十八仍未有婚配。现户部安排,今晚与东街十三巷卖糖老李洞房成亲!”户部派来的监擂一亮嗓门,顿时擂场周围钻出二十来个壮汉,朝最中间的女子逼近。
“夜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监擂皮笑r不笑。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她是我的,明明是我的!小樱樱,你快点告诉他们,你选我,愿意当我的妻子啊!你不能跟他们去啊!”醉花千急了,扬手一扯面具,摔到了地上。身子欲往夜幽兰的方向冲,却被四五个大汉迅速牢牢按住,只能带着一脸疯狂的焦急紧盯住缓缓站起的女子,绝艳的脸孔扭曲到狰狞,双眸赤红,似要滴出血来。
女子还是那副无风无波的样子,对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视而不见。
酉时已过,制住声音的药已失效。
夜幽兰缓缓站起身,掀开脸上的遮容面具,露出一张静若秋水的清雅脸蛋。
眉间无壑,眼底寂然,唇也是淡淡地抿着,仿佛这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轻抬素手,m上髻中的盘发珠簪,一把扯落。
“叮!”美丽的饰件触地,顷刻便粉身碎骨。
一颗莹白的珍珠溅在她的鞋上,却再也不会被拾起。
“我,夜氏幽兰,今日落钗弃配,愿为女夫子,做男儿事,终身不嫁,为国效力!”
平静冰凉的嗓音渗入耳中,不大,却镇住了当场的每一个人。
“还不闪开?”夜幽兰挑起秀眉,冷冷地看向围在身周的大汉。
“不——!”醉花千痛叫一声,突然爆出神力,单薄秀致的身躯猛地一挣,就将五六个钳住他的男人掀翻在地。
他冲上来拉住夜幽兰的袖子,满面不可置信的疼痛,原本华丽的声线沙哑到不像样,“跟我走!”
夜幽兰缓缓转身,静若古井的杏眸正对上他伤兽一般的眼神。
她怔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起另一只手,在麻筋位置狠狠扣住他的臂,一寸寸扯下。
“我等了他十几年,今天,他若不来,我便宁愿终身不嫁。”
“他……”醉花千血红着双眸,手臂纵然已经麻痹了大半,还是拼着最后一点知觉攥住夜幽兰的一角衣袖不放,“难道他真的无人能取代吗?”
“没错。”夜幽兰的眼神静默如故,不需要任何波动,便能将人伤得体无完肤。
“呵呵呵……真是这样么?”醉花千猛然仰天大笑出声,笑够之后,垂下眼,定定锁住女子淡漠的脸,“可惜我不相信呢!”
“随便你。”夜幽兰松了手,转身便走,“嗤”地一声,黑袍的衣袖竟被死不放手的男人扯下来半幅,她也不去理,径自没事人一般地往擂场外步去。
“夜幽兰!”
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她脚步顿了一下,还是继续朝前踏去。
“你刚才所说的,老子一句也不信!”
醉花千立在原处,手里攥着半幅残袖,鬓发散乱,衣衫颓凌,脸上已收起了方才的激动,换上了一派的势在必得。
“老子只信,有朝一日,我必能取代你心中那个男人的位置!”
斜阳下,一身宽大玄黑擂袍的男子形影中透着异样的坚定,仿佛已经立在那里百年之久,任再大的风雨都无法摧折。
“这辈子,我要定你了!因为老子就是稀罕你!”
掷地有声的宣誓在整个空寂的场地里响荡,久久不歇,终于震得夜幽兰心中起了微澜。
这男人,怎么这般死皮赖脸?简直难缠透顶!
她低下头,加紧脚下的步子,飞快地绕过擂场围栏,想隔绝掉这一切。
她暗暗喜欢了兰熙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被他这才见过几天,甚至连认识都说不上的男人冲得忘了心?!
喜欢一个人太久太隐忍,会叫人逐渐习惯这种独自的情感。
只要对象不是心里头的那个人,那么一切就都无所谓了,倒不如干脆一个人过日子快活些。
至于别人要怎样,那是别人的事了,她懒得管,也管不着。
这男人愿意闹,就由他去吧……
31、洞房迷魂
第一世,幽海之滨,为寻你,我舍了记忆,却再也辨不出你。
第二世,人间鸳鸯,我忘断了前生,在与别人的喜堂上,眼睁睁看着手中剑穿透你x口。
第三世……
招亲结果既出,按照惯例,接下来女子与男子将分别被带去换上喜服,然后进官用婚房,当夜洞房。待生米煮成熟饭,第二日可再自行补办婚宴。
“来来来!穿上新嫁衣,红红又火火!挽起新娘髻,相伴到白头!食碗百果羹,百子又千孙!”
红缎妆满了四壁,喜气洋洋的屋子里,一群面孔严肃的老婆子们穿着大红的褂子,强扭出笑容,围绕着宝儿上上下下地摆弄着。
不多时,一个像模像样的新嫁娘便亭亭立于屋间。
眉染远山青,唇涂蔻丹朱,腮晕朝霞粉,颜比牡丹娇。
原本只能算是清秀的宝儿在众婆子的妙手之下变得艳丽无比,再衬上华美的凤冠霞帔和一身喜红,最浓烈的色彩便打扮出最动人的新娘。
看着镜中的自己,宝儿竟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仿佛是期待了千百回的美梦终于成真,如此恍惚,如此明媚到不敢置信。
真的……要嫁给华容了吗?
“这喜帕您可千万不能自己去掀,一定要等新姑爷用喜秤来挑。还有啊,姑娘家一定要端庄……”
“啪!”一g竹条狠狠抽到宝儿膝盖上。
“把二郎腿给我放下!”
“嘶——!你怎么……”宝儿痛得抱起腿,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多加抱怨,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好挨训。
“喜房里可要坐得端端正正,不可以四仰八叉,不可以乱挠乱动。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能不走动就不走动。看到门口那只石王八没有?你今晚就把自己当成是它罢……”
宝儿在喜婆们的猛烈口水之下竟然没有头痛欲裂。
她长这么大,在家里被爹捧着,在外面被人怕着,几时捱过如此的说教?!
想当初,要是有人稍对她吹胡子瞪瞪眼,她哪次不是扭头就走?!
可这次一想到要嫁的对象是华容,她的整颗心便都化了,哪里还有不顺的心思?甚至连喜婆翻来覆去一个意思的单调唠叨,她都觉得字字珠玑。
这正是所谓的囚人,莫若于囚心。
她整颗心都是华容的,为了他,什么苦都是甜的,又有什么忍不下去?
就这样消磨到了亥时。
盖上了喜帕后,宝儿由婆子背着,被送到了官用婚房。
那是一处简陋的大院。
院中散落着几处隔开的小屋,作为官擂下来的新人洞房之用。
清一色的红瓦红砖,虽然简陋,但甚是喜庆。百年来,不知多少新人在此渡过所谓千金之夜。
只是日后,是怨偶,还是佳配,便与此处浑然无关。
唯能叹一声:造化弄人。
此刻宝儿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紧张,羞涩得不像话,简直与平时判若两人。果真按婆子们吩咐的,规规矩矩地坐在喜床边上,挪都不敢挪一下。甚至连肚子饿到不行,闻着不远处一桌的酒菜浓香,都强忍着不去想不去动。不仅生平头一次如此像个大家闺秀,而且还算是一个合格的新嫁娘。
“小姐,您在这等着,再一柱香左右的时间,新姑爷就来了。这里基本没什么需要咱们的了,就先退下了吧,要不然又惹你害臊!谨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铺好床,摆好酒菜,燃上熏香后,送喜的婆子们说着吉祥话,交换了几下眼色,就纷纷退出门去,走到婚房大院的门口。
“蔡嬷嬷,刘嬷嬷,温嬷嬷,你们辛苦了,我这就叫人送你们回去。”
守卫头领上前行了个礼,招来早已备好的轿子。所谓的“送喜婆子”们上轿后,轿子就往皇g方向而去。
夜越来越深沉了。
守院的侍卫们也越来越无聊了。
“来来来,趁头儿出恭去了,快点押押押!左一,将军安全逃离魔爪;左二,将军被玩残;右边是玩死。”
“怎么不行是将军治了那母霸王呢?”
“要写了你押吗?”
“我傻了才押……”
“那不就对了!来来来,快点快点买定离手,将军刚进门了,咱这就要收局等结果咯!”
“还用等?你没听到刚才将军那声嚎得有多凄厉,现在屋里又是摔又是砸又是撕的,不晓得那母霸王在怎么对将军啊……我刚押了左二,现在能改押右边么?”
……
非亲眼所见的臆测常常是不准的。
喜房内,此时的李宝儿和兰熙可是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互不相让。
“兰小雀,再动老子就挖你的g!”
“李包子,再动大爷我爆你的x!”
各中要害!
“娘的!新郎怎么是你这个混蛋?!”
沉默……
僵持中,兰熙又扫眼看到被喜婆随手扔在床头的擂台铭牌,顿时一脸欲死欲活的辛酸,“**!老子打错擂台了!”
宝儿从鼻子里冷冷哼出一声,不理会也不松手,摆明当他在放*屁。
兰熙光*洁的太阳x跳突了几下,垂眼望望自己被抓得正严实的裆间,羞愤得咬牙切齿,“李包子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婆娘……”
“承认承让!”宝儿试着动一动身子,x脯上却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扣得更紧,也不由得两眼喷火,“兰小雀你个臭不要脸的下流胚!”
“彼此彼此!”
洞房中的新郎与新娘两人一个赛一个的披头散发,衣衫狼藉,眼神都是如狼似虎,绝不相让。
洞房花烛夜便在两人死不松手的对峙中流过了刻刻千金,案几上燃着的熏香都跌下半柱的灰来,馥郁暧昧的芬芳逐渐弥漫了整个喜房。
“你你你手别乱捏乱揉啊……兰小雀!你流氓!”
感觉男人的神情逐渐怪异,手也不老实起来,宝儿慌了,松了扣在兰熙裆间的手,拼命去推挡x前越来越过分的大掌。
“呃……我……”
融融烛火下,兰熙玉似的俊颜上已经泛出了深浓的潮*红,眼底翻滚起愈来愈烈的火苗,呼吸变得chu重不堪,健颈上x感的喉结也时不时地上下滚动着,开始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眼神已经浮现出迷*乱,逐渐气喘如牛,扣住宝儿x*前的两手十指开始不由自主地时松时紧,力道也越来越重。
“放开我!”宝儿浑身的血y都随着那一波一波涌*动的力道沸腾起来,羞怒欲死,扭动着身子想挣开x*前的禁锢,却被红了眼的兰熙直接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兰小雀!你到底想干什么!”宝儿咬着牙,双手死死抵上兰熙的x*膛,却如撑上山石一般,完全推不动一星半点。
“我……我要……要干……你!”兰熙chu*喘着,星眸中的火苗一窜,整个人已经像是一头摁住猎物的饥饿野兽。
他玉似的面颊上面已经滴滴渗出细汗,一边喃喃着“不要拒绝我,求你不要拒绝我”,一边开始撕扯宝儿大红喜服的前襟。
“啊!王八蛋!你滚开!”宝儿收回手拼命抢夺自己的衣布,谁知兰熙此时的力气大得吓人,被她挡得不耐烦了,便直接一手擒住她的两只腕,高高举过头顶,按在床头上。
宝儿急得满面通红,被男人压住下半截的一条腿猛然发力,狠狠撞上兰熙毫无防备的腰侧,将他整个人掀□来。
宝儿飞快地坐起,狼狈地欲往床下爬去,哪知刚爬到床沿,右脚踝就被紧紧钳住。
大力将她整个人都往后拖去,重新抛回喜红的床帏内侧。
“女人,你还想跑吗?”兰熙原本俊逸非凡的脸孔已显出些嗜血的狰狞,邪肆得彷如妖魅,声音沙哑中缠绕着危险。
看到宝儿惊恐地瞠大圆眸,他嘴角勾了一下,笑得迷离勾魂,再次用刚硬的身体制住她的挣扎。这次他的长腿是横过宝儿的双膝压着,叫她没有一点反抗的可能。
“乖,你听话好么?我会很温柔的……”黑色的琉璃眸子里面满布了欲*焰,兰熙整个人都妖娆得不像话,耐心地蛊惑着,引*诱着。
“听你的话才鬼!”宝儿扭*动着身子往上挣去,脑袋顶到了床头,刚欲再加一把力,就被男人又扣住腰往下一拖,牢牢地重新压回身*下,仿佛是猫儿在逗弄着到手的小鼠。
“还要闹吗?”男子埋下头,将湿*热的气息呵进她的衣领,然后猛地单手一扯,“嗤啦”一声,宝儿大红的衣襟就被扯下半幅来,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
宝儿一惊,拼命挣扎几下,怎料双手双腿和腹部被制,不仅动弹不得,还令两人的身体碰撞摩擦了好几下。
“你在玩火!”男子眼中欲*焰一炽,兽*x再强几分,再也顾不上克制,直接伸手抓住宝儿的领口,用力一扯,就将中衣半扯开来,露出里面缎黄的半面肚兜。
“兰熙!你混蛋!”宝儿苦挣无效,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
“混蛋么?我还可以更混蛋!”说着,男子就直接埋头,在那耸起的最高处咬了一口。
“啊!你!”宝儿顿时痛叫出声,狠狠瞪着兰熙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男子头也不抬,接着大手一挥,再将宝儿的肚兜整副扯下来,随手抛在地上。接着两手将残衣往下再一扯,宝儿从颈项到x下的肌肤就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兰熙!王八蛋死混蛋!你放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宝儿嘶声力竭地喊着,紧紧闭上双目,眼角汩出了两行清泪,却是更显得楚楚可怜。
男人依旧丝毫不去理会,只顾着将她露出的肌肤盖满深深浅浅的红痕,才低头继续往下。
衣裙被层层剥下,男子显然耐x已失,一径地蛮力撕扯,最后连亵裤都被弄碎了扔到地上。
宝儿闭着眼躺在残衣之间,已经哑了嗓子,干了力气,横陈的光洁身体莹白若初生,在烛火下闪动着令男人疯狂的光泽。
“宝儿,给我吧!给我吧……”
兰熙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身上的所有遮蔽,露出一副结实j壮的躯体,肌理细致紧绷,身与心都显然已经被药香效力逼到了发狂。
“乖,别怕!你会爱我的,一定会的。”他双目已见赤红,缓缓跪□子,颤抖着抚上已放弃了抵抗的女子。
“好香,是你的味道。”高挺的鼻尖寸寸磨蹭着,亲昵又暧昧得火热。
感觉女子的身躯震了一下,他开口安抚道:“宝儿别怕,这会叫你舒服起来的。”说着,火舌又重重地舐过,引得女子身子又不由得激弹起。
“呵,真敏感呢!我就说你不会对我毫无感觉的。”兰熙双手和唇舌更加有力地探索,不过令他诧异的是,宝儿的身*体始终迟迟不肯动情,逼得他只好用自己的唾y勉强湿润。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他箭在弦上,耐x显然已经被药效摧折得不堪一击,还是硬忍住问出一句,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等不及了!
他顿了顿,克制着脑中即将被绷断的欲弦,终于开始缓缓地推*进自己,一点点地迫进。
女子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在最后的薄膜被即将撕裂时,终于凄厉地尖叫一声,x房狠狠抽动几下,“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溅上猩红的喜被上,溅上二人光*裸的肌*肤上,溅上已被媚*香占了心智的兰熙的脸上。
月照当空,洒下点点的银光,一室亮如白昼的烛火也掩不住这夜的冰凉,寒透骨髓。
32、血艳情劫
“这是……”
面门上的温热冻住了兰熙身下的所有动作,他呆呆地抬起手,在自己颊上抹了一把,就见指掌上干了几道刺目的猩红。
昏昏地晃了晃混沌成浆糊的脑袋,他将手掌凑到眼前,愣愣地看着那怵目惊心的痕迹。
血丝满布的眼底兀然皱缩了几下,几许清明终于从汹涌灼烫的欲潮中勉强挣出。
他低下头,就见到斑斑艳红大片大片地淋漓在宝儿嫩白的x脯、小腹上,顿时如遭重锤,跪立的健躯一下子跌坐在喜褥上,半天半天回不过神来。
宝儿双目紧闭,下巴被鲜血染成了全红,脑袋歪斜着颓然陷在鸳鸯戏水的枕中。
那血,那喜褥,分明是一样的红色,前者却突兀出来,活生生将人的心脏割裂。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兰熙整个人迅速被x腔升起的慌乱灭顶,嘴里喃喃的念叨仿佛是绝望中吐出的气泡,锻醒了被欲迷乱的神魂。
他双眼里依旧渗满了血丝,可眸光中的欲*色已经褪得一干二净,被忧急的惊涛骇浪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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