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领养别花的事,我也没选择去考虑旁人的目光。
那时候我正在考虑要不要重新盖房子,老房子已经老化了,开始残破了,我时常得爬上爬下地修复它。可是我又舍不得老房子的模样被摧毁,它是珍贵的记忆,是我和姥姥曾经生活的见证物,我足足考虑了好几个月。这个孩子的出现,让我不再纠结房子翻盖的问题,我暂时不必花多余的钱,后头需要考虑用到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我真不敢信我领养了一个孩子,在三十岁的时候。但我要求她喊我姥姥,村里我这个年纪当姥姥的多了去了,没什么稀奇,也不用谁来质疑我的任何决定。
单单是养她一个,个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容芳见我一人拉扯得辛辛苦苦,就热心想给我介绍男人。她向海川的朋友们介绍我时故意往坏了说,雁子又凶又嫁不出去。
有个鳏夫竟说,我就喜欢又凶又嫁不出去的。
容芳过来征求我的意见,问我要不要跟人见一面,见一面看看少不了一块肉。她劝我年龄也大了,还拖着一个不明来历的孩子,不好找伴儿,鳏夫是真心想娶媳妇,人长得也不丑,就是老婆死得早,找不到填房。
我没同意,她却以为我是象征性拒绝。
后来,我需要将老房子顶上的瓦片翻新,得找人手来修缮,联系了容芳帮我请工地上的人来帮忙,她竟把鳏夫给喊了过来。
那男人也是真对人好,见过我后,时不时过来帮我的忙,事无巨细能帮则帮,从不收钱,硬塞也不收。还总送些吃的用的给别花。
有了别花以后,我动摇过想法。
可我总觉得男人没得到女人之前,是一位钓鱼的捕猎者,而对我的好,只不过是抛下来的诱饵。我紧闭的嘴一旦忍不住胃饿的空虚折磨,微微透出一条缝隙汲取气息,他们美味的诱饵便迫不及待全挤入我嘴中,供我果腹。诱饵一旦没了,他们尖锐无情的钩子立即死死钩破我腔里的上颚,将我往上一拽,用煎熬的等待和过足的空气将我杀死,用生活践踏我的灵魂,使我变成死鱼眼珠子。
况且我不能因为别花,而去贪图别人的便利。
我要透过这些好处去看本质,我想不想和这个男人生活,我能不能接受往后的一切,然后我明确地知道我不想。
一个人得学会和自己相处,这很重要。婚姻里的幸与不幸,本质上还是在于我们自己。我不想再试图把期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来获得虚无缥缈的满足感,更不想为了谁而去赔上我自己。
我自己所做的决定可以接受所有不好的结果,但我不能接受我因为别人的嘴或者为了长辈孩子去做决定,而导致了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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