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该知道我迫不及待想离开你。”是吗?她的心真的这么想吗?
罗士岩置在桌面的手握了握拳,心有点冷,但他说出来的话更冷,“是嫌弃我的床上功夫吗?你找到能让你在床上更爽的男人了吗?”
“罗士岩,你太过分了!我要你收回你的话并且道歉!”
气氛顿时像灌了铅般地沉重。
两个人隔着餐桌怒视,这时候即使有满桌的佳肴也索然无味,这一顿烛光晚餐注定以争吵落幕。
天之骄子的罗士岩怎么可能低头道歉,更甚者,他说出口的话更难听了,“别忘了,你的身体现在是卖给我的,别像个妓女一般,那会让我倒足胃口的。”
这话是说得太过分了,他暗讽海芯是个对任何男人都可以张开大腿的妓女,只要是女人都会受不了的。
更何况是自尊心比谁都强的海芯。
她想都没想,拿起左手边的水杯就往出言不逊的罗士岩头上泼去。
“你去死吧!罗士岩,这一辈子你最好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吼完,她旋身大步地离开餐厅,离开他的身边。
雨下得好大。
透过落地窗往外看是一片模糊的世界,只有风将雨打在玻璃上的景象。
窗外是风的呼啸与落雨交错的声音,室内却是一片宁静。
罗士岩离开窗前,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伫立片刻,盯着自己看到一半的公文,却有一股厌倦。
怎么了?
他对工作向来有超人的热诚,怎么这些天却是一点劲都提不起来?他昨天甚至取消了每个月一次的高级干部会议,听从他指示的黄秘书一脸诧异,还频频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对呀,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他也很想找个理由来说眼自己。
但他自己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第一天,当他察觉自己有些在乎海芯,甚至不能专心工作时,他还不以为意,以为那种感觉可以很快就淡掉了。女人,他从来没缺过,尤其一个不屑他的女人,他干嘛念念不忘?
问题是第二天那种近乎思念的感觉仍残留在他的脑中。
生平第一次,他懂得什么是相思,懂得什么是牵挂。他差点又拨了她的电话,要不是骄傲的自尊阻止了他,恐怕……
所以他改拨另一位红粉知已的电话,邀她共度春宵。
对方兴奋期待的声音总算让他有一丝丝欣慰;至少他对其他女人的吸引力依旧是存在的。
当下,他下定决心--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执着于海芯?他该恢复以往那种流连花丛间的生活才对。
但这个决心还维持不到半天,当他晚上在饭店里对脱光衣服勾引他上床的女人兴趣缺缺时,他就隐约察觉到自己没得救了。
第三天、第四天他就在烦躁中度过,电话拿起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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