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不干净么?”凌碗抹了把脸。
“不,就是太干净了才不行。”凌昆进屋去掏锅底,摸了满手灰后就去糊凌碗的脸,直到把那张净白的脸抹得黢黑才算完。
凌碗气得说不出话,直瞪着凌昆不说话,末了指着自己的脸问道:“这样就好了?”
凌昆得意洋洋,“可不是,别说,这样一涂显得眼大牙白的,真不错。”
正说笑着,忽然屋外有人声传来,还隐约能听见野物扑腾的声音,两人暗觉不妙,急忙翻墙头窜了出去。
“干啥啊?”凌碗正跑着,忽见凌昆掉头往回跑,急忙伸手去拽。
只见凌昆悄悄地扒在墙头上冒了个头往里面瞅,边瞅边摸身上。
“喂,走了!”凌碗猫着腰偷偷回去拽凌昆的衣角,此时脚步声和说笑声已经到门口了,凌昆看看凌碗再看看院里,似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拽着凌碗赶紧跑了。
跑出老远,眼看着又要出林子了,凌碗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别,别跑了,可以了可以了。”凌碗拄着双膝喘粗气,又想起了刚刚,便问凌昆:“你刚刚干啥呢?”
凌昆转回头看了他一眼,样子颇为痛心疾首,犹豫了半天才吭吭哧哧地嘟囔了句,凌碗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什么?”
“我说啊,我把钱袋子落在原来的衣服里了。”凌昆郁闷地摸摸后脑勺。
猎人与媳妇回到家,一眼就看到锅盖有被掀开的痕迹,那女人也是记性好,一下就想起之前那个被自己胖揍的汉子来,心里顿时涌出不好的预感,忙走过去将锅盖掀开。
“天杀的兔崽子!”
猎人听见自己媳妇的怒吼后赶紧凑过来看,中午留的饭已然是不见了,猎人却也不以为意,笑道:“敢情儿又是那小要饭的,什么要紧的,不就一只兔子么,现在猎物多,不差他那一口,好了,别生气了。”猎人凑过去亲了媳妇一口,“不是说给我做了两身衣服嘛,拿出来看看。”
女人吸了几口气,想想也是,不就一只兔子么,左右现在天热,放着也就坏了,再加上被自家男人亲了一口,心里也就舒坦多了。
“死相!”女人嗔怪地锤了猎人胸口一下,转身去拿放衣服的布包。
“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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