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选一的难题
“这煮茶的水可是有讲究的,”糖儿把梅花上的雪水一点一点的加入到铜壶中,好让雪水能充分地融化。
“糖儿可以再说说,”糖儿不知道端坐在在地龙边拨弄雪花的动作是那么的优美,每个动作都犹如漫舞般摄人心魂。
“师傅怎么问我啊,”糖儿抬起头看了看清尘,什么水他哪里不知道,
“是天和我不知道,我们想多了解了解,平时清尘也不多说,这会子正好糖儿有心情说,我们也正好学习。”烈炎其实知道他们三人都知道这茶道中的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现在的他们只想听糖儿用那迷人的嗓音来诠释这茶道的j华。
“王爷和堡主是笑话糖儿吧,”糖儿看向俩人,这般如此的贵人怎么不知道这普通的茶道呢?既然他们要听,自己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不是,“煮茶之水,用山水者上等,用江水者中等,井水者下等,总之须用活水。而我刚才采的雪水也是可以的,不过都不用既取的雪水,而需要把雪水装坛埋入地下,等来年取来再用。当然除了雪水,雨水,甚至于露水、竹沥水都是可以用来煮茶的。”这番论茶水连清尘都是头一回听说,连他在内的三个男人更是好奇糖儿的身份,为什么如此才情的女子会沦落风尘。
“那这雪水不是不能用,你还煮茶?”烈炎也是第一次听能用雪水煮茶,更加惊叹不已。
“那也没有办法,我就是喜欢梅花上的雪水嘛,”糖儿看到那梅花上的白雪就是忍不住动手把它抚下,那么的晶莹剔透,那么的洁白无暇。
“难怪那天见你吃雪。”盛天记得第一眼看到糖儿,就是看到她在用小舌头尝雪的味道。一想到她那无辜又带着风情的动作,盛天感到一股热流在全身激荡。
“恩。”糖儿不知道原来他还看见自己那么幼稚的动作。
“你们早就见过吗?”清尘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第一个遇见糖儿的人,难怪天刚才说糖儿是他的,一阵无措涌上心头。
“这缘分哪来的早晚之分。”烈炎才不在乎究竟是谁先遇上的糖儿,只要他最终得到糖儿就行。盛天这回却没有反驳烈炎的话,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让清尘的信心开始动摇了。
“请问三位爷,我们不是在讨论茶道吗?怎么说到缘分上去了,”糖儿哪里会不明白三人的意思,只是她认为很没有必要为了自己而让他们的友情生分,“我还需要说吗?”
“要要要,是我们的不是岔开了话,”清尘有万般的无可奈何,他是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无条件地爱上了糖儿,只要糖儿不离开他要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师傅你,人家又没有说是你的错。”糖儿白楞了一眼清尘,这个男人也太单纯了吧,初见时的冷静都到哪里去了?
“糖儿是怪我们呢?”这回烈炎是真的吃味了,难道糖儿的眼中就只有清尘吗?他之前能笑能闹是因为她知道糖儿的心还未有归属,原来是自己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暧昧。
“糖儿不敢。”好累,糖儿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领能游离在三个男人之间,他们都是人中之龙,平日里习惯发号施令的人物,自己现在无疑在玩火自焚。
“糖儿的话不是那个意思,炎,天你们不要多心。”清尘简直把糖儿当做自己的附属品了,生怕糖儿承受不住他们的怒气。
“让她说,为什么她要躲在你的身后?”盛天完全已经不管不顾了,既然话都挑明了,他还顾虑什么?
“天,你要糖儿说什么?”清尘为难地看着自己的好友。
“说她选择谁,要谁,说她愿意成为谁的女人,”盛天一口气把话说清了,难道他们不是也这样想的吗?何必大家在这坐立不安胡乱猜测。
“这样的话,我也想听听糖儿究竟现在喜欢谁?”烈炎说着这话,眼睛却直直地看着糖儿,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现在真的是闪着专注的光芒。
“你们,”清尘无奈地放弃了为糖儿争辩的想法,因为他也想知道糖儿的心究竟在谁的身上,“糖儿你选吧!”
“我,你们,”糖儿束手无措地站在三个男人之间,地龙上已经沸热的铜壶正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在为三个男人鸣不平一般,而那白烟渺渺似在糖儿和他们三人之间形成了一道屏障,“糖儿无从选择。”糖儿实话说了出来。
“哈哈,糖儿是挑花了眼吗?”烈炎其实听到糖儿这句话时,感到自己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起码糖儿现在没有真正属于他们三人之中的一位,而听她那话的意思,是不是也对自己有意呢?
“才没有,我对你们都没意思,我卖给了高妈妈,妈妈不会让我属于任何一个人的。”糖儿终于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和他们的理由。
“你以为一个老鸨能阻拦我们?”盛天嘲弄地看着糖儿,是糖儿太天真还是她真的傻的那么单纯?他是天盛国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难道会害怕一个小小的老鸨?
“我,我卖了200两银子,对,我家欠了高妈妈银子。”糖儿暗骂自己一句,谁能阻挡王爷的权利啊!
“我出十倍的价钱赎你身就是了。”烈炎也觉得糖儿说的g本不是理由,能够得到糖儿别说出十倍,一百倍,一千倍他都愿意赔给风满楼。
“我不卖,”糖儿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出声,“我卖了一次给高妈妈,难道还要再卖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给你们吗?我又不是货物。”
“糖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清尘想安抚住糖儿突然爆发的怒气,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激动的糖儿。
“就是,就是,你们以为有钱就很了不起吗?为什么我要接受你们的施舍?”糖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变的这么激烈,潜意识让她对这种施舍很是排斥,就像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心痛的感觉。
“你讲清楚,我们谁在施舍你?”盛天也对着糖儿叫嚣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笨女人,“如果这叫施舍,你可知道这全国有多少女人愿意接受,而你竟在福中不知福。”她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攀上他五王爷的床,想住进他的王府,即使没有名分也愿意跟着他,而她竟然不屑一顾?
“那王爷您去给那些要你施舍的女人好了,我不稀罕。”糖儿一脸坚决地回话。
“你,”盛天刚举起高抬的手就被烈炎给拦住了,而清尘更是阻在了糖儿的身前保护她。
“天,你怎么可以?”烈炎知道糖儿是真的践踏了盛天的自尊和心,但不就是糖儿的这份难得可贵吸引了他们不是?
“天,我不许你在我的面前伤害糖儿。”清尘终于露出了原本清冷的面容,他不允许盛天伤害糖儿,糖儿是任x但她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这样的个x不正别同于时下一般女子,难道盛天不是为如此这般的糖儿而心醉吗?
“我,”盛天无力的放下了手,他没有真想打糖儿,他不能也不忍。只怪自己太骄傲,糖儿太无视他的权威。带着歉意的眼神看向糖儿,却被她湿润的眼睛中的那抹倔强心碎了。该死的自己真的伤害了糖儿,“糖儿,我无心的。”
糖儿没有理会盛天的道歉,只是感觉到屈辱,她调头就跑出了梅亭往自己居住的前院去了。
“别追了,”清尘拦住了欲追人的烈炎和盛天,“糖儿的自尊太强了,她不会想让我们看见她哭泣的样子。”
清尘的话却是制止住了俩人的脚步。盛天低垂着头自我后悔着,而烈炎和清尘同时感到一贯傲烈的盛天这回是真的逃不掉了,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却也在对方的眼中同样看见自己的狼狈,难道他们也能幸免吗?三人男人苦笑地围坐在梅亭里,陪伴他们的依旧是铜壶所发出的悲鸣声……
当夜的糖儿一个人枯坐在房中的软榻上,她难道是真的如烈炎所说一般挑花了眼吗?她应该是喜欢清尘才是,想到清尘温暖的笑容,对自己无比的宽容,他就像是一道逐渐加热的水般,让自己在他的沉浸中慢慢沸腾;转眼又想到那对透着爱怜的桃花眼,他总是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为她解围,能让如此出色的男人为自己鞍前马后,她许是真的滥情了;可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反而是五王爷黝黑的双瞳,原本冷冽的眼神中却透出了对自己迷恋和愧疚,想到他要掌掴自己的那一巴掌,糖儿的心微微地刺痛着。
怎么办?今后一定还会出现今天这样纷乱的局面,到那时自己又该找什么样的借口逃避呢?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糖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面前竟杵着一个黑影。
“啊……”糖儿刚想高声叫唤却被来人的厚掌压下。
“是我,不要叫,”盛天有点无奈地看着一脸惊狂的糖儿,还真是一个小女人,叫声都如此尖锐,“听出了我的声音吗?”盛天问着。看到糖儿急急地点着头,他有股想大笑的冲动。
“你乖乖的不叫,我就放下手。”盛天只想来看看她,今晚他一闭眼就想到那双盈盈的双眸中的委屈,让他无法安生,只有夜探佳人才能了却他愧疚的心情。
见到糖儿又听话地点头,睫毛更是不停地眨巴眨巴,盛天也就放下紧捂住糖儿嘴鼻的大掌。
被释放后的糖儿气恼地握紧拳头就直接往盛天身上招呼,
“讨厌你,你想捂死我吗?你知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啊!”被粉拳伺候的盛天都不敢反抗,人更是节节地往后推,不仅如此他还有顾虑到糖儿的脚下,生怕她打自己打的看不清脚下的路。
“好了,好了,别打了。”盛天压抑着声音求饶着。
“不行,就要打你,白天你不甘心没打着我,晚上还来欺负我,恨死你了。”糖儿连带着想到白天的委屈,气得红了双眼,手打得更是不想停。
“麻烦,就知道是这样,”盛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别打了,让你别打了。”盛天冷不丁地抓住了糖儿的双手,一下就把人带进了自己的怀中。
“登徒子,还不放开我。”糖儿想到自己怎么又被他抱进怀里了,顿时羞怯难挡。
“不放,你是我的,”盛天才不在乎被糖儿辱骂了,现在的自己知道要追求自各喜爱的女人就得放下自尊,以及做王爷的尊贵。
“我才不是,”糖儿坚决地反驳着,“我才不要喜欢打女人的男人呢!”
果真她没有忘记自己白天的卤莽,不免在心中又暗骂了一回自己。
“你是不是在心里又骂我不时好歹?”糖儿看到盛天紧锁的眉头,每回他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就知道是在生气。
“没有,”盛天咬着牙回答着糖儿。
“骗人,你每次露出这样的神色就是在生气。”
“你倒是了解我嘛,”盛天终于笑了,他就知道这个小东西不会对自己无意,“我刚才却是在生气,”糖儿脸上透着“我没说错”的表情。
“但我不是在对你生气,”盛天无奈地说着,“我是在气自己。”
糖儿听到盛天的话反而无语了,其实她是惊住了,这个自持过高的王爷会生自己的闷气,难道太阳今晚是从东边落下的?好奇之余糖儿竟然真的想探出脑袋往窗外看去。
“你看什么看,本王在你面前,你还想看谁?”盛天气恼地扳回糖儿不安分的小脑袋。
“才不是,我在看今晚的月亮是不是从东边升起的?”
“你说什么浑话,月亮当然会从东边升起,难不成月亮还是从……”盛天发现自己竟然会跟着这个小女人的思绪走,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的谈什么月亮?”
“本来嘛,几时看到王爷会自我反省了。”糖儿终于猜到这个五王爷今晚一定是来向自己道歉的,哼,她才不要原谅他呢!
“本王现在就是在反省不是,”盛天今天才真正了解到这个小女人倔强的一面。
“王爷不知道什么叫事过境迁吗?”糖儿就是想要奚落这个高傲的王爷。
“本王只知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盛天直勾勾地看着糖儿,他就不信她不了自己的心。
“我说晚了,就是晚了。”糖儿知道自己有点无赖,可她是女人,女人可以任x的。
“你这个,”盛天第一次有了想翻白眼的感觉,更有了想亲手掐死这个小女人的冲动,可他终究是爱的无可自拔,所以他只能……
“唔……”糖儿的唇被盛天重重地压着,感觉到他的嘴唇不停地在自己的唇上撩动着,“放开……”灵巧的舌头更是乘机伸入禁地舞动着,带动着自己向他臣服……
皎洁的月光照着屋内纠缠的俩人,又似银光闪闪般围绕在他们的四周,而寂静的屋内只剩下厚重的呼吸声,良久,良久……
为尊严而争
糖儿一个人坐在茶室里,而清尘和五王爷,烈炎一同去了傲烈堡。走前他们一起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告别,想到那天的情景糖儿的嘴角忍不住泛开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差不多距他们离开也有将近一个月了。听小昭说傲烈堡在盛天城的傲云山的山顶之颠,终年被烟雾迷蒙的白雾所围绕,一般人想要上山找寻傲烈堡几乎是不可能的,估计走到一半人就会迷路被饿死,不过糖儿没有亲眼看过她是不会相信这些个玄幻之事。
唉,这段日子糖儿终于知道到了什么叫“人怕出名,猪怕壮”的的格言,三个活生生的大男人齐齐地站在自己面前,那是一个叫惊艳啊!如果是普通男人还就罢了,一个王爷,一个天下第一堡的堡主,一个有着迷一样色彩的茶道师傅。原来他们一直都是这个风满楼里所有姑娘争相巴望的主儿,现在一个不留神都像是被糖儿给勾住了,能不让人眼红吗?
说话好听点的说:“都是这个命,新人啊哪个不讨爷欢心,可是谁知道能宠多久?”
说话难听点的说:“难怪被高妈妈找来了,原来天生是吃这碗饭的啊!”
听听这话,能有多嫉妒就有多嫉妒,能有多酸就有多酸,更别提话中的狠毒和刻薄。糖儿摇了摇自己快成糨糊的脑子,他们三个走了倒是干净了,剩下自己一个人来面对这些个流言蜚语,承受这众多女人如利刃般的眼神。可能现在对自己好一点的只有高妈妈和小昭了,高妈妈当自己是摇钱树当然幸喜有男人喜欢她了,小昭待自己在风满楼的数月里一直像姐妹般,每回有其他女人嘲讽糖儿时,她总是头个站出来为糖儿打抱不平。
“糖儿姐姐,你在屋里吗?”小昭是第二个进入茶室的女人,虽不是经过清尘允许的,但谁让他们把自己留在这个是非堆里不管呢?为了躲清净糖儿总是一个下午都在茶室不出去,而小昭也在寻找糖儿未果后大胆地进入茶室找人了。
“我在,你不进来?”
“已经进来了。”小昭觉得能进入这个众姐妹都好奇的茶室是相当自豪的,而这一切都拜糖儿所赐。那天的情形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她在这风尘之地也算是过了好几年了,能看不出那三位尊贵爷眼中的爱恋吗?别说是威风凛凛五王爷,他可是从来都没看上过风满楼的姑娘;还有那傲烈堡的堡主,假如说五王爷是尊贵的象征,那烈堡主就是代表着权势;除了这显赫的俩位,那如仙人似的清尘师傅,虽然他既没有权利也没有富贵,但只要能看他一眼任何人都无法逃脱他干净高贵的气质,而这正是风满楼里所有人最缺的,清尘在风满楼里代表着最后的一方纯洁,现在这份纯洁即将被红尘中人被破坏,还是被风满楼的姑娘给破坏,任谁也不甘心,当然除了小昭例外。
“就知道糖儿姐姐又躲在这了,怎么了,姐姐是不是想清尘公子了,不对?那是五王爷了,不是?那一定是烈堡主了,还不是?呀,姐姐你好花心哦,三位爷你都想,真贪心。”小昭故意逗弄着糖儿,不过换了她自己也好难选择,各个都是多金俊俏的好郎君,“姐姐,你到底喜欢哪位爷啊?”说不好奇是假的,真想知道糖儿这块蜜糖最终花落谁家?
“小蹄子,又乱嚼舌,你姐姐我谁也不喜欢?”
“姐姐骗人,让我来猜猜,”小昭走近糖儿的身边,双眼紧盯着糖儿的俏脸猛看,“五王爷好威猛的,那气势,那份尊贵,姐姐不动心?”
“你,”听到小昭的话不禁让糖儿想到他们临走前的一夜,虽然五王爷只是亲吻了自己,但自己却无法忘怀那唇舌交缠的炙热,一想到这糖儿的脸犹如火烧般似的。
“哇,姐姐脸红了,是真的喜欢上王爷了。”
“乱说,王爷哪有师傅来的清雅,”糖儿一直怀念清尘如水般的温情,让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永远感到温暖。
“那烈堡主呢?他是怎样的人?”小昭渐渐地忘记自己询问糖儿的初衷,她看到糖儿脸上迷蒙的表情,如梦幻一般让人不忍破坏。
“烈炎有双让人移不开的桃花眼,我总是想要让这双多情的眼展露专情是何等的动人?”
“姐姐你完了,”
“呃,小昭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姐姐你同时爱上了三个男人了。”
“不会的,”糖儿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很没有底气,“怎么可能?”
“我小昭别的不会,但看这男女之事可在行的!”小昭肯定地说。
“我爱上了他们三个?”她竟然爱上三个男人!
糖儿一连几天都在思考着,自己算不算是一个特殊于这个时代的女人?为什么听到小昭说自己爱上三个男人时,却没有要羞愧的想了却一切的感觉,顶多就是心情上的些许波澜而已,想想,自己也许在那些个卫道士眼中已经算得上是是有违伦理,道德败坏的女人了,哇,不会拉自己去浸猪笼吧!
“原来你在这里啊!”一个尖锐沧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原来是高妈妈啊,”糖儿起身迎向来人,微微点了下头表示礼节,把高妈妈带进自己的屋内,“妈妈请坐。”
“听小昭说最近一个多月,你每天都去茶室?”高妈妈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她比刚来的时候更灵秀了,有股天然而成的韵味,难怪那三个男人临走前特意叮嘱自己。
“恩,师傅不在,我自当努力。”
“好,我这姑娘就缺你这韧x,以为有个把爷们捧她们,就开始得意忘形了。”高妈妈赞许地看了一眼糖儿。
“妈妈,您过谦了,”糖儿说完才发现自己没有给高妈妈倒茶,亏得自己还是去学茶道,“高妈妈,糖儿抱歉,这就去给您倒茶。”
“别去了,还要煮茶,没的麻烦。”高妈妈摇摇手表示拒绝,自己也不是附庸高雅之人。
“呃,妈妈不知道,糖儿的茶不用煮,直接泡就行了。”
“什么?”高妈妈惊讶地看着糖儿,“是你弄的?”
“是的,煮茶太慢太繁琐,糖儿依稀记得自己曾学过泡茶,所以就和师傅一起试试。”糖儿谦虚地说着,她自己并不想把一切都归拢到自己名下,毕竟她从清尘那学到的东西更多。最主要的是假如没有清尘所收藏的细芽嫩叶,纵使自己再有本事也难成事。
“看来你和清尘相处的很好啊!”高妈妈原以为三个男人迷恋的是糖儿的样貌,看来这有才情的女子就是颇吸引人的。
“还好,师傅不嫌弃糖儿的愚笨。”
“糖儿怎么愚笨,你要是像那些个草包美人一样,妈妈也不会遣你去茶室学习了。”
“妈妈,您等等,我去拿茶具来。”糖儿想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既然风满楼这么重视茶道,自己何不就展示茶艺呢!
“妈妈,您看,这就是糖儿所说的泡茶用的干茶叶,”糖儿手捧小瓷碗拿给高妈妈瞧,“高妈妈您德高望重,一定也看过师傅的茶道吧。”
“当然,不过也就一回,清尘的茶道无人能及。”
糖儿也看过一次清尘的茶道,煮茶的茶道包括,烤茶,碾磨,煮茶,分碗等。与糖儿记忆中的泡茶相比,糖儿更觉得泡茶更具有可观x。这回糖儿用的是一套青花瓷茶具,当然也是清尘送给糖儿作为制茶成功的奖励。
糖儿在这严冬时节经常会在屋内的地笼上烫一壶水,一是可以常喝到热水,二是因为有水气的缘故房间可以常保持湿润和温暖。小昭还说自己巧思妙想的,怎么就知道那么多的好点子,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些,也可以说是一种本能,糖儿是按照自己脑子指示行事。在反复推敲后糖儿觉得自己应该是失忆前就学会了。
糖儿拿起已经滚烫的热水,挽卷起宽大的衣袖,轻提热壶慢慢地淋在瓷壶上……
高妈妈是带着欣赏的神色看着糖儿演示完整套泡茶程序,糖儿却是出乎她的意料。刚才她所表演的茶道高妈妈可以肯定的确无人用过,虽说是茶道但在自己眼中却是一场优美的舞蹈,那手的高提低斟,粉袖随着手腕的舞动飘然而飞……
“妈妈,请喝茶。”糖儿端上一杯茶放在高妈妈的面前。
“啊,这茶味道极好!”高妈妈忍不住赞叹着,真的和平时所饮有差别,这水的温度,这茶的香气和味道,高妈妈自认不是一个高雅之人,但喝完糖儿的茶后她却有种清雅卓然的意境。
“高妈妈,糖儿想跟您说件事就是关于这茶,和糖儿。”
“这茶却是好,泡茶的过程更是美!”
“很高兴高妈妈能喜欢,糖儿想问的是高妈妈准备何时让糖儿开始接客?”糖儿知道自己终归是高妈妈手中的一枚棋子,可自己不甘做任人摆布的无知废棋。
“你不知道吗??”高妈妈吃惊地看着糖儿,“你已经被五王爷,烈堡主和玄公子给包了,以后都不用接客了。”
“五王爷和烈堡主糖儿知道,这玄公子是谁?”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位爷的?
“不是吧,你不知道清尘是玄玉公子?”高妈妈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可以说朝夕相处的俩人竟然不知道对方的江湖名号?
“清尘师傅是玄玉公子?”不过这个雅号很称他的风采,糖儿突然想到自己竟然被他们三个给包了,“是什么时候的事,糖儿怎么都不知道?”
“就在三位爷临走前吩咐高妈妈我的。”高妈妈感叹地说着,这糖儿算是有福的女人了,能得三位如此尊贵男人的怜爱也不枉此生了。
“谁要他们包了?”糖儿气恼地嘀咕着,自己就是不想要他们的施舍,他们以为让自己在他们的维护中生存,她就应该感天戴地了吗?她即使要走,要保存尊严也要自己去争取,而不是他们的施舍。
“糖儿你说什么?你自己犯傻就算了,你可不要害了高妈妈。”高妈妈警告着糖儿,这个女人是不是太犟了,爷们好心保护她却讨不到她的好,她可知有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吗?
“高妈妈,糖儿问您,您想不想让风满楼进更多的银子?”
“这不废话嘛,谁家开店不想赚银子。”
“那糖儿让您进更多的银子,但糖儿不要给那三位包。”
“那不行,高妈妈不敢。”
“好吧,换句话糖儿让你进更多的银子,成为全国首屈一指的青楼后,您就让糖儿离开。”
“其实,糖儿真要走只要三位爷中任意一位发话,妈妈都不会不敢。”高妈妈认真地看着糖儿说着。
“可糖儿就是不想求他们其中任意一位,糖儿只是凭自己的本事离开风满楼。”糖儿一脸坚决地回答高妈妈的疑问。
“那糖儿你想怎么做?”高妈妈有点开始佩服糖儿的坚强和倔强。
“糖儿想从展示茶道开始。”
“茶道也能表演?”
“是的,糖儿每天表演泡茶,用最顶级的茶叶泡茶,就是妈妈手中的小杯,每杯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一杯,别人还以为我风满楼抢钱呢。”高妈妈嘲讽地看着糖儿。
“单泡茶当然不可以啊,但结合弹唱呢?”糖儿淡定地笑着,那股混然天成的自信让高妈妈看呆了眼……
三天后,傍晚时分,城门口
“终于回来了。”说话的是一身青衫的俊美公子,虽然整个人看起来略显疲惫,但那双透着期待的眼睛却让人无法忽视。
“天,是先回王府别院,还是去我那?”烈炎看向一路都不怎说话的只知道拼命赶路的盛天。
“先回别院。”盛天也很期盼与糖儿的见面,但他想先洗去疲惫以自己最佳的状态会佳人。
“那我也先回庄子。”烈炎哪里猜不透他俩的心思,既然这样自己也要整干净,优雅地去见心上人。
三人达成了共识后,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往城内的住处骑去。
“听说了吗?今晚风满楼有茶道表演。”路人甲说着
“是不是清尘公子?”路人乙一脸兴奋地问着,“还没见过清尘公子的真面目呢!”
“不是清尘公子,”路人甲摇头回着,“据说是一个新到楼里的姑娘。”
“一个小娘子,”路人乙听后更加雀跃,“美人?”
“当然,我听我在风满楼的厨子朋友说,表演的糖姑娘很是美艳。”路人甲的脸上露出神往的样子,就好象美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
“那还等什么?差不多时辰,我们也去赶个热闹不?”路人乙也被勾起兴趣,拉着路人甲往风满楼的方向而去。
傍晚入城的道路上并没有许多人,而恰巧骑马经过那俩个路人身旁的三个男人,在听到风满楼三个字后都不约而同放慢了速度仔细聆听,三人听的越多脸色越白,而三双紧握缰绳的手也都呈现着惨白色。
“天,我记得我们出发前不是警告过高妈妈了吗?”烈炎皱着眉头说着。
“本王看她是不想要风满楼了。”盛天四周的气温已经在听到糖儿的名字后剧降了好几十度。
“还好只是表演茶道,我们现在快马赶去还来的及。”清尘焦虑的看着两位好友。
“尘说的对,我们快走吧,我可不想糖儿被其他人觊觎。”烈炎说完也不等其他两人,挥鞭就走了。
“驾,驾……”而盛天和清尘也不甘被落下,也奋力地向烈炎骑去的方向赶,徒留下身后的烟尘滚滚……
“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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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楼的门口华灯初上,络绎不绝的来往人群,g公正殷勤地在门口迎送着客人,那个点头哈腰的样子,活像对方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
“王公子,您来了,翠柳这几天都在盼着您呢!”
“张大人,许久没见您来了,唉呦,是上京去了,恭喜您老高升啊!快请里面坐,让百灵伺候着。”
“马爷,听说您又拉了一次好镖啊,今个刚回来,真是辛苦您了,让香草好好让你舒坦舒坦,小的是应该的,快,前面的人领着马爷去香草的屋子。”
“……”
就在g公高声地迎送往来之际,一整队的高头大马停在了风满楼门口。整齐划一的落马动作显得来人的身份尊贵无比,为首的黑衣人转身向身后依旧坐在马上的威严男子拱手作揖,说着:“九王爷,风满楼到了。”
“这就是风满楼?”来人看向灯火通明的楼门,这就是他手下查到的,当时经过悬崖下的马车的主人。原本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赵深和唐乾,可临出发前他们接到皇帝哥哥的旨意,立刻出兵讨伐西域蛮邦。盛仁当然知道这是皇帝哥哥为唐糖出气所引发的战争,可他们也正好借由这场战争为冤屈的唐清报仇,既然对方曾用密探打入我军的阵营刺探消息,那这回他们就让他有命来得无命回去。
“回九王爷,却是风满楼。”
盛仁踩住马镫动作轻盈地跳下了马,刚想踏进楼里寻人,却本身后的嘈杂声所惊扰。
“前面的马队让来,五王爷的坐驾来了。”
“五哥?”盛仁还是去年年夜见的五哥,兄弟俩人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地界,纵使想念也无法常常见面。
“回九爷,”张顺站在盛仁的身旁低声的回着,“风都属于盛天城的地界了。”
“难怪,很是想念五哥,让我们的马队给五哥让让地。”听到盛仁的命令后,张顺让侍从把马匹都牵至后院等候差遣,自己随身保护九王爷。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到近,盛仁一眼就看到盛天骑在最前方的三人之中,而其他两人一定是五哥常说的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和玄公子清尘了。之前就很想结识这般出众的人物,可每回五哥都是年关回g,即使有心认识但他人也要回家过年,所以一直拖到如今,看来这次自己的机会来了。
盛天,烈炎和清尘三人眼中哪里还有其他闲杂人等的存在,纵使心中纳闷楼门口比往昔的人要些,但仍旧不曾想到远在京城的九王爷盛仁会突然的出现。
“九弟?”盛天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你怎么会来风都?”
“我,”盛仁刚想要说话,就被盛天的手势给打住了,
“先别解释,你跟我来,”盛天一马当先地走进了风满楼,随后紧跟着的是盛仁,烈炎和清尘。
g公目瞪口呆地看着楼门这个进出的地方,他没看错吧!除了当今圣上外的三个王爷,他今个就瞧见了俩,不止这样还有傲烈堡的当家,玄公子清尘,这都是平日里仰着脖子去巴结的人,今个一眨眼的功夫自己都瞧遍了。
“这茶女今个可是要露脸喽!”g公低语喃喃地说着。
刚走进大厅盛天等人就被高妈妈给迎住了,高妈妈端着谄媚的笑容看着几位出众的贵人,她的风满楼今个定要大出风头了。
“王爷,大驾光临,高妈妈给您行礼了。”高妈妈作势要半蹲,原是想这王爷定会客气地让自己起身,却没想到自己都蹲了半天了仍没得到任何言语,“王爷?”
“怎么,你给本王行礼还不甘愿?”盛天眯起眼看向身子已经开始颤抖的高妈妈。
“高妈妈……”
“恩哼。”旁边有人随从适时提醒高妈妈的规矩似的。
“奴才不敢,奴才是真心实意地给王爷请安。”高妈妈有点惧怕地低下头。
“真心?还实意?”盛天冷笑出声,“你个老刁妇,本王走前怎么跟你吩咐的,你可还记得?”
“老奴记得,王爷是让奴才好好照顾糖儿,不能让糖儿出来接客。”高妈妈真想煽自己一个耳光,她怎么就忽略了糖儿以后有可能是王爷的人呢?不过她到现在都没有强迫糖儿出来接客,是糖儿自愿表演茶道的,她这样不算违背王爷的命令才是。
“你还记得啊!”盛天刚想再教训教训这个老刁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弟弟从身后冲了出来一把扯住高妈妈的衣领,怒声问着,“你说的糖儿,是不是一个十六,七岁。长的娇小玲珑,清丽无双的女子?”
“王爷,这位是?”高妈妈颤抖地看向盛天,这位怒火中烧的公子是谁啊?俊朗的五官现在已经完全扭曲,好似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没听见九王爷问你话吗?你还不回答?”盛天心中也对弟弟的行为吃惊不已,但听到盛仁口中的描述后他知道,弟弟一定是认识糖儿的。而站在一旁的烈炎和清尘互看了对方一眼,彼此都在传递一个相同的意思:难道糖儿是九王爷的人?
“回九王爷,糖儿却是像您说的那般。”高妈妈这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也是百姓口中所传的最得先帝隆宠的九王爷。
“啊……你个老东西,你竟然让本王的女人接客。”盛仁暴怒的已经不管不顾了,抽出腰间的配剑就想刺死高妈妈。
“九弟住手,”盛天知道高妈妈罪不致死,何况糖儿只是演示茶道而已。可盛仁的话却让自己的心抽搐不已,糖儿是九弟的女人,是弟弟的女人吗?只是片刻愣神,盛天和着烈炎,清尘还是救下了差点丧命的高妈妈,惊魂未定的高妈妈吓得跌坐在地下,久久不能起身。
“妈妈,您没事吧?”原本站在远处的小昭看见九王爷抽出剑的那一刹那,就吓得跑了过来,幸好有五王爷的阻止,不然高妈妈定死无疑。
“哼,这个老奴才命大呢,要不是五哥拦下我,本王定要了她命去。”盛仁还是不甘心如此就放过高妈妈。
“九弟,这里人多口杂,我们去楼上的雅间再谈。”盛天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弟弟,他也知道弟弟的话同样的也给身边的烈炎和清尘带去同样的震撼,心仪的女人已是他人妇,让他们情何以堪?
“怎么,还要本王亲自找人扶你起来?”五王爷冷冽地问着话,
而听到五王爷话的高妈妈连忙倚着小昭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都是老奴的不是,请各位爷随老奴到楼上的望花厅。”
望花厅内的四位都脸色沉重地围着圆桌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而倒茶的小厮也感到里面气氛凝重,早早的服侍完就退了出去。雅间把厅内的肃静与外间的喧哗完全阻隔了起来,只有些许隐隐的唱曲声穿过门隙透了进来,为严肃的花厅凭添了一份暖意。
“九弟,你来风都就是为了糖儿?”终于盛天问出了三人一直憋闷的疑问。
“是啊,唐糖是弟弟心爱的女子,几个月前因被人害跌落悬崖……”盛仁不疑有它的全盘托出,“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的手下最后查出经过悬崖底的马车是属于风满楼,我猜唐糖可能会被他们救起,就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糖儿是唐清的侧室?”盛天问着,他十分气愤,十分嫉妒,为什么有人在他之前就得到过糖儿
“恩,是的。”盛仁以为自己的哥哥责怪自己觊觎兄弟的妻妾,“不过我是在唐清过身之后才开始照顾唐糖的,其实刚开始我被唐糖拒绝了很多次,拒绝的弟弟我都生不如死了,幸得老天看我一片诚心,让唐糖接受了我。”
“那九王妃呢?就这样结束了吗?”烈炎冷静地问着九王爷,换了是他他是不会放过伤害糖儿的人,即使对方是个女人。
“这位是天下第一堡的烈炎堡主。”盛天为盛仁介绍自己的至交好友,“另一位是玄玉公子清尘。九弟不是老早就想认识了吗?”
“九王爷安好。”烈炎和清尘向盛仁问好,但他们更着急知道的是那些对糖儿存在的威胁还在不在?
“两位无须多礼,叫我盛仁就可以,”盛仁知道他们定有过人之处,不然不会得到五哥的青睐,“她是太后的侄女,有太后保她,本王只能把她遣送回赵老将军府。”
“如此就放过她了?”清尘难以置信的说着,假如糖儿被那王妃折磨死了,是不是也就这样算了呢?
“我知道这样太便宜那贱人,但目前我和四哥也只能做到如此。”盛仁也颇无奈,他一直要求休掉这个王妃,并且连赵深都不再言语,可太后一顶大帽子压下来,自己又能怎么办?
“定不能放过她。”烈炎和清尘交换了一个眼神,既然皇室之人不能出手,就让他们来吧,即使被江湖中人知道他们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孺,他们也再所不惜。
“九弟,你……”盛天刚想再多问些关于糖儿的事情,却被外面一阵人声喧哗给打住。
“快看,那就是今天的茶女糖儿。”
“果真样貌不俗,不知道她一晚多少银子?”男子委琐的声音透了进花厅。
“五哥,我要出去教训那畜生。”盛仁说完就起身走出门。
“等等,不要失了你身份,”盛天拉住冲动的弟弟,“让柱子去就好了。”柱子是张顺的哥哥,一直跟在盛天的身边伺候。盛天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柱子,柱子也是习武之人,走就心领神会地出去帮五王爷办差去了。
“弟弟想出去看看唐糖。”
“天,我们也出去看看糖儿的茶道吧。”清尘和烈炎也早想出去见佳人了,
“就是,走前原本可以看到的,都怪你那次乱发脾气。”烈炎可没忘记最后一次的不欢而散,平白错过了与糖儿相处的机会。
“怎么是我,”盛天虽然已经半夜偷着去给糖儿道歉了,但男人的尊严却没有让两位好友知道这件事。
“五哥,烈堡主,玄公子,你们都认识糖儿?”盛仁有些吃惊地问着,依他们谈话的程度来看也许与唐糖的交情还不浅,心中暗叫不妙,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的缘故唐糖一直没有联系自己?
“何止认识?”烈炎故意说着,
“关系非浅。”清尘难得与炎配合一次,谁让他们都非常嫉妒盛仁和糖儿的关系,不让这位九王爷吃吃鳖,心中如何会好受?
“你们?”果真盛仁听后脸变得素白,又发现五哥在听完他俩的话也没任何斥责,“五哥,难道连你也?”盛仁有点问不下去了
“没错,我们都爱慕着糖儿。”盛天到是很坦白地承认了,反正弟弟早晚都要知道的,何必隐瞒?
“唐糖已经是我的人了。”盛仁的话刺痛了三个男人已经开始脆弱了的心
“哥哥我不在乎,”盛天无所谓的说着,之前的糖儿不管她属于谁,只要今后陪在她的身边是自己就行。
“我也不介意。”
“我只要糖儿就好。”
烈炎和清尘也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在他们看来只有像糖儿一般出众的女子才能得到他们的爱,也说明他们没有爱错人,所以说糖儿是值得的。
“你们三人想与我抢唐糖?”
“不是抢,是公平竞争。”清尘清冷地说着
“再说,糖儿真的认识九王爷您吗?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听糖儿提起过您呢?”烈炎觉得很奇怪,即使糖儿是在怪九王爷没有保护到她周全,但也不至于在看见五王爷时连一点吃惊,或是躲散回避的举动都没有呢?
众人听到了烈炎的话不免都愣住了,是啊,很没有道理可言。
“这也是弟弟最纳闷的地方。”盛仁沮丧地说着,难道唐糖又打算抛弃自己了?
其他三人此刻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盛仁的痛苦,看到了盛仁惨淡神色,三人都不禁思量自己的处境,万一糖儿再次见到盛仁后余情未了又怎办?退让?成全?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糖儿的面了,三人的心都疼痛的抽动了一下,光是想象就让他们受不住了,真要是成为事实他们该如何处之……
花厅相会
当盛天,盛仁,清尘和烈炎四人还在花厅彼此呛声的时候,糖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可以上台展演茶道了。今天高妈妈特意派了几个小丫头给自己做助手,从作头,沐浴,上妆,穿衣一道一道的程序,真是累人!
端坐在后台的糖儿倚着头等着一会小丫头叫自己出场。糖儿也很惊讶竟然能说服高妈妈让自己离开风满楼。糖儿承诺让高妈妈的风满楼在一个月内成为全国最好的一家风月场所,自己就能拿回契约不再欠高妈妈任何银子。经过三天的构思和演练,茶道是不需要人帮忙的,只不过是在演示茶艺的同时掺进可古琴和唱曲,而这一套节目下来贵在一个雅字。看着手边已经准备好了的一套青花瓷茶碗,为什么自己会用青花瓷,只要源于第一天和抚琴的师傅商量用什么曲风时,自己在无意间竟然演奏了一曲风格迥异的曲子,而自己越弹越顺手,最后连曲词都唱了出来,抚琴的师傅看着自己,喃喃地说:
“哪里还需要她的帮忙,这首就很不错了。”最后糖儿决定就用这首自己命为青花瓷的曲子。
“糖儿小姐,前面都准备好了,可以过去了。”丫头小桃进来传话,
“怎么没见到小昭?”糖儿问着,之前上妆时小昭还说很想看看自己着妆是什么样子,怎么一会就不见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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