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是身体爆裂，伤口流血而已。流血速度虽快，可他身上的伤口却没有再进一步碎裂下去。
另一边，长末终于坚持不住，献祭失败的同时，元神也将尽数散尽。周身血肉，化作滋养砂砾的养料，最后只剩一副白骨架子。
凤族族长见此，内心虽悲痛万分，却也知道，这是长末的命。
不是生，便是死。
他迟早有一天也会走上这条路。
只是凤族之人，既没被逐出丹穴山外，那尸骨自然是要带回去的，岂能流落在这冥界阴寒之地。
在凤族族长将长末的尸骨架子收走之后，原先长末躺过的只剩一片砂砾。
而那些砂砾也很快漂浮起来，往轮回道之外飞去。
亦胥想这些砂砾应该是飞往十八层地狱了吧。她先前收尽了所有的砂砾，而用长末血肉之躯献祭而成的砂砾，刚好能够用来补充先前被她带走的那一些。
朔方看着长末是怎么从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这幅白骨架子的。
现在，他正经历着和长末一样的事情，只是他可不想沦为一堆白骨架子。
好在他还有一半的龙族血脉。凤族血脉的献祭会耗干他的血肉，而龙族血脉却是吸收了那一刻气运珠上的气运，不断修补着他不断消耗的血肉。
两方势均力敌之下，他虽伤得严重，却还不至于毙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伤口不再爆裂，鲜血也慢慢止住，朔方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可以站立起来。
且周身上下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爽。
“献祭已成，却无任何损伤，好一个龙族！”一直密切注视着此处情况的老凤凰，在得到答案之后，非但不喜，反而暴怒起来。
“龙凤两族本该平等，为何我凤族献祭九死一生，龙族却可丝毫无损？”
亦胥被老凤凰抽走的那一丝元神碎片就这么看着老凤凰发起怒来，周身威压差点把碎片形式的她给击毁。
这种时候，必须得自救了，“尊神不要着急，你也看到了，朔方是因为身有龙凤两族的血脉，才可安然度过献祭。
可纯龙族或是纯凤族却是没有对方另一半的血脉。龙族无法靠献祭获得永生，凤族无法靠气运获得修复。其实上天对你们两族都是不公平的。朔方也不过歪打正着罢了。”
亦胥这番话，让处在暴怒边缘的老凤凰冷静了下来。
“对，你说的没错，上天是不公平的，龙凤两族皆只得了一半的永生之法。可若是将两方血脉合并一起呢？所以龙族的血脉，我凤族必要夺得。”
第72章连湛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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