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城曾经拿《诗经》里的一句话形容:“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当年的事情大家都说是凌洛天生带病,事实有谁知道?陛下都直接下旨了,最后三家没有一家受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毕竟只是一个念想,虎毒尚且不食子,皇帝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外人惩罚自己的孩子?遭罪的永远是外人,跟儿子比,谁都是外人。”谢行止叹气,“只是可惜了凌洛的绝代风华了,我还没有看过呢。”
陆维臻无奈道“这么多年,毛病不改。”
“哪里是毛病了?分明是慧眼识珠啊。”
“这些,都是你从那天拿出来的那个匣子里装的东西推断的?”陆维臻好奇一问。
“你是想问那里面都是什么,对吧。”谢行止熟知陆维臻心思,自然知道他这一问关键在于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那里面应该是凌洛的手稿,对吧。”
“是。凌洛写过很多诗和赋,世人都以为这是写给他的妻子,事实上是写给温城的。两人从小就约定好了的。”
“结果却是这样一番光景。”
“确实不得不让人叹息啊。”
“黄初八年,凌洛身亡,然而黄初十三年,温城才开始攻打南国。虽然可以说是厉兵秣马,但是也让人不禁想这中间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温城率然起兵,倾全国之力覆灭南国,若是我推断的不错,应该是哪位上仙允诺温城,攻下南国,便让凌洛起死回生。”
“哦?中间还有这些波折。”
“温城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无利不起早,他这般匆忙,我想他是没什么时间再等下去了。他生病了。”
“这也是你的推测?”
“不,这是我的观察。”谢行止说到这里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陆维臻何等通透,那个时候不正是谢行止在晏国王宫的时候。
谢行止在晏国王宫内的遭遇陆维臻并没有多问,正如那段时间自己的遭遇谢行止也没有问,那是他们人生中最为糟糕的境遇,他们本能的去避讳。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握住谢行止的手,那双手冰冷,他的手很温暖,谢行止贪恋这些温暖,向他靠了靠。
作者有话要说:温城的故事
☆、琴师·贰贰
“中庭月圆,明日想必是月满的时节。”温城夜半不能眠,出来踱步时看见了身着白色亵衣的凌洛,外边只是披了一件袍子,心疼道“更深露重,穿成这个样子,明天的了风寒怎么办?”
“得了风寒不是更好?”凌洛苦笑,“若是得了风寒便能逃过明天,我宁愿风寒天天不好。”
温城捏了捏他的脸,“说什么傻话呢?”
“你要娶妻了,子恒。”凌洛道,“开心么?”
“你呢?”温城反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以后要做皇帝,要有妃子,有臣子,有家国大事处理,有万千黎民忧心。”他有些楞神,眼睛中的感情溢满,温城不自觉的用手覆盖住了那双眼,却无法止住那从小就一起的声音,那熟悉到自己梦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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