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打转,我拼命的忍着,此情此景,怎能不让我动容!一样的景象,却,物是人非!
他想要干吗?到底是要我恨他,还是爱他?
在这个他给我塑造了两年的世界里,我怎么恨得起来……
可是,他把我当货物般转给别的男人,让我怎么去原谅……
褪下包裹的外套,夜昊把我放进浴缸,思绪飘渺,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一个正常的女人该怎么想?我不从而知。
“对不起,把宝贝弄疼了。”他脱去身上的衣物,踏入浴缸抱着我,吻去我漾在眼眶的泪水,他摩挲着,怜惜着。
潮湿的空气,浸润着我潮湿的心……
我们泡在热水里,脸贴着脸,心对着心,水很舒服,身体很疼,泡在水中我在微微发抖……
抬起脸,氤氲着雾气,望着他,“告诉我,为什么?昊不要我了,要结婚了,甚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现在为什么又……”
剩下的话消失在他落下的吻里,细细的纠缠,唇齿相依。
“没有别人,只有宝贝,我会把宝贝要回来,相信我。”绵绵的吻落在我眉间,低沉的声音徘徊在耳畔,温柔难言,诱/惑致命。
赤/裸的x膛压覆上我x前的,幽深的眼眸,j湛的眼底,chu重的喘息,淡淡雾气的空气间散发着浓浓的情/欲……
温热的气息,紧箍的手臂,交缠的四肢,赤/裸相拥的身体……
这一切,曾经是那么的熟悉,此刻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奠花板,水晶吊灯……
公主样式粉色的窗纱轻抚着桌案,清风吹拂,水晶花瓶里满满的绽放百合,清冷,芬芳,满室……
现实与梦的距离,是怎么样的?是个人就能分得清的距离,我却分不清,现在,是在梦中还是真实的存在?
“宝贝……”身边的人轻声呼唤,拉回我游离的意识。
“天亮了……”看着微微照s进来的光线,我幽幽开口。又是一个天亮,如果不是有黑夜和光亮的交替,或许我会没了时间的概念。
“饿了吗?”他的手沿着我腰部的曲线不断下滑,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女x的,耳边的呼吸变沉了,浓浓的气息……
“昊……”我深吸一口气,说到,“够了,好累……”
身后健臂一揽,将我收纳身下,“不够……”他呢喃着,吻着我的锁骨。欲/望埋入,不激烈,但我难以承受。
今天是第几个天亮?这几天几夜,在浴室,梳妆台,地毯上,窗台边,床上……处处有着欢爱的痕迹。
夜昊没昼没夜的要我,除了吃东西的时间……他很温柔,却依然消耗了我全部靛力,有时候我醒着,更多的时候,昏睡着。
“唔……不要了……”我低低的,他看着我蹙起的眉,停下了动作,不,不退出,仅仅是,仅仅是感受,让我感受他的存在……
抱着我,久久不语,将头埋进我的颈处,贪婪似的吸取我身上的味道。
“宝贝,今天,要把你送回去……”他突然低喃,“只是暂时的,等我来接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悲哀……
今天要把你送回去?只是暂时的?
除了悲哀还能说什么呢?这几天在我身上得到过无数次快/感的男人,转眼就能把我送去其他男人的身边。
这究竟能用什么言语来解释?
“昊,你爱过我吗?”突然想起,他从未说过那个字。
初相识,他对我好,把我忘骨子里疼,我以为这是爱情。可那半年,他待我的程度,更似一个父亲,一个兄长,一个亲人。
初成女人的第一次,如若不是我主动献身,那我们之间是不是会继续保持那样的情感?……
身体的交合后,他所有帝宠,我更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爱情……
不曾想到,他,从未说过爱我……
现在来问这个问题,似乎很可笑,也毫无意义。但此刻,我就是执拗的想知道,那段过去,在他心里到底属于什么?
他不语,低头吻我,久久不松……
我的心沉落谷底,爱,或不爱,竟是如此沉重。
“小姐,今天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衣裤还是裙子?”小艾柔柔喜悦的声音在房间里荡起。
多熟悉的一句话呀!在不算久的三个月以前的日子里,或早上,或中午,小艾总会这样问我一遍。
这几天,夜昊都是关着房门无止境的与我欢爱。小艾或许有送过食物来房间,不过我一直睡着,每每醒来,饭菜已经放在茶几上了。
所以除了第一天来时见过小艾,现在,是我失踪后第二次见到她。
她居然没有问我这三个月去了哪里,而是像没事发生过一样的问我,要穿什么?!
为什么我以为熟悉的人,都变得那么陌生?……
我没有说话,一切都变得那么可笑,酸涩得我想笑。
“小姐,少爷对你真的很好,为你,把家原样的搬来这里了。”看到我不言语的样子,她开解的说道。
我还是没有说话,看着她拉开柜子,里面的衣服都是我喜欢的样式。没有感到异样,整个别墅,他都可以照原样做出来,何况只是区区一柜子衣物呢?
“穿裙子吧。”我有些有气无力的道。
夜昊的毫无节制,让我的下身隐隐胀痛,穿裤子会得更不舒服。
穿好衣服下楼,每迈一步,心都好沉重,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我深深珍藏在心里的。
是谁说,爱的反面,是恨?我就恨不起来……如果要去恨,我宁愿,选择忘记……
忘记他给过的所有,忘记曾经爱过,忘记现在的伤痛,也,忘记他…
我在发烧,而且是高烧,现在却只能躺在肮脏的地板上,周围散发的都是着霉臭味的空气,我靛质本来就不是很好,身上的伤是感染了。
“渴……”我的意识开始有点迷糊,嘴巴很干,口腔里甚至没有一点唾沫。
“我,我去找点水!”杰西着急的起身。
这里是一个小房间,他去拉了门,却发现是被锁起来的,只是从门缝那里能看见外面的情况。
乌烟瘴气的外面几排齐排桌子,有很多裸/体的女人,被平躺着放到桌面上,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被用力的交合。
这些男男女女,人种混杂,有欧美洲人种,还有十几个东南亚人种。那些被凌/辱的女人并无太大反应,似乎都已经习惯成为泄/欲工具。
“开门!开门!”
杰西大声的叫着,用力的摇晃铁门,铁门发出‘哐哐’的撞击声,引来了外面人的注意。
有几个男人放开身下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打开门,将杰西拽了出来,“刚好少了点乐趣,你倒自己找上门了。”
“啧啧,瞧这脸蛋,长得真让人有x/欲~~”其中一个男人对着杰西的脸又拍又捏。
“求你们,给我们点水……”杰西被他们围着,发抖的出声,他是被虐待过的,所以现在的场面让他很是害怕。
“水?你想要多少我们都会给你的!嘿嘿~~”说完,他们一起y/笑起来,对杰西上下齐手。
“不,不!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杰西用力挣扎,却动弹不了半分,他们嫌他太吵闹,煽了他几个大巴掌。
杰西的嘴角流了血,叫声也变得弱了,“放,放开……”
我缓缓的撑起身子,身上的剧痛和高烧让我的动作很吃力,可还是蹒跚的走到了门口,“你…们…放开他!”不是很大声,却铿锵有力。
几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怪笑起来,其中一个男人y狠狠的看着我,“这么想找死?”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硬生生滇起来,“这高高在上的表情是被他们养出来的?”
原来是我镇定的表情激怒了他们,突然的窒息让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意识一点一点的被抽离,也许,我会这样的死去……
“放开她。”一个温和平静的声音传来,解救了我。
“咳咳……”被放下地面,我大口的呼吸着口气。
“君主。”
那些人很恭敬的对那个人行礼,是那个煽了我一巴掌的文静男子。
男子静静的看着我,声音幽幽的飘来,“我明白你们的心情,但是现在还不能弄死她,她不单是我们的饵,还能起护身作用,先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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