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衾思自认不是无病呻吟的人,眼下倒不得不聊以情绪,因为只有不停思量,才能不停排开让她整夜不能安的最挠人心的缘由。
爱……她不是没有见过,但爱的意象太大,能囊括的东西也太多,她喜欢零儿,这是一定的,只是到底是什么情,安衾思弄不清楚,友情,亲情,或者一切用言语描述不出来的情。她不得而知,也必须不得而知,因为早在遇见零儿之前,她已经姓安,已经成了这种性格。前行,为国,万劫不复。后退,为爱,同零儿全力以赴落深渊。
突兀晃头,方脑中盘旋少了点,安衾思为国的谋略初定,而为后者,唐零儿已经替她做出选择,而自己所能做的,是帮她,实施她的决定。
楼下小贩进店卖烧饼,面上烤的葱香芝麻油滋滋生香,唐零儿擦干净笑出来的眼泪,听见肚子都在哭了,咕噜噜叫不停,鼻尖缩嗅到股不同寻常的味,打开门就见面前站了一面山,挡住去路。
瑞基转过身立马朝她欠身问道:“可敦,是有什么吩咐吗?”
“蹲什么蹲,你蹲我门前干甚?”撇手示意他让开,唐零儿闻不惯他身上冒出来毛躁酸味。
“可汗的妻子,自然称作可敦。”易宣毕恭毕敬俯首道:“恕属下昨日鲁莽。”
卖烧饼的还在客栈里唤,唐零儿听不清土鸡说了些什么,也不懂,柳眉微皱,嗓音略急盯住那卖烧饼的说:“让开,让开,我原谅你了。”
“可汗吩咐过要守着可敦。”
此起彼落,那卖烧饼的小二手里只剩四张饼了,两扇门打开,土鸡一个人就占了三分之二,唐零儿指了指她嘴,手抬高向外面指,说道:“我,我,我饿!”
瑞基这才恍悟道:“可汗吩咐易宣去买。”
伸脖瞧那卖烧饼的已经不再客栈内转悠,唐零儿怨声载道发不出来,只得对土鸡保持微笑。而瑞基依旧耸眉凶恶面无表情转过身去,脚还没转圆,就听可汗的妻子问他:“你刚刚叫什么渴,渴汗。”
瑞基心中异样,略嫌弃中原女人身量娇小不着风露,但人好歹含蓄琴棋书画有内涵,可眼前女子口中言词用语比他们塞外姑娘还粗些个。不知这女子背景,瑞基只遵照答道:“可汗是我们突厥,女真,鲜卑等族对首领的尊称。”
“首领……衾思也能当?”
“怎不能当,胡人不如中原条框繁多,只要有能力,无论男女,想当年女真一族,三女搏一虎,勇猛异常可比男子。况且可汗天资聪颖,足上有真功,燕帝不在,可汗既为长女,定当为我族首领。”连串讲了一通,唐零儿竖尖耳朵好不容易听清楚,瞧土鸡身边挤出来一个人,怀里抱了三个饼,冲他们闹道:“你们是听不懂,听不见我说话吗?我在后面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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