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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东方笑道:“夫人,请猜。”
东方低头,看着鸳鸯灯下的红纸,上面写着的是只羡____不羡仙。看着红纸,东方脸红,呐呐的不肯张口。
娃娃凑到东方前面,看着那张红纸一眼,随后嘿嘿笑着拉着东方的衣袖:“娘,说,娘~快说~”
看着娃娃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兴奋,杨亭旭也略显好奇的看过去,扫了一遍红纸,随后沉默不语的用着略显期待的眼神看东方,佯装没有看见东方眼里闪过的求救。
见父子俩都坏坏的看着自己,东方抿唇,一手暗恼的捏了一下杨亭旭的腰间。随后在杨亭旭吃痛的皱起鼻子时,舒爽的开口回答:“是鸳鸯。”
娃娃起哄:“娘,读一遍,把鸳鸯放进去读一遍。”
被捏着腰的杨亭旭虽然很期待,但是感觉到腰间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只好叹口气的止住娃娃:“娃娃,别闹。”
听到杨亭旭的话,娃娃抬头看向杨亭旭,见对方虽然努力保持正常,但是微皱的眉头,以及不是往腰间瞄的眼神让娃娃下意识的顺着杨亭旭的眼神。见娘的手正搭在杨亭旭的腰间,连忙的捂着小嘴,抖着肩膀的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知道,以前村里的大妈大婶都会挂在嘴边说的。这叫妻管严,标志着女子在家里的地位最大。
见娃娃的动作,杨亭旭心里暗恼,这年头是不是他太宠这两位,一个两个的都往他头顶上爬,而且还爬的一个比一个嚣张。杨亭旭生气了,或者说觉得自我感觉受伤了,于是怒从胆边生的捏上娃娃的腰,手指灵活的在娃娃腰侧有捏又饶的,逗得娃娃眼泪汪汪的在杨亭旭的禁锢下挣扎。
摊主奇怪的看着这家显得有些稀奇古怪的一家三口,随后就将那个鸳鸯灯笼如同之前的那个莲花灯笼一样处理了,递给东方。
接过灯笼,东方恢复一派温柔贤惠,拿着灯站在杨亭旭的身旁,仿佛刚才捏杨亭旭腰侧的人不是东方一样。
挣扎间,正好看到这一幕的娃娃立刻挣扎起来,用力拍着杨亭旭的手背。爹爹,娘不捏你了,你也别欺负娃娃了。拍打间,娃娃努力抬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杨亭旭。
看了几次娃娃的眼神,再加上没有东方在一旁刺激,杨亭旭总算是觉得差不多了的松开捏绕着娃娃腰侧的手。末了,还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分的轻轻揉着娃娃的腰侧。
摊主见一家人转身要走,也不知为何的出声挽留:“不再挑一个吗?”
杨亭旭诧异,看向摊主。
摊主似乎是在解释的说:“你看,你家夫人和娃儿都挑了一个。你再挑一个不是锦上添花?”
杨亭旭疑惑:“你不是说你的灯笼只送有缘人?”
摊主笑道:“这有缘人还要分主动和被动的。你家夫人和娃儿都是主动的有缘人。”
“哦~你说爹爹是被动的有缘人。”娃娃c嘴,然后被杨亭旭捏了一下。唔……他知道不应该在别人说话的时候c嘴啦……娃娃哭丧着脸,坏爹爹,怎么就对这些规矩那么遵守严格呢?
并不在意娃娃的c嘴,相反因为娃娃c嘴而略带欣赏的看了眼娃娃,男人继续说:“我见这位仁兄有种亲近之感,所以想要试试看,是不是有缘人。”
杨亭旭沉默,扫视了一下摊子,发现还真有让他感兴趣的灯笼。
显然娃娃也看到了,就见他指着一个散发着青色光芒的竹子状灯笼喊道:“爹爹,这个,这个。”
杨亭旭凑了过去,就见红纸上写着有物青绿,腹中空心。杨亭旭微笑:“竹。”其实他到现在已经发现,这个摊子非常有趣,所有的谜语都和灯笼一致。只要聪明些,注意观察的完全就可以将整个摊子的所有灯笼拿去。难怪要被设下相较于其他摊子要显得古怪的要求。
在杨亭旭伸手接过灯笼时,娃娃突然异想天开:“爹爹,娘,要不给狗狗也一个灯笼吧。”
“狗狗?”摊主疑惑,下意识的看向杨亭旭他们的身周以及身后,却没有见到多余的一个人。
“对,狗狗。”娃娃微笑,然后任由杨亭旭将他放下。接着弯腰抱起从刚才开始一直安静的蹲坐在杨亭旭脚边的狗狗,非常自豪的介绍,“这就是狗狗。”
听到有人介绍自己,狗狗仰头就是:“嗷唔~~”一声,尾巴下意识的摇晃了一下。
那摊主笑了笑,突然边嘟囔着:“有缘,真是有缘。”边弯腰从摊子下面拿出一个同样染着蜡烛的狗灯笼介绍,“这是我一直没有编出谜案的灯笼,既然在今天如此有缘的见到狗狗,那么就送给它吧。”
狗狗看着眼前放在桌上的土黄色狗灯笼,脑袋一歪的“嗷唔”一声,好奇的凑上去闻了又闻,甚至还伸舌舔了一下。
娃娃赶紧拉回狗狗劝阻:“狗狗,那个不能舔。”
狗狗似乎挺动的垂下了耳朵“唔”的一声,很是沮丧。
见狗狗如此通灵,摊主笑着将灯笼弄好,递了过来。
杨亭旭接过,示意娃娃将狗狗放下,然后自己拿狗灯笼。
听话的将狗狗放下,娃娃接过狗灯笼,然后朝着摊主道了声再见的任由杨亭旭抱起自己离开。
狗狗这次不再是贴着杨亭旭的脚走,同时好奇的左右看看。而是时不时的抬头瞅一眼被娃娃拿在手里的灯笼,看着狗狗灯笼因为杨亭旭走路的动作,而左摇右晃。
走过大道后,尽头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戏台,上面正唱着汤显祖编的牡丹亭。
“爹爹,娘,我们去听听。”娃娃满眼好奇的看着上面袖子飞舞,唱着一段段吴侬软语的昆曲。
杨亭旭看了眼戏台下的位置,正好有着些许空闲,便同意了娃娃的提议,带着娃娃和东方坐了过去。
刚坐到空着的位子上,一个小商贩就凑了过来:“要不要来点茶还是点心。”
杨亭旭看了眼他手上端着的盘子,想了想,边说:“来点茶吧。”
小商贩应道,就将盘子上的三杯茶放到了桌上,然后接过杨亭旭递过去的铜板。
一坐下就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了台上的娃娃可没有注意到杨亭旭的动作,他此时正为台上的表演大呼小叫呢:“爹爹,你看,小春香多皮啊!”
杨亭旭看了过去,见是正好表演到闺塾,小春香
30、二十九...
俏皮可爱的打着混,将老先生气的发抖。耳中就听,小春香嘟囔着:“先生,学生领出恭牌。”竟是使出了n遁。杨亭旭低笑,看向娃娃。
就见娃娃仰着头,一脸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因为自己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而非常非常的自豪。
“若是你在私塾里做了这样的荒唐事情,我会直接罚你跪。”东方淡淡的说。
娃娃缩了脑袋,他上次因为贪玩而合着几个私塾学生一起出去溜达了一圈。结果被东方知晓了,直接罚跪了半天,那简直就是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娃娃再次哭丧了脸,为什么他家爹爹和娘都那么严格呢?
杨亭旭低笑,自从夫人来了以后,他从来不为娃娃的学习担心,因为夫人管的很好,就是有些严格。想着,杨亭旭同情的看了眼娃娃。
娃娃见杨亭旭同情的看着他,连忙做了个小鬼脸,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看戏。
狗狗趴着,仰头看了看主人们的交流,随后继续将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瞅着被娃娃拿在手里的两个灯笼左摇右晃,眼睛跟着来回转。过了一会儿,似乎感到头晕的摇了摇。随后猛然站了起来,朝着戏台压低了身子,竖起了背脊上的毛,“嗷唔”一声时,牙齿已经露了出来。
东方猛的皱眉喊:“快趴
东方不败之捡个媳妇来爱夜萦bl_分节阅读_34
下。”
“什么?”杨亭旭没有反应过来的问,结果就被东方猛地拉下了地。连同一起拉下的还有娃娃。
在东方压着两人趴在地上时,狗狗也随之贴附于地面。
随后一阵让人背脊生寒的惨叫声以及某种东西直接刺入木板的“咄咄”声,将整个原本祥和快乐的地方,活生生的扭转成了让人害怕的鬼域。在确保了最后一声“哚”已经响起了有片刻时间,东方抬起头悄悄的看了过去,就见戏台上没了人影,而在他们前面看戏的人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滴答……”一声血珠从椅子边缘缓缓滴落,摔在地上,碎成几个小血珠。而本来应该开放的空间也似乎封闭起来的,闻得到浓郁的血味。就在不远的繁华盛世景象也好似远离了这里,渐渐飘远。
“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低着头贴着地面,双手在东方将自己拉下地面的瞬间,下意识捂着娃娃眼睛以及耳朵的杨亭旭深吸一口气,带着几不可闻的颤音问。
东方眼神复杂的看着周围,随后低头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什么……”
并没有抬起头,杨亭旭继续保持着平静的问:“那么需要我们做什么?”比起之前的那句话更加平静。
“捂着娃娃的眼睛,然后我们离开这里。”东方回答,随后蹲着想要扶起杨亭旭。
“……能不能捂住我的眼睛。”杨亭旭沉默说。
“……”东方看着趴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的杨亭旭,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随后从衣角撕扯下一块布的遮住杨亭旭的眼睛。
杨亭旭摇晃了几下脑袋,确保眼睛完全遮住后,深吸了一口气的松开压着娃娃耳朵的手臂,随后一手捂着娃娃的眼睛,一手抱着娃娃的身体:“娃娃,我们起来了。”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娃娃轻应:“嗯。”随后任由杨亭旭抱着的乖乖保持着不动。
由东方作为向导,两个盲人在东方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个地方。
狗狗见状跟上,摇晃着尾巴的也同样离开这里。
在他们没入暗巷的时候,就听有人惊叫:“啊!”
东方听到声音,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里,杨亭旭放下娃娃,带着些许犹豫的刚想说话。
娃娃就开口:“爹爹,我知道刚才的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
杨亭旭微笑,蹲□子,抚摸娃娃的脑袋:“娃娃很聪明,所以要把这件事情忘掉啊。”
娃娃睁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天真状的问:“刚才有什么事情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亭旭低笑,将娃娃抱进了怀里,安慰:“今天让狗狗给你守门好不?”
娃娃仰着头,嘟囔:“每天都是狗狗给娃娃守门的。”然后揉着眼睛说,“爹爹,娃娃累了,要睡睡。”
“快去睡吧。”杨亭旭微笑,放开了娃娃。
看着娃娃走回自己的房间,杨亭旭似乎失去力气般的跌撞着走到了椅子旁,一手撑着坐了上去。
东方看着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着抖的杨亭旭,靠了过去,抱住了他。
双手拥抱住东方的腰,杨亭旭第一次用颤抖的声音说:“刚才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是不。”
东方垂眼,看着此刻显得非常懦弱的杨亭旭,轻轻的应了声:“嗯。”
杨亭旭深呼一口气:“别详细告诉我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会害怕。”
东方勾唇,看着一向为自己和娃娃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低下头凑到杨亭旭的耳边低语:“我会保护你和娃娃的。”
怀里杨亭旭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大人开始强势了~
来猜猜看现在有几方势力在嵩阳这片区域~
米哈哈,果然还是这种场面我比较顺手~
31
31、三十...
一处客栈房间内,男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品着茶看着日落,动作间猛然转头看向窗户警惕的喝到:“谁?!”
“是我。”一个黑影翻越过窗户,站在房间的中央,面向男人说。
“……”男人沉默,握着杯子的手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直直的注视向黑影。
黑影抬手将遮住脸的黑布拉下,一张布满皱纹,同时没有眉毛的脸露了出来,灰白的发丝垂在了脸侧。
男人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黑影,垂眼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你来了。”
“我来了。”黑影走到男人的身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答。
“找到了没?”男人任由黑影的动作淡淡的问,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黑影沉默,随后把玩着茶杯的缓缓说,“在过来时,偶然看见一个疑似教主的人。”
“疑似?”男人挑眉,旋即直直的看黑影,“童兄什么时候连自己的教主都不认识了?是否需要在下为你回忆一二?”
黑影瞪向男人:“平兄,童柏熊即使再糊涂,也不会忘了教主模样。”
“那为什么?”男人冷笑,“我可不认为教主会突然变了个模样。”
童柏熊古怪了表情:“平兄,事实上教主确实变了个模样。”
“哦?”平一指诧异,将眉间挑的更加高的看向童柏熊:“你确定?”
童柏熊仰首,拍了拍胸膛:“童某人自教主进入魔教后,便一路看着教主从小小的教众登上教主大位,自然是对于教主大人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今天偶然间看到的那位除了身形相似外,言辞动作全然不似教主。”
平一指喝了口茶,冷笑:“那么你这样还能肯定他就是你的教主?”
童柏熊苦恼了脸:“可是,那位确实让童某人觉得和教主非常相似。”
平一指闻言,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漫不经心的说:“那么你就再去看一遍不就得了。”
童柏熊一拍脑袋:“也对,童某人这就去再看一边那人模样,自然就明白他是不是教主了。”
看着童柏熊说着就要翻出窗户,平一指出声:“且慢。童兄答应在下的事情可有忘记?”
童柏熊回头,看了眼平一指,随后仰着脑袋的说:“自然记得,童某人找到教主之际,平兄便可逍遥远去,从此再也不与魔教有任何瓜葛。”
平一指放下茶杯,点头:“希望童兄在找到教主之际,仍旧记得这项约定。”
童柏熊抬头:“童某人岂是无赖之辈,自然会履行约定。”童柏熊说完,就跃出了窗户。
看着童柏熊跳下窗户,踩着屋檐闪身而过。平一指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看着茶叶在杯中浮沉,思绪渐渐远去。
平一指,人称杀人名医,素来遵守着杀一人救一人的规则。所以,向来为江湖人不齿。但顶着这样名气的他却我行我素的奉行着这一规则,甚至没有丝毫的不安。当然身为魔教中人,不安这种情绪早在他进入魔教后被抛的一干二净。
他素来讨厌武夫,向来认为武夫有勇无智,只知道拿着把刀或者是剑乱砍一通,将人弄得鲜血淋淋后,才把对方杀死。而他只需一记毒药就可将人给送到阎王殿内。如此想来,自然离那些个武夫莽汉远远的。索性他在魔教中只是个医师,所以他只需制作出些许药物来供魔教使用,偶尔治疗一下,因为打杀而受伤的魔教众人外,便没有了其他事情。
而他也想来知情识趣,除了教令外,一向离的魔教远远的,逍遥自在的当个杀人名医。所以很少人知道他其实是魔教中人。甚至就连魔教圣女也不知道。所以当圣女携着他的情郎出现在他的面前,向他求救时,他明白了,原来教内不是如同他偶尔去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派祥和以及歌舞升平,至少教主在防备圣姑。否则圣姑完全可以以教令命令他救治他的情郎。
当然,他并不会告诉圣姑。看着圣姑为了求自己救治情郎而倒在地上。他不好推辞的替那个男人把脉了一下,却意外的发现,那个男人的毒是他完全不能解的,或者说是,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法解开。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这人死了,直接去地府要人。
因为解不了,他寻了个地方边想拔剑自杀。却在剑横于脖时,看到一个人飘渺如仙的缓缓走来,一袭红衣在风中飞舞,眨眼间落在了他的面前。即使他在怎么讨厌武夫,也明白出现在眼前的人有着绝世武功,比起平一指见过的武夫们,要不知高明多少。
就在猜测来人是何时,一个透着点古怪的声音响起:“平一指。”
他立刻跪在地上,手中的剑也叮当落在了地上:“属下参见东方教主,教主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免礼。”东方不败的声音想起,随后走到剑旁淡淡的说,“你要自刎?”
他抖了一下,趴在地上道:“属下无法解开圣姑情郎身上之毒,自认该死。”说着,拿起剑放在脖间便要一横。
“叮!”的一声,他握着剑的手被一股从剑尖传来的大力给震得裂开了口子,红色血y顺着剑柄滑落滴在草上。
红色衣摆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你想死?”
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教内听到的传言,连忙低头:“属下不敢。”
一袭红袖出现在平一指的眼前,搭在了他的肩上,一股内力涌入肩膀。
他低头,咬牙忍受着拥入肩膀的内力。
“你想死?”东方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后红袖一挥,他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在一间透着古怪的房间内。房间内统一的红色,大幅大幅的红色牡丹铺满整个房间内。
东方不败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醒了?”仍旧红衣的东方不败淡淡的吹散茶杯上升腾的雾气,翘着小指的捻着茶盖磕上。抬眸,眼里透着淡漠的开口,“你已经死了。”
他眨眼,不明白东方不败此话为何意。
而对方却没有给他更多的解释,只是将茶杯放在桌上的起身,淡淡看了他一眼:“从此,没有杀人名医平一指。”说罢,甩袖离去。独留他在床上养伤。
过了几天,等到他终于可以下床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有多么的诡异和的古怪。
大片大片的杜鹃被种植在院落内,而一座小亭建立在杜鹃花海内。东方不败坐在厅内,正拿着绣花针绣着一块布。恍惚间,他竟然将一教之主,天下第一高手误认为了只是一介柔弱妇人。
“咚!”一枚绣花针擦过他的脸颊,直直打入他身后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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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花的东方抬头,捻着绣花针淡淡的看向他:“下次莫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垂首,应道:“属下知晓。”
过了一会儿,他偷偷的抬头,看见的是正一手挽着袖子,执着毛笔奋笔疾书的东方不败。
在最后一笔书写完,一张宣纸破风而来,在鼻尖前一寸的地方,缓缓飘落在他下意识抬起的手中。
站在石桌旁,负手而立的东方淡淡的说:“将这些弄出来。”
他低头,看见的是一张写着狂放草书的纸,上面罗列了好几种他拿手的药物。于是他垂头,应道:“是,属下知道。”说罢回到了屋子。
之后几天,偶尔闲暇的开窗时,看见的便是东方不败坐在亭子内,绣着花,像是一个等待着夫君归来的妻子。不过在下一个瞬间,他便将这个的认知给压倒了心底。
之后,东方不败似乎忙碌起来,不时的有几个影卫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在递给他几张纸头后,闪身离去。
再之后,他完成了魔药,在告诉东方不败后,一个只有一半的计划又东方的口中吐出,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一半的计划主要由他来执行。
在听完整个计划,意识到这个计划假若执行的话,魔教将有天翻地覆变化的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他第一次反抗了:“教主,请三思!”
坐在正位上的东方不败,整理了下袖口,淡淡的说:“我意已决。”
“……”他沉默,低着头的跪在地上。这几天的相处,很奇妙的将原本应该与他距离很远,甚至应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给拉近了不少,他甚至有种想要照顾对方的yuwang。
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心意,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明日,我会让童柏熊过来。之后,你就负责和童柏熊一起完成计划就行了。”说完,东方不败离开了房间。
他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脑海里闪过的是关于童柏熊的信息。那是一个最让他讨厌的武夫,说的好听些就是忠勇过人,说的难听些就是只有一根筋的家伙。不过在东方给自己的计划中,他恰好是最适合的。所以在无法阻止计划的执行后,他思考着如何将计划执行的更加完美。
第二天,当东方按照约定击掌将自己从内室叫出来时,看着那个因为自己出现而惊讶的摔下地的童柏熊。他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了。所以在夜晚,按照东方的计划住进童柏熊房间内的他,第一次与童柏熊交流上。将童柏熊该演的戏说完,他本来以为对方会继续询问他所不该知道的那部分。却不想对方只是站起来,走向门去。
“不想知道吗?”带着些许复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他开口了。
“什么?”童柏熊诧异的回头。
他诱惑的开口:“不想知道其他的吗?”说完,他满以为童柏熊会回来,坐下的听。
却不想童柏熊一脸愤怒的说:“平一指,你将我童某人当成了什么?我不是那些搞不清楚的江湖小辈。其他的那些不是我童某人该知道的。我想教主也没有要你将其他的和我说。你若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直接告诉教主。”说罢,他就用力的关上门,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门被关上时,发出的碰响,他却有种可以放松的感觉。童柏熊给了他一次意外,却也让他对于某些的不应该存在的情感放下了。所以,在这之后,他再也没有去注意过东方不败的事情。看着童柏熊每日忙进忙出的执行着计划,小心的数着日子,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听着屋外突然响起代表大事的钟声,他顺着屋内密道一路走到东方不败的住所。看着的倒地的童柏熊,以及空荡荡的院落,他就明白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东方不败估计已经伤重,同时不知去想了。来不及细想此时心中的回荡的情绪,他就将童柏熊带入了另一条密道,直通山下。看着在密道前等候的,一队骑着马的黑衣人,他直接将童柏熊扔给了其中一人,然后翻身上马:“走!”
在躲过了几队下山搜索东方不败的魔教教众,他们顺着东方留下的地图,进入一处隐秘的山谷内。而那里已经有人居住。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男一女,他忍不住对东方不败表示叹服。谁能够想到在众人眼前死去的家伙,仍旧在世间生活,而且过的还是神仙般的生活。
听到人声而走出屋子刘正风见来人统统黑衣蒙面,不由警惕:“来者何人!”
慢了一步的曲洋抬头,眼尖的见到了被一个黑衣人抱在怀里的童柏熊,不由惊道:“童兄!”
“两位可是曲堂主和刘帮主?”抱着童柏熊的黑衣人问。
被问的两人惊疑的对视一眼答:“正是。”
黑衣人说:“教主有命,吾等见了曲堂主,和刘帮主后,便住在谷里。”说罢,弯腰将童柏熊,递给率先下马的一个黑衣人后,翻身下马。
曲洋这时试探的问:“阁下可是救我的影一。”
黑衣人回答:“正是在下。”
曲洋拱手:“那日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曲堂主客气了,那是教主之命。属下只是尽力而为。”
此时刘正风瞅见了他,带着些许惊喜的说:“这位可是杀人名医,平一指。”
“正是在下。”他答。对于这位刘正风,他是非常的佩服的,一个真君子。最后甚至为了好友,而宁愿死去。
就在他们交谈间,一个小姑娘冒了出来,正笑的灿烂的对着曲洋和刘正风说:“爷爷,二爷爷,客人来了,怎么不请他们坐坐?”
曲洋抚了一下胡须,连忙朝着他们说做出请的姿势:“我们进去坐着。”
然后在他们坐下后,将那个小姑娘介绍给了他们,原来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
在谈笑了一会儿后,他们便在山谷中住了下来。他开始用事先准备好的药物治疗起昏迷的童柏熊,以及将之从假死中唤醒。
看着童柏熊醒来,东方不败交给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他告辞想要离去。却被与其他人交谈过的童柏熊挽留:“平兄,能否在找到教主后离去?”
他开口讽刺,甚至将当初与东方说好的约定拿了出来,证明在计划完成后,他就与魔教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随时随地可以离去。却在童柏熊设下的送别宴上,中了童柏熊的j计,以一张他亲笔写的“我愿与众位兄弟一起寻找到教主后,才离开。”而被迫留下。
在知道自己已经施下承诺,他
31、三十...
五味交杂的同意下了和他们一起找教主,不过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必须和童柏熊在一起。他倒要看看,这个能够让自己中计的男人是不是如同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还是有着更多的不同面。而之后,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分开来寻找,然后在有消息的时候聚在一起。不过可惜的是,到现在没有确切的关于东方不败的消息。
倒是有人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东方不败的武器是针,而到处用针杀人。同时传出消息说,这些皆为东方不败所为,将东方不败从魔教教主的名头改为了杀人魔头。
而其作案地点以及对象皆不相同,从传出第一个案子开始,这些人已经在大江南北的一些重城做了不少的案子。目前为止除了京城,浙江和漠北以外,统统传出了东方不败杀人的消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东方不败不管男女老少,身份等级,只要是人的地方,只要被他看见了,就会犯下案子的疯子。明显的是一种诬陷,就像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来杀东方不败一样。
这让他们的寻找过程增加了不少难度,但也给了他们一个方向——东方不败不会任由别人那样诬陷他自己。如果被他知道,绝对会查出那个诬陷他的人,然后的将之杀掉。所以他们由大海捞针般的寻找,变成了有意识的寻找。这次会到嵩山,便是因为这里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作案地点,而提早来到这里。其他几个有可能的地点,也都有人守在那里。一旦发现东方不败的踪迹,就会通知其他人,这已经成为了他们所有人都明白的规则。
希望这次童柏熊带来的消息是真实的,那么他就可以逍遥自在的继续当他的杀人名医,当然脸孔完全是需要换一下的。毕竟在江湖人的心里,他因为救不了令狐冲,已经自刎而死了。
想罢,平一指收回了飘远的思绪,端起茶杯茗了一口。随后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铺满星光的夜空,起身打算换身衣服的出去逛一圈,听说今天城内有中秋夜市。却不想才脱下外套,就听见门外的楼梯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掌柜的声音传来:“官爷,官爷,小店正正经经的做生意,绝对没有私藏犯人。”
平一指皱眉,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响。就听一个明显是官差的声音伴随着上楼的脚步声喝到:“让开!掌柜的,我们这也是公差。你这样阻拦,难道要阻碍公差?”
“官爷,这!小的哪敢那!只是你们这样一闹,谁还敢来我客栈住那!”
“掌柜的,你这就不用担心了。今天城内的所有客栈都要搜查一遍。”
“啊……这么严重!”掌柜的惊叫,然后八卦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官差上楼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会儿,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掌柜的,你过来。”
接着,近乎耳语的声音响起:“知道那个据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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