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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东方点头轻轻的应了声,将脑袋更加往杨亭旭怀里钻。

杨亭旭索性朝后躺下的躺在了躺椅上,一手揽着东方,让东方枕着自己胸膛的晒太阳。

娃娃看着两人恩爱的动作,突然发现自己是完全担心过度。爹爹和娘这么恩爱,娘怎么会被人抢走呢?与其说担心娘会被抢走,还不如嘲笑那些个不自量力,想要抢走他娘的人!想着,娃娃朝着狗狗的方向看去,就见墙头上已经完全不见人影,狗狗也已经走啊走的蹭到了自己脚旁。娃娃弯腰抱起狗狗,掂了掂的说:“狗狗,你胖了。”

狗狗歪头,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透着疑惑的看着娃娃,随后脑袋一歪的发出:“嗷唔?”

娃娃微笑,一手固定住狗狗的身体,一手伸出的揉着狗狗的脑袋,毛茸茸的感觉让娃娃笑眯了眼。

夜晚,吃了晚饭,正坐在院子里享受着夜风吹拂的舒适感的杨亭旭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突然想起自己和娃娃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进山谷游玩了,正好今天庄稼已经收获完毕,便突发奇想的提议:“我们明天进山谷玩玩吧。”

“明天?”娃娃睁大眼,看着杨亭旭,随后用力点头,“好啊!娃娃赞同!”随后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东方。

接收到娃娃期望的眼神,东方想了想,随后点头:“好啊。”于是第二天进山谷的事情就被敲定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杨家三口以及狗狗就进了谷。

娃娃和狗狗一马当先的冲进山谷,如同两只被放飞的鸟儿一样的在山谷中的草地上奔跑跳跃,同时放出爽朗的笑声。跑了一会儿,娃娃停步看向杨亭旭喊:“爹爹,今天还是去河边吗?”

杨亭旭点头,一手扶着夫人回答:“是的。”

娃娃转身,朝着蹲坐在地上看着他的狗狗说:“狗狗,我们来比赛,看谁先到河边,先到的等会儿能够多吃一条鱼!”

狗狗闻言,站起来摇晃着尾巴的嗷唔一声,便朝着河旁奔跑而去。

见狗狗已经起步,娃娃边喊,边跑:“狗狗你耍赖!不带这样偷跑的!”

回答他的是狗狗含着得意的“嗷唔”一声,狗狗叫喊的时候甚至是昂着脑袋的。

娃娃立刻仰头:“我不会输给你的!”说着,加快了步伐,同样朝着河旁奔去。

看着娃娃和狗狗都颇有精神的玩闹着,杨亭旭浅笑,随后扶着夫人缓缓朝着河旁走去。

东方并非虚弱的需要杨亭旭扶着才能走路,只是杨亭旭透着宠爱意味的动作,让东方虚软了身体的仿佛没有了骨头。不自觉的将想起了这几日被杨亭旭洗过的身体,顿时浑身泛起了红晕,脸颊更是耐不住的烧烫。

感觉到身旁夫人的身体不稳,杨亭旭两忙伸手揽住东方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同时俯身低问:“怎么了?”

感受着杨亭旭的气息从耳尖吹拂而过,几缕发丝随之飘了飘,东方垂首:“没什么。”

紧了紧揽着东方肩膀的手,杨亭旭不再说什么的抱着东方一起走向河边。

早早的跑到河边的娃娃和狗狗见到的就是相拥而来的杨亭旭和东方,娃娃满意的点头,嘴角净是得意的笑容,一旁站在河摊上打着滚的狗狗见两人到来也停下了动作,站直了身体看着。随后走到娃娃的身边,将满身的水都挥洒在娃娃的身上。

被溅了一身水的娃娃可顾不得再看爹娘恩爱的画面,尖叫一声:“狗狗!”便转身冲向甩好水以后又溜回河里游泳的狗狗。

听到自己的名字,狗狗转头看着冲过来的娃娃无辜的嗷唔了一声,圆滚滚的眼珠子更是无辜的看着娃娃。不过在水下的四只爪子确实不停的划动朝着河的另一面游去。

“站住!”娃娃叫着,跳下了河里,朝着狗狗游去。

走到河旁,看着自家娃娃和狗狗互相玩耍的动作,杨亭旭浅笑,随后松开揽着夫人肩膀的手,将肩上背着的筐子拿了下来。

河里,辛辛苦苦抓到狗狗的娃娃,用手撩水的将狗狗背上的毛也弄湿掉。随后才得意洋洋的松开抓着狗狗的手,游回了岸上。就见爹爹将一个装着鱼饵的鱼钩挥进了河里,不由得好奇的问:“爹爹,你这次为什么用有鱼饵的鱼钩?”

同样好奇的还有东方,他至今还记得两年前的杨亭旭是用一个没有鱼饵的鱼钩钓上了一条大鱼。

杨亭旭摇晃着脑袋,得意的笑:“这叫此一时彼一时。”

“此一时彼一时?”娃娃睁大眼,“爹爹是说前几次因为这里的鱼没有被钓的经验,所以即使空着的饵也可以钓大鱼,但是几次下来,这里的鱼都有了经验,也就不会去咬空饵了。所以这次要加饵。难怪前几次钓鱼的时候钓鱼越来越难。而且钓鱼的时间越来越长。”

杨亭旭点头,伸手抚摸娃娃的脑袋:“很聪明,娃娃。”

“嘿嘿~”娃娃抓着头发,仰头得意的笑着。

“呜呜……”狗狗见没有人注意自己,便叼着一条鱼的走到众人的当中,放在了草地上,蹲坐着摇晃尾巴。

见是一条活着的仍旧扑腾着翻滚身体的鲤鱼,娃娃微笑的抚摸着狗狗的脑袋:“很厉害~狗狗。”

狗狗得意的嗷唔一声,站起来,脑袋蹭着娃娃的手掌。而就在此时,那条扑腾的鲤鱼突然腾空飞起,尾巴狠狠的扇向狗狗的鼻子……

“嗷唔!”狗狗叫了一声,一爪子捂着鼻子,一爪子狠狠的按住在地上扑腾的鱼。

娃娃蹲下,伸手抚摸着狗狗的皮毛,随后在狗狗松开按住鼻子的爪子时,看了过去。见没有什么伤口,娃娃松了口气的,继续抚摸狗狗:“没事。狗狗没事。”

因为抚摸,而重新蹲坐在地上的狗狗狠狠的看向那条被自己按在爪下的鱼,随后站了起来,朝着河里走去。

“狗狗,你去干吗?”娃娃站起来看着狗狗。

在一旁将整个情况全部看完的东方浅笑:“看来是想去多捕几条鱼的向鱼报复。”

娃娃点头,随后跑了过去:“狗狗,我和你一起抓鱼。”

看着娃娃湿着衣服的又钻进河里去,东方起身折了一根粗粗的树枝,随后折去树梢的扔给娃娃:“娃娃,用着个叉鱼。”

娃娃点头,接过树枝站在河里找寻着鱼。

做完这一切,东方感觉到一旁传来眼神,才猛然响起刚才的行为不似一个妻子会做,而是一个豪爽的男人才会做,立刻显得局促起来。

“很漂亮。”杨亭旭笑着说,眼神真诚而又炙热的看着东方:“那样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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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红着脸坐下来,心里的局促却随着杨亭旭的赞美消失不见了,只有淡淡的温暖。此时的东方觉得,也许自己的另一种身份也会被杨亭旭轻松的接受,就像是接受他是一个自宫了的男人那样。想着,东方浅浅的笑着,靠向杨亭旭的怀里。

将靠过来的东方拥入怀里,杨亭旭并不再说什么的俯首亲吻着东方的发丝,顺着发丝滑下了东方的脸颊。

正叉着鱼的娃娃抬头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松开树枝,娃娃抬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用睁的的大大的眼睛看向杨亭旭和东方。正好叼着鱼爬上岸的狗狗同样学着娃娃的动作,抬爪捂着的眼睛,嘴里的鱼却没有松开。

正窝在杨亭旭怀里的东方看见娃娃和狗狗的动作,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越来越大声。

娃娃撅嘴,拿起漂浮在河上的树枝,继续叉鱼。狗狗则是p颠p颠的跑到东方身旁蹭了蹭,然后将鱼吐出的放到东方的衣角上。伸爪的将鱼往东方的衣角拨了拨。

东方浅笑,从杨亭旭的怀里起身,伸手抚摸了几下狗狗的毛皮,随后将放在衣角的鱼扔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被抚摸的狗狗摇晃着尾巴,得意洋洋的跑回河里继续捕鱼。

看着眼前逐渐增多的鱼,杨亭旭拥着东方浅笑:“看来我们不用钓鱼了。”

同样看着眼前几乎堆成小山的鱼,东方点头赞同。

就在这时,被c在一旁的鱼竿动了动,发出咯吱的声响。杨亭旭看过去,就知道是鱼上钩了,便拉起了鱼竿的将鱼拉了上去,同时对着娃娃喊:“可以了!娃娃,鱼足够了。”

娃娃见地上放满了好几条鱼,便点了点头的上岸,狗狗见状,也跃了上来,将毛甩干净。

坐在篝火旁,娃娃咬着烤鱼笑眯了眼,而一旁的狗狗同样叼着一条烤鱼狠狠的撕咬。东方吃着杨亭旭亲手熬的鱼羹,不时的红着脸将一勺汤递到杨亭旭的唇边,让杨亭旭浅尝。

作者有话要说:嗯~教主大人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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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二...

秋收之后,杨家村开始了进入农闲的时间,三三两两的村妇坐在门口搓着用麻绳编制起一个个小筐子,也有些农夫三三两两的相邀着去谷口采些野菜回来熬了吃。一村之长忙碌的接待着从城里来收购蔬菜的商人们以及计划着全村人什么时候去城里赶集。

要说整个村里悠闲的也就只有杨家了。原本需要早起务农的杨亭旭因为庄稼已经收获了,所以非常悠闲的享受着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美妙感受——拥着自家夫人睡到自然醒。而娃娃因为快速的学完夫子所教的课程也在秋收时不再去学堂上学的在家里帮着做家务,或者是由娘叫着学些深奥的东西。第一次见娘写出一手好字,而且对夫子叫的东西了若指掌,甚至理解的更加高深一些的娃娃睁大了眼睛惊奇的眨了眨,随后很直接的就拜娘为师。也因此,娃娃同样享受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美妙感受。

不过即使杨家人再如何贪睡,也都在辰时醒了过来的梳洗一下,享用早餐,随后由东方坐在石桌旁教导着娃娃功课。杨亭旭则在一旁拿着几根被水浸泡过,显得较为松软的木头雕刻着。然后到午时,由杨亭旭烧饭,娃娃淘米的将中午饭弄出来。吃完午饭,娃娃打着小哈欠的回到屋子午睡,而东方与杨亭旭会在收拾后回到屋子里午睡。

然后直到黄昏到来,杨家人才会起床的弄晚饭吃。在吃完晚饭后,娃娃会拉着杨亭旭和东方一起玩棋或者是猜谜,直到再次瞌睡到来,才会进屋睡觉。在娃娃睡觉去后,杨亭旭和东方收拾着也就回房睡觉。就这样过着即将到了新年。

村长敲锣打鼓的通知每个家感激的时间,得知赶集在两天后,杨亭旭就拍案决定了离开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回想一下来这里也差不多三年了,而娃娃也从四岁长到了七岁,在自己的养育下聪慧灵敏而且身体健康。而自己也在娃娃的撮合下有了夫人。如此这般的,也是时候进行娃娃的养成教育第二步了——四处走走,开开眼界。想着娃娃在自己的教育下成为一个大商人,杨亭旭就忍不住得意的微笑。

“爹爹,你走神走的好厉害!”和东方一起坐在牛车上晃荡着小腿的娃娃朝着正步行的跟在牛车后面的杨亭旭做了个鬼脸。

被打断幻想的杨亭旭红了脸,扭头不看娃娃的小动作。

仔细的将娃娃抱着,不让他摔下牛车的东方隔着白纱朝着杨亭旭浅笑,他今天穿着一袭白绸裙,脸上带着一块用白纱做成的面纱。在白绸裙上由他亲自绣着的点点青竹,正好和杨亭旭身上的那件白色长衫相似。刚穿上时,让娃娃忍不住嫉妒的撅嘴说:“娘坏!竟然和爹爹穿同一样式的衣服,娃娃吃醋了!”想着东方忍不住的将嘴角翘的更加高,低头用手轻轻的揉着娃娃的脸。

娃娃抬头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伸手招呼杨亭旭:“爹爹,上来坐~”

杨亭旭摇头,宠爱的看着东方和娃娃:“不了,你们坐,爹爹走的动。”这牛车是用来带村里的妇孺的他一个大老爷们上去,不但占了位置不说,还会非常尴尬。

娃娃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杨亭旭,过了一会儿跳下了牛车,走在了杨亭旭的身边:“爹爹,娃娃陪你走。”原本趴在牛车上打瞌睡的狗狗也挑下了牛车,摇着尾巴的跟在娃娃身后。

杨亭旭见状,看了眼东方,随后俯首朝娃娃浅笑着说:“那么走一会儿后,回马车陪你娘去。”

“好!”娃娃点头答应,随后被杨亭旭伸手揉了揉脑袋。

抱着脑袋,娃娃鼓着脸颊的跟在杨亭旭的身旁走着,一旁的狗狗贴着的娃娃的腿,也摇着尾巴跟着。

牛车上,一农家妇人凑了过来,用着羡慕的语气对着东方说:“你真是嫁了个好相公。”

东方愣了愣后,淡淡的浅笑,看向的杨亭旭的。

像是有心电感应般的,杨亭旭抬头看向东方,回以一个含着宠爱的醉人的微笑。

东方见状嘴角的笑容更加大了,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那妇人忍不住的开始八卦:“唉,说说看,你是怎么御夫的?能够让一个男人对你这样死心塌地的。”

东方闻言,怔愣,然后含笑回答:“没有什么。”

一旁因为那妇人的提问,而八卦的竖起耳朵听这里谈话的其他妇人立刻露出不信的表情:“怎么可能!我家的那个老头子拜堂前还对我千般宠爱,结果拜堂没两个礼拜,就把我当成那些个地主家里的奴仆一样随意指挥。”

这妇人的话一出,立刻引得众人一片赞同:“是啊!我家那口子拜堂前还承诺说从现在起就我一个女人。结果拜堂还没过三天,就去城里会他的莺莺燕燕去了。”

“这还算好的呢。”另一个妇人露出一副更加可怜的表情,“你们也知道,我和我家那口子拜堂不是我们自愿的。完全是父辈们压着拜的。”

大部分听着的妇人都点头,他们记得这件前几年闹得很大的事情,当初还是乡邻间的一个笑话。毕竟村人们都没有见过双方都被长辈压着拜堂的夫妻。

那妇人见人们点头,更加哀怨的说:“结果那天晚上起,他就没有碰过我。最近在据说在窑子里看见一个喜欢的窑姐儿,便要休妻。理由是我不出。”说着,妇人用帕子捂着眼角,低声哭泣,“这实在是太冤枉了!这拜堂又不是我要拜的,拜了也就拜了。可是不碰我,叫我怎么生出娃儿来啊?还因为这荒唐的原因要休了我,呜呜……我这辈子算是毁了!毁了!”

众人见这妇人哭的伤心,连连安慰,说着干脆就这么离了,再找个更好的。或者是说,想开一点,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东方见众人忙碌的安慰着那妇人,而忘了问自己的问题,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像从甫一见面,自己就像是堕入了汤罐里,被杨亭旭与娃娃一起宠溺着,照顾着,渐渐的也记不起自己的过往的情伤以及自己另一个身份——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这样很好~东方浅笑着看向的一直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杨亭旭,下了牛车的走到的杨亭旭的身旁。

抬手将东方拥入怀中,杨亭旭低头轻问:“夫人可是独自一人坐在牛车上无聊了?”走在距离牛车最近的位置上,他自然听见了牛车上妇人们的交谈,除了有种偷听别人私密事的尴尬外,也有些担心夫人听见这些话后会胡思乱想些许。不过在看到夫人朝着自己微笑的时候,杨亭旭发现自己完全不用担心,所以此刻杨亭旭拥着东方的动作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没办法,家里拥习惯了。

靠在杨亭旭的怀里,东方点头,随后轻说:“我陪你和娃娃一起走。”

一旁耳尖的娃娃听见,连忙点头:“好啊好啊!”说着挣开了杨亭旭的手,改换了一边的牵着东方的手开心的迈步。狗狗见状,摇着尾巴的跟着娃娃一起换了个方向的走着。

看着比起自己更加亲东方的娃娃,杨亭旭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随后放下用着东方的肩膀,转而下滑的与东方的手十指交握。

“进城了!进城了!”牛车前的人喊,随后杨家村的人都走进了的城内。

进了城,在庙会处如前年般,将东西交给相熟的人代为叫卖。随后带着东方,娃娃和狗狗一起逛起了街。

“唉这位小哥~要不要买给夫人买个胭脂啊?新出来的颜色!”坐在摊边,叫卖的人见杨亭旭携家带口的来逛街,便叫了起来。在杨亭旭感兴趣的走进后惊讶的说道,“是你。”

杨亭旭抬头打量了一下,随后笑道:“是你啊!你上次卖给我的胭脂不错。”想了想家里全部用过的胭脂盒,杨亭旭浅笑,随后带着东方和娃娃一起更加走进了些,“有什么新的胭脂?”

听见杨亭旭是在这里给自己买的胭脂。原本只是随意的东方也饶有兴趣的垂下头,看着摆在摊上的胭脂盒。

摊主见杨亭旭和东方对自己摊上的胭脂都很有兴趣,便指了指一个放在摊子正中的几个胭脂盒:“这几个都很不错。”

杨亭旭看了看,便转头看向东方:“夫人,觉得如何。”

东方扫视了一下胭脂,伸手挑了一个淡色系的:“很漂亮这个。”

杨亭旭闻言,便对摊主说:“这盒胭脂我要了。”

“好嘞!”摊主应声,将胭脂包了起来。

娃娃睁大眼看着摊上的女儿家玩意儿,随后点头:“原来这些装在盒里的粉末就叫胭脂。”

“嗷唔!”在地上来回团团转转的狗狗叫着,蹭着娃娃的小腿,似乎也想看看胭脂是什么样的。

于是娃娃弯下腰,抱起狗狗的让狗狗看看摊子上的胭脂。看了眼竟然全是些许粉末,狗狗不感兴趣的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娃娃的脸。

买好胭脂,杨亭旭低头,就见娃娃被一旁的面人给吸引了过去,娃娃指着的一个被捏出来的小动物喊:“鱼!鱼!”

杨亭旭见娃娃如此有兴趣,就索性问娃娃:“想不想要一个?”

娃娃用力点头,然后看向杨亭旭:“爹爹帮我买一个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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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亭旭应了声,随后带着娃娃去买了两条用竹签c着的鱼。本来是一条的,不过在狗狗同样感兴趣的嗷唔嗷唔下,杨亭旭很豪爽的加了一条。

娃娃对着杨亭旭笑着说“谢谢,爹爹。”后就蹲在了地上,将属于狗狗的鱼给递了过去。

“嗷唔!”狗狗叫了一声,狠狠的将鱼从竹签上咬了下来,大嚼了几口的咽下,脸上一脸的得意。

见狗狗的样子,杨亭旭低笑,这分明是狗狗还在怀恨那条用尾巴扇了他鼻子的鱼所做出的报复。

看着狗狗吃完,娃娃直起身的小口小口吃着的自己手里的面人,就像吃真正的鱼那样从腹部的r开始咬起。见娃娃吃的认真而又可爱,杨亭旭微笑的带着东方,娃娃和狗狗步入一旁的店内,挑着头饰。他需要给夫人买一个漂亮的头饰带着,当然自己和娃娃也各自需要买一些。

在娃娃吃完鱼的时候,发现自家爹爹已经给娘买好了一个木雕的步摇。而给自己买了一个青色的头绳。爹爹自己的同样是木制的簪子。

买完了头饰,杨亭旭又带着几人的来到了草药店,这次除了卖草药以及介绍夫人给店主认识以外,还有件事是告别。

当店主听完杨亭旭说要出去闯荡的话,便笑着祝福,同时说希望以后有可能的话再见。

“爹爹,我们要出去闯荡?”出了草药铺娃娃仰头看杨亭旭问。

杨亭旭点头:“你也差不多到了出去闯荡的年龄了。爹爹带你出去开开眼界。”

娃娃眨眼:“那娘呢?”

杨亭旭诧异的挑眉:“娘当然是跟我们一起去,不但是娘,还有狗狗也是。”

娃娃拍胸脯的松了口气:“这样太好了。”

杨亭旭佯怒:“娃娃,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抛家带着你去闯荡吧?”

娃娃僵硬,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他此刻怎么会承认呢?光是听爹爹的那个口气,就是他承认了,就有他好看的!作为聪明的娃娃,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冒头傻乎乎的承认,而是要的转移爹爹的注意!也是娃娃很自然的就看向了娘。“刚才娘这样认为的。”

杨亭旭听着娃娃的话,忍不住伸手揉揉娃娃的脑袋。小机灵鬼!这都注意到了,刚才在店内,杨亭旭说出要出去闯荡的想法,就感觉夫人的手僵硬冰冷了些。而之后的出药店的时候,夫人明显的恍惚了一下。想着,杨亭旭就着交握的姿态伸臂抱过东方:“放心,这世上我绝对不会弃你而去。”

被杨亭旭拥在怀里,东方耳朵贴着杨亭旭的胸膛,听着有礼健壮的心跳声,轻轻的点头:“我信。”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大人,人妻的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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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三...

自从东方不败堕下黑木崖被杨亭旭以及娃娃所救,从此过上了美好幸福的一家三口生活的时候,黑木崖上却是一片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原因就在于任我行这个被关了十几年的老疯子。也许是任我行被关了太久,以至于失了心智,导致了每天的白天和夜晚完全成为了两个人,白天的时候,他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经常提出一些可以帮助已经受到一定创伤的日月神教恢复往日恢宏的建议而受到魔教教众的爱戴。

但是一到夜晚,一切就变了。仍旧被封为魔教圣女的任盈盈从大厅门前走过,就听见大门禁闭的大厅里传来阵阵痛苦的shenyin以及害怕的尖叫。这让她忍不住皱眉头起来,她曾经见过里面的一幕,那是父亲打败东方不败重新掌权后的第一个夜晚。在庆功宴上,父亲提议说要处罚叛徒。这原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神教历来就有在宴会上处罚叛徒以及俘虏的节目,只是比起东方不败的脑神丸来说,任我行的行为竟是用吸星**吸气对方的功力,然后挑断对方的手脚筋,使得对方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之后的每一个晚上,任我行都会抓几个所谓的叛徒进入大厅中,进行他说的处罚。逐渐的,叛徒都被处罚完了之后,任我行眼里的叛徒从东方不败遗留下来的真正叛徒开始变成了教里立场不坚定的人。到现在,任我行已经达到了只要的谁在门口就会抓进去处罚的地步。为此作为圣女的她不得不撤了大厅门前的所有守卫,只为了降低被教众的被害可能。想着,任盈盈幽幽的叹了口气,头一次疑惑自己将父亲带上黑木崖,并协助父亲重掌教主大位究竟是好,还是坏?至少在东方不败的掌控下,即使是后期杨莲亭祸乱神教也没有出现过如此人人自危的情况……

“是谁在那里!”一声大吼,大厅的门被内力推开,一个黑衣人飞了出来,双手搭上任盈盈的肩膀,随后拉起的腾空飞回进大厅内。将任盈盈放下后,那黑衣人就想将手按上任盈盈的脑袋进行吸星**。

在此危急时刻,一旁传来一声大喝:“住手!”随后一个青衣人袭了过来。不舍得放弃即将到手的内力,黑衣人就着一手按在任盈盈脑袋上的动作,直接腾空跃起,用剩下的一只手和两条腿与来人打斗。而按在任盈盈脑袋上的手则一用力,使出了吸星**。

任盈盈只感觉身体里的一股股力量被逐渐抽离,甚至保持人清醒的理智也渐渐褪去。

喊着住手,然后与黑衣人打起来的青衣人正是负责守候在旁,好让任我行不要太失去控制的令狐冲。这几天看遍任我行如何对待抓来的人的令狐冲心底对于任我行的厌恶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顶点,所以刚才他刻意的离开些许时间。却不想才离开没几步,就看见任我行将任盈盈抓来,也想对她进行那些让人发寒的事情。便忍不住的喊了住手的攻了上去。,此时见任盈盈眼睛开始往上翻,脸孔泛白,嘴唇微涨的留下唾y。

此时的任我行红着眼已经没了理智,身体里脑海里叫嚣的只有想要更多的内力来填补,好突破自己武功的瓶颈。唯一脑海里仅有的理智也就是不要去攻击站在一旁的那个青衣人,因为那个青衣人是自己女儿的女婿。此刻见那青衣人竟提剑袭来。除了诧异和愤怒自家女婿竟然会为一个不认识的人来袭击他的丈人外,还有一连声响彻心底的三声好!他早就垂延这个青衣人了,每次这个青衣人站在自己身边,他就能感受到那个青衣人身体内部的澎湃内力。甚至可以肯定,青衣人身体里的内力绝对不比他少多少,如果能够得到青衣人的内力,他可以肯定绝对会使自己的内力更加上一层。

如今,这青衣人袭来不就是羊入虎口,正好让他吃掉!至于如何向他宝贝女儿交代,黑衣人y冷的哼一声,如此一个敢于袭击自家丈人的女婿不要也罢!他就不信自家女儿如此才色双绝,会找不到好男人来疼!想着黑衣人改守为攻,想要一张打下已经差不多要晕过去的任盈盈,好借力腾空飞起的击向令狐冲。

挥着剑防守者任我行的袭来的拳交,令狐冲见任我行的动作,连忙用肩膀将任盈盈撞了出去,抬起空余的手举起的对准向下压来的任我行的手掌。掌掌相对,任我行大喝一声:“来的正好!”便使出了吸星**的想要将令狐冲身体里的内力给吸到体内。却不想令狐冲体内的吸星**也应之而启动,与任我行的吸星**相配,形成一个大的循环,将从任我行的身体将内力送到的令狐冲的体内,随后在令狐冲的体内转了一圈的再回到任我行体内,然后在任我行的体内转一圈的冲向令狐冲的体内……

任我行感觉到这个循环,顿时觉得不好,便想要退开。却不想吸星**与吸星**相对的结果就是,两两相吸无法分开,硬要分的话,就是双方身体都受到严重的内伤,从此无法动用内力。才想要分开些许的任我行就感觉丹田一阵疼痛,忍不住碰出一口血来。“噗!”的一声,一道血剑将令狐冲的脸染上满满的鲜血。任我行原本还有的些许黑发瞬间苍白如雪,体内的内力也瞬间絮乱的涌向令狐冲。一下子被深厚的内力冲击身体,令狐冲同样难以忍受的仰天喷了一口血,单臂一震的将满脸鲜血的任我行震了出去。

“爹爹!”才醒来的任盈盈见任我行的身体如同抛物线一般的即将撞到墙壁,也顾不得什么的飞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任我行,以自己为r垫的代替任我行撞上墙壁。之前的内力大量流失以及这次的猛撞,让任盈盈来不及吐血便陷入了昏迷中。

“盈盈!”令狐冲见状,猛地扑了过去,将任盈盈抱入了怀里。

门外,正好听到声音的教众冲了进来,见大厅内如此情况,惊讶的叫道:“教主!”

……

任盈盈醒来,是在自己的竹屋内。任盈盈还未对准焦距就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眨了眨眼,眼前的模糊人影渐渐清晰,是令狐冲。

“盈盈怎么样?”因为昨日突然接受了大量的内力,令狐冲此刻脸色显得苍白,也是一副病态模样。

“冲哥。”任盈盈动手想要撑起身体的问,“爹爹,怎么样了?”

动手将任盈盈扶起的靠向床柱,令狐冲才要回答,一旁就传来轻咳声。

顺着声音看去,已经头发全白的任我行带着些许尴尬悔恨坐在屋内的桌子旁,看着任盈盈。

似乎是实现约好的知道任我行要和任盈盈详谈些什么,令狐冲站了起来说:“你们慢慢谈,我在外面等着。”说完,走向门旁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门合上,任我行走到床旁,看着昨天还艳丽无双的女儿因为自己变成现在这幅憔悴的模样,任我行沉默了片刻口:“女儿,对不起。”

“爹爹。”仰着头如同小时候般的用着仰望的眼神看着任我行,任盈盈昨天强自忍耐的泪水落了下来。

看着自家女儿像极了她娘的容貌此刻被泪水沾湿,任我行心疼的把任盈盈拥入怀中,拍着任盈盈的肩膀:“不哭,这次是爹爹错了,女儿乖,不哭。”

感受着爹爹如同以前般抱着自己安慰,任盈盈破涕为笑的拿出帕子擦拭眼泪,随后仰头看着任我行:“爹爹,你以后不要再拿教众练吸星**了好不好?”

原本还是一脸慈父表情的任我行闻言顿时变了脸色,一脸y沉的推开怀里的任盈盈,站起来背对着任盈盈的将手背到身后:“不行!”

“爹爹!”任盈盈诧异的睁大了眼,扑上前的抓住任我行的袖子,“为什么不行?爹爹,那些是教众,而且是我们的教众!您这样做会让教内分崩离析的!”

被任盈盈的一席话说的有些恼火的任我行挣脱任盈盈抓着自己的动作,甩袖的打了任盈盈一记耳光:“放肆!你作为本教圣姑,竟然如此妖言惑众!若不是你是我女儿,我立刻就将你杀了!”

“爹爹,是真的!”捂着脸颊任盈盈含泪喊道,“这几日,好多人都到我这里来抱怨,说爹爹为政不仁。很多低级教众都闹着要退出神教!”

任我行闻言,恼怒的一拍桌子喊:“谁敢这样!我杀了他!谁敢叛教!我就将他砍了脑袋挂在门口!看谁还敢叛教!”

任盈盈见状,哭的更加厉害:“爹爹,你这样只会加速神教的灭亡!这样子下去,和魔教在东方不败手里有什么区别?!”

原本因为女儿的一席话愤怒的想要将茶碗举起扔到地上的任我行索性一挥袖子,将桌上的茶杯水壶全部扫到地上去,听着满地瓷器破碎的声音,任我行心中的怒火才算消退些许,随后看向任盈盈,字字喷火的问:“那你想要怎么做?”

任盈盈含泪,看向任我行:“爹爹不如放弃拿教众练就吸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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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我想大家就会没有怨念的更加团结起来。”

听到这里,任我行算是明白绕了一个圈,说到底任盈盈还是为了不让自己练就吸星**的说事情。尽管还是觉得怒火冲天,但是不像上次那样,一袖子抽过任盈盈的脸,任我行发现不能用将所有茶具挥到地上来发泄怒火,于是索性抬脚直接将桌子踢到地上。随后深吸一口气的平复了下心情,叹了口气的坐到床边。也罢!这吸星**暂时也确实不能练,他不是没有眼睛和耳朵,下属眼中逐渐增多的恐惧他也不是没有看见,只是一日未见东方不败尸体,他就一日不安!生怕东方前来寻仇再次夺了自家的教主之位!上次能够夺回教主之位纯粹是攻起致命弱点以及不太光明正大的群起而攻才能成功。这次……估计是用全教之命来打,败者估计还会是他。再加上昨日的伤以及练起来就六亲不认的模样,还是算了算了吧。

任盈盈抬头看着自家父亲变换莫测的脸色,小声的猜测:“爹爹,可是担心东方不败侥幸未死来寻仇?”

见女儿一猜就中,任我行看过去问:“你可有什么办法?”

任盈盈摇头:“爹爹,我没有办法。但是我觉得东方不败上次绝对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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