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理由。而我,还没有那个资格作为你活在世上的唯一牵挂吗?
江漓望着熟睡之人,久久难眠。
这个“牵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那一吻定君心,还是棽暮之毒,是月庭湖交心,又或是更早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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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顾锦知侧过身,偷偷地搭上了江漓的腕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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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雨,翌日清晨依旧淅淅沥沥的没有停。
江漓苏醒得早,趁顾锦知睡得熟,坐在软榻上调理了会儿气息。以凤熙诀治疗内伤,猛烈的功力游走伤损心脉之时,剧烈的疼痛冲击的江漓脸色发白。内息受到阻碍,微微一滞,体内气血逆行,江漓身子一颤,一口鲜血就涌了出来。
他压低声音咳嗽几下,惶恐的看向床上顾锦知,见他未曾惊醒,暗暗松了口气。
已至巳时,顾锦知睡得未免有些久。江漓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推了推他:“锦知。”
穿上之人没动,江漓又唤了声:“锦知,日上三竿了。”
“嗯?”顾锦知总算被推醒,也懒得睁眼,反握住江漓的手,迷迷糊糊的问道:“雨停了?”
“还没有。”
“嗯?”顾锦知打了个哈气,懒洋洋道:“你说什么?”
“雨虽未停,倒也不大,先起来穿衣吧。”
“漓儿?”顾锦知忽然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睛“望”着他,面露诧异:“你怎么不说话?”
江漓一怔,猛地攥紧了顾锦知手腕,语气凝重带着一丝颤音:“锦知,你……听不见吗?”
顾锦知面色微凝,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大惊小怪。像是早有预料,又像是经历的多了,任何打击变故都能从容应对。聋了耳朵而已,在他的人生坎坷中不值一提。
只是有瞎又聋,看不见听不着,顾锦知忍不住苦笑道:“行吧,那血什么虫的毒性比我想象中要猛啊!”
江漓眸色暗沉,没哭没闹,既无训责也没怨怼。他用手指在顾锦知平摊的掌心上写了一句话:你有把握吗?
顾锦知不是哑巴,却偏要以同样的方式回应江漓:当然。
江漓:不可骗我。
顾锦知:是。
江漓去拿了银针,放到顾锦知手里,守在一旁看他自行施针解毒。完事之后,江漓一手握笔,将顾锦知陆续报出的药名一一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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