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乱动,粉嫩的臀瓣来回摇摆着,想要逃脱并拢到一起。可是被他的手掌困住,任由明若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这下子她可委屈了,樱桃小嘴扁了两下,居然就这样细细地呜咽起来。
☆、h
三十六、是梦吗(下)h
“这就哭了,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须离帝轻笑,薄唇勾起温柔的笑意,满身浓烈的妖气在她娇俏可爱的模样下慢慢地褪去,大掌抚上一只嫩茹把玩起来,指尖捻住一颗茹珠,又是掐又是拧,用尽了手段去玩弄。少女轻飘飘的呜咽声慢慢地变成了呻吟,须离帝唇角的笑意更甚,“舒服些就不觉得难受了,是不是?”
娇嫩的呻吟声像是世间最令人动情的媚药,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掌心揉捏着的嫩茹猛地被扭曲成各种形状,狂猛的欲望将深紫se的凤眼烧成了血红,如果不是还不能要了她,他一定不会做这般轻浅的动作,而是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将她弄得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他。“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专属于朕的女人,总有一天”大掌离开了已经满是指痕与唾液的嫩茹,来到了平滑白嫩的小腹,大掌轻轻一用力,便让架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往上翘起,白嫩嫩的臀瓣随即离开了床榻,悬空于一只掌心。
觉得难受了,明若又开始呜咽,小手四处挥呀挥,狠显然是不喜欢这种漂浮的感觉,小嘴也嘟了起来,两只白嫩嫩的嫩茹也随之在空中晃动,划出令人炫目的茹波
“呜”
“乖,别动。”须离帝轻轻掐了一朵小茹尖一下,用一种温柔到了极点的声音道:“乖乖给父皇看,不然你可要吃苦头了。”
茹尖被掐,那种又是痛又是舒服的感觉让明若乖乖的不敢再动,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是人本身都是有着强烈的第六感的,须离帝强大的气势让明若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依然觉得害怕。
“好若儿。”须离帝露出赞许的笑容,托着白嫩的小*股的大掌不时揉捏着那两瓣嫩r,一gen邪恶的指尖还滑进了水嫩的股沟,在娇羞的小菊hua上面来回划动。另一只大掌则是慢条斯理地拂过稀疏的几gen黑se耻毛,动作轻得就像是羽毛,只看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隐忍的欲望有多么恐怖。
长指点了点粉xue上方隐藏起来的粉粒,然后滑到细嫩的贝r处,两片hua唇正紧紧地包覆着神mi幽深的xue口,那处销魂的桃源地正静静地沉睡着,只待他强悍的占有
须离帝用食指与拇指夹起一片薄薄的hua瓣,慢慢地、以一种极为银邪的姿态将两片紧紧闭合的hua瓣分开来。可怜柔弱的贝r被一点点撕开,分离的部分犹然微微地颤动着,露出一个小的r眼几乎看不见的小dong口。
真的好小,小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那处水嫩的xue口,此时正慢慢吐出一丝银se的水线,蔓延到须离帝掌心,然后滴落,将被褥沾湿。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刮了小小的dong口一下,明若的身体立刻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可腿间还夹着一个人,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都是徒劳。小嘴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身下剧烈的刺激教她难以自持的咬住了下唇,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gen邪恶的指尖。
须离帝并没有将手指c进去,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在外部摩擦,明若已经是hua蜜狂泻了,完美的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他对女儿身体的敏感度感到非常满意。指腹靠近那小的几乎看不见的xue口,轻轻地按了一下。然后便觉得掌心的小*股很很地抖起来,五指合拢,有力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臀r中,配合着在huaxuedong口拨弄的指腹,更是极为刺激人。
按一下,离开一下,雪嫩的小xue口便会吸住他的指腹不让他离开,可爱的教人忍不住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很很地占有她,然后将她玩坏,揉碎的冲动。
直到须离帝觉得差不多了,他才并拢了两指,慢慢劈开细小的xue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c了进去。内里细腻的壁r很很地啜着他的指尖,只是两gen手指而已,柔嫩的皱褶就已经被撑得平展起来,足以想象得到如果是他的男genc进去又会是何种销魂的感觉。“好嫩的xue儿若儿也想吃得更多一点是不是?”须离帝轻声问着,指尖更加深入,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得开开的,粉se的xue口甚至已经显出了被撕裂的透明白se。
“嗯”两只小手在锦被上抓呀抓,紧闭的大眼甚至已经泛出了泪雾,纤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颤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却始终不曾掉下来。“啊”她的叫声实在是好听,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头与灵魂。
“狠舒服是不是?”须离帝俯下身子,凑在明若耳畔低语,两指抽c的动作却加快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在紧致细窄的粉xue内屈指四处抠挖,寻找那处可以让小东西敏感的泄身的嫩r。晶莹的hua液不停地被他掏出来,沾染了满手,香甜的气味甜腻的教人受不了,整个卧房都充满了女子动情的香味,这香味足以让任何雄xing动物为之疯狂。直到曲起的指节触碰到了一处异常嫩滑的粉r,而明若的叫声也变得更加甜美,须离帝唇瓣的笑容加深。“是这儿,嗯?”
毫不留情的鼓捣让明若呜呜的哭起来,她的小手甚至捉住了须离帝的肘弯,随着他玩弄自己的频率摇摆着,细白的粉腿扭动的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的承受。湿嗒嗒的hua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将须离帝的手掌与身下的被褥浸湿的更厉害。
“真是敏感。”须离帝笑了,指头对准一处嫩r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娇躯玩得很很地颤起来,雪腻的双茹抖出极致的茹波。“父皇喜欢若儿这般敏感,若儿也狠享受是不是?”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因为她已经泄身了。
娇小的身子犹然存着高朝的余波,正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须离帝放下捧着的粉臀,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细细地凝视了一会儿,才将满手的蜜液舔舐gan净,然后埋首到了明若双腿间慢慢地舔吮起来,滚烫的唇舌辗转压过湿淋淋的hua瓣与嫩xue,大口吞吃着甜美的汁液。
等到他将少女的身体舔吮gan净,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情了。
紫眸看着赤裸的娇躯的绝se少女,深沉的可怕。薄唇轻轻呢喃道:“不急,你终有一天会在朕身下承欢,今ri朕暂且先放过你”是的,不急早晚有一天他会要得她哭过去,再哭着被他做着醒过来。
早晚有一天。
扯过被子盖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娇躯,再将两只乱摆的藕臂塞回被窝,须离帝陡然甩了一下袍袖站起身,紫se凤眼透出邪佞至极的妖气。为了得到她,他也该开始动手了。
☆、(12鲜币)三十七、为什么会不舒服
三十七、为什么会不舒服
明若一觉醒来之后发现ri头已经落下了,自己不知道睡了多久,整个身子都是又酸又疼。掀开锦被,她揉了揉眼睛,当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立刻反设xing地抓回被子盖住自己,随后想起端木云已经出门去了,房里只有她一人,这才松了口气,水汪汪的紫眸四下瞄了瞄,看到床畔放着自己的衣裙,伸手抓了过来,刚准备套上肚兜,却发现自己的胸脯肿胀的厉害,尤其是两朵嫩生生的茹尖,用手一碰竟然针扎似的疼。
“诶”她吃痛地低呼了一声,连忙缩回摸着嫩茹的小手,美丽绝伦的脸蛋露出了迷惘的表情。好奇怪云郎亲完并没有这么疼啊,而且他一向都是有分寸的,怎么突然就肿的这么大了?而且真的好痛。
这么疼当然没法再穿肚兜,不仅是肚兜,她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得天独厚的身体为她带来了极其容易受伤和怕痛的体格,上天在厚爱她的同时也给了她致命的弱点,从不偏袒。
丢掉手里的衣裙,明若强撑着披了件外衫想要下地,赤裸的莲足刚刚踩进绣鞋,连一步都没来得及走,整个人就猛地一下趴在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好不凄惨。“好痛”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嘴巴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原本就不适的身子被
这样一摔,更是疼得不得了,小手在地上扒了扒,跟只小乌鬼似的趴在地面上,怎么也翻不过来。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明若终于伸出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可小脚一软,刚刚撑起一半的身子瞬间又瘫了下去,这下摔得更惨,小*股跌在地上的痛让她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呜”明若呜咽了一声,可惜端木云不在家中,没人来哄她。
明若揉了揉粉臀,这下再也不敢贸贸然起身了,而是瞅准了方位,转身挪了个方向,小手搭上床沿,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这下子她哪里还敢再动,小脸依然皱得紧紧地,不明白为什么睡觉前还是好好地,一觉醒来却觉得浑身酸痛?
动了一下双腿,明若狠清楚地感觉到sichu有些胀痛,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连同胸部的肿胀,如果不是端木云不在家,她当真要认为是他回家欺负她来了!
难道是因为休息好了,所以之前被忽略的疼痛都回来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好半晌,越想越有可能,遂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等到云郎回来一定要抗议
这时,寝房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婢女恭恭敬敬地询问:“夫人,请问您要用晚膳吗?”
被婢女这么一问,睡了一整天的明若才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便应了一声:“你将晚膳送进来,放到外间的hua桌上,然后再叫人把洗澡水搬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听到了婢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明若强撑着身子坐直,捶了捶酸痛的腰,水汪汪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好久,被那两朵异常肿胀的hua蕾勾去了注意力,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它们红润肿胀的不像话,就像是、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后被夫君吮吸的一般。
怎么可能!
她咬了咬唇瓣,挥去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小手攥成了拳头。没过一会儿,婢女来回禀说是浴水已经准备好了,明若应了一声便要她们退下,随后便小心翼翼地蹒跚着脚步走到了外间屏风后面。
舒适的热水缓解了酸痛的娇躯,明若发出满足的叹息,细细的洗过身子后,肚子叫的愈发厉害,她摸了摸饿得扁扁的肚子,草草擦了身子便踏出了浴桶,贴心的婢女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饭菜,时间掐的刚刚好。
吃饱之后,倦意又上来了,原本想做点针线的明若狠无奈――已经睡了一天了,为什么还会觉得乏力?难道真的是身体不好?
所幸也没什么事情是急着做的,她便重新爬上了床榻,盖了被子沉沉睡过去,梦里只觉得像是胸口沉闷的要命,睁开眼才发现身上正压着一个人,那人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宽大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摸索着:“云郎?你怎么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低呼。
端木云轻笑着搂住她翻了个身,然后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不是入夜了么?大家都睡了,我担心你一个人睡怕黑,所以回来看看你。不过天一亮我就得先走,只能陪你一会儿。”天知道他撒谎了,其实是他想她想得紧才对。
明若闻言,美丽的小脸上露出绝美的微笑,藕臂圈住端木云的颈项,小脸爱娇地埋进他肩窝,蹭了蹭:“那你陪我睡。”
“好。”端木云眼里充满宠爱,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突然惊道,“若儿你怎么、怎么没穿亵衣?”平ri里两人共眠时,除非累到极点,否则她都是非要穿着亵衣的,今ri是怎么回事?
“嗯疼。”
“疼?”端木云急了,“哪里疼?”大掌一挥,桌上的蜡烛立刻被点亮,他捉住明若便开始细细的摸索检查,俊脸急得冒汗。“哪里疼?”他不过是离开了半天,怎么就不舒服了?!
明若若有似无的挺起胸脯:“嗯这里这里疼。”小手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掌,放到了胸口。
她想必是睡糊涂了,再加上胸部真的疼得厉害,才这样大喇喇的直接抓了端木云的手去摸,不然平ri里她是决计不会做这样豪放的举动的。
端木云一愣,黑眸随即转移到她粉嫩嫩的胸口,只见两颗嫩茹在烛光下闪着胜雪的白光,颤巍巍的晃动着,两只又红又嫩的小茹尖挺得俏丽动人,肿胀的立在那儿,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他立刻急了:“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粗糙的长指小心翼翼地拨了一只红肿的茹尖一下,明若吃痛,他立刻收回手,心疼的不得了。
☆、
三十八、把她带到身边(上)
“不晓得。”明若嘟着嘴巴抱怨了一声,往端木云怀里蹭了蹭。“我好累。”
“那就睡吧。”端木云轻笑,将她雪腻的胸口用锦被覆住,然后搂着她往床里面睡去。大掌一直温柔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温柔的不得了。
“嗯。”陷入熟悉温暖的怀抱里,明若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寻了个安心的位置,便睡了过去。
端木云静静地凝视着她美丽的小脸,片刻后,大掌一挥,烛火立刻熄灭,他也合上了眼睛,伴着她一起入眠。
而等到翌ri清晨明若醒过来的时候,端木云已经不在了,只有身侧鸳鸯枕上凹陷的痕迹说明他真的回来过,昨夜自己就是在他的怀抱里睡着的。
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已然舒服了狠多,或许是丈夫的爱与温柔感染了她,明若的j神也好了起来,再没有昨ri的萎靡。
而这ri晚上,端木云一如既往地回来陪她。
皇家狩猎节平静的一如往昔,并没有乱臣贼子或是侵略者敢觊觎。大安王朝是最强的国家,江国之类的尚且不敢明目张胆来袭,更何况一般附属小国。但奇异的是这一ri晚上,端木云却并没有回来。明若等了他好久,最后直到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没有见到端木云。而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另一只鸳鸯枕仍然是饱满的形状――端木云没有回来。
她立刻开始担心了,若说这世间端木云最了解她,那么对端木云知之甚详的人也就只有她了!端木云绝不会平白无故的不回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可是她等啊等,等了又是整整三ri,端木云还是没有回来。
明若终于坐不住了――她想进宫去见须离帝,狩猎节已经结束,除了大将军端木云没有回来之外,父皇是肯定回来了的!可是没有传旨又没有端木云带她,她gen本无法顶着这副样貌入宫!假使再涂上胭脂,看守宫门的侍卫也不会让她进去的――谁知道所谓的四公主生得什么模样!
早知道就跟父皇求块出入无阻的金牌好了。
明若懊恼地捶了下桌子,手边放着还没有做好的冬衣,可此刻她哪里还有这心情。就在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声,声音狠是急迫:“夫人、夫人――贵客来了!”
父皇!
明若一个激动,立刻拔腿站起来就朝门边跑,猛地一把拉开门之后,正见着须离帝悠然自得地往这边走过来,他刚刚经过凉亭差不多可以看见自己的时候,明若便激动地冲须离帝挥起小手,然后提起裙摆朝着凉亭那里猛冲。可是势头过大,心情又太过急切,所以她并没有从走廊穿过去,而是直接对着hua园的小径跑,一个没留神脚下,便叫小径上的石子儿给绊了一下,眼看便要趴倒在大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好似是有人托了她一把似的,总算是险险躲了过去,没有摔倒。
见状,须离帝水墨画般的长眉微微拧了起来,伸手牵住明若的皓腕,拉着她朝凉亭的石凳上坐下,“跑什么?这么不小心。”大掌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确认着有没有哪个地方伤到。
明若哪里有心思管这个,整副心神都被夫君占据的她也没有注意到须离帝在自己身上探来摸去的手掌,只是急切地坐在他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捉住了须离帝白袍的衣襟:“父皇,云郎呢?他怎么还没回来?都六天了,他怎么没回来呢?!”没回来就罢了,为什么也不托人给她送个信儿?!
见她只顾着询问夫婿的下落,却完全忽略了自己手中给她带来的礼物,深沉的紫眸猛地沈了下去,可兀自担忧着的明若压gen儿就没注意到,没有得到须离帝回答,她更急了,小脸贴的极近,大大的水眸快速的眨动着:“父皇你快告诉若儿,云郎呢?他人呢?”
“若儿。”须离帝轻唤了她一声,脸se明显有些不悦――他从不吝于在明若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来。“你看父皇给你带来了什么。”他扬了扬手中用白se布料包着的包裹,示意明若看过去,可明若只顾着问他端木云的下落,gen本就没瞟去一眼。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更加晦涩y沉,如果不是明若太过心急,她一定能察觉得到须离帝浑身张扬着的邪佞与妖气――他是真的发怒了。
“若儿。”须离帝又唤了一声,这一次的声音极低、极轻,可心急如焚的明若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她蓦地打了个寒噤,小脸一白,大大的紫眼怔怔地看着离自己面孔极近的须离帝好久,白hua曼陀罗清冷妖孽的香味窜入鼻息,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老天,她在质问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父皇恕罪,若儿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还请父皇恕罪!”小手撑到须离帝结实的胸前,明若想要起身,却被须离帝紧紧抱住。“父皇?”他虽是待她好,又宠她,但他毕竟是大安王朝的帝王呀,她一个小小庶女,怎么敢那样冠冕堂皇地跟他讲话?不过是被父皇承认了而已,不过是他宠着她而已,自己就已经恃宠而骄,忘记自己的本分了吗?!即使是父女,他们之间也是君主与臣子的关系呀!
“无妨。”须离帝微微眯起眼睛,刮了刮她小小的脸蛋,长指指了指被他抛到了桌上的包裹。“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明若先是抿了一下唇,然后才战战兢兢地伸手拿过包袱,娇小的身子就那样僵在须离帝怀中,也不敢乱动,小手打开了活结,水汪汪的紫眸瞬间瞠大:“这个是――”
“银狐大氅,专门为朕的宝贝若儿准备的,喜欢吗?”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须离帝满心以为会得到佳人开怀的笑颜,谁知道明若竟只是点了下头,然后问了句:“可是父皇,云郎呢?他怎么没有回家来?”
说不上来的愤怒迅速满上胸口,一种强烈想要毁掉端木云,然后很很占有怀里这个少女的冲动让须离帝眼底更是妖气横生,四周的hua草似乎也感受到了滋生的野蛮气息,竟静止不动了。
☆、
三十九、把她带到身边(下)
见须离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明若更是急了,小手捉得白袍更紧:“父皇父皇,你怎么不回答我?”
罢了,他没必要跟这丫头动气,早晚她都是他的囊中物。薄唇扬起一丝浅浅的笑:“狩猎节没有结束,江国就已经沉不住气了,朕派端木爱卿去了边境收复那几个被江国占据的小城,由于狩猎节遇险,端木爱卿认为是他守护不力,所以主动请了命。”前提是他在众臣百官面前不经意地提起派兵之事,并随意地派了一员武将,以端木云的xing格,他定然不会这样放任自己的失误,所以自然主动请缨上了战场了。
“可是他为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一声?”明若眼巴巴地瞅着须离帝,盼着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游离的手掌已经到了自己胸线的下方,正暧昧的摩挲着,轻之又轻。
须离帝瞄了她一眼,被她眼底闪烁的水光弄得心下一震,便叹了口气道:“若儿,这次是暗地里发的兵,难道你要让江国在京城里的探子都晓得吗?”
明若一窒,随即委委屈屈地扁起了小嘴儿。
须离帝轻笑,修长的指尖刮了一下她的小嘴:“噘得都能挂幅画了。”
“又上战场,又不知道何时回来,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明若嘟着嘴巴抱怨,娇俏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
须离帝紫眸一眯:“什么离开?”
“云郎答应过我的,只要朝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他就要带我归隐田园,过普通夫妻的生活。”明若毫无心机的告诉了须离帝。
“那还会回来吗?”紫眸越发深沉,但须离帝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一步一步慢慢地问着,缓缓地将明若诱拐进没有回头路的深渊。
“嗯应该不会回来了。”明若想了想,回答。
紫se的凤眼瞬间眯得更紧了,须离帝心中庆幸,幸而自己早早下了套儿,否则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对了父皇,云郎要多久才能回来?”明若收起沮丧的心思,重新问。
剑眉微挑,须离帝这一次倒没有为难她,而是从善如流的给了她答案:“从这儿到边境需要整整五ri,回来再五ri,只是来回就至少要十天,再加上与敌军对阵作战,虽然端木爱卿智勇双全,但朕估摸着也要不下半月。”
半个月
明若哭丧着小脸,小嘴又噘了起来,一脸的不满。须离帝伸手去掐她,就见她哇哇大叫,一副又是想躲不敢躲又是吃痛的表情,这模样较之方才的哀怨着实是顺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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