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俩翅膀不停擦画，谁知越擦越脏。
挂了这么多，落款都是凌九卿。
九良小筑……良……良……，可怕了，这不会就是阿良的画像吧！
完菜，这下死定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小黑鸡全身颤抖，不停摆动俩鸡翅膀，焦急想要解释，却不知道咋说。
凌九卿刹时怔住，脑海中竟然回荡起阿良的声音。
“九卿，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这感觉竟如此相似。
他终于明白小黑鸡的眼神为何会似曾相识，是阿良，跟阿良颇为相像的神色。
怎么会……
“你……你要杀了我为……”小黑鸡紧张的指了指沾了鸡屎的画：“为它报仇吗？”
凌九卿一阵呼吸有些不顺畅。
脑海中画面重叠。
当年魑魅族三位长老死在阿良手中，阿良指着地上的尸体，也是这么问他的。
无助的眼神，也是像极了。
“九卿，你要杀了我为他们报仇吗？”
第三十七章比我不是鸡还要真
还不等他回答，魑魅族的首领们跟九重天将领就冲了过来。
墨染当时也在：“阿良妹妹，即便你为妖，也不可勾结魔族，你怎能如此糊涂，魔族允诺你的好处，难道不敌圣君对你的疼爱吗？还是你真正喜欢的，是魔族的桀骜将军。”
他听完确实有些犹豫，阿良亲口承认过，她愿意为桀骜做任何事情，因为她亏欠桀骜。
周围，高喊着：“杀妖鸡，清君侧！杀妖鸡，清君侧！”
他走到阿良面前，低沉相问：“都是你杀的？”
阿良长舒一口气，紧紧闭上双眸：“是，可我不是故意的，我……”
“为了桀骜？”他平静追问，心中以波涛汹涌：“与魔族大战时，我族提供设防的布阵图，也是你偷走的？”
“不是我，我也不可能为了桀骜……”阿良止住话语，含泪仰头望他，扬起一抹冷笑：“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我，相信他们说的！凌九卿，我就问你一句，你会杀我吗？”
他想说不会，不管阿良做错了什么，他都愿与阿良一起承担，因为阿良是他的女人，他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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