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越也不太明白。
今早少年不辞而别,傅斯越总感觉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既然他投怀送抱了,自己也该做点回报。
嗯,找到他了就给钱补偿吧。
隔着几个房间,两人同时睡着。
后来几天,顾疏桐时时躲着傅斯越,但凡男人靠近一点点,他就急急忙忙跑了。
家里众人都发现了,管家还去问傅斯越,是不是把狗给得罪了。
傅斯越自己都莫名其妙,思来想去,唯一得罪狗的地方,大概就是昨晚自己回去得晚,又没理他,狗可能心理不平衡了。
自认为摸清狗心的傅斯越莞尔,想着准备一点好吃的哄哄。
他端着一碗肉干,经管家指了位置后,去了后院。
后院里有一株挺拔粗壮的梧桐,叶子不多,仅仅冒了一些矮矮的嫩芽,光秃秃的,就和顾疏桐发际线日益后移的脑袋一样。
后边的建筑物里,传来阿姨放映的音乐。
“改革春风吹....”
闭目养神的顾疏桐:......
脚步声轻响,顾疏桐还以为是园艺师,没有理,直到傅斯越出声他才睁开眼。
“吃东西吗?”
顾疏桐瞟了一眼肉干,压下心头渴望,扭头就要跑。
傅斯越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起身的顾疏桐,拘着不让他走。
“躲什么呢?小□□,不就一晚上没理你吗?”
顾疏桐:....你踏马的说什么狗屁呢。
他挣扎了一顿没挣扎开,只好听傅斯越说些莫名其妙的屁话。
“吃了肉干,就不准生气,也不准躲我了。”
傅斯越拿着肉干递给他,他不想轻易就吃,但是抵到嘴边了,不吃白不吃。
“你已经是大狗了,不能再那么小气了。”
“拍戏的时候分开那么久你不生气,这一晚就生气了?”
“汪汪汪!”你这是说啥呢!
“行行行,你还是小公举。”傅斯越又喂他一块,语重心长地感慨,“养的太粘人了就是不行啊。以后要慢慢改了。”
???粘人??
你这是诽谤!
顾疏桐嗷呜一声,表示不服。
傅斯越敲他一脑瓜子:“早就想说你了,嗷呜什么,又不是狼。”
“汪汪汪!”怎么了,狗就不能嚎了?
“嗷呜----”狗还是狼的亲戚呢!
傅斯越:“行了行了,你嚎吧,让你一次嚎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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