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那就好,随他四处走吧。回了十二楼你替我传话,所有人把嘴巴闭严了,看见什么都不许往外说。如有违抗的,逐出师门扔到后山自生自灭。”
那人立时倒抽一口冷气:“师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动辄就----”
他话没说完,郁徵不动声色地瞥了他眼,尚且没回应,那人首先为这一眼打了个寒颤,自行掐断话头,眼角瞟过郁徵身边含笑不语的闻笛,顺从地颔首道:“明白了。”
从前在西秀山弟子教习不必左念和几个同辈师叔亲自指教,向来是闻笛和郁徵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时连闻笛都没说话,郁徵定是已经下了决心。那弟子暗中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一次去临淄回来,十二楼上下就没一个人对劲!
“这都是什么事啊!”他默默地感慨一句,向前追上郁徵的脚步。
习武之人脚程都快,找着人之后更是不必过多停留,不过半个时辰便已经看见了十二楼隐在山雾后的飞檐。待到几个弟子七嘴八舌地喊着“大师兄”围上来时,闻笛缩到最后,拉过了柳十七的胳膊,示意他别动。
郁徵安抚了众人,正欲说什么,远处宋敏儿风风火火地轻身而来。
她看也不看闻笛一眼,径直落在郁徵面前,眉间拧出了一个“川”,相貌看上去有些扭曲,急吼吼道:“师兄,你怎么才回来!那人……那人把我甩掉了!”
郁徵眉梢一挑,打断了宋敏儿后头的念叨:“你去找找,如果见到客人,就说他要找的人回来了。说完你便回去洗砚斋,不要再理他。”
“有用吗?”宋敏儿疑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本能地听了郁徵的话,急速跑走了。
闻笛目瞪口呆:“这是……变天了还是我看错了?”
郁徵连个白眼也不给他,招呼左右把莫瓷带下去重新给背伤上药,自己则头也不回地前去洗砚斋,顺手抓走了柳十七。
他这一切做得行云流水,闻笛叹了口气只好跟上,心道自从左念不管门派内务后大师兄的段位越来越高,再过不了几年恐怕就要成精了。
洗砚斋内似是重新整改过了,挂在最当中那幅左念喜欢的山水画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细长的柳叶刀。鞘上刻有锐利的纹路,闻笛眉头一皱,看出这好像是从前还小的时候见左念用过的。
十二楼每个人都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柳叶刀,倘若丢失也能回来重新铸造,但惟独掌门修习折花手,功成之后就用不着刀了。在历任掌门仙逝后,接替者会把属于他的刀从武库中找来,悬挂于主楼的大堂内三年以示纪念。
郁徵把左念的刀挂在这里……到底是什么用意?
左念已经死了吗?
但他们分明还称呼郁徵为“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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