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雪终是轻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惆怅,手中动作却是同时而起。她广袖一挥,卷住凭风的剑身;趁凭风撤剑再出剑的空档,已抽出金扇来格挡。
叮~阴沉空旷的殿中,一声金器脆响。
“观雪!”摄云情不自禁叫出声:“难道......这些年...你骗了我?!是静良的命数有难?”
“静良与听雾,同是我的骨血。”观雪见已被凭风点破,对摄云直说道:“为人父母,大都会偏爱先入为主的长子,那是自己最初投入的亲情。其实静良长在深闺,拘束颇多,又哪有听雾和凭风那么自在快活。我知道我负了你和听雾,此生也不介意负更多,便是这条命,也决议交付与你,只待法术施成,你我一同奔赴来世。”
不待摄云反应,凭风抢白道:“师伯此言差矣!子女虽是父母精血所化,但同样生而为人,也有自己的意志,岂可随意拿捏左右?!如此诓骗,让她们糊涂赴命,也霸道太甚!”
说着凭风心中一团郁结怒火催动,提剑攻向观雪。之前突袭,是趁观雪不备;此番观雪对她早有提防,且武功路数,再熟悉不过。她十几年修行,哪里是观雪对手?这未曾谋面的师伯,纵使做了贵妇,已不用兵器,只是拿金扇应对,几回合下来,也占足上风。
观雪待要辩解,摄云的拂尘已卷起剑扇交接之处,一把拉开,自己挡在中间。凭风待要再攻,不料一剑刺在摄云肩上,白衣上顿时鲜血汩汩而下。
“师叔!您干嘛?!”
“摄云!”
摄云脚下不稳,被观雪扶住,观雪也只得撤了攻势,由凭风继续举剑对着她。
摄云忍着疼痛,在观雪怀中柔声说道:“观雪......你的脾性,我从小自是清楚......不过,这次你真的做错了...于情,我永远无法怪你;于理,你我都枉为人师人母,都该当死!”
说着她猛地拉过凭风剑身,刺入胸中,穿心透背,直没入观雪胸口。这一下来势极为突然,凭风己被剑势拖着近前,眼睁睁目睹了师叔瞬时气绝,观雪受伤急忙跳开,她按住伤口,血渗出在绛衣上,不知深浅。
金扇又攻过来,势道已减了五分,凭风手腕微颤,只得从师叔身上拔剑再顶上。
“凭风,看你做了什么?!摄云本不该死!”观雪喝道,气息有些减退。
“师伯,您还不明白?师叔已经从自己的私心中悔悟!人各有命,救静良的心意,我自问不会输给您,那又如何?!”
观雪不听,继续与凭风对战;几十回合下来,终于因流血体力不支而倒下,勉强撑起身靠在一根殿柱上。
凭风也收剑不再追击。她走到高台上,背起昏迷不醒的听雾,轻轻放在殿中另一侧的地上。然后再上台来,凝视着静良的睡脸,轻点开她的穴道。
☆、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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